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們分別出宮,我會以自己的太子身份跟往宮。,。,。而你,可以化裝成一個小太監,而一旦出了宮門我相信你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變成你想要成為的那個人,這一點我並不擔心。然後晚宮門關閉之前,會有人在宮門口接應你,這個時候希望你可以小心一點,至少應該換回小太監的衣服,然後別落下你的腰牌,除了看到王公公之外,不要跟著任何人走。王公公會負責將你領回到這個地方來。等到回來之後,如果我還沒有回來,你可以先做一些事情,並不用等我,你也可以先睡,這樣講,你明白嗎?」太子殿下滔滔不絕的將這一次的計劃細緻具體的訴說出來,然後帶著富有期待性的目光看向我,十分耐心的等待著我的回答。
我非常的難受,可是還是很及時的點了點頭,「回太子殿下,明白了。」我何止是明白啊,我可是非常的明白,這不就是明擺著拋給我有毒的肉骨頭嗎?太子殿下人也太狠了一點,居然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拋給我,而且都不帶一點偽裝的。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了,我跟太子殿下居然都是分別出宮的,他都不在我身邊監督我,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已經有很多的人在代替著他在我身邊監督我了。
而且,按照太子殿下這麼來說,出了宮的這一整天的時間之內全部都是我個人自由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之內我要做些什麼,在這段時間之內我要見些什麼人,全部都是我可以自主支配的。這樣的完全自由說明了什麼?
人生第一次的,我不希望自己有這樣完全的自由。
這樣,太容易出亂子了,這樣於我的自制力來說也具有太大的考驗力了。我根本不敢保證,出了宮門之後,我獲得了自由之後,我會不會馬奔向自己的大本營。我會不會急切的像要去見親人一樣的去找蘇聶中和崔三變他們我也根本不敢保證。而一旦見了他們之後,大家一激動之後,我會說出些什麼,我也不敢預想。所有人對於我這麼大的時間的失蹤和音訊肯定是非常好奇而且擔心的。現在我就要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家在安心的同時,一定會問我很多的問題,對於他們來說還應該隱瞞嗎?如果隱瞞的話,會不會對他們來說太好?但是如果不隱瞞的話,那麼又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如果他們都被監控了呢?
說到監控自還被隱形人給監控著呢。會不會我腳步剛走向了那個我的大本營的方向就被人給攔阻了?又或,會不會我剛張開口說出一些比較關鍵的內容的時候就會像前世電視劇裡面播放的那樣,背後有一隻箭及時射過來,然後我就倒在血泊中有了再次開口的機會了?
可是,我又確實很掛念他,很關心我的宣氏集團,很擔心離開我之後的那些大小公司,以及靠著這些產業而能夠正常生存的那些親愛的被我無情剝削的那些員工們。大家都好嗎?大家都還在嗎?大家還都無恙?
我回來了,我:於可以回來了是我卻到底該不該來見你們呢?
「需要準備些什麼?」太子殿下輕聲道。
我有一瞬間反應不來,沉浸在自己的哀怨之中太深了時候反應能力都下降了。我要是從一開始就是用這種反應能力對待太子殿下的話,說不定早就被宰了。這樣可不成功我不能就此沉淪了,我也不能因為太子殿下扔給了我一塊有毒的肉骨頭就洩氣怠工。這是一次檢驗的預謀是也是一次我可以證明的機會。說什麼,萬事都有兩面性,看來說的並不假。只要我通過了這一次的檢驗,那麼或許以後都不會再接到什麼有毒的肉骨頭了,到那個時候,我想出宮就可以出宮了啊,我想見我想要見的那些人當然也可以見了,而且或許我還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本來就不是一個會輕易認輸的人,只要結局沒有真正的被確定,我就要去搏一搏、拚一拚,試過之後才會知道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如此一想之後。我就知道了這一趟:宮之行。我應該做些什麼。我應該注意些什麼了。於是。我抬起頭光明正大並且理直氣壯地對太子殿下那雙深邃地眼睛。一字一句說道:「我需要一套小太監地服裝。然後一百兩地現銀。」
子殿下毫不猶豫地應。然後用平和而淡定地語氣說道:「今晚就好好休息好了。想一下明天地行程。別起晚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我乖乖地點頭答應。衣服乖寶寶地樣子。真是不能開玩笑。我能不明白嗎?太子殿下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平和過?太子殿下什麼時候對我這麼溫柔過?太子殿下又什麼時候對我這
啊?要是沒有那麼一點貓膩。沒有那麼一點陰謀他怎麼能變成今天地這個樣子?
