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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02章 高興 文 / 鏗鏘紅顏之風行天下

    木問塵眼疾手快地抓住如風,從中間捏住如風的腰,把她提起來,眼睛冒火地瞪著如風。

    如風很是理直氣壯:「你敢說你現在沒企圖?」眼睛還意有所指地瞄著某個地方。

    木問塵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仙人之姿毀於殆盡,他低吼了一句:「尉遲如風!」瞧瞧她說的是什麼話?

    如風吐吐舌,摟住他的脖子慢慢地滑下來,輕聲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木問塵深吸了口氣,身子顫了顫,重新把如風抱緊,道:「我會點醫術。」說著就看了一眼如風的手腕。

    如風恍然大悟:「難怪你對我這樣,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我還以為你是斷袖呢。」後面那兩個字是貼著木問塵耳邊說的,人卻忍不住狠狠地掐了一把木問塵的手臂。

    木問塵苦笑:「放心,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你看現在的舉動,和其他同類一點都不一樣,倒是比我還粗魯。」

    如風一聽,更是下手狠厲。

    木問塵摸摸如風的頭,道:「我倒是希望你是男的,這樣,我就不用忍了。」

    如風一聽,羞紅了臉,饒是她再大膽,也知道木問塵的意思,所以就推開木問塵的身子,轉身看著另一處道:「那,那現在你可是我的男朋友哦,你可不許再去招惹另一些女子。」

    木問塵沒有再靠近如風,反而在隱忍什麼似的問道:「什麼叫男朋友?」

    如風忍不住轉過頭來,跺了一下腳:「就是戀人,比未婚夫妻還要低一個層次,如果我們兩個情投意合的話,以後也許就是夫妻,但是你可不要同時和幾個女的好,就只准想著我。即使以後我們成親了,你也只能娶我一個,可不能三妻四妾,把那些花心男人的壞習慣都帶回家。」

    話說到這,如風的臉突然一白,泫然欲泣。

    木問塵什麼也不顧了,趕緊把如風摟進懷裡,有些笨拙著撫著如風的背部,柔聲道:「怎麼了?」

    如風瞪了他一眼,道:「你現在是不是家裡已經有好幾房妻妾了?」雖然說自己早就從木潼處得知他沒有娶妻,但還是問一下比較保險。

    「沒有,一個都沒有。」見是如此,木問塵鬆了一口氣。

    如風也鬆了一口氣,眉宇間滿是快樂,膩在木問塵懷裡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是女的?」

    木問塵於是很老實地說了,是如風從家裡收假回來後,木問塵自己現的。如風恍然大悟,又是追問了一些細節,還把自己為什麼女扮男裝的事情告訴了木問塵。

    木問塵本來很是心疼如風一個女孩子家混在一堆男子裡,還要處處出頭,但是一看如風眉飛色舞的樣子,就把一直以來肚子裡的話給嚥回去了,因為,顯然地,眼前的小傢伙可是樂在其中啊。

    兩個以前都是處於曖昧時期,如風那時為了隱瞞自己的身份,對木問塵也有諸多保留,而現在相互坦白了,如風也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偶爾是女孩子的嬌羞和輕聲細語,偶爾又有男子的英氣,直把木問塵看的目不轉睛,卻又痛苦無比。

    而木問塵也是第一次這樣和如風坦白,兩人的感情頓時突飛猛進,所以木問塵的表情也沒有了平常的冷淡,眼神反而火辣辣的。

    如風不敢再淘氣,被他看得臉上一陣熱,怕引火燒身,於是趕緊從他懷裡鑽出來,道:「我去把飯菜端上來,今天我們在房裡吃。」

    木問塵於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如風雀躍地往門外走去,其實,他多想把那撩人的小傢伙抓回來,事實上,他的確可以抓得了回來,可是……唉……是不是長時間和一群男子混在一起,所以小傢伙才那麼大膽?而自己又太過於心疼她,所以就把她慣著了。

    如風現在是春風得意,走路都有風啊。旁邊的一干人等看見如風眉宇間的笑意,忍不住疑惑:小少爺,好像很久沒那麼開心過了?看來剛才那個客人還真是有辦法,一定要好好伺候才行。

    如風去廚房吩咐了一句後,就馬上跑去尉遲槐陽的房間裡,看了一下爺爺的情況,然後就把毒手醫者的消息告訴了醉月、醉竹和寒山,三人都很是高興,尤其是醉月,更是激動非常,連日來的辛苦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醉竹往常大大咧咧的,現在卻很是敏銳:「師兄,我看你還有事情沒告訴我們,我看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不只是因為尉遲爺爺的病情可以有人醫治吧?」語氣有點酸酸的了。

