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靈舞也不隱瞞,「這藥是我自己配的,還沒有名字。但是可以暫時減緩你的痛苦。」搖均之後遞到那人面前,「喝了吧!我不會害你。你的傷其實不重,但是體力流失過大,需要休養。而且體內有淤氣,最好是有人能幫你推出來。」見他期待地看向自己,靈舞臉一紅,「我不行!我沒有那麼大的力氣。」
那人笑笑,仰頭將藥一飲而盡。
「我中掌的地方是背部。」他主動提起自己的傷,「你會不會行針?」
靈舞點頭:
「當然!」
「好!」那人長出一口氣,「你以銀針來刺激我幾處要穴,幫我把淤氣逼出來,這跟練武之人封穴解穴是一個道理。」
靈舞想了想,然後道:
「好!我就試試。」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四十八顆銀針插滿那傷者的背部。
靈舞的頭上見了汗,以手指輕輕向患處按去,待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血脈湧動之時又迅將針依次拔下。
最後一顆針插在脖頸處,靈舞動作停下,有些遲疑。
「怎麼了?」那人的狀態已經明顯好轉,聲音朗朗,甚是好聽。
偏過頭來的一剎那,宇文靈舞現他的那道劍眉英氣十足,雙唇緊緊地抿著,被汗水浸濕的臉稜角分明。
「這顆針拔下的同時,會……會有血湧。」
「嗯。」他點頭,「我知道,將那些淤血排清,我才會沒事。」
「可是我……」靈舞有些為難。
「怎麼了?」他又問。
靈舞坐正了身子,以手指著放在榻邊小凳上的一隻藥瓶——
「待淤血散清,你將這瓶子裡的藥塗在患處,休息一下既可沒事。」
緊接著,還不待那人尋問為何這些事不是由她這個大夫來完成時,宇文靈舞手起針出,隨著一股暗到黑的淤血如柱而出,她身子一軟,順著床榻邊沿歪歪地倒去。
那傷者急忙出手將其攔腰扶住,只聽到她在昏迷之前三個字輕吐而出:
「我暈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