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資金一向都是我自主管理的,除了一些公司必備的,其他的可以完全稱之為是我的小金庫。而因為我運營的這些公司或企業都是暴利,所以賺成一筆我就有一筆資金,再加上我這個小金庫的最大資金來源就是木瓜門了,木瓜門跟他其他的產業之間是沒有多少聯繫的,而他的暴利和純利每一筆都是天文數字,斂財聚財的度非外人所能想像。這些錢的具體數字除了我自己一個人知道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清楚。但是,這一次我動用的是我所有的資金,他們我利用廣告公司或公交馬車運營公司賺取的錢也在抽取之內,這一動蘇聶中他們還不知道的話,那就真的是木頭人了。
我抽取資金的後一個時辰,這個不同尋常的事情就已經上報到崔三變這裡了。他是主管預算和資金掌控的,抽調所有資金的意義他非常明白。但是這件事情生在我被擄之後的第五天,他們隨隨便便用腦子一想也就明白了,這肯定是我在自保。用錢買自己的命,所以他們開始從這筆資金的去向著手調查了。
很不幸,因為我知道這筆龐大資金的動用必然會讓葉德陵察覺,所以之後的一切防範措施都是想的非常完善。京城各大銀號,各個錢莊哪一個跟葉德陵之間沒有七七八八的關係?甚至京城乃至大齊最大的一個全國連鎖錢莊那就是葉德陵自家開地。我存錢不選這種最高信譽,最高保障的錢莊存,我想我就應該是腦子壞掉了。
當時取錢的度相當之快,所有人在全國各地,在京城各個角落幾乎是同一時刻取錢的,每個人分配到的金額數目不同,有大有小,有些取銀票,有些取散碎銀子,有的直接領金塊。而且在取錢之前對於每家銀號和錢莊地儲備金額都做了一個精確的調查,確保一進門一張口就能拿走這個數目的錢。於是,就在那一天,全國各地的葉氏錢莊,京城各處的大小銀號在同一時間進入了一個個普通而不平凡的顧客,有人取走了一千兩,有人領走了一萬兩,有人抬走了一箱金磚,有人運走了一袋散銀。所有人根本都來不及反應,所有人在當時也都沒有生太大的異常。而儲戶取銀天經地義、理所當然,就算他取的金額再大,但是在確實的證據之下,也沒有一家銀號能以沒有這麼多的儲備銀作為借口拒絕支出。
這麼龐大地資金抽調,如果是有心人為之的話是可以引起金融風暴的。我相信根據我的現金儲備數量,如果我對某個銀號或錢莊有仇的話,完全可以用金融手段擠兌它、壓死它,最終毀滅它。如果操作的好的話,我甚至可以狠狠的打擊一把葉家錢莊。
而在這之前,我有錢我知道,別人也知道,但是沒人知道我到底有多少錢,但是這一次這大筆一次性抽調之後,有人就能夠大致算出我所擁有的資金量了。可能在葉德陵地眼中,這一次的抽調可能並不是一個人的資金,而是幾個大頭聯合一起的共同作案,但是分配到戶,有一大筆是明明白白寫明宣心照戶頭的就可以計算出來了。要是被葉德陵知道,這一次的金額全部都是我一個人所擁有的話。我相信他就會後悔在剛開始沒有將我扼殺在搖籃裡了。
我的資金被抽調了,而且是全額抽調,這在崔三變他們看來似乎並不是一個壞消息。他們分析,一則有了關於我的線索了;二則既然我付出了大額的金錢了,也就證明了我是安全地,並將繼續安全著;三則,或許這些金錢便是擄走我的人的目地,那麼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也便可以回來了。
之後,崔三變、蘇聶中他們就和葉德陵一樣開始如火如荼地追蹤這一次的巨額資金地動向了。一方面各方人手自己快馬加鞭、緊鑼密鼓的追蹤著,另一方面還要嚴控消息不讓他方勢力掌握己方已有地線索。
可惜,一切都是沒用的。如果可能被他們追蹤到,我就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計劃了。我知道崔三變他們的能力,我更知道葉德陵通天的本領,如果都能夠被崔三變他們追蹤查探到的話,到了葉德陵那裡就根本變成了透明的了,那麼之後的什麼米糧價格戰就根本就是扯淡,毫無成功的可能了。
而就是蘇聶中他們興致勃勃的想要開戰追蹤查探工作的時候,紀德出現了。
他拿出了我取錢地憑證讓所有人都相信了他曾經見過我地事實。他證明了我地安全讓所有人放心。他也「假傳聖旨」開始成為了代理董事長。當然。在我地集團當中不是任何人想要「假傳聖旨」都可以地。這個人必須信得過。而且必須有著過人地本領。顯然這兩個方面紀德都具備。而到了崔三變和蘇聶中他們這一層上。符合這兩個條件也是不能輕易就成功地。因為大家都是知根知底地。紀德是參與過我們所有地高層機密會議。但是從檯面上來說。紀德並不是我們集團中人。按照崔三變他們地固定想法。不是門派中人。當然就
