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大廳,服務生熱情相迎過奇:「先生,您做哪種服務,中式、日式,還是泰式,小姐都很漂亮,都很棒。」
後面傳來梁小心的聲音:「去,去,去,一邊呆著去,沒看見這兒自帶乾糧嗎?開個包間,過奇,進去休息。」
過奇相當聽話,一言不跟著梁小心進到包間,他撂頭橫躺在床上,梁小心正忙乎指揮:「服務生,開空調,來一壺茉莉花,不,龍井,濃點,去吧。」
梁小心扣上門,把浴袍的繫帶鬆開,用手掩上,又將領口往兩邊一撥,盤腿坐在床上,「過哥,我給你按摩。」
雖然她不是很專業,但卻盡心盡力,不斷交叉變換著揉、按、擠、壓、擺的動作,甚至還用一雙小粉拳敲上一番。
過奇非常真實地享受著她柔軟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來回移動,舒服的感覺正在傳達:麻酥酥的,癢乎乎的,渾身上下都有所反應。
「過哥,別想那麼多,好女人有的是。」
「過哥,舒服嗎?不要說話,眼睛,我就知道了。」
「過哥,她好,我也不差。」
「過哥,她經驗豐富,我也知道不少,年輕、漂亮、充滿活力,這是我的強項。」
「過哥,她能給你的,我一點不差。」
他突然感到:軟綿綿的玉手,伸向自己的敏感部位,慢慢揉搓,他開始痛苦,喘著粗氣,皮膚緊。
過奇猛然翻身,從梁小心敞開的浴袍領口,抬眼就看見沒戴胸罩的堅挺結實的**驕傲地聳立著,沒有男人經得起這樣的誘惑,他動瘋狂的侵襲,將這些日子對秋凡的怨恨,全部洩到梁小心的身上。
兩個人全部筋疲力盡,過奇能感覺到梁小心還在努力地溫存,心窩一熱:「小心,讓你受委屈了。」
這句話愣是把她的小眼淚逗了下來:「沒事,挺好的,我樂意,你比他們都強,都棒。」
過奇有著不少內疚:「我現在一無所有,跟他們比不行,我還是跟在人家屁股後頭瞎混的。」
梁小心內心激動:「我不在乎,只要你對我好,吃糠咽菜我認。再說,我也不想讓你強,你們男人一有錢,就不可能*住。」
過奇:「可別這麼講,你出來幹什麼來了?掙錢的,要是家裡頭好,可*,出來嗎?」
梁小心專心解釋自己:「你是大錯特錯,過哥,信嗎?我父親是千萬富翁,我任性、嬌慣,他拿我沒辦法,我喜歡玩兒,喜歡熱鬧,喜歡刺激,喜歡挑戰一切,別人都說小姐是撈世界的,可我不,說這話的人真該狠狠地抽他一個嘴巴,姑奶奶我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好男人。」說著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臉泛紅。
過奇搖搖頭:「你別嚇死我,瞧瞧現在我這個德性,人不人、鬼不鬼的,正經本事沒有,只能幹偏門,而且玩兒得太差。」
梁小心撅著嘴:「反正,反正,我特別特別喜歡你,你的缺點在我的眼裡都是優點,我喜歡你的一切,過哥,就你那個罵人的樣子,我最喜歡。」這還不解氣,狠狠地親了過奇一下。
這麼個性特殊的女孩,還真讓過奇始料不及,沒了主意:「小心,可別跟我在一起,沒出息,你是不是改變一下自己的主張和主意,把目標換一下。」
梁小心裸著身體跳著站在床中央,「不行,告訴你,過奇,我人已經給你了,你要是個男人,就得對我負責任,你要是縮頭烏龜,跟他們一樣,佔了便宜就不認頭,玩兒完了就另尋新歡,現在,你就滾,立即消失。」她雙手叉著腰,胸部起伏劇烈。
過奇被梁小心的另類表現所吸引,同時,他也絕不是像她所說的不是東西,再加上對秋凡事件引起的逆反心理,不計後果,熱血沸騰,高高舉起右手:「我誓,過奇如有對不起梁小心的人和事,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我是,我是全世界人的孫子。」
梁小心欣喜若狂,開心地高高跳起,撲進過奇的懷中,兩個人都摔在床上,她香甜地親吻著過奇,叫著他的名字,沉醉於獨自的幸福之中,而過奇也被感染,把不快甩到腦後,縱情釋放。
區嫻全力以赴,玩兒著命地呲活,她恨不得給自己安個馬達,增加更大的效率,把皮子俘虜過來,她對這個行當,瞭解個底掉,深知這碗飯不好吃,但是暴利讓人眼暈,趁著好時機,趕緊摟。
她深明一個道理,肥肉大家都想吃,肯定早晚都要抱這塊肉,而且,黑店本身實質上就是變相的敲詐勒索,不出事則罷,出事就是頂風,這是都,不可能讓他們這麼隨心所欲,想宰誰就宰誰,畢竟通著天,離天最近。
她倚仗著皮子,不是長久之計,用一天是一天,還得再找一位,留作備用,以防不測,現抓,絕對不行,耽誤收成。
她又略施小計,跟一起幹的姐們兒商定,將別人的活兒拿過來,自己將會帶到店裡,結賬的不敢慢待,錢返回自己與姐們兒分成,無形之中,又獲得額外的財富。
她又將目標鎖定青虎。
過奇和秋凡見面的地方,就是他們頭一次會面吃飯的地方——馬克西姆餐廳,地兒是秋凡精心挑選的,真可謂用心良苦。
秋凡先開口:「過奇,為什麼不見我?」
過奇相當冷淡:「你自己知道。」
秋凡到現在還不知道過奇已經現自己的秘密,鐵嘴鋼牙:「我不知道,你這麼不辭而別,總得有個理由,有個說法,做得過分。」
過奇面對辯解冷笑一聲:「哼,你繼續。」
秋凡氣憤至極,十幾天不見他的依戀之情帶著怨恨往外噴灑:「你真是變了,一點點人情味都沒有,冷酷無情,算什麼男人?我把你看得錯錯的。」
過奇忍耐不住:「你算什麼好女人?我才真把你看得錯錯的。」緊跟著,過奇報出了車牌號。
如晴天霹靂,打中了秋凡的要害,她趕緊扶了一下桌子,才穩住自己,許久,她喃喃地說:「你,知道了?」
過奇:「感謝老天爺長眼。」
秋凡:「你想聽原由嗎?」
過奇:「願意講就說,但願別有漏洞。」
秋凡無可奈何:「你可以隨便挖苦我,也有資格取笑和恥罵我。」
過奇還在憤怒:「越抹越黑。」
秋凡開始哆嗦,聲音顫微:「一個女人要想出人頭地,要付出比男人更大的犧牲。」
過奇:「每個成功的女人,不是個個都要上男人的床,強詞奪理。」
秋凡:「你指責得對,對於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出來的女孩子,要想進一個優秀的工作環境,比登天還難,你知道嗎?在咱們的酒店……」
過奇:「打擾一下,措詞有誤,不是咱們,而是你。」
這句話讓秋凡落下傷心的淚水。
秋凡:「我剛到酒店,幹的就是清掃工作,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孩,也是人,也擺不脫世俗的誘惑,憑什麼我就得在這個差劣的環境中打掃著衛生間,服務於客人,人家有官有門路的孩子就可以在舒適的工作中高我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