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回門酒,雙至他們在日落之前就回了石家。
他們先回了屋裡,梳洗之後,便去上房給石老爺和石夫人請安,石老爺簡單問了今日到福家吃回門酒的情況,便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了。
吃過飯之後,雙至讓容蘭準備明日要帶去莊子裡的衣裳,石拓卻在一邊道,「再過幾天吧。」
「嗯?什麼?」雙至不是很明白地看向他。
石拓淡聲再說一次,「過幾天再去莊子裡吧。」
雙至愣了愣,「為什麼?」
石拓瞥了她一眼,好像不是很願意說明原因的樣子,「你暈車,最近又不舒服。」
雙至怔怔看著他,心裡蘊滿了一種說不出的情緒,低下頭,輕聲應著,「哦」
如此又在石家過了幾日,日子也算平靜,除了每天早上去上房給石夫人請安,會聽到幾聲冷嘲熱諷的話,或者遇到石燦三兄妹時,被他們言語挑釁了幾句,倒也沒什麼可煩心的。
不過讓雙至想不明白的是,石拓這幾天晚上都沒有去芝蘭屋裡,她明明感受到他的**的。
這讓她心裡有小小的喜悅,他很尊重她。
明日就要去莊子裡了,石拓和雙至在吃過飯之後,便到上房去給石老爺他們請安。
石老爺叮囑了石拓和雙至幾句,再過不久就過年了,希望他們能回家裡來過節,石拓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淡淡說了一聲知道了。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啊,對了,拓兒,明日你就要到莊子裡去了,那兒沒有幾個服侍的丫環,你可要記得把芝蘭也帶去,多個服侍你的人也好。」石夫人突然開口,似笑非笑地看了雙至一眼。
石拓淡淡看了她一眼,「不必了。」
石夫人笑道,「拓兒,芝蘭跟了你也有一段時間了,有她在你身邊服侍著,我們也比較放心,莫不是怕雙至會介意?」她又看向雙至,「這三妻四妾實屬平常,雙至是個通情達理的大家閨秀,自然會明白這個道理,雙至,你說是吧?」
雙至低垂眼睫,神態端莊,「兒媳明白。」
石夫人看向石拓,笑著,「你看,雙至都明白這個道理,拓兒,你要是不喜歡芝蘭,二娘再給你選個稱心的隨你們過去,你覺著怎樣?」
「你這麼操心作甚,拓兒在那邊不是有雙至嗎?」石老爺皺眉看了石夫人一眼,這樣也太落了雙至的臉,才剛進門幾天,就給石拓送小妾,家裡的下人會怎麼看待雙至,這以後雙至還能有威信嗎?還怎麼當起這個家?
石夫人嗤了一聲,「我這不是怕雙至嬌生慣養,在莊子裡那邊不慣嗎?」
「你少擔這個心。」石老爺道。
「老爺,什麼叫我少擔心,我也是為了拓兒好,難道這也錯了?」石夫人不願了,板著臉和石老爺較真起來。
在兒子和媳婦面前,石老爺不願和她吵,也不想讓雙至看到石夫人不顧形象的樣子,「你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石夫人瞪了他一眼,對石拓笑著道,「這樣吧,拓兒,讓尹雪跟著你吧,尹雪是個體貼的丫環,有她在你身邊,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
蘇尹雪?雙至訝異抬頭,看向在石夫人身後眼觀鼻,鼻觀心的蘇尹雪,怎麼會是她?
石拓面無表情,淡聲道,「以後再說。」
雙至的心,微微一沉,他沒有拒絕啊。
「那……尹雪,你以後就去服侍大爺吧。」石夫人嘴角撇起一抹類似得逞的笑意,轉頭對蘇尹雪說著。
蘇尹雪抬眼掃了石拓一眼,雙頰微微泛紅,「是,夫人。」
雙至斂下眼瞼,蘇尹雪沒有拒絕,也沒有表現出不高興,她甚至還有些羞澀的歡喜,是喜歡石拓的嗎?
