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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46節:千萬夾著尾巴做人 文 / 邪門

    這番表白倒真讓區嫻沒有料到,心裡著實感動,能這麼坦然地和盤托出,難得,她也很實在:「對不起,葛叔,真的是我不懂事,心意領了,以後還跟以前一樣,想我,需要我,打電話,絕不推,成嗎?」

    葛稀也挺打動:「成,有什麼不成的。區嫻,偏門險惡,一定要多加小心,那幫孫子,沒有一個可人疼的。這次的事,是個教訓,裡邊肯定有內奸,多用腦子,後腦勺還得長只眼睛。記住,這世界上,沒有絕對可*的男人,一個男人是否可*,全得*面對他的那個女人是否對他有效。」

    「葛叔,別神經,人家只是救我,盡仗義,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仗義?多少錢一斤?這年頭還有仗義嗎?過深的交情沒有,提著槍為你霸闖,不圖不想,鬼才相信。」

    「不扳槓,至少目前什麼都沒生。」

    「至少現在有一廂情願。」

    「有根據嗎?」

    「你的眼神就是根據。以前,你從來不這樣輕易表揚一個男人,神態和舉止都可以表明。」

    「葛叔……」

    「別解釋,越抹越黑,遇上好人,是你的福分;遇上一個禍頭子,受罪的只有你自己,到那時候,後悔藥可不好吃。何況,在道上混的,好人是不得煙兒的。」

    「多謝提醒,我會自己把握住的。」

    「記住,這兒最終還有你的一個家,門永遠都向你敞開著。」

    區嫻落了兩滴淚,走了。

    茶藝。過奇走進二樓雅房,過勇一身便裝早已等候。

    過奇上來就是打察:「警察叔叔,緊急召見,有何指示。」

    過勇兩眼怒目:「禍從天降,你還活得挺滋潤,還有心思逗貧,不知死的鬼。」

    過奇腦袋一歪:「職業病,在你們警察眼裡,全是犯罪嫌疑人。」

    過勇加重語音:「你就是。」

    「證據。」

    「死扛沒有用,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新鮮,辦案辦到自己家裡人頭上,沒地立功是吧?」

    「混蛋!」過勇猛地一拍桌子。

    「罵人我也會,你是國家公務員,注意自己的形象。」

    「我這是清理家風,代父教你做人。」

    「你夠格嗎?這個家你管過嗎?老太太你侍候過嗎?思卿出了那麼大的事,家事不提,作為警察,刑事犯案你偵破了嗎?過智折了,你撈了嗎?虧得你還提這個家字,你配嗎?」

    「承認,全是事實,已經做完了,挽回,可能嗎?你真幼稚,這個國家不是我過勇開的,一手我遮不了天。」

    「明白就好,憑你一個人,犯罪的抓不完,沒有你,公安局關不了張。」

    「你現在真是不可救藥。」

    「危言聳聽,我一個小小的芝麻,翻不起大浪,你把我高看了……」

    「我把你看低了,當年拿掃把掃大街的手,居然拿著槍,扣扳機,道行長了。」

    「擠對人可以,你是老大,隨便,這種玩笑千萬別開,我膽小害怕。」

    「我們是親兄弟,能不能開誠佈公談談。」

    「憑你,大義滅親的人?」

    「我這人,向來不標榜自己,可對你不得不破例一次,沒有我,你已不可能坐在這兒跟我較勁了。」

    「聽不懂。」

    「不知誰教的徒弟,鐵嘴鋼牙。」

    「馬馬虎虎,誰知道你來套什麼。」

    「窗戶紙我來捅,區嫻綁架案,你過奇介入,並且開槍傷人,想知道怎麼被警方定為鐵案的嗎?知道怎麼現的嗎?」

    「繼續講故事。」過奇還是死扛。

    「張繼林,七哥,男,四十五歲,家住北京市xxxxx胡同xx號,無業,綁架案犯。

    「劉青山,綽號皮鴨子,男,三十二歲,家住xxxxxxxx街x號,刑滿釋放人員,無業,綁架案主犯。

    「劉海力,綽號皮猴,男,二十八歲,家住北京市xxx城關xx街xxx號,無業,因鬥毆,治安拘留十五天。

    「李葆,綽號小二,男,二十三歲,家住北京市昌平縣xx鄉xx村x組,無業,刑滿釋放人員。

    「王波,綽號傻波,男,三十歲,家住xxxxx小區x號樓x單元3o1號,出租車司機,綁架案的同犯。」

    過勇就像背書一樣,將五個犯罪嫌疑人基本狀況講出來。

    過奇:「跟我匯報工作,對像搞錯了吧?」

    過勇:「還扛?好,過奇你太自信,太過自負,犯罪者都是人,完全十全十美犯罪根本不存在,必定留下蛛絲馬跡,更何況,你遇到的是一幫子四肢達、頭腦簡單的糊塗車子,並不具備與公安機關相對峙的本領,說白了……」

    「你說我跟他們一樣?」

    「這是你說,我並沒有講,怎麼,開始心虛?」

    「有必要嗎?」

    「張繼林挨了你一槍,根本無法處理槍傷,毫無經驗的他,居然跑到醫院去治療。人家醫生是專業,不是吃乾飯的,槍傷與其他外傷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於是,你的罪行徹底暴露,因為,他不堪一擊,很快竹筒倒豆子。過智,你進入犯罪嫌疑人行列,被立案偵查,證據確鑿,還扛嗎?」

    過奇非常冷靜:「如此看來,你違背了警察的原則。」

    「錯,今天你能還在社會上,得感謝一個叫左思思的女人,她的能量很大,連我都不能抗爭,死命令,必須把你的案子掛起來。」

    過奇一聽更踏實,更狂妄:「沒想到,你也有受人制約的時候。」

    「你小子別得意,要知道,案子掛起來對於你意味著什麼。」

    「請教。」

    「那就是,千萬夾著尾巴做人,一旦再有事,新賬老賬一起算,別以為你得逞。這裡有兩個原因,一是我要威,誰也擋不住,只不過,這樣會牽扯一大幫人,在仕途拚搏一生,而且都是很好的領導和同志,中國的民風就是關係的複雜性,不忍心讓他們受傷害,失去多年為之奮鬥的前途。二是你是我親親的一奶同胞,不想讓你走過智的老路,明白嗎?」

    「感謝不盡,其實,叫聲大哥吧,人人都有人情,都不是冷血,你也得把腦子轉一轉,太死性,不是很好的事情。我相信,邪不壓正,但,大家沒有生活在真空當中,生活需要現實,你再是警察,總得吃五穀雜糧,吃飯得給錢,下了班,你是老百姓,得孝敬父母,疼兄愛弟。本分應該盡的,工作是要出色優秀,但得分輕重左右,明白嗎?」說教交換了位置。

    「明白,可是這個職業有他的特殊性,必須維護法律的尊嚴,對於你的事,驚動了一層的人,有個閃失,不堪設想。」

    「你還是糊塗,轉不過磨來,之所以這麼多人點這個頭,是置法律於不顧之外嗎?不,那是大家都在維護各自的利益,假如,沒有這個前提,敢冒這個風險,那是傻子,吃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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