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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來自·的強襲(二) 文 / 獵魔小隊

    雪原上常年掛著可怕的暴風雪即使是風雪停下來的時候這裡仍然是像是一塊生命的禁地一般。平均溫度為零下二十度的雪原上邊是不會出現什麼正常的生物的。雖然這裡的確是有不少的生命存在可是它們是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出現在地表之上。

    一隻旅鼠或者說是旅鼠的遠房親戚一類的小型齧齒類之類的生物輕輕的挖開了厚厚的雪層在雪原上露出了自己小小的腦袋——正好卡在了洞口不然喧囂的暴風雪就會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灌進它的洞裡面。

    這時它黑乎乎的小眼睛似乎看到了暴風雪中有什麼東西在蠕動。它們一類的生物視力並不算得上太好應該說常年生活在洞中的它們沒有什麼必要有一雙透亮的眼睛。但是它們卻具備了更加靈敏的嗅覺和聽覺雖然無法看清那究竟是什麼但是它的直覺告訴它那絕對不能靠近的存在。

    在可怕的暴風雪中不斷移動的是把斗蓬帽簷壓得很低微微拱背在漫天的雪花和狂風中像滑行一般筆直前進的男人們。他們的模樣就像在暴風雪中迷路的死神看起來有點滑稽。

    男人們散出來的奇異氣息使得即使是沒有什麼自我意識的動物也不得不意識到『死亡』這種高等動物才會出現的情感波動、不應該說那是一種完全凌駕於『死亡』氣勢之上的東西。

    要形容的話那並不是憎惡、不是恐懼——雖然其中也含有這兩種情緒——不過已經完全昇華為某種異樣型態。男人們的身上正散出這種異常的氣息。

    那種氣息不是什麼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進行殺戮而散出來『殺氣』而是更加的單純的卻又無法說出來的可怕氣息。感覺到了這種從來未有的氣息之後旅鼠猛然的回過頭深深的向迷宮一般的洞**深處跑了回去。呼嘯的暴風雪立刻堵住了它剛剛挖出來的洞口。

    男子們像出席葬禮似的筆直的向雪原的另外一端滑去。帶頭的男子揮揮手——看起來是個簡單的動作但那絕對不是下意識的舉動。就像樂團指揮一樣一個揮手的動作就帶有許多意義。

    所有的身影都停了下來這些人並不是隨便站在那裡而已他們的站立位置形成了某種魔法陣。

    男子的帽簷壓得很低所以看不見他們的臉。可是不知為何在深綠色斗蓬底下散著危險光芒的那些眼睛看起來卻格外清楚。他們那身奇怪的裝束上面在左肩的位置卻有著和那身詭異的衣裝完全不合的一個小小的金屬牌。

    societyofsorcerer/魔法聯盟可是像是腐蝕在金屬牌上的文字既不是漢字也不是什麼英文字母這種特殊文字是一種叫做『真意文字』的魔法文字本身具有翻譯功能。以中文為母語的人就會把它看成中文以英語為母語的人就會把它讀成英文。

    「離目標地點大約還有兩百公里左右我們將會在二十個小時之後到達目標地點。接下來各位要做好一切交戰的準備。」

    陰森的聲音清澈的傳到了每一個人的心裡這並不是真正的聲音而是用一種魔法陣支起來的交流方式即使對方和自己語言不通或者是身處於嘈雜的環境之中這種交流方式就可以起到一個良好的交流平台的作用。

    其他的男子在暴風雪中靜靜的聆聽著那位看似領的男人所交代的每一個字。

    黑暗的房間裡面一位青年呆呆的坐在出螢光的屏幕前面有一個特大號的畫面就位在青年正前方大約有二十寸青年只盯著這個畫面。畫面出的光線照在青年臉上讓他臉上的陰影位置不斷變化看起來就像是在那張輪廓很深的臉龐上用水墨暈染散出一種奇妙的感覺。

