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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八十四章 敗露 文 / 醫道天下

    第三百八十四章敗露

    陳燁微笑道:「看心情吧,滾」

    「哎」李准嘿嘿笑著,快步下了台階,飛奔而去。

    陳燁笑著閉上眼,邊敲打著扶手,邊自娛自樂的輕聲唱道:「旌旗招展空翻影,卻原來是司馬來了兵……」

    巨鹿分號內宅,昔日石崇、雲巧夫婦住的小院,如今被鄭三刀強行將原本住在裡面的趙龍踢了出去,霸佔成了自己的私宅。

    臥房內,鄭三刀如同傍晚飢餓的狼,瞪著一雙急不可耐的雙眼,在屋內來回轉圈,嘴裡嘟囔著:「王三這混蛋,你他娘的拿走了老子三千兩銀子,說好了,最多半個時辰,就將妞子的肚兜兜給俺送來,可他娘的都過去快一個時辰了,咋還沒見人影呢?」

    鄭三刀瞟了一眼紅木牙床上放著鼓囊囊藍花布包裹,一跺腳,低聲罵道:「你他娘的都不如那沒卵子的李准仗義,俺僅剩的六百兩銀子人家分未要。你他娘的要是敢騙俺,俺就剝了你的皮做肚兜兜」

    話音剛落,又急忙連啐了幾口,乾嘔了一下,眼神哀怨的落在臥房右側的花梨木洗漱架子,瞧著銅鏡內,有些走樣模糊的臉,歎了口氣,欲哭無淚的摸著臉道:「相思催人老啊」

    突然轉身衝向門口:「俺他娘的找他問個明白」紅木房門被暴力踹開,鄭三刀飛奔而出,走了沒幾步,又氣哼哼地狠狠踹了一腳院裡的石榴樹,臉色猙獰的衝向院門。

    院門突然推開,妞子邁步走了進來,鄭三刀驚得險些沒蹦起來,身子硬生生止住,瞧著走進院內的妞子,緊張的臉上的肉不聽使喚的跳動著。

    妞子依舊穿著藍色小碎花偏襟短褂,藍色小碎花褲子,纖細可握的腰間紮了一條淺綠錦絲帶子,一雙實鐵的癢癢撓斜插在腰間。幾日的養尊處優,修長挺翹的嬌軀越顯出極度張揚的野性美,讓人望著就想噴鼻血。

    妞子推門進院,瞧到站在院內的鄭三刀,愣了一下,抬起如雪的小手摸了一下梳得整齊光鑒照人的秀,緊接著甩了一下頭,手腕粗細黑亮的大長辮子俏皮靈動的從雄奇雪峰飛起,劃著完美的弧線落在身後望著氣血沸騰的翹臀上。

    妞子美目眨動了兩下,靜靜地瞧著臉部古怪跳動,臉色紅白青混雜的鄭三刀,如火的美唇微微綻起一絲微笑,但稍顯即逝,邁動修長豐滿但沒一絲贅肉的長腿走了過來。

    「三刀哥,你這是要出門?」一縷淡淡的香風沖鄭三刀臉上拂過,妞子沒停步,而是徑直走向臥房。

    鄭三刀不由自主貪婪的深吸了一口,眼前一陣迷離,但隨即就醒過神來,漲紅著臉,結巴地說道:「不、不、不出門,妞、妞子妹子你、你、你咋來了?」

    妞子停住腳步,扭頭,美目閃動著異樣之色,瞧著鄭三刀,微笑道:「咋了,是不歡迎俺來,還是做賊心虛?」

    鄭三刀心裡一哆嗦,慌忙笑道:「妹子說笑了,俺、俺、俺有啥做賊心虛的。」妞子玩味的一笑,接著邁步走向臥房門口。

    鄭三刀瞧著妞子修長誇張的背影,雙眼死死的盯著由纖細可握處突然急轉直下陡然凸起渾圓美到極境之處,身子上下都是一陣火燙,不由自主連做了數個提臀動作,兩條大腿痛苦的撞擊在了一起。

    「進來,俺有話對你說。」妞子站在臥房門前,沉聲說道,抬手推門走進了房內。

    鄭三刀臉色一變再變,這是咋回事,妞子咋來了?難道王三那裡出了什麼差錯?鄭三刀緊張的使勁眨了眨眼睛,不會,一定不會,要是出了啥差錯,妞子就不會這樣跟俺說話了。

    鄭三刀心虛的輕吁了一口氣,忙快步奔向自己的臥房,來到門前,臉上剛擠出的笑容又僵住了,雙眼驚懼的瞧著妞子將花梨木方桌拉到了紅木牙床前,自己坐在床上,那對實鐵癢癢撓則放在方桌上,在方桌上還放著一件讓鄭三刀兩腿軟,險些心梗的粉紅肚兜兜。

