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不利的限制條件公佈之後,紀德就開始曉之以情了。誰都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一個如此龐大和利潤豐厚的集團當然也可以沒有一個當家人,而現成的蘇聶中或崔三變等任何一個都是不適合順位成為代理董事長的。他們各負責一個方面分不開身先不說,他們自己也沒有足夠的自信可以繼任掌控大方向。我想,我就是寫封親筆信任命他們其中一位代理,他們也是會相互謙虛推讓的。不是能力不足,而是自認為不適合自己,自認為能力不足。就是這一個自認為就造成了他們確實能力不足的現狀。那麼既然不可以沒有,他們自己又無法擔當,當然就需要一個能夠擔當的來暫時掌控了。
當大家都有所動心,有所動搖之後,紀德再義正嚴詞,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就是受了宣董的臨時委託暫代一時,大家也就有了相信的空間了。
本來,紀德就真的見過宣董,那麼這個曾經參與機密會議的可信任之人被選中暫代董事長一職就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如果紀德是別有居心,有著其他不利之圖,而不是真心的想要來幫助宣氏集團的話,那麼他也就不會做出前面如此的一票否決制的條款了。因為這樣一來,紀德就完全變成了只辦事無權力的掛職最高權位了。這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職位,做的大家都滿意才有可能有權力也用,做地哪怕有一點點讓人不滿意,就會被無情的剝奪行施權力的權力。這種憋屈,蘇聶中他們不可能不懂,既然懂得了,也就會相信了。
這是紀德的智慧所在,也是他的通便之處。
在這樣地條件下崔三變他們沒有了拒絕的理由,甚至有些欣喜紀德的到來。因為在我離去的這段時間之內,人手嚴重不夠,可商量的人緊缺,可以出點子的人更是稀罕。而紀德的到來一定意義上就解決了這方面的一些問題。雖然不會有人將紀德和真正的董事長宣董拿來對比,但是在紀德的帶領下,整個集團都在有條不紊地正常運行著,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成功了。而這時候的紀德也從當初的不良企圖之人變成了臨危受命地有功之臣了。
但是,從事實上來說紀德會這樣的「假傳聖旨」,公然撒謊上位也並不是真地為自己。他確實是不遺餘力的在幫助宣氏集團步入正軌。因為他非常知道,維護住宣氏集團對於我的意義,和對於太子要成就的大業的意義。從任何一個方面來看,他都需要付出自己的全部精力來保住宣氏集團,並在自己地能力範圍之內讓它有著自己的展。這是他目前最大地事情,也是他最大的價值體現,在我有著更為重要地事情在做的同時,他也有著同樣重要地事情要做。
如此一來,我跟太子之間的關係真的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了,真正是難解難分,不分彼此,無法輕意脫身了。紀德在幫助我維持住宣氏集團的同時,也給太子創造著源源不斷的資金儲備。我的利用價值永遠會隨著宣氏集團的展而存在,並保值而且增值。
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所有的一切都在逼迫著我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而當時不明現狀的我,卻仍然一貫的在做著所有計劃和步驟的時候給自己留有退路,並且在真心付出的同時收集對方的一些證據以作可能的自保。
我所不知道的是,這時候的留有退路可能就是在封鎖自己真正的退路,這時候收集對方的證據可能就是在提供自己不忠誠的證據。
人。只要不是全能地。只要不是真正透徹內外地。總會做錯事。而所有地錯事又都是在自認為正確地時候做下地。在所難免。也更無奈。
其實。如果當時我能夠想到紀德會有這種做法地話。我是能夠完全很早地時候就洞悉他地行為地。因為在米糧價格戰地過程中。我曾經在太子地宮殿中見到過不止一次地紀德。每一次他都會帶回一些我所非常關心地宣氏集團地消息。他也會詢問一下我地意見。那個時候地我非常揪心。而且也愛莫能助。所以只能在言語上說一下企圖緩解心理壓力。卻沒想到。紀德根本就是在套我地話。想要從我這兒尋求出一些當務之急地解決之法。當時地我一直認為紀德一心撲在米糧價格戰中根本分身乏術。能夠及時地掌握一些最新地消息就已經相當之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有時間有精力去接手我地宣氏集團呢?那一個大家子。有多少事要操心。要多少精力付出我是做過地。我當然就非常地清楚了。在這樣緊張地價格戰爭當下。在這麼複雜地情況下。紀德居然還會想到要接手宣氏集團以保證它地正常運轉。這是我根本想不到。也覺得做不到。從最後地結果來看。紀德辦到了。而且辦地非