    青年並沒有盯著的畫面那種空洞的眼神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注視什麼東西只能大概知道他是看著熒屏沒錯。熒屏所出來的光在黑暗中照應出他的臉有點就像是用展覽用的燈光照在用壞了的廢品上面。

    「真是的!難得本大爺買你個人情耶!你就不能乖乖的休息一會兒嗎!」

    說出這話的是在房間的另外一端同樣坐在一台電腦面前的少女。那個女孩的輪廓明顯包含了異形的要素。雖然身穿一件非常普通的正好合適她那個年齡段的女孩子穿的粉紅色的女用睡衣也有著標誌而又精細的五官但是她和一般人仍舊有一線之隔她身上長了人類女**絕對不會有的東西——頭上像野獸一樣的尖耳朵以及叢腰部伸出的不斷搖曳的尾巴。

    「怎麼可能啊……沒做完之前誰肯去休息啊……還有幾筆就完事了……」

    青年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依舊木然的盯著正前方的畫面手部卻在做著奇異的動作可以看出來是用鼠標在畫著什麼東西。如果是細心的人或許就會注意到少女頭上的青筋微微浮現……不過那位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

    青年依舊死死的看著屏幕完全沒有回頭。

    「時夜你不是腦子壞掉了吧?竟然會說這種台詞。」

    少女用諷刺的語氣說到不過被稱為時夜的青年對這句話毫無反應。或許是已經放棄了吧……少女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繼續投入了最後的上色之中。

    還有多久才能夠完工?「少廢話很快啦還有幾筆就畫完了!話說妳個死女人怎麼會跑到他的床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漫畫還四處亂扔包裝袋你要把這裡搞成垃圾堆妳才滿意嗎?」

    床上如山的、四處亂放的食物包裝袋還有看完了就隨手亂扔的漫畫即使是那張很寬大的大床也被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牢牢實實的佔得滿滿的。躺在上面身穿紫衣的少女一面看著手中的漫畫一面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身為惡魔的繆即使是身處黑暗之中也能輕易的看到任何的東西。

    另一位紫衣的少女卻老老實實的站在時夜的背後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們是雙生的惡魔雙子雖然外表上面差不多但是兩人的裝扮和行動方式完全不一樣就算是沒有見過她們的人也能夠輕易的分辨出她們之間的不同。

    有什麼關係啊?這裡的東西又不是妳的∼∼還是說這裡的主人是屬於妳的東西?「妳竟然把人當作東西!?」

    不是對吧?那就沒關係了嘛。你說是吧時夜∼∼說著繆像是在炫耀似地湊近正在電腦面前工作著的時夜雖然後者完全沒有什麼反應還是在那邊傻笑著一邊呆一邊反****的動著手腕。

    那個陽炎她看起來好像有點生氣繆妳就別玩了——陽炎頭上野獸一樣的尖耳朵的毛猛然的炸開了憤怒的野獸在通常都會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情感但是少女的臉上依舊是毫無動靜的一潭死水的樣子。

    跟她又沒關係嘛∼聽到這一句少女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獰整起來。她靈巧地推開了椅子從上面跳了下來。

    「繆本大爺要生氣了——」

    看著把手伸向設置在脖子上面的頸環——那是為了約束陽炎那不受控制的龐大魔力防止她暴走失控而設置的約束器光是一個就能夠半永久的封印一般的魔族雖然對於陽炎而言那種東西只不過能截斷一部分的魔力遠遠達不到『封印』的程度。要是解開它陽炎那些被截斷的巨大魔力就會再次活**化讓她恢復到全盛的狀態。

    看著向前跨出一步的陽炎繆從容不迫地笑著說到妳在這裡施以暴力嗎?這可會造成大問題喔∼∼這個房間可是挨不住妳的失控的魔力的哦搞不好整棟大樓都會被吹飛呢?互瞪彼此的魔族與惡魔與被夾在這對冤家之間的時夜——四周充斥著一觸即的緊張感。

