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靈舞呆立在門口,孔軒上前一把將她拉回屋內。
「別怕。」他說,「躲到我的身後去。」
門外的人放聲大笑,一支火把伸上前來——
「這回一次抓到兩個不知死活的西,你們真以為這靖國皇宮是來去自如的地方麼?」
這話引起了靈舞極度的反感,什麼叫一次抓到兩個?除了孔軒,另一個是誰?自己麼?
這個猜測很快便得到證實,她聽到孔軒說:
「闖宮的是我,與這姑娘無關。」
「哼!」來人火把一揮,「這些話見了皇上再說,人贓並獲,這一次看你還往哪裡逃。」
靈舞突地一哆嗦,她在那人的眼中看到了殺氣。
孔軒反手向後,準確無誤地握住她,緊緊地,讓靈舞的心瞬間踏實下來。
「對不起,你救我,我卻害了你。」
「只有打敗他們,你才能跑出去麼?」去了先前的慌亂,靈舞的語氣出奇冷靜。
「是!」孔軒點頭,「不是我跑,而是我們。」
「知道。」抽出被他握著的手,靈舞摸上腰間綢袋,一個小瓶子從裡面拿出,塞進了孔軒的手。「快,把這藥塗在劍上,奮力殺出去。我不走,爹爹還在宮裡。」
再不給二人再多言語時間,外面的人已經拔刀相見。孔軒將那瓶口向劍上一劃,展開左臂將靈舞護在懷中。下一秒,人已如離弦箭般直衝出去。
那是靈舞配製的麻藥,但凡被劍氣所傷之人全部癱軟無力,瞬間跌倒在地上。而靈舞,也在敵人第一股鮮血濺出的同時昏倒在孔軒懷裡。
愣愣地翻身而起,宇文靈舞敲敲還有些昏沉的頭,四下打量著身處之地,得來的只有兩個字:陌生!
這地方甚至不可以稱之為房子,哪有房子是用布做的?再看看身邊的事物更是簡陋,一張木床、一隻水盆、一條帕子,再有就是自己脫下來的鞋。旁的,再無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