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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七章 科學院 文 / 新漢靈帝傳

    ps:鑒於歷史的厚重性,死馬決定把後面的全部推倒重寫,4o萬的存稿能保留的幾乎不多,一個袁術壞了一鍋湯。前面二章怎麼改還沒有想好。會在這二天內改完。

    ps:多謝書友們的支持,如果大大們看得覺得司馬寫的還行,給張票或是個貼子都行,如果死馬的書讓你看了覺得很不開心,歡迎你貼大罵一頓,但請不要啥都不留轉身就走,個貼子,告訴一下死馬哪裡寫的不好,哪裡惹大大們不開心了,寫完再走,死馬也感激不敬,無以為謝,只有精華奉上。

    劉鴻甩甩袖子離開了,離開前吩咐了曹操幾句,由王起護衛安全,這時候洛陽令荀彧也帶著儀杖過來了,曹操留下,而劉鴻則帶著一眾大隊仔浩浩蕩蕩的向皇宮的方向走了。

    「陛下,按老宗正所言,陛下有何安排?」劉鴻馬車內,荀彧有些糾結的問道,昨晚他還知道他的侄子荀攸和太尉橋玄這幾年在幹嘛!

    「他們過來了嗎?」劉鴻皺了皺眉頭問道。

    「嗯,昨天晚上快馬通知,今日下午就可以到了。」荀彧微微歎了一聲:「老宗正所慮也確實,各地刺史除了北方四州軍事被夏都督牢牢掌控著外,南方的各部州刺史勾結當地大族,特別是那些宗世們,很不聽話了。」

    「沒事,有他們聽話的時候,文若,既然要放開來,就不怕他們不聽話,也不怕打,要使其死亡,就要先讓他們瘋狂!」劉鴻殺氣凜然的說道,「有他們哭的時候,猶其是劉焉,他搞政治是有一手的,但是心太野了,益州有天子氣?哼哼,我倒是看到了,益州有死氣!」

    「陛下,既然我們要放開手來跟士家斗一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放開手腳了。」荀彧思索了一下,問道。

    「放,為什麼不放,這幾年,雖然士家的朕沒有提撥,但為了平衡朝局,朕也沒有多拉幾個人,搞得我們這些人疲憊不堪,招賢館不夠,你們要看看哪有些好的人才的,品行好的充任地方,品行不好的,拉到朕的身邊來,有朕來鎮著,我們手上也要多幾條惡狗,幾把刀。」劉鴻望了望後面的載著袁家的馬車:「袁家還是有些搖擺不定的,打的是好主意,朕就把袁術先當一把刀使使,袁術別的什麼沒有,載贓陷害決對是把好手。」

    「陛下聖明,那陛下是不是給賈大人個命令,從監控的人員裡挑選出一些來!」荀彧臉色一喜,他這十年來也很累呀。

    「嗯,朕已經下令了,這段時間會66續續前來。」劉鴻笑了笑:「就是我們監控的武將太少,這些個武將個個武藝不凡,據說監控人員都被殺了好幾個了,還是密組人員精,打不過人家就跟人家交個朋友,你看,好幾個呢,現在都稱兄道弟了。」

    「呵呵,賈大人親自訓練的跟王校尉親自訓練的當然不一樣。」賈詡那個老狐狸訓練的人自然跟王起這個一根筋訓練的人不一樣,比較注重講策略:「陛下他們是這幾天來嗎?」

    「能來的都會來,就在這八天之內到的,朕會全拉他們去邊地,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是血與火,讓他們成長起來,以應對內部的動亂。」劉鴻斷然的說道:「按照奉孝的意見,這次行動越快越好,可以盡快的給幽州理出時間來,三韓這個棒子,朕總有一天會殺光他們所有的男人。」

    「陛下所言甚是。」荀彧雖然不知道殺光他們所有的男人的下一句是什麼,但戰爭們,本來就是殺男人。

    「朕走之後,你們要多多注意卞氏,朕對卞氏總是有些不放心,卞氏的陰狠不下於文和,心狠手辣更不下於文和,女人一旦瘋狂起來,比男人還可怕,朕怕文和一個人盯著不夠,你們能盯著就盯著。」

    盯,我看就不用了吧,這個女人雖然陰狠,可是好像一顆心都系到你心上了,以前不敢說,現在你叫她去死,估計她都敢幹,荀彧心裡歎了一口氣,核心圈裡人人都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就只有一個劉鴻不明白了,反而出了一個怪現像,卞氏越把心繫在劉鴻心上,劉鴻好似就越是忌憚卞氏。

    「嗯,你讓袁家和不相關的人先回去,朕一會要去科學院用餐,劉曄這幾年費了朕最多錢,再不出成果,也說不過去了,你一會通知下公達,喬太尉,朕要去看看,十年了,他們把人訓練成什麼樣。」劉鴻撇了撇了嘴說道,對劉曄的科學院實在是不滿,但也無可奈何,火藥他只知道用硝石木炭硫磺,但是配比他一點都不清楚,所以搞了個這麼多年,炸死的人不少,但是穩定的配比還沒研究出來。

    這其時也怪不得劉曄,皇帝不知什麼時候就有個什麼靈感,比如紙的改造,劉鴻就知道個大體東西,比如用樹支,麻緯,竹子在一個鍋裡煮,這是劉鴻小時候的小學課本上介紹四大明裡說的,可是要放入什麼催化劑,劉鴻壓根就不知道,要不是劉曄不斷的試驗,也造不出來。

