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靈舞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清晨。
撐著身子坐起來,左右看看,現屋子裡除了她自己之外再無旁人,白天為那人施針排淤的事情好像是個真實的夢境。再看看床榻,好像少了鋪在最上面的那層薄被單。
動了動,袖子裡有西掉了出來,撿起來看,是一張疊得平整的字條,上面寫道:
多謝姑娘,我已無事。沾了血的被單我拿走了,省得你醒來後再看到。在下孔軒,日後有緣,定當重謝。
宇文靈舞撇撇嘴,重謝這兩個字她從來都沒放在心上過,到是孔軒這個名字,她讀了兩遍,然後記在了心裡。
很奇怪,卻沒有理由。
下了床走到前廳,父親正在整理藥材。
見她出來,宇文南山頗有些納悶地問道:
「你很累麼?為什麼從昨兒白天就開始睡到現在?你大師兄準備要出去行診,你都不說出來幫幫我。」
靈舞抱歉地走過去,接過父親手中的西,開始代替他分門別類地放好。
「對不起啊爹!只是想躺一下的,沒想到竟睡著了。」這是她平生第一次對父親撒謊,可是意外地,並沒有臉紅。「對了!」抬頭,「大師兄這次行診要去很久麼?」
「你自己問他!」
宇文南山抬手向側門處一指,季仁逸正提了包袱從裡面走出。清瘦的身形在初晨第一樓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有些單薄,但卻不失俊逸。
「也說不好要去多少日子。」季仁逸將師父宇文南山遞過來的藥箱背在肩上,「與以往一樣吧,不會太久。」
「呵呵~」靈舞不由自由地笑了起來,想像小時候那樣去揪揪他的耳垂,只是動作還未做出就被理智給強壓了回去。
對於大師兄這種獨自行走江湖的行為她總是持著懷疑的態度。記得上一次他走了十一天,回來的時候不但身無分文,據說還是餓了兩天兩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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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大師兄季仁逸的故事由妮妮好友風滿渡送上《醫家四姐妹之痞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