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鬼域閣經過了十五天的百天後黑太陽終於與白太陽接班萬物似乎都進入了休眠來好好享受夜的滋潤。
鬼域閣很大雖不比三境大但總面積比起凡間的千雲帝國來,只大不小!
隱劍宮內燈火通明。屋內人聲鼎沸觥籌交錯一副熱鬧的景象。
酒桌之上敖年看著面前變得堅毅了許多的敖舞痕不由感到激動。
一甲子的時間修煉到合體中期這個記錄被他所創造!
這種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假以時日羽化飛昇絕非難事。
「舞痕啊這四十多年的時間除了修煉你都在幹些什麼?」
敖舞痕放下筷子笑道:「當年我為了找那面鏡子去了清縛境可誰知進去之後竟然被人現了沒幾天就被當時差點給三門宗的一個客卿長老看家。後面的幾十年除了修煉就在清縛境內尋找一些天材地寶。珍奇異獸。」
敖年聞言點頭道:「有此機緣當要珍惜才對但同時也要小心行事若被那客卿現你之身份就不好了。」
舞痕漫不經心的搖著腦袋道:「這名客卿可不是常人正是近年修真界內名聲大噪的瀟濁真人!」
敖年臉色大變拍案而起:「竟然是他!」
屋子裡的其他門人同時放下了手中杯酒、飯菜驚訝的看著舞痕。
一位天天只顧得修煉對外界之事不甚精通的門人問道:「宮主這李瀟濁又是誰?」
旋即敖年坐下雙目中異彩連連:「也不知這個李瀟濁究竟是何方神聖但這些年他做的事不僅轟動了修真界甚至傳到了鬼域閣先是化身白老妖出道後又花語原格殺天齊宗眾兄弟天齊宗雖是小宗派但其中一人乃是無剎那老雜毛的私生子。如此一來事就大了前幾年無剎老雜毛調查到事情真相後他本人帶著天齊宗的六位護法圍攻李瀟濁令人想不到的是即便對方實力強悍六名合體後期的高手加上一名渡劫初期的宗師!卻一一被李瀟濁重傷!可見此人實力至少是渡劫中後期!」
敖舞痕聽著屋內眾人的議論笑而不語只是舉起杯子帶著笑意往天外望去。
通宵達旦了一整夜敖舞痕第二天一大早就開始在院內練起了劍法。
迎著雞鳴聲白太陽伸著懶腰鑽了出來黑太陽黑著倆眼找個沒人地兒躲藏起來。
時至清晨修真者雖然可以日夜不休吸風飲露。但隱劍宮的修魔者們卻是個例外。
雖為魔道但也脫不了道這個字。
是以隱劍宮修魔者一般在夜間以睡眠的姿勢修煉太陰化魔凝神化氣。
呼呼風一般的劍嘯響個不停。落葉堆積了好幾層。敖舞痕在院中上下翻飛身影化為三道一個靜如處子一個動如狡兔。本體就在一張一弛間把三天子功法中的人間道演繹的淋漓盡致。
許久收劍而立丹田一熱一道白色氣龍從他嘴中噴出……
「啪啪啪……」
敖年拍著巴掌從門外走來:「痕兒你現在不僅修為快趕上我就連劍道我都快被你比下去了。」
敖舞痕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伯父誇獎了。」
敖年哈哈一笑拍著敖舞痕的肩道:「自家人還說什麼客套話嗯……走吧……昨天閣主囑咐想邀請我們爺倆過去這不今天一早就要過去。」
敖舞痕聽聞閣主二字微微皺眉。
閣主為何在這個時候讓自己過去究竟是何用意?
揣著種種疑問敖舞痕敖年二人朝著鬼域閣閣主宮殿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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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鐵很糾結。
不僅糾結更揪心!
當日在吩咐好一系列的事項後羅鐵應當年的承諾跟隨司馬缸一同去尋龍脈。
在見識了祖國大好山河和修真者出神入化不可思議的種種能力之後二人飛出了大乾的邊境。
又過了一個晝夜後三人來到了千雲國大名鼎鼎的清風山脈。
放眼望去眾山重巒疊嶂風景煞是好看。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堆人不……是飛著的神仙擋住了羅鐵和司馬缸的去路。
這夥人穿著紅色衣服帶著紅色面罩。腳下是十八個一模一樣的紅色飛劍。
十八名貌似一樣的修士不待二人反應過來就將二人包圍起來。
接著羅鐵只感到眼前猛地一刺便進入了一片紅色如同修羅煉獄的世界中。
這片世界上下都是血紅色的河水河水中一條條殘肢斷臂觸目驚心的伸出水面蠕動。手臂越深越長漸漸地隨著河水的猛漲手臂竟然升到半空就快要抓住二人的腳。
饒是羅鐵經歷千軍萬馬看到這樣觸目驚心前所未聞的景象還是有些受不了。他的胃猛烈地蠕動似乎有東西想要吐出來。
受不住那種痕癢羅鐵閉上眼睛張開大口哇啦一聲穢物終於吐出。
剛呼口氣後羅鐵睜開眼睛。看到了令他想一頭撞死的衝動!
那些從他胃中吐出的東西不是別的而是人腦、腸子、雜碎……
「凝神於識海之內蓄氣在丹田之中抱元守一混冥而視……」身邊旁若無人盤坐虛空打坐的司馬缸在羅鐵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十分恰當的擲出清心口訣。
羅鐵本來就是武者出身因而對這些屬於都清楚。
跟隨者司馬缸的口訣他將心神凝固不敢再有雜念漸漸地……胃中難受的感覺像是突然消失。隨之而來的清涼讓他快樂的幾近呻吟……
負面的感覺逐漸的消失片刻羅鐵睜開眼睛。
剛一開目只見一顆顆泛著死氣的猙獰人頭張著大嘴擺著眼睛想自己飛來。
羅鐵見此心頭大怒!暗道今日真是邪了門了到了這麼個地兒!
越想他越是惱怒怒火燒心望著人頭羅鐵大吼一聲:「都給我死開!想我堂堂大乾九五之尊豈是爾等妖邪能夠侵犯!死死死!都給我去死吧!」
嗤啦一聲五尺長的大龍皇刀從他腰間抽出!
把刀揮舞一顆顆人頭破碎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