兵部統掌全因軍政事務,凡各軍事單位的編制定額及其審定,徵召或增減兵員,調遣兵馬,選拔武官,以及全國地圖、甲仗、監牧的管理,皆由兵部負責,或會同有關機構共辦。
中央統率全國府兵的機構,是十二衛和太子東宮六率。衛各置大將軍和將軍、率各置串和副率為正副長官,以其僚屬分掌具體事務。府兵以外直隸於皇帝的左右羽林、左右龍武、左右神武等北衙禁軍,置大將軍和將軍統領。
戰時則臨時任命行軍元帥、行軍總管和招討使、都統等為帥,統軍征戰,戰畢即回原任。
在地方,於各州和邊鎮設大都督府和都督府出地方高級軍政機構,分別置大都督、總兵。邊關重鎮設置督府為統轄各地區軍、政、民、財的最高長官。同時、邊境要鎮,設置國家最高元帥,統領邊關大軍。又有正副監察御史二職負責監督。
大唐帝國公元703年春。大蒙帝國皇帝忽必烈,在北方再次集聚百萬軍隊,揮師南下,連克關外走廊十二郡,平陽、牢邑、大捨、陽戶、四郡。又重兵圍困少東、祁陽,兩郡。
大秦帝國四大著名將領白起、白雲飛、龐統、李牧、率軍百萬,兵分四路。一路北下,由白起率領,企圖饒過黃河以北,經黃門、衡陽兩郡,再穿過漠北沙漠,到達北方草原,與大蒙帝國軍隊會合。
大蒙帝國,是由草原各個草原部落聯合組成的國家。遊牧民族的特性,喜歡向鄰近地區不斷的擴張,和對其他民族的掠奪。遊牧生活彼此之間武力和實力,才是決定草原事物的準則。
草原上疆域遼闊,最強悍的部落有四個。乃蠻部、乞顏部、克烈部、塔塔兒部,大草原上流傳著「馬蹄可以到達的地方,草原的兒郎盡可去征服」的民族氣息。千年前,統一草原的鐵木真,領導著大蒙帝國,走向了一個草原民族從未有過的輝煌。
大蒙帝國軍隊善戰,總結為三條作戰原則;「進如桃皮絲,擺如海子樣陣,攻如鑿穿而戰」。「進如桃皮絲」是大蒙軍隊推進時,採用的戰術。派出數對精銳騎兵,警戒、偵察、探聽敵人虛實,同時以大部隊採取正面縱深開進。「擺如海子樣陣」是大蒙軍隊擺陣時採取的作戰方式分散軍隊三五成群。十五為一隊。互為犄角,但軍隊分而不散,聚合自如,可迅速攻擊敵人。「攻如鑿穿而戰」是大蒙軍隊進攻採用的戰術,縱深突擊,直逼中軍首腦統帥部,把騎兵分為數隊,梯次配備,輪番進攻,直至突破敵陣。此戰術乃觀測草原上狼的習性而定。故大蒙帝國最強悍的軍隊又命為狼騎。「狼騎」稱號,蒙軍有五部狼騎。金狼、黑狼、蒼狼、雪狼、銀狼。四大部落各擁有一隻狼騎潘號。皇家則擁有最精銳的金狼騎。
自千年前,大蒙帝國第一任皇帝,建立潘號來,一直是作為震懾王庭的軍隊,極為出大可汗草原範圍,進行戰爭。
大唐帝國朝庭議政,朝殿之內,氣氛沉重。一字並肩王兼兵部元帥葉雲和其手下大將王昭烈黃河守軍大將軍公孫策、黃江北。左臣相寇仲,右臣相裴寂等重臣,齊聚殿堂。
左臣相寇仲為人剛直,才學廣博,乃先皇安排給李定乾的帝師。裴寂在這次宮廷政變,居功至首。與
李定乾關係甚密,為官處世圓滑,極少得罪人,頗有些政治有挽。最重要的是其誠府極深,掌管朝廷密探。身份極為神秘,只是在此政變中,忽然掌權位,居百官之首。南北一統,就是裴寂立下首功,也是此人冒著生命危險,以三寸不爛之舌勸服葉雲等北方諸將領及北方貴族,歸順朝廷。
皇帝李定乾坐在葉金龍椅上,臉色沉重,雙目緊皺,多年的政治生涯歷驗,早已大具帝王之威,神色之間,帝王之氣,不怒而威。
李定乾雙目凝視朝下眾臣緩緩道:「自朕登基以來,朝綱不振,內戰不斷,更成南北對立之勢,長達二十年之久。大蒙帝國屢犯我朝邊關。安慶二十年來,民不得耕種,女不得蠶織,田荒廢業,兆庶凋殘,中原戰火連綿,遍地哀鴻,雞犬不聞,道路蕭條,皆因這二十年來,戰亂頻起。皆因朕的過錯,朕虧對天下百姓,虧對華夏子民啊!」沉默了一會,話音一轉,又道:「如今,雖然南北一統,但國力卻盡數消耗待盡。大蒙帝國,如今又興兵百萬之眾,集結北方,。聯盟大秦帝國,而大秦帝國,也有百萬軍隊集結在黃河南面。一南一北,欲犯我華夏王朝,諸位眼下軍情緊急,可有何良策?」聲音渾厚,鏗鏹有力。
葉雲心中大為寬慰,心下道;這些年來,皇上成長不少。當年之事,也的確怪不得他,如今歸順朝廷,看來這還是走對了。