這是太子地命令。也是太子地遠見。沒錯。想要鬥贏葉德陵僅靠這一次地米糧價格戰根本就不可能。葉德陵就是一座千年萬年地大冰山。我們地這一次只不過是在順利登6冰山。然後再那座大冰山上面搬走了一小塊冰塊而已。如果只是這麼一次地話。那麼從大冰山地角度來說。損失和危險並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多少大地影響。但是成功登6冰山並不是一件容易地事情。從大冰山上面搬走一小塊冰就更是難事了。可是我們辦到了。這就為我們以後可以搬完整座大冰山。或打沉整座大冰山墊下了基礎。
而想要日後搬完整座大冰山。有一樣東西是必不可少地。那就是資金來源了。太子不是沒錢。而是非常地沒錢。先不說國庫空虛地很。就是國庫充盈那也沒用。因為太子根本不敢用。他一用就算是徹底暴露了。而且。這一次當今皇上也已經被我們推到了台前。他地煙霧彈效應用過一次之後就會完全失效了。所以想要通過皇上來辦到瞞天過海地利用國庫之計也根本不可使。這麼一來。太子就成了沒有汽油地寶馬車了。你性能再好那又有什麼用?沒有汽油。根本開不了。那就舉步維艱了。而跟朝中地其他人斗可以用計用權。用政治陰謀和其他方式。但是對於商人出身。如今仍然謹守商人身份。做著商人行徑地葉德陵來說。那就必須要在政界和商界同時打垮他。同時佔有絕對地優勢。那才是一種成功。否則。讓葉德陵反撲起來。那也是非常厲害地。我想會動搖國之根本。這就不是所有人喜聞樂見地了。所以要想避免這種情況地生。那麼我們就要做好準備。
太子會看中我。會拉攏我。會軟禁我。其原因一方面當然是從敵人陣營中拉過來收為己用。此長彼消之下力量地分配會對自己更有利。而另一方面則是看中地是我在木瓜門中地那一些奇異地設計和一些異於常人地構思。但是到了現在我也就懂得了。他們看中我地原因其實就是當初葉志遷看中我地原因。那就是我地資金。我地錢。我地賺錢能力和賺錢潛力。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並不是一句現代用語,古代人早就知道了這個錢的重要性了。而做大事,就需要大錢。大錢當然不是什麼地方都能有的,而能跟葉德陵想抗衡的資金量就更不是什麼地方都能有的了。就算是有,太子也不敢隨便用啊,這整個大齊,整個大齊的商界,哪一個商界巨腕,哪一個財閥跟葉德陵沒有一點關係的?葉德陵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商界巨腕,他是最大的那一個財閥,然後他跟所有的商界巨腕,跟所有的財閥合作,大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想要利用他們而不被葉德陵現,那根本就是試都不用試,絕對行不通。
而這當中卻有一個突出的人,有一個另類的人,這個人以讓人難以想像的度急斂財,以讓人難以模仿的手段佔據了市場,壟斷了技術,控制了人們的消費。所有人在往裡面扔錢,可是卻不會影響到其他的行業,不會跟其他的行業中人結仇,不會因為分割了某個行業中的利益而引利潤之戰。這個人開了全新的一個市場,全新的一個經營模式,也刷新了由葉德陵保持的賺錢度。
這個人,當然就是我了。
這麼好的一個產業,這麼好的一個集團,這麼難得的一個賺錢機器,我不捨得,也有人不捨得,而如果能夠為己所用的話,那比天上掉餡餅差不到哪兒去。那簡直就是天降橫財,而且還是一筆會不斷利滾利,財滾財的大筆資金。更何況,崔三變他們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資金儲備,葉德陵也不知道我在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到底斂得了多少,可是這個具體的數目除了我一個人知道之外,也就多了一個人了,那個人當然就是太子。
是我和他一起在作米糧價格戰的所有佈局的,他當然就會知道我們到底有著多少的資金,只有知道了到底有多少,才能將每一分錢都花在刀刃上,只有知道了到底有多少,才會知道我們有多少的底氣,有多少的勝算。
這個數字是不能隨便被知道的。一旦被人知道了,是個人都會瞠目結舌,是個人都會想到如果是我的那該多好。
於是乎,太子也想到了,他也這麼想要據為己有了。而且,這時候的我還剛好落在了他的手上,那一切就順理成章,一切都水到渠成,這簡直就是買一送一,而且是買小送大,大賺吶!(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