「不必了,二娘,我說了,以後再說。」石拓的語氣,多了幾分不容抗拒的威嚴,而且好像有寫怒意。
石夫人臉色變了變,勉強笑道,「既然拓兒說不必,那,那就再說吧。」
蘇尹雪咬了咬唇,看了雙至一眼,眼底掠過複雜的思緒。
石拓臉色陰沉,見外面天色暗了下來,便道,「時候不早,我們先回屋了。」
石老爺點了點頭,問道,「明日什麼時辰啟程去莊子那邊?」
石拓沉默片刻,低聲道,「一早」
石老爺點著頭,道,「那好,那好,你們早些回去歇息吧。」
石拓和雙至回到屋裡,兩人都沉默著,誰也沒有和誰說話。
雙至讓容蘭和秋萍她們都下去了,自己親自服侍石拓拭臉,低聲問道,「你真的不需要芝蘭跟去嗎?」
石拓面無表情看著她,深幽的雙眸似有隱忍的怒意,「你希望她一起去?」
雙至低下頭,「那……尹雪呢?」
石拓雙眸如兩束熊熊火炬,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然後突然伸手一拉,將她拉進懷裡,啞聲在她耳邊問道,「你介意?你不喜歡她們跟去,是不是?」
雙至心裡加快,雙頰漲紅,搖頭否認,「不,不是,我只是問問,好安排馬車。」
「是嗎?」似含著怒意的聲音響起,石拓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將她還未說出口的話,堵在唇邊。
「不……唔……」雙至抗拒想要躲開他的吻,但被他的手捏著下顎,無法避開。
他有些粗魯地吻住她,不再像先前那般溫柔細吻。
他舔咬著她嬌嫩的紅唇,迫使她張開貝齒,接受他更深長狂暴的索取。
雙至雙手抵著他的肩膀,用力地想要推開他,「石拓,別這樣。」
他拉開她的雙手,強迫她環住他的腰,然後一手按住她挺翹的臀部,讓她感受自己亢奮的堅挺,目光翻滾著濃郁的**,「你還想我等多久?」
雙至大口地喘著氣,他全身都繃得很緊,像一個火爐一般要將她灼傷了。
她有些緊張,但仍環著他結實的腰,聲音有些顫抖,「你在生氣。」
石拓身子一緊,雙手捧著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他俯下頭,舔吻著她已經紅腫的雙唇,放柔了動作。
雙至緩緩閉上眼睛,張開貝齒,回應著他的吻。
她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慢慢地熱烈,膠
不自覺呻了出來,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那是自己出來的聲音。
他火熱濕潤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樑,雙頰,來到她最敏感的耳垂時,她全身一顫,雙手抓緊了他的衣服。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力地攪動著,溫熱的大手解開了她的外裳,覆住她胸前一邊的柔軟,輕輕地揉按著。
「啊……」她嬌喘一聲,一陣強烈的快感幾乎將她淹沒,她的手無力地摟著他的脖子,怕自己雙腳虛軟無法站立。
他的呼吸滾燙地吹拂在她耳蝸,引起她陣陣戰慄,身體好像也跟著燃燒起來,好像心底深處突然感到有種急迫而陌生的需求。
「石拓……石拓……」她呢喃著他的名字,好像這樣能宣洩心中一些渴求。
「嗯……」他啞聲答應著,一手托起她的腰,細密濕潤的舔吻沿著她纖細的頸項來到她的鎖骨,在她白皙的鎖骨上輕輕吸允,落下點點殷紅的痕跡。
雙至細喘著,媚眼如絲,忍不住想要更貼近他滾燙的身體。
他的唇,來到她胸前,隔著衣服含住那挺起的花蕾,輕咬,拉扯。
「唔……石拓,我……我站不住了。」從頂端衝擊至四肢的快感讓雙至整個人都無力掛在石拓身上,臉色紅潤嬌艷,聲音嬌嬌媚媚的,聽得石拓心頭一酥。
他大手一扯,將她身上的衣服盡退,抱起她放在臥榻上,自己迅脫去外裳,裸露著身子壓在她身上。
「雙至……」他啞聲叫著她,呼吸越來越粗重,落在她身上的吻越來越細密。
她幾乎要窒息了。
「我好熱。」雙至嚶嚀著,軟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肩膀,卻好像摸到一些凸起的觸感。
「哪裡熱?雙至,告訴我,哪裡熱?」他熾熱的雙唇一直在她胸前流連,在她粉嫩的花蕊染上一層光澤。