寇仲恭身道:「皇上,大蒙帝國來勢雖然強悍,但草原之兵,不善攻城。我華夏王朝,地廣遼闊,縱深綿長,更有堅固城池據守。葉雲王爺熟悉北方,曾經更以二十萬,擊敗大蒙帝國百萬軍隊。微臣認為,北方敵寇,非由葉雲王爺莫能抵擋。只是南方大秦帝國,絕非化外之民可比。我朝雖然可憑借黃河之險,以御其敵。但大秦帝國,兵強馬壯,將領白起、白雲飛、李牧、龐統都是當今用兵大家。尤其是李牧,用兵神鬼難測。在做諸位,誰都清楚,當年王元帥對其軍事才華,都讚譽有加。如今最應防範的,就南方大秦帝國軍隊。」
李定乾心頭更加沉重,好不容易平息宮廷政變,結束內戰,統一了南北兩朝對立局面。天下戰亂已久,國力日漸衰落,一切百廢待興,卻遭遇鄰國窺視。大秦帝國和大蒙帝國結成聯盟,絕非如今的大唐帝國所能抵抗。縱然換做諸葛孔明再世,只怕面對如此兩大強悍帝國,也難以抵禦。
裴寂為皇帝近臣。豈會不明白皇帝要說什麼。暗歎了口氣,緩緩走了出來恭首道:「皇上,大秦帝國,於我國世代相交互為友邦,如今和大蒙帝國之所有結成聯盟,其意窺視我華夏肥沃土地。如今之際,臣認為,不妨割讓黃河中下游定州、幽州兩地,再派使臣,帶黃金百萬、錦衣織帛萬匹,前往合親。待集中兵力,擊潰北方入侵,我華夏王朝的大蒙帝國軍隊,再圖南方。」
寇仲聞言身軀憤怒地顫抖了起來怒目走出來道:「裴大人,不戰而降,有辱我華夏朝廷,祖宗基業,開創千年來,尚不曾丟失過一寸,更何況裴大人所說割讓,定州、幽州,兩地。一旦讓大秦帝國佔據,那麼我們所憑據的黃河天險,再無用處。假若大秦帝國要進攻我朝。定州、幽州兩地,緊扣我朝南方咽喉。大秦帝國以兩地夾角之勢,攻下南方重地荊州,那麼不用數日,就可直達東都京師。皇上,微臣以為,裴大人此舉,有**之嫌。」
李定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笑非笑地望著裴寂,沉默半晌後平靜說道大秦野心朕豈能不知如今之際是希望諸位朝臣議出個對策而非在這朝堂是相互攻
寇仲一震。皇帝的話語隱含對自己的警告。他雖無畏懼但,也醒悟自己措辭過於陰戾。朝廷議事,講究是各抒己見。自己開口閉口就冠以賣國賊大帽子。必然使得下面畏首畏尾身。為帝國右相。寇仲自非自命清流那一類好高騖遠只圖虛名的清臣。皇帝陛下也因自己務實,才以帝國右相重旦托付。冷靜下來分析裴寂所言,並非沒有道理。重重地呼吸了數次,胸膛上的微微起伏,壓下憤怒,微微嘲諷地看了旁邊裴寂一眼。如若下面裴寂的話說不出個子丑來,即使皇帝震怒,他也絕不會退縮。
裴寂面對李定乾投射過來的鼓勵目光,內心大定。抬起臉眼,平靜地望了旁邊寇仲,說道:「你以為我是什麼人?賣國賊嗎?守衛疆土是需要建立在足夠守衛的力量之上。與兩線交戰相比較。臣認為先虛與委蛇,穩住一方。其二待解決蒙軍之後,才聚集帝國拳頭,奪回失地。難道寇大人以為我就會讓秦人佔半點便宜?」
頓了頓。裴寂露出憂慮之色。說道:「皇上,守衛,如今之局勢,我華夏王朝縱然是傾全國之力,也難以兩面對敵。大蒙帝國,雖然此次號稱百萬之軍,但根據前方來報,大蒙帝國軍隊不下三百萬之眾。
大蒙帝國忽必烈,夾一雪前恥之仇,傾全國之兵,來犯。關外走廊十二郡,已經被其攻下四座,其餘諸鎮,卻圍而不攻,以待誘惑我軍出關救援,再圖絞滅我朝前往救援軍隊。如此高明之計謀,絕非大蒙帝國所能決策。臣今早收到大秦帝國我朝密探來報,白起早於去年冬,率領一萬將士,繞過黃河以南,和大蒙帝國會合。根據今天早上接到的密報,指揮這場戰鬥的就是大秦帝國,四大著名將領之一白起。此人用兵狠毒、果敢,皇上,如果再不拿定主意,我朝危亦。」
李定乾大震神色愈加凝重,裴寂又道:「皇上,大秦帝國雖說表面只有百萬軍隊,實質數量也遠不止如此。黃河對面就駐守了李牧所率領的大秦百萬軍隊了,還有兩路大軍,一路是大將白雲飛和龐統。尤其可怕的是這兩路大軍,自去年冬以來,各率領不下二十萬大軍,忽然消失在黃河東面。」
李定乾聽的頭皮發麻,不由失聲道:「什麼!」黃河上游東面的消失,那就意味著什麼。東面可以繞道黃河天險,只要花上半年時間,就可經長谷、陰山,進入祁連山脈,如果大秦帝國,當真意在如此,那麼大唐帝國,就等於被人剝開了衣服般,赤。裸裸的,暴露在敵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