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看著天滿佈的白影不知所措的時候,讓洪波跟剩餘的二千騎兵振奮讓天都大軍聞風喪膽的聲音傳來了。
「帝國雕騎兵前來征討十萬賊軍!」
身穿一襲紫金戰袍的帝國二皇子張斌之手持一把如同黃金打造般亮麗的定天戟,威勢赫赫的站在白色巨鳥之,方才一聲大喝正是出自他口,一股睥睨眾生的氣勢在他身油然自生。
朝廷終於派出征討軍來了,而且還是帝國精銳之師雕騎兵,和天都軍激戰中的洪波跟他麾下的騎兵一時間振奮吶喊,聲浪滔天。
張斌之一看聲音來處,那穿著的盔甲正是荷尼正規軍的服飾,沒有多餘的言語,他已經明瞭。
「助我軍之人脫險,列陣,殺!」張斌之雖然沒有學習過兵法更沒有參過軍,只是在史記看過一二,但此際帶軍衝殺卻是有模有樣,威勢顯然。
二皇子話語剛落下,整齊合一的雕騎兵中便突然走出一百名身穿藍色戰甲的雕騎兵來,而大隊的白羽雕也紛紛散落,似是落於繽紛,以每五十名雕騎兵為一方隊組成。再在騎兵的控制下成群結隊的白羽雕開始了高空攻勢,一時間滿佈天空的白影如星斗墜落般亮麗。
張斌之身先士卒,在十名身穿金色戰甲的雕騎兵簇擁下第一個衝下,他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便是救走洪波。從服飾就可以判斷得出他就是率領這隊騎兵襲擊天都軍的將領。
「該死的,竟然是雕騎兵!」楚元尚恨恨道。他怎麼都想不到一直以守護帝都為重不輕易派出的雕騎兵現在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同樣哈慈也不解,但他沒有想這麼多,既然敵人打來了就將他打回去,這也是作為羅生堂的格言。
哈慈看到一身盔甲流光溢彩的青年帶同十名盔甲亦是金光燦燦的雕騎兵殺下,光看他們的戰甲服飾武器等就可以知道這十一人肯定和其他普通的雕騎兵不一樣,而且盔甲光鮮如帶頭的這名青年,哈慈可以猜測出他大有可能就是這次統率雕騎兵來的將領,看他們的方向正是自己和楚元尚交戰於騎兵隊將領,可知他們是為了救走此人而來。
感受到來自雕騎兵的威脅,楚元尚和哈慈不再保留實力,兩人出盡全力下將洪波逼得毫無還手之力,瞬即洪波便負了大大小小的傷。
哈慈當即悶聲道:「楚當家,我們先來對付面的雕騎兵,我先行抵住他們的衝下之勢,你就看準時機出手」說著便脫離了與洪波的交戰,向著青年迎,雙手划動時一道霹靂逆天而。
對付負傷的洪波,楚元尚一個人便游刃有餘了,而且楚元尚此際注意力都集中在雕騎兵。
「哼」張斌之前腳用力一蹬,飛離白羽雕鳥軀衝下,迎著襲來的霹靂高舉定天戟雙手集於戟桿中間舞動,定天戟當即於張斌之頭如風車般輪動,度快極。
就在哈慈擊出的粗壯霹靂就要觸及到張斌之,背後的護衛想要前抵擋的時候,將定天戟舞動如飛的雙手瞬即停下,此時定天戟泛起了一層異光。
「哈!」張斌之不假思索以一氣呵成之勢高舉定天戟狠狠擲下!
只聽見「嗖」的一聲破空之音,定天戟殺下,度快若疾雷,與哈慈催出的霹靂相觸立顯強弱,定天戟完好無事劈開霹靂雷芒,去勢不減伐向哈慈。
「嗤」在哈慈眼中不過是窺到了定天戟的前一瞬間的影子,而下一瞬間寒芒閃逝定天戟便從自己腹中穿過。
哈慈睜大眼睛猶自不相信,但腹中那血洞卻是不爭的事實。想哈慈的實力不管是在羅生堂還是在中大6都排得號的人物,現在竟然被人一招擊敗。不等哈慈細想尾隨定天戟而來的浩天罡風瞬即而來,將哈慈堅逾金剛的身軀搗成漫天血雨。
一擊敗下哈慈定天戟未曾停下繼續飆射而下,殺向即將對洪波下殺手的楚元尚。
從哈慈迎對敵到現在的數息功夫楚元尚始終用神識緊緊鎖定探察,以為有哈慈出手定可能殺一殺雕騎兵的銳氣,想不到的卻是哈慈竟然被那位帶頭的青年一擊擊斃,而且定天戟接連殺向自己。
楚元尚當機立斷放棄隨時能殺掉的洪波,暴退就想要避過攻擊,但只見一抹寒光掠過,帶著無匹凌厲氣息的定天戟已然近在眼前!