「唔……別……」她全身一顫。雙腿緊緊夾住,羞窘地看著他,不讓他的手滑落到她羞澀的地方。
石拓咬住她的耳垂,低聲笑著,「雙至,是不是這裡熱?」
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下面,一下一下地撫摸著,粗糲的掌心在她柔嫩的肌膚引起陣陣酥麻。
「嗯……」她抱著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結實的肉裡。
「雙至,讓我幫你。」他是聲音帶著濃濃的**,嘶啞壓抑著。
他的手撫摸著她的小腹,然後一直下滑。
她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卻被他另一隻抓住,扣在頭上,將她胸前的兩點更裸露地呈現在他眼前。
她又羞又惱,但不想拒絕他落在她身上的舔吻,那帶給她一種莫名的快感。
即使她雙腿夾得很緊,但他的手指還是擠進了她的炙熱濕潤中。
好像小腹的空虛因為他的進入而得到一點滿足,她仰頭呻吟出聲,身子微微弓起,雙腿張開,又合上,那瞬間的緊致抽*動,讓她幾乎被那激烈的快感沒頂。
雙腿再擠入一隻手指,看著她細緻的秀眉緊緊蹙起。
「雙至,痛嗎?」他柔聲問著,不忘在她敏感的地方落下濕熱的吻,帶給她酥麻的快感。
「痛!」剛剛如在雲端的快感被突然撐脹的痛意打斷,她咬住他的肩膀,低呼出聲。
「忍一忍,雙至,很快就不痛了。」雙腿粗喘一聲,可以聽得出他也在努力強忍著。
她摸到他的肩膀,滿手都是他的汗水,屬於他的氣息,更加濃郁。
他輕輕律動自己手指,讓她適應這種進入。
雙至不斷吟哦出聲,那痛意被陣陣快感取代,她緊摟著他,主動去索取他深長溫柔的吻。
他的手指,突然離開她的下身,她不滿足地呻了一聲。
雙腿輕笑出聲,啞聲在她耳邊輕喚著,「雙至,雙至……」
他撐開她雙腿,輕輕地用亢奮的**頂了頂她的柔軟處,目光灼熱地看著雙至泛著霞光的雙頰,此時是她,全身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每一聲的**聲都幾乎讓他無法把持得住,幸好他又足夠的忍耐力,不然他會傷了她。
雙至深喘一聲,朱唇微張,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他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雙至,我進來了,你忍著。」
緩緩地,他將自己的**放進她緊致的炙熱中,那強烈的美好的感覺差點讓他想要不顧一切洩自己強忍了許久的**。
「好痛!」雙至忍不住叫了出來,撕裂般的痛感讓她淚水都掉下來了。
「很快就不痛了,雙至。」他在他們兩人之間的**出揉搓著,試圖讓她減輕痛楚,但那只帶給他更痛苦的忍耐。
他不敢動,直到她再次感覺到快感,才猛地用力一挺,衝破了那層障礙。
「啊……」雙至痛叫出聲,弓起身子狠狠咬住一的肩膀。
試圖身子一緊,再無法壓抑,兩手扣住她的腰,再一次將自己的堅挺送入她的最深處。
「不……」她真的好痛,好像全身被撕裂一樣,他的每次進入都讓她無法適應。
他無法停下,她的炙熱和濕潤帶給他一種從所未有的**快感。
「試圖,好痛,你慢……一點。」她的聲音帶著哭意,支離破碎地散落在他耳裡。
他看到她的眼淚,知道她很痛,他滿頭大汗,努力克制著,「雙至,雙至,你忍一忍。」
他放慢度地律動著,但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試圖點燃她的慾火。
雙至稍微鬆了一口氣,盡量地讓自己放鬆去接納他的存在。
他吻著她的淚水,她的眼,她的唇,然後含住她如珍珠一般的耳垂,攪動著,引起她再一次酥軟的戰慄,他吻著她胸前白皙的肌膚,咬住她的花蕾,一手不忘揉捏拉扯另一邊的柔軟。
她情難自禁地呻吟著,雙腿環住他的腰,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比剛才更加強烈的快感。
石拓悶吼一聲,托起她的臀部,狂暴地抽*動著。
最後,當石拓將所有**的在她體內盛開時,雙至全身一顫,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