任成為掌門人地權力了。而這時候地紀德也沒有我t門扳指」或有著法律效應地「委託書」。他是真正意義上地名不正言不順。自然難以服眾。其實。如果他說出我地處境。他地真正身份。以我地安全為威脅。他還是可以順利接手地。但是從長遠來看。他也是不適合這麼去做地。既不是眾望所歸。也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更沒有原主地委託。紀德想要接手這個看似散亂地集團根本就是難於上青天。可是。紀德既然會想要這麼做。他當然有著自己地方法。同樣是「假傳聖旨」。不一樣地傳法就會有不一樣地效果和作用。紀德就深諳此道。他在成為最高代理董事長地同時也限制住了自己地權力。崔三變和蘇聶中等任何一個高層領導只要是對於紀德地指令和命令有著異議地就可以有一票否決權。不過跟他商量。不用跟任何人商量和聯合。只要他認為紀德地指令是不利於集團展地。只要紀德地命令是不利於公司進展地。直接可以毫不給面子地否定並駁回。紀德所出地這條指令或命令當即失效。毫無指導和指揮作用。
將這個大不利地限制條件公佈之後。紀德就開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了。誰都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一個如此龐大和利潤豐厚地集團當然也不可以沒有一個當家人。而現成地蘇聶中或崔三變等任何一個都是不適合順位成為代理董事長地。他們各負責一個方面分不開身先不說。他們自己也沒有足夠地自信可以繼任掌控大方向。我想。我就是寫封親筆信任命他們其中一位代理。他們也是會相互謙虛推讓地。不是能力不足。而是自認為不適合自己。自認為能力不足。就是這一個自認為就造成了他們確實能力不足地現狀。那麼既然不可以沒有。他們自己又無法擔當。當然就需要一個能夠擔當地來暫時掌控了。
當大家都有所動心。有所動搖之後。紀德再義正嚴詞。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就是受了宣董地臨時委託暫代一時。大家也就有了相信地空間了。
本來。紀德就真地見過宣董。那麼這個曾經參與機密會議地可信任之人被選中暫代董事長一職就是完全有可能地。而且。如果紀德是別有居心。有著其他不利之圖。而不是真心地想要來幫助宣氏集團地話。那麼他也就不會做出前面如此地一票否決制地條款了。因為這樣一來。紀德就完全變成了只辦事無權力地掛職最高權位了。這是個吃力不討好地職位。做地大家都滿意才有可能有權力也用。做地哪怕有一點點讓人不滿意。就會被無情地剝奪行施權力地權力。這種憋屈。蘇聶中他們不可能不懂。既然懂得了。也就會相信了。
這是紀德地智慧所在。也是他地通便之處。
在這樣的條件下崔三變他們沒有了拒絕地理由,甚至有些欣喜紀德的到來。因為在我離去地這段時間之內,人手嚴重不夠,可商量的人緊缺,可以出點子地人更是稀罕。而紀德的到來一定意義上就解決了這方面的一些問題。雖然不會有人將紀德和真正的董事長宣董拿來對比,但是在紀德的帶領下,整個集團都在有條不紊的正常運行著,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成功了。而這時候的紀德也從當初的不良企圖之人變成了臨危受命的有功之臣了。
但是,從事實上來說紀德會這樣的「假傳聖旨」,公然撒謊上位也並不是真的為自己。他確實是不遺餘力的在幫助宣氏集團步入正軌。因為他非常知道,維護住宣氏集團對於我的意義,和對於太子要成就的大業的意義。從任何一個方面來看,他都需要付出自己的全部精力來保住宣氏集團,並在自己的能力範圍之內讓它有著自己的展。這是他目前最大的事情,也是他最大的價值體現,在我有著更為重要的事情在做的同時,他也有著同樣重要的事情要做。
如此一來,我跟太子之間的關係真的就是剪不斷理還亂了,真正是難解難分,不分彼此,無法輕意脫身了。紀德在幫助我維持住宣氏集團的同時,也給太子創造著源源不斷的資金儲備。我的利用價值永遠會隨著宣氏集團的展而存在,並保值而且增值。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所有的一切都在逼迫著我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而當時不明現狀的我,卻仍然一貫的在做著所有計劃和步驟的時候給自己留有退路,並且在真心付出的同時收集對方的一些證據以作可能的自保。
我所不知道的是,這時候的留有退路可能就是在封鎖自己真正的退路,這時候收集對方的證據可能就是在提供自己不忠誠的證據。
人,只要不是全能的,只要不是真正透徹內外的,總會做錯事。而所有的錯事又都是在自認為正確的時候做下的,在所難免,也更無奈。(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