十成功力瞬間從體內爆而出,楚元尚體表光芒四射,凝結成一幢厚厚的光壁。
「砰」一聲振聾聵的響音驟起,定天戟也就此駐足不前。但未等楚元尚高興過來,定天戟一陣顫動鳴嘶,如同活物,楚元尚瞬即感到壓力大增。在定天戟銳利無比尖峰衝擊下楚元尚所凝造的堅厚壁幢終於是出現了裂痕,裂痕疏忽擴大,在一聲清脆響音下壁幢支離破碎。
「轟隆」定天戟撞擊在地面引起了巨響,造就一個五多丈寬三丈多深的大坑,這還是因為抵受了哈慈的攻擊和楚元尚的防禦後減去大半的威力所致,而那些不幸在此地停留的天都士兵皆在定天戟無儔的威力下成為一灘血水。
臉色蒼白的楚元尚恨恨地看向高空威風凜凜的青年,剛才定天戟擊破防禦時幸好他及時迴避,但卻未能完全避過,右臂肘前被齊刷刷地削斷,鮮血汩汩地流著。
「敢問是何方神聖!」楚元尚問道。
「荷尼帝國二皇子張斌之」張斌之簡潔明瞭地回答,也不怕對方能有報復於自己的機會,伸手一招定天戟便從深坑中折返。
手握定天戟的張斌之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白羽雕一番頡頏後自動回到他的腳下,十名金甲護衛再次簇擁在張斌之身旁。
將自己右手折下的人竟然就是荷尼帝國的二皇子,楚元尚意想不到,看到這番架勢應該不假,早就聽聞荷尼二皇子得先祖青龍尊者青睞授法栽培,想不到這個二皇子天資如此之高,還不到三十出頭的年紀修為就高得可怕,一擊之下將哈慈斃命兼讓自己受此般重傷。
楚元尚再看張斌之手那把非凡神兵,心裡翻起滔天駭浪:「這把不會就是那老怪物的成名武器定天戟,怪不得如斯強悍!」不過楚元尚不曾想這麼多,他趕緊從腰帶夾縫處掏出一張明黃符紙,符紙一經燃燒,楚元尚身影化作流螢消失無蹤。這張符紙乃是楚元尚從參與到這次進攻荷尼的戰事起便在家族藏室中取來保命之用,一經催動便可以讓持有者氣息身影皆隱藏一段時間,敵人難以尋覓。
楚元尚現在先要保住自己的命,撤退後再召集其他勢力的代表一起誅殺張斌之,就算他修為再高也架不住人多!而以後是不是會受到荷尼帝國的報復或是引致其青龍尊者大怒,被仇恨充斥的楚元尚根本不曾想。
張斌之和身旁的十名金甲衛士一番神識探察確定楚元尚真的走了才放下戒備。
「末將洪波,參見二皇子殿下」帶著一身傷勢血跡的洪波其身影依然挺拔地來到張斌之面前,於虛空作跪下之姿。
「現在不是禮數的時候,我們應該同心協力將十萬賊軍殲滅」張斌之說道。
聽到張斌之的話,洪波滿懷。想不到二皇子不單止修為了得,更是英雄豪氣。
接著洪波便將他麾下騎兵的情況告知張斌之,又問及他到底帶了多少雕騎兵來。
「五千」張斌之淡淡道。
洪波愕然道:「才五千?」
「怎樣?不相信以五千對十萬能贏?」張斌之自信滿滿地道。
洪波補一句:「還有末將麾下殘餘二千騎兵聽候二皇子差遣」
「好!你就帶領著你麾下騎兵盡情殺敵,敵軍中的煉氣士和弩炮、戰車等重型兵器就讓雕騎兵對付可以」張斌之也不累贅,對洪波下完指令便再次身先士卒往敵陣多人處殺去,身後十名身穿金甲的雕騎兵緊緊相隨。
洪波也不逗留,落到地面召集回所有殘餘騎兵,一番整頓後繼續勇悍殺敵。
由於有雕騎兵的參與,這場本是毫無勝機的戰事產生了大逆轉。早就聽聞雕騎兵厲害,今日洪波親眼目睹方知道厲害如斯,單是異鳥白羽雕的威力就相等於一個控氣期煉氣士,其足下一雙鋼爪所到之處無不是望風披靡,劃過敵軍士兵後皆是一片穿腸破肚肢體破碎的景象。而白羽雕攻擊力最強最為可怕處可不是一雙鋼爪,而是那迅若疾雷般啄出的鐵喙,任敵軍士兵拿出三寸多後的鋼製盾牌來均抵擋不住白羽雕尖嘴的一擊。論攻擊力白羽雕甚為強悍,而防禦力也不差,白羽雕生就的一身潔白羽毛可不是裝飾用的,那看似漂亮脆弱的白羽毛竟然擋下了敵人威力甚大的弩箭而毫無損傷。而且每頭白羽雕背都有一名士兵駕馭,他們的修為最差都是凝氣期,而且多數都是斂氣期、控氣期的煉氣士,因為一般人可騎不了白羽雕,騎在其必須承受得起白羽雕飛翔時所帶來的勁風,不然輕易就被拋下跌死。
洪波現在終於明白到為何白羽雕為帝國第一兵團,不因別的,就因為雕騎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