    如風的笑臉一僵,望了一眼南山,道:「你是不是和她們說了我什麼?」

    南山低下頭,細聲道:「師兄,我哪敢說什麼?」語氣很不由衷,事實上,剛才他震驚之下,就把如風和木問塵的互動告訴了醉月,末了還憂心忡忡地擔憂著如風的性向。

    醉竹一聽,更是暴性大,拿起腰間的佩劍就想去把木問塵怎麼怎麼樣,要不是醉月勸阻,估計早就在半途破壞如風的好事了。

    如風哼了一聲,不久就撲哧一笑,道:「放心了,沒事了。」

    醉月也點點頭道:「就是,你們倆就不要擔心這個了,師兄自有分寸的。」

    如風讚賞地看了一眼醉月,摸摸自己的臉,想著自己最近皮膚是不是變差了?要不要弄點什麼珍珠粉之類的來美白?

    把醉竹和南山弄走了,如風就問了。

    醉月一聽,眼神曖昧地看了一眼如風:「女為悅己者容?」

    如風知道旁邊都沒人,這才大膽地說道:「去你的,即使為自己也好啊,誰說一定要為他人打扮自己的。」

    醉月捂嘴一笑,道:「你坦白了?」

    如風一想到這,就恨恨地說道:「哼,還用得著我說,他早就知道了,虧我還在自我折磨,想要不要告訴他,還擔心他的性向問題。」想起前一段時間自己的左思右想,如風連把木問塵吃下去的衝動都有了,那傢伙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竟然還不動聲色,而且還一步一步地把自己這只純潔的小羊羔引入他的羊圈裡,就差沒吃干抹淨了。

    醉月看著如風的笑臉,比以前柔和了很多,雖然還是那麼神采飛揚,卻多了一抹柔情。她微微一笑,這樣的師兄,笑得那麼開心,很少見呢。

    第二天,那個什麼毒手醫者果然來了,是一個頭花白的老者,看起來很和藹,完全沒有江湖上盛傳的不近人情,他一來到,就開始忙了起來,醉月也在旁邊跟著學。

    而如風,初入愛河,再加上最近軍營裡一大堆煩心事,所以為了少一點捲入黨派之爭,如風就每天往落雁城裡跑,眾人皆以為她去看尉遲槐陽了,所以也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很多人都想從如風的臉色看出尉遲槐陽的病情,但如風的表情幾乎沒什麼變化,都是和往常一樣,所以眾人也摸不準尉遲槐陽的病情,只知道還在昏迷中。

    而如風,一進入尉遲府,臉就笑了起來,整天和木問塵膩在一起,現在如風的身份還不能公開,所以就只能每天和木問塵假裝練功的借口在房裡來談情說愛了。

    木問塵不善言辭,所以大多數都是如風在說,他在聽。

    這種情況,讓木潼看了很是礙眼,整天捶胸頓足,直說如風帶壞了自家的主子。當然,這個抱怨只能在心裡說說而已,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可是把如風這個俊俏的男子寵上天了!

    上次如風只是無意中說很想念楓賢書院的什麼什麼梅花糕,落雁城的都不好吃,沒那個香甜。結果主子等如風回軍營後,就半夜三更地把自己拉起來,愣是要自己去做梅花糕,當時自己連死的心都有了,那時是什麼時候了?半夜啊!

    主子估計意識到了,於是清清喉嚨道:「我只是來提醒你而已,我怕我明天早上起來就忘記了。」

    木潼很無語,可是主子,你可以不用睡覺,但是我要啊!

    木問塵再次說了一遍就回房了。

    木潼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了,沒想到第二天天還沒亮,主子又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床前,害得他差點做噩夢了。

    「木潼,你該起來去做梅花糕了,如風快來了。」木問塵的聲音冷冷淡淡的,只有木潼知道主子有多急切。

    當時木潼真的是想吐血來表示自己的抗議,主子吩咐的事自己哪一件事不記得?非要他來一再提醒不可?

    木潼搖搖頭,原來英明神武的主子一旦和別的人好上了,言行舉止都會和其他時候不同,記得那天主子把梅花糕捧給如風吃的時候,如風吃得那叫一個暢快,主子的表情那叫一個心滿意足,完全把自己這個可憐的侍從和大功臣給忘記了!

