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無時不刻不在湧動的海之靈氣已越來越令秦風著魔,伴隨著胎息汲取特有的海之靈氣,在這樣的環境下修習五行水之力相信是再合適不過的了.秦風在自己的小屋內設下一個閉塞視聽的禁制,此刻的秦風雖然依然沒有元嬰,卻無可爭議地擁有著相當於空冥前期的進境,不再是任何人都可以肆意突破他設下的禁制了。
《十二符傳》之**分為三個篇章,一為《五行篇》,講的是金木水火土的功法修習、一為《四方篇》,講的是風雨雷電的修習、一為《至聖篇》,講的是度力量以及靈魂的修煉。
禁制中,秦風按照《十二符傳》中《五行篇》關於「申符」的功法進行著修習,真元力將「申符」緩緩托起至丹田之處,努力感受著符咒的力量。可是,嘗試了許久仍是和修煉「未符」一樣,沒有任何感覺。秦風不得不停下來,失去真元力依托的「申符」在重力的作用下也在同一時間落入了秦風的手中。
秦風的這三枚符咒並沒有藏在空間戒指中,而是被他如同保存買給奇若水的風頭金釵和白金簪一般,置於了最貼身之處。反覆摩挲著這枚「申符」,秦風努力地分析著修煉中的失誤之處。自己是完全按照書中講述的方法一步步做來的,卻為何達不到感受符咒力量的程度呢?
難道是?!
秦風突然之間彷彿明白了什麼,立刻拋起「申符」,在符咒還未落下之前探出真元力再次將其托住。這次,符咒停留的位置不是在丹田之處,而是胸前。
不錯,秦風將符咒托至了胸口心臟的位置,再次摒除一切雜念,心中默念著書中所述的咒文開始感應和召喚符咒。
突然間,那枚小小的「申符」生了變化——無數道水藍色的光芒如同秦風護體金光一般,陡然迸射而出,直將這間小小的房屋映得滿壁水色。若不是秦風事先在屋內設下了閉塞視聽的禁制,只怕此刻那無數道水藍色的光芒早已映亮了整座水府了。
秦風此刻正在閉目盤膝打坐,雖並不知道胸前的符咒出了光芒,卻隱約感到了它的變化。就像一塊頑不可破的堅冰正在漸漸融化。符咒正面陽篆的那只活靈活現的小猴漸漸被水藍色的光芒托出,當小猴完全脫離符咒的那一刻,那萬道光芒隨著小猴頃刻間盡數進入了秦風的身體之中——這一刻,秦風已毫無意識地盤膝凌駕於虛空,失去光芒的符咒又回復到最初的形態,便連那隻小猴也沒有離去,一如從前。
但是此刻秦風的體內卻起了波瀾的變化,進入秦風體內的那些藍色光芒並沒有徑指心脈,而是就這樣緩緩溶進了秦風的身體之中。那一刻,秦風感覺到自己彷彿置身於一汪極純極澈的海水中,溫潤的液體流遍了身體的每一處,暖暖的感覺令他直欲就此睡去。
不知這樣的時間持續了多久,等他再次真開雙眼,現「申符」早已掉落在地上,而自己卻依舊凌駕於虛空盤膝而坐。秦風知道,水系功法的第一重,自己已經修成了!