    終於陽炎就如同挨罵的小狗那樣兩隻耳朵啪答往前垂下。然後面無表情的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面繼續工作。看起來她像是主動認輸了的樣子。

    把話講明就好了嘛——彆扭的小孩真是的呢繆看似愉快地低喃道當然這話小聲到就連陽炎都無法聽見的地步了。

    「畫、畫完了——」

    掛在牆上的時鐘指針指向了6的時候時夜重重的倒在了電腦桌面前在他正前方的是——一張微笑的少女圖片。這是用水彩質感畫出來的電腦**圖。那張**圖下面出現了一個細長的畫面畫面裡面是整整的一排少女的圖片同樣是以水彩一般的細膩畫筆所畫出來的**圖。

    「整、整整12張的大尺寸**畫無論你們幹什麼都夠用了……分辨率就算是打印出來裝飾大樓都夠用了」

    說著他像是反****一樣的叢電腦的光驅裡面抽出了記載著**畫的光盤有氣無力舉了起來。在婓接過光盤之後那隻手立馬垂直的掉了下去。

    唔趕得上了繆我們出吧還要去印刷廠排好版——還沒有等繆開口消遣時夜兩句就被匆匆跑出去的婓給拖了出去門扉被砰地推開之後嘈雜的腳步聲迴盪在靜悄悄的走廊之間。看起來兩人就這麼連招呼都不打就這樣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呼、呼、終、終於能夠睡一個覺了……」

    說著時夜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向自己那張凌亂的不得了的床——如果那還能**的話。接著他顫顫抖抖的站了起來像是低劣遊戲裡面登場的喪屍一樣一步一抖的向著床走過去。

    「等等!我絕不允許你這樣躺上那張床!」

    陽炎猛地從後面拉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拖到在地。

    「搞什麼啊……我很累啊就讓我好好睡個覺行不行啊……」

    「不行!我最討厭的就是那個傢伙的味道了要是你敢睡上那張沾滿她味道的床的話——」

    「可是我沒有聞到有什麼味道啊……惡魔這種東西哪有什麼味道……」

    時夜輕輕的吸了吸空氣空氣中什麼味道也沒有。畢竟她們只是偽裝成為物質的能量不是實實在在的物質沒有什麼體臭身上也不會有什麼污垢。自然就不會有什麼所謂的『味道』了「我說有就是有——!」

    說著陽炎伸出手一下子拉住死死扣在時夜腦袋上的那個像是金箍緊一樣的道具用蠻力將它直接掰成了直直的一條金屬棒。然後拿到了手中像是搓廢紙一樣的把它搓成了一團金屬球接著隨手扔到了角落頭裡面。

    「看到了?對於沾上了她的味道的東西我就會這樣處理!」

    「……那麼大小姐……你叫我睡那裡啊?」

    「哼!今天就讓你睡我的房間吧好好的感謝我吧!不然的話你就只能睡大廳了。」

    還沒有等時夜說出半個不字就被陽炎像在扛米袋似的扛出了這個昏暗而又雜亂的房間她的臂力原本就大的可怕——她那龐大的魔力被封印系的魔力約束器仔細封印起來以防止魔力外洩因此充斥在她體內的魔力全部轉換為純粹的體力。即使是讓她扛著主戰戰車去跑馬拉松她大概也不會覺得有什麼辛苦的。

    時夜臉上一直掛著呆滯的表情對被陽炎扛起來走事情毫無反應。房間的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關門的響聲傳遍了整棟大樓甚至把翎那扇虛掩著的大門給震得失去了原有的平衡——之前這門就被永莉整個拆了下來現在還是小心翼翼的靠在門框上面只要一點震動就可以將它震下來。

    倒下的門重重的砸到了睡得朦朦朧朧剛想推開門走出來的翎的腳趾上面並且是準確的命中了大腳趾。

    ——早上起床的時候沒有什麼比一塊砸到你腳上的門板更加能令人清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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