但是也不怕。既然我已經想好了我地立場。想好了我地明天地舉動。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地了。反正。不就是接受檢驗嗎?我乖乖地接受檢驗。然後順利地通過這一次地檢驗就可以了啊。就當做是破繭成蝶之前地磨難。這個必經地過程。要不然。我跟太子殿下之間永遠這樣地貌合神離。永遠這樣地相互猜忌。永遠這樣地相互算計。這樣也不算是一回事啊。這種情況必須要克服和度過。要不然我們以後地合作會出問題地。因為總有一天。我要跟太子殿下分頭行動。各自獨當一面地。到那個時候。他總不能拿著根線把我綁起來。而這個階段不過去地話。太子殿下又怎麼會放心地讓我單獨行動?
而現在。面前來講。對於我來說最值得考慮地並不是這之後地這些考驗是否可以通過地問題。而是我真地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安排明天地行程了。
太子殿下最後的那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今晚就好好休息,然後好好想一想明天的行程,這一次出宮,我們可不是去考察民情,也不是去遊山玩水,更不是去瀟灑旅遊的。我們帶著重大的任務,我相信太子殿下肯定是已經想好了他第二天的所有行程。該去哪些地方,該知道哪些信息,該做哪些部署,我相信他是有著合理並且完善的計劃和操作細節的。
那麼我呢?
既然太子殿下說了這一次是讓我們單獨行動,那麼在檢驗我的同時,就可能是一次無效之旅。這不屬於太子殿下的風格,太子殿下也知道這不符合我的行事方式。所以,檢驗還是要檢的,但是該幹的事情卻也一件也不能落下,一點也不能鬆懈。否則,我就沒有那麼一個臉面能夠昂擴胸的走回到這個皇宮,走回到這個宮殿,走回到太子殿下的身邊來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啊,誰讓我剛開始的時候就是那麼的強勢,就是那麼的富有智慧,一副想要主掌大局,主控局面的模樣。這樣一來,太子殿下對我的期待肯定就會高了,我的起步如此高,如果接下來不作出一點成績來的話,就很容易被人誤認為我是在消極怠工了,尤其是在這個被檢驗的過程當中。
細想一下,明天出宮,我可以做的,或我可以全權負責並且完成的有哪些事情呢?一方面,我不可以跟自己的那些手下和助手們見面並通氣,但是如果不通過他們的話,我在外面的行動能力是受到限制的,我又怎麼能夠很快的就知道一系列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和最新的未知的內幕呢?這到底是見不見他們,絕對是一個值得思量的問題。有利有弊,而且分不清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但是這一個問題卻是必須在我出宮之前就想好的,因為這一次出宮辦事只有那麼一天的時間,加來來去去的路的功夫,供給我使用的,轉悠的時間還真的是少得可憐。
第二點,我以怎樣的身份出現在葉德陵面前,出現在葉家的視線範圍之內會比較好呢?我是可以化妝,但是化妝的再好,也是一個小羅羅,我唯有以自己的本來面目示人,或還是比較能夠辦成事情的。但是葉德陵對於我的失蹤,以及我失蹤之後的行蹤,再以及我再次暴露行蹤背後的秘密都應該是相當的感興趣的。在葉德陵這麼忙的這段時間之內,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專門抽出一定的時間來針對我,卻僅是為了一些好奇心。但是如果,他就是為了這份好奇心而來向我徵求答案了呢?我該如何應付,我該編造一個怎樣的一個可信的故事拿來搪塞?
編造故事是我的強項,我可以張口就來,不帶打什麼草稿的。但是那是對象的問題,面對小朋,編個童話故事那就是信手拈來,面對一些不知道我背景的人,我也是可以胡亂的說,不用擔心會被揭穿,同樣的,對於葉志遷乃至蘇聶中甚至無銀老頭他們我也是編造過很多的故事的。面對著這些人我好像並沒有什麼壓力,而且當時編造故事不過是為了更好的給自己開脫。不讓他們對於我的奇思妙想和一些古怪的行動產生過分的好奇心。但是這一次可不同,我面對的可是葉德陵,而且在我失蹤的這段時間之內,我相信葉德陵在找尋我這一方面也是下注了一定的精力的,所以,我想要對他編故事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難度。更何況,我這一次的編造故事,目的還變得不那麼單純了。
那麼我該怎麼編造我這段時間的經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