    妞子精緻充滿野性美的俏臉冷若冰霜,冷聲道:「進來,再給俺把門關上」

    鄭三刀一哆嗦,急忙一個箭步進房,手忙腳亂的將房門關上,站在門前驚恐的瞧著妞子,胸腔內如同跑進去數十條瘋鹿瘋狂的亂撞著,砸的胸腔劇烈的疼痛。完嘍王三俺**祖宗

    妞子俏臉微微一紅,伸手抓起桌上特大號的粉紅肚兜兜,冷冷道:「你干哈讓王三哥攛掇思思姐去騙俺的肚兜兜?」

    鄭三刀臉色蒼白如雪,冷汗如雨一般順著額頭鬢角滑落,撲通跪倒在地,邊抽著自己耳光邊哭道:「俺不是人,俺是禽獸,妞子妹妹你大人大量就饒過俺這一回吧俺知錯了,俺以後不敢了」

    妞子冷哼了一聲:「你不要以為俺是山裡人,沒見過啥世面,就啥都不知道,你、你不要臉俺這就拿著俺的肚兜兜去找東家,讓他給俺個公道。」

    鄭三刀嚇得險些魂飛魄散,癱軟在地上,驚嚎道:「妹子,你要是真跟主人說了,主人非打斷俺兩條腿不可,妹子,你真忍心看俺成個癱子嗎?」

    妞子如玉的貝齒輕咬了一下下唇,如秋水般的美眸深處閃過一絲狡黠得意,沉吟了片刻,說道:「要這樣,俺就不去找東家了,那俺就和俺哥說,俺讓俺哥給俺做主。」

    鄭三刀聞言,哭嚎聲再起:「妹子,你要是真跟虎哥說咧,他非閹了俺不可,妹子,俺就是想拿你的肚兜兜做個念想,俺也沒幹什麼,你就這麼忍心讓俺當不成男人嗎?」

    妞子臉蛋浮起兩抹胭脂紅,羞惱的抖動手裡的粉紅肚兜兜:「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讓俺咋辦?」

    鄭三刀一雙淚眼隨著肚兜兜一個勁的晃悠,讓他奇怪的是淚眼模糊他竟然清晰的瞧到肚兜上繡著一隻啃食青草的小梅花鹿。

    妞子瞟到鄭三刀哭嚎還死眉愣眼瞧著自己的肚兜兜,羞惱的揚手將肚兜兜扔向鄭三刀:「看看看,看死你」

    肚兜兜如一朵張開的小降落傘無巧不巧的落在鄭三刀腦袋上,一股誘人心魄的淡淡體香嗅入鼻端,鄭三刀眼前一陣眩暈,心裡驚歎道,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啊

    妞子瞧著頂著肚兜兜好像在老家看到的出嫁新娘子一般的鄭三刀,撲哧笑了起來。

    淚眼一亮,鄭三刀急忙拽下肚兜兜,驚喜交加的瞧著咯咯嬌笑的妞子:「妹子,你、你饒過俺了?」

    妞子沉默了片刻,望向鄭三刀:「俺都知道了,俺哥明兒一早就要去投軍了,你、你明兒一早也走。」

    鄭三刀站起身來,點點頭,眼露哀傷的瞧了一眼妞子,低下頭,雙手緊緊的攥著肚兜兜,低聲道:「俺這一走,也不知啥時候能回來,也許說不好會戰死沙場。」

    「呸呸呸你胡說啥還不趕快啐幾口,把晦氣趕走」妞子急忙啐了幾口,瞪著杏眼,不滿道。

    鄭三刀急忙啐了幾聲,嘿嘿笑著,眼珠子又開始有些活泛起來。懼心剛去,色心又起。鄭三刀滿臉討好,低聲笑道:「妹子,你若是真的關心俺,就行行好,這肚兜兜就送給俺做個念想吧。」

    妞子俏臉微紅,低頭尋思了片刻,突然間把方桌推到一邊:「三刀哥,你坐下,俺有話問你。」

    「哎哎。」鄭三刀急忙一屁股坐在床上,瞧著近在咫尺的妞子,心又開始狂跳起來,雙眼貪婪的上下瞧著。

    妞子抬手輕抿了一下鬢角,淡淡的問道:「三刀哥,你喜歡俺,俺說的沒錯吧。」

    鄭三刀嘿嘿傻笑著,下意識的點點頭,突然驚覺,慌忙使勁搖頭,就要站起身來,妞子俏臉一沉:「坐好了屁股長尖嗎?」鄭三刀驚得急忙坐好,腰板溜直,眼神慌亂的從妞子身上挪開。