收好符咒、撤去禁制,秦風推開屋門走了出去。門外特意被派來的兩位看守看到難得一見的秦風突然出來,登時緊張地戒備了起來。秦風對兩名看守笑了笑,說道:「二位道友不必驚慌,在屋內坐的久了,出來透透風。」
那位巨蟹的親屬職守曾交代看守,只要秦風不走出水府大門便由著他去,畢竟他是勾華府羅娘娘的「妹夫」,軟禁之下也不能太過無理。真要是惹惱了羅二娘,以她履霜前期的修為起飆來還真不好對付。
其實,派來看守的意思只是為了防止秦風亂闖府內的禁地,畢竟水府之外有著強大的陣法操持,沒有執陣人的許可,外人入內、內人外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便是連那東海霸主玉嬌龍要硬闖,也是要費下一番功夫的。
秦風自然能夠察覺到身後不遠不進始終跟隨的兩名看守,反正他也沒打算逃走,對於這樣的軟禁和跟蹤倒也不在乎。若是說起來,此時讓他就這樣離開水府,他還真有點捨不得這難得得來的清修的機會。
秦風行至一處人跡罕至之處,身後傳來兩名看守的聲音:「這位大爺,再往前是我們水府的禁地,卻是不可再走了。」
秦風回頭看了看兩名看守,也不願與他們為難,便點頭笑了笑折身回走,卻是在心下記住了路線,打算有機會了一探究竟。回來的路上,秦風嘗試著操控水之力量,淺淺運力間兩條不大的水柱自手中翻出,直直擊向了身後的兩名看守。
這兩名看守只是水府中的兩個海蝦兵丁,才剛剛邁進金丹中期,由礦工轉做了兵丁,又哪裡能擋得下空冥前期的秦風?眼看水柱便要飛上面門,兩名看守面露恐懼地向秦風求饒。秦風原本也是想戲虐一番並無殺意,心念一轉間操控著兩道水柱轉變了方向,變擊為纏,兩道攻擊的水柱就這樣化作了兩道縛人的繩索,牢牢地縛住了早已心神俱裂的二人。
「哈哈哈哈,在下實在是別無他意,只是等你家大王出關時日太久手癢得厲害,方纔還是對不住二位了。」
秦風大笑間撤去了束縛二人的兩道水柱,接著說道:「你們的什麼禁地,我卻是完全沒放在眼中。想當年我在蜀山之時禁制是何等的強橫,還不是被我偷偷進去過?」
秦風說完便快步離去,只留下兩個驚魂未定的海蝦兵丁。剛才秦風也就是順口一說,正好也算為羅二娘圓上一個謊。而那兩道水柱只是秦風在實驗水系功法的威力罷了,看來結果令秦風非常滿意。看到希望的秦風又怎會再糾纏於兩個兵丁,又迫不及待地回房修習去了。
從那日過後秦風再沒有出得房門半步,終日將自己置於房中修煉。見識了符咒中功法的威力,秦風怎麼還捨得再浪費時間?這一日,秦風感覺水系功法的第一重層即將突破,正值玄關之際突然察覺到自己設下禁制的波動,慌忙收功藏好符咒,來不及撤下禁制,便等著禁制外的人來喚自己。
可等了片刻,禁制未破,卻走入一人。來人身著兵丁服侍,低著頭看不清面貌,秦風警覺地將真元力釋出至於身周防備著,料想一個兵丁絕無穿透禁制的實力,那麼來人必是實力高於自己許多的高人。
等來人抬起頭,卻是將秦風嚇了一跳:「平伯,怎麼是你?你怎麼進來的?」由於沒有撤去閉塞視聽的禁制,秦風也不怕自己說話被屋外之人聽到,便問道。
蔣自平將空間戒指遞還給秦風,道:「七彩螢火燈我已為你修改完畢,戒指中的並沒有赤炎金沙,所以沒能為你重新煉製兵刃。不過那柄上品靈器的棒子我也一併給你放入戒指中了。」
秦風點了點頭:「謝謝了,平伯。那日我來盜金沙被職守現,便盡數還了回去。如若不然,他們大王閉關,只怕他們便已將我交給那玉蛟龍處置了。」想到這裡秦風還真有點後怕,沒有什麼比在仇人的地頭上受制更危險的了。
蔣自平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料到了事情的因由,說道:「這些羅剎女都已經告訴我了,你在這裡怎麼樣?」
「呵呵,挺好的。這裡有濃郁的海之靈氣,對我修習『申符』上的水系功法很有幫助。羅二娘已經為我編好了一個謊言,我的性命自會無憂,待得他們的大王出關料想那赤炎金沙也不是問題,只是要浪費師伯賜下的這盞七彩風燈了。」
秦風早已將事態分析得相當透徹,蔣自平問秦風:「你與羅剎女是如何相識的?她為何如此幫你?竟然孤身一人跑到聖峰島,凶險的緊呢。」
那日於羅二娘分別,秦風便料到她此去聖峰島必是一場凶險之旅,這些時日沒有一點關於她的消息,秦風心裡也時常惦念。現在蔣自平一說,又勾起了他的不安:「二娘可有事?」
蔣自平搖了搖頭,說道:「事倒是沒有,不過她這一去你在島上卻是一日也待不下了。島內之人盡言你來歷不明、身帶妖獸、還與東海的修妖者有著不清不楚的瓜葛,如何還能容得下你?」
秦風聽到羅二娘無事便放下來,笑了笑說道:「這卻無妨,等我取了赤炎金沙再勞煩平伯為我煉了兵刃,我自會離去的。對了平伯,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抱歉,今日的第一更放到了現在。已經工作了,老總找了一堆事,鬱悶中~~~~稍後第二更就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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