    無限美好的日子也快過去了,如風漸漸地拉回了理智和情緒。

    尉遲槐陽的病還是美好,毒是解了,可是要完全清乾淨,起碼還是得昏睡個三五個月才行。

    但即使這樣,如風也很滿足了,因為能撿回一條命已經很不錯了。

    而幾天後,朝廷來旨意了,宣佈了元帥的人選,如風接替了自己爺爺的位置,成為新一任的元帥,眾人表情不一,但大多數還是樂觀其成的。

    而來宣旨的人,是煜宣。

    鮮衣怒馬,少年迎風而立,嘴角噙著一抹笑容,陽光照射在他身上,彷彿鍍上了一層金光。

    如風和眾人一起站起來,看著煜宣,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麼久沒見了呢?自從書院一別後,都快一年了。

    揮退眾人後,眾人眼睜睜地看著三皇子和新上任的元帥走進了軍帳,看來,如傳言所說,三皇子真的和元帥是好同窗。

    大帳內沒人了,如風看著煜宣,笑道:「怎麼是你來宣旨的?」

    煜宣張開雙手,俊逸的臉上滿是笑容:「我以為你先給我一個擁抱的,以前我們幾天沒見面的時候,你都是這樣做的。」

    如風拍了一下他的手,道:「我偏不要抱你。」

    煜宣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如風,皺眉道:「如風,我看你眉宇間很是輕鬆,好像還有春色啊,看來,你在這裡過得很愉快啊!」

    如風心底一驚,忙收起笑容道:「你以為這是哪裡?這裡可沒有什麼女人。」自己的爺爺可不允許軍營裡有軍妓出現,更何況,就是有,自己也不能享用啊。

    煜宣嘿嘿一笑,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道:「算了,看來你爺爺的病好了一大半了,不然你不會那麼開心的。」

    如風坐在他身邊,輕聲問道:「怎麼會是我做元帥呢?」

    煜宣的臉上快地閃過了一絲什麼,但很快就笑道:「當然是因為有我和哥哥的舉薦了,而且你自己本身也很有才能,上一場大戰,父皇看了之後很是開心。」

    如風皺眉:「比我有才能的人多了,我爺爺在朝中一向都沒有結交什麼好友,應該除了你和爵哥哥,就沒有多少人為我們說話才對啊。」尉遲家一向都不合朝中的重臣走得過近,甚至是刻意地不相往來,但奇怪的是,雖然有白目的人不時地參尉遲府一本,但皇上從來沒有懷疑過尉遲府的忠心,所以尉遲府能一直存在了幾百年。

    煜宣滿不在乎笑笑:「別想了,父皇的心思,我們怎麼可能猜得到?」

    說完再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如風。

    如風被他看的有點不自在,忙拉拉衣領,道;「你怎麼用這種眼光看我?」心裡卻在擔心是不是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露出來了,昨天木問塵好奇自己的喉結,就看了一下,結果後來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擁抱在一起了,這次還讓木問塵在脖子處流連了一會,要不是木潼的敲門聲,他們還不知道會作出些什麼事情來呢。

    煜宣回過神來,忙道:「看你啊,只覺得這麼久沒見,如風,你看起來很不一樣呢。」他沒說的,如風現在看起來多了一分嫵媚,更顯得攝人心魂,比真正的女人還要吸引人。

    如風心裡有點忐忑,但還是大大方方地說:「當然不一樣,我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了。」

    煜宣勉強接接受這個事實,瀏覽了一下大帳,轉而說道:「你現在是元帥了,責任重了,也要好好幹了。對了,是不是山長最近在落雁城?」

    如風驚訝地看了一眼煜宣,點頭道:「是啊,要不是他,我爺爺現在就不只昏迷不醒了,對了,爵哥哥最近好吧?」如風趕緊轉移話題,生怕自己待會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你現在才想起問我哥?」煜宣頗為不滿地看了一眼如風,「他當然好了,就是有點想你。」

    如風暗自吐吐舌,道:「我也想他呢。」心裡暗自愧疚了一下,不過煜爵是二皇子,煜宣既然沒事,他自然也沒事了。

    「我要在軍營裡待一段時間了。」煜宣拍拍如風的肩膀,轉而說道,他,不想過多地和如風說自己的哥哥,這只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理,但煜宣卻不打算去弄明白。

    「為什麼?」如風脫口而出。

    「雲天澤,不是來了嗎?」煜宣沉默了一會,終於說出口。

    如風默然了,雲天澤,早在幾天前就來了,現在除了煜爵,大家都在一起了,離得很近,但是,彷彿,又遙不可及。

    此時的雲天澤,在離如風五十公里處,獨處一室,望著如風軍營的方向。

    此刻的他,一襲紫色的錦衣,柔軟地裹著他修長的身軀,他的臉色,沒有了以前在書院裡慣有的蒼白,和平常人無異的臉色,卻讓他的臉多了一份血色和驚艷。

    不是柔弱的絕美,是一種中性之美,但比起如風雌雄莫辯的外表,他還是多了一分陰柔,和說不清、摸不著的魅力,彷彿是,一種可以顛倒眾生、俯瞰天下的魅力。

    雲天澤看著遠處,眼裡沒有焦距,但是那份情報,卻似乎可以讓自己的心,生生地撕裂了。

    如風,和木問塵天天在房裡獨處,不時傳出笑聲。

    如風,如風,難道我真的要與你為敵嗎?

    雲天澤在心裡呢喃,眼睛逐漸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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