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登登一名黃色勁裝的帶刀衛士從遠處奔來走至乾運河前單膝跪下對著小舟高聲道:「啟稟陛下!」
「說」中年男子輕撫布衣上飄落的斑斑雪花眉間露出淡淡的愁意。
這些年這個字眼使他感到厭惡每每臣下說出這個字眼的時候都意味著有什麼事情生。
就像昨天千雲國的二皇子在皇都被人誤傷……
黃衣侍衛躬身道:「陛下臣下無能羅生殿外一名身著白衣神秘人突破我等包圍闖入皇宮神他自稱陛下故交求見陛下。」
聽聞自己家鬧了賊中年男子怒道:「什麼人如此膽大竟敢闖我大乾皇宮!」
話一說即便天氣如此的冷帶刀衛士腦門處卻留下了豆大的汗滴:「微臣無能不知那人是何人。只聽他說他是當年故人……」
旋即一道白色身影從天而降飄在乾運河上。
「哈哈羅鐵別來無恙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想不到你的功力又進了一步隔著一條船能將河水解凍不錯嘛比當年長進多了!」
來人是個貌似二十七八的青年青年長的眉清目秀俊美非凡眉中一粒紅點顯得格外脫青年外面裹著一白貂絨大衣頭束在腦後抱著臂膀對著羅鐵哈哈大笑!
要說這中年男子究竟是誰想必各位早已看出他正是當今大乾開國皇帝羅鐵!
羅鐵皺著眉毛疑惑地看著青年。
他的身後老頭張躍瞇縫著眼睛張躍看了兩眼後就覺得此人異常眼熟但憑他千般思想卻都想不出他是哪位!
突然一聲爆喝響起:「賊子竟敢在陛下面前放肆!納命來!」
帶刀侍衛見到這人竟然如此囂張惱羞成怒腳尖一點身子疾飛寶刀抽出罡氣呼嘯寶刀攜著奔雷之勢劈向青年臨至身前刀身一晃刀花泛著銀芒籠罩住青年。
青年看著帶刀侍衛躲也不躲任憑那刀砍向自己!
嘎崩一聲脆響青年伸出一根手指寶刀齊聲斷裂開來!
帶刀侍衛來不及反應就見額頭上伸出一根手指。
噗!
下一刻侍衛抓著只剩手柄的刀掉進水中。
「罡子!是你嗎?」
在眾目睽睽下大乾開國皇帝竟然對著青年說這番話。眾人感到不可思議之時也為年輕人的身份感到疑惑。
「是我。」司馬缸淡淡的笑笑回應羅鐵。
「我說胡老弟你說這人究竟是誰究竟什麼來頭啊?」與此同時張躍對著左邊的胡大人眨巴扎眼低聲道。
胡大人不等張躍言連忙揮手:「噓別吵我在想呢……老張你想起來沒司馬罡!他是司馬真人啊!」
張躍猛地呼口氣:「我想起來了就是他一模一樣咦對了這神棍不是早死了嗎?怎麼又出現在這裡。」
司馬缸剛想回答羅鐵的話卻聽到張躍這貨不知好歹的稱自己是神棍對著虛空輕輕一抓張躍佝僂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漂浮起來緩緩升起飛到司馬缸面前。
「你這傢伙又背地說我壞話你要是還想拉肚子拉上三天三夜儘管說!」
張躍嘶啞的聲音有些急促:「不不不!天師大人您真的誤會了我可從來沒說過您的壞話啊!天地良心啊天師!」
「嘿嘿……你小子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的誠實有個性我喜歡對了我剛才聽到神棍?誰啊?在哪裡?」
張躍哭一般的笑容堆在臉上:「真人誤會了啊那些話不是我說的是胡碩這傢伙說的。」
「放屁混蛋傢伙你家老子啥時候說過司馬天師是神棍這些話還不都是你說的奶奶個熊記得四十多年前的時候司馬天師第一次來你就背地叫他神棍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記得這個稱呼啊佩服佩服!」
「是這樣嗎?張躍!」司馬缸怪笑著看著張躍那眼神一度是張躍在四十多年前最熟悉的眼神當年司馬天師坐鎮軍營之時每次露出這種笑容都像征著有人遭難。
張躍喉結湧動齜牙道:「天師!真人!您怎麼能相信他的話他名就叫胡說說的話能有幾個真的!」
胡碩瞪著張躍眼神幾近吃人!
羅鐵見到場中情景不由想起那段漏*點燃燒的歲月望著司馬缸會心一笑道:「罡子別玩了走既然來了我給你接接風!洗洗塵!」
司馬缸笑著搖了搖頭:「不必了我這次來有件事主要是為了一件事。」
「嗯?」
揮手甩出一陣輕風將船上二人送到岸上後司馬缸在四周布下隔音結界。
雖然羅鐵沒有修真但此時的他已經身懷龍氣對修真者的手段能看出點端倪來這才皺眉道:「什麼事搞的如此神秘?」
走到羅鐵身前司馬缸正色道:「兄弟還記不記得我當年所托之事!」
「你是說龍脈?」羅鐵皺眉道
「沒錯就是龍脈。」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為何我動用乾龍衛卻依然找不到!」
司馬缸笑笑:「修者者所守護的東西自然神秘不過即便你找不到也不要緊龍脈我已經找到。所以我希望你能陪我走一趟畢竟只有身懷真龍之氣的帝王才能進入其內若是他人別說進去未到龍脈三百里就要被修士驅逐誤闖入內者格殺勿論!」
「這龍脈真的如此難進?」
「千真萬確不然我也不會委託你了。」
「哈哈你能當我是個兄弟我就滿足了!這點小事何足掛齒呢。」羅鐵站起身來對著司馬缸舉起了右手。
司馬缸手掌猛地拍在羅鐵手上:「曾經共同戰鬥過不是兄弟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