    妞子微微一笑,問道:「你老實告訴俺,俺長得俊嗎?」鄭三刀急忙使勁點頭。

    「說話」

    「俊何、何止是俊,簡直就像仙女一樣美。在俺眼裡,這世上就沒有比妹子更美的女人了。就連主人的幾位娘娘比起妹子來都稍遜一分。」鄭三刀嘴裡像抹了蜜一般。

    妞子羞澀的一笑:「你瞎說,俺見過幾位娘娘,她們才真的像仙女那麼美。俺可比不上。」

    「在俺眼裡妹子最美」鄭三刀嘿嘿笑道。

    妞子似笑非笑的瞧著鄭三刀:「那你咋不敢說喜歡俺?」

    鄭三刀臉色一變,苦笑道:「你要不是虎哥的妹子,俺早就,可你偏偏,唉這都是命啊」

    妞子紅著俏臉,不解的問道:「你這話俺咋聽不懂呢,俺是俺哥的妹子又咋了?」

    鄭三刀悲涼的低垂下頭:「俺立過誓言,兄弟的妹子不能碰。」

    妞子美眸一閃,似笑非笑道:「三刀哥你這話說的不實在。」

    「俺咋不實在了?」鄭三刀猛地抬起頭,急赤白臉道。

    妞子笑了一下:「俺實話告訴你,從你讓王三哥攛掇思思姐騙俺肚兜兜,俺就知道是你。」

    鄭三刀尷尬的笑道:「妹子真是神機妙算,啥都瞞不過你。」

    妞子微笑道:「俺呢,也就從俺哥和藥行其他兄弟嘴裡打聽了一下你到底是個啥樣的人。你這個誓言,他們可都沒說過,不過,俺倒是從他們嘴裡聽說,你這個人心很花,很不規矩,禍害了很多女人。」

    「冤枉妹子,天地良心,俺找的都是死了男人的小寡婦,俺從沒禍害過大姑娘。他們那是嫉妒俺,成心詆毀俺的名聲」鄭三刀頓足捶胸道。

    妞子點點頭:「還有我聽說,你還經常去鎮上那些不乾淨的地方。」

    鄭三刀尷尬的撓撓頭,嘿嘿笑道:「既然話說到這份上了,俺就不瞞妹子了,那些地方俺是去過,不過沒幾回,花銀子做那種事,俺覺著丟人,嘿嘿嘿。」

    妞子輕哼了一聲:「是捨不得銀子吧。」

    鄭三刀嘿嘿乾笑著,眼神狠狠的盯了一眼隨著說話呼吸輕微震顫的雄奇峭拔巨形雪峰。

    妞子嬌軀微微一顫,美眸又閃過一抹異色,輕咬了一下下唇,冷哼道:「因此你剛才所說的誓言,全都是騙人的。你是個肚子裡全是花花腸子,喜新厭舊的臭男人。」鄭三刀苦笑,沒敢接茬。

    妞子突然向鄭三刀挪了挪,驚得鄭三刀又想起身,妞子臉色一沉:「不想讓俺用癢癢撓削你,就老實坐著。」

    鄭三刀驚得一哆嗦,急忙不敢動了,鼻子不住地嗅著越來越濃,讓他神魂出竅的香氣,又下意識的繃緊了雙腿。

    妞子俏臉已紅艷似火,使勁咬了咬下唇,突然問道:「你想不想摸俺?」

    鄭三刀驚得又是一哆嗦,慌得剛搖搖頭,矢口否認,妞子突然站起身,來到方桌前,拿起一支鐵癢癢撓,又坐下,陰冷的笑道:「想好了再說。」

    鄭三刀張了張嘴,驚怖的瞧著鐵癢癢撓,好半天,才將卡在嗓子眼否認的話硬生生嚥回肚裡,驚恐心虛的苦笑問道:「妹子你想讓俺咋說?」

    妞子輕輕晃動手裡的鐵癢癢撓,平靜的說道:「說心裡話,只要你說心裡話俺就不削你。」

    鄭三刀思想強烈鬥爭了片刻,暗咬咬牙,俺他娘的豁出去了,死就死吧使勁點點頭,一臉慷慨赴死的顫抖說道:「俺、俺想、想得要命」

    「俺讓你摸,你摸吧。」妞子的話將鄭三刀徹底震蒙了,張著大嘴不敢置信的瞧著小臉紅艷似火但一臉平靜的妞子。

    妞子哼了一聲,俏臉露出猙獰,咬牙道:「俺讓你摸,你不摸,俺不止削你,俺會削死你」

    「俺摸」鄭三刀驚叫道,瞧著雄奇輕顫讓他神魂顛倒的雪峰,顫抖著慢慢摸了過去,妞子飛快地閉上雙眼,嬌軀輕輕顫抖著。

    鄭三刀的大手探上了雪峰,入手的第一感覺就是大,緊接著柔軟但極富彈性的感覺快的透過手掌傳遞進大腦,強烈的極樂快感仿若過電一般將鄭三刀的腦子電傻了,整個身子都是一震麻酥酥的,握著雪峰的大手下意識的捏了捏,又軟又滑又有彈性,心裡狂呼道,簡直就是他娘的極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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