    劉鴻所要求要突破項目實在是太多,劉曄也忙不過來,最後決定,依照國內的形勢,先造具有巨大軍事威脅的東西,也就是火藥了。

    雖然劉鴻收了很多煉丹師,但是,炸死了一堆的太監,也沒有找到穩定的配比!花的錢但是不少,恨得劉鴻牙癢癢的,心裡直叫喚,搞科研的就是燒錢。

    「唯。」荀彧也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不敢說什麼奇淫技巧的,這幾年的資金來源幾乎靠的都是這些奇淫技巧,各州的刺史早就被前幾任的皇帝貫壞了,再加上他們確實有借口,說州內有災,沒錢上貢,劉鴻也很明白他們的心思,乾脆就下一道聖旨,多少年內不收租。

    但是劉鴻下的聖旨很陰險,是真正的詔告天下,用後世皇帝的說就是明,四處張貼,大一點的村落都不落下,各州的刺史也不敢明張目膽,還真的就沒敢再收稅。

    百姓落了好,不會去稱讚刺史,反而對皇帝百般讚頌,劉鴻又下旨,在各州建義直轄機構,取名為公鼎,百姓有什麼冤屈,有什麼想,都可以投放在有專門人看管的公鼎裡,最終運送回洛陽中央。

    這樣,各地不但沒有賺到什麼,反而被劉鴻整得七暈八素,藉著百姓民怨極大的借口,接連砍了幾個州郡各地的官員,這時候,劉鴻還沒有與朝中世家權益起大的衝突,又有證據,世家們也不敢多說什麼,這下可就苦了地方官員,一個個都不敢動撣了,但各地長久以來的積蔽也不是那麼容易清除的。

    至少,劉鴻現在還沒有去動那些地方豪強,土紳,這一動就是天翻地覆,唐太宗一生都至力於打擊各地土豪士紳,但搞一個科舉,名額都還被限制得死死的,可以說,也只是換湯不換藥而已。

    而唐太宗還佔著五胡亂華,那些士家們都被幹得差不多的便宜呢,劉鴻沒這個便宜可佔,也自認暫時還沒有唐太宗這樣的大氣魄,所以也還沒有動手,只是不斷的在暗中佈局。

    所以雖然劉鴻憑藉著各種借口不斷的加強中央集權,但是一來積蔽太久,不是短時間可以完成的,二來,因為權衡朝中的局勢,動作不是很大,所以雖然有一定的成果,但是稅務也真的沒有收多少。

    可以說,朝中所收的稅務,幾乎都是靠司隸和富裕的徐州,還有就是劉鴻暗中經營的巨大的龐大的產業,比如春曉樓,還有鹽鐵,傢俱等一些產業集團了。

    至於冀,並,幽,雍,雖然軍權幾乎都被夏育在或明或暗和劉鴻的強力支持下,被剝奪了過去,政局很平穩,但是為了應付北方戰事,和接濟一向窘迫的青州,與涼州,所剩幾乎沒有。

    可以這麼說,總結劉鴻十年來的情況,劉鴻的戰略目的幾乎都達成了,他的走平民路線,曲線救國的方針也幾乎達到了,在賈詡,卞氏的全力推動下,各地百姓也眼睜睜得到了好處,頗有些把搞個人崇拜的勢頭。

    雖然,走平民路線,在短時間裡是沒有帝王威嚴的,但是欲取之,必先予之。縱觀十年政局,這完全是值得的。

    一句話,沒權沒兵的皇帝,別妄想談什麼威嚴,威嚴是建立在實力上面的,漢少帝在董卓面前有威嚴嗎?

    漢獻帝在曹操面前有威嚴嗎?沒有兵沒有權,威嚴就是一個空頭話罷了,而劉鴻當時的情況跟漢獻帝比差不多。

    因為前任漢靈帝劉宏,和前面幾代大行皇帝,重用宦官,或是外戚,搞得朝政錯綜複雜,人浮於事,大部份官員忙於政.治鬥爭,互相傾扎,大部份人尸位素餐,勾結當地豪強盤剝百姓,搞得人心大失,政局動盪不安。

    這也是曹操稱王,各地雖有反叛,然而都是極為小型的,而且都是一些不服曹操的家族,裡面大都是因為沒有從曹操手裡得到利益的族兵,被曹操三拳二腳就給打個落花流水了,百姓才懶得鳥你誰當皇帝了,飯都沒得吃了,誰還管那麼多。

    而劉鴻在這十年裡的親民愛民利民表現,在很大程度上安穩了民心,又用剛柔並濟的手段,暫時鎮住了世家,利用領錄尚書事李膺,神算子宗正劉洪強力抗衡袁家的世族統領集團,全力鎮住各地野心勃勃的宗世與諸侯。

    雖然這幾年與世家和各地豪強的矛盾越來越深,因為劉鴻的有些佈局慢慢兀顯出來,抓兵權的想,和加強中央集權的做,讓各地被寵壞貫壞的士紳很是不滿,但他們卻突然現,民心竟然不在他們那邊了。

    所以這次黃巾之亂的來由,劉鴻一下子就斷定,這很有可能就是地方豪強的大反叛,從打入內部的間諜傳回來的情報來看,裡面幾乎都是那些人的影子。

    當然,也不能說,裡面就沒有百姓,要得益一批人,必然也要得罪一批人,這是任何事情二面性下的必然結果,但是那些百姓,受宗教蠱惑的成份居多。

    十年來,李膺去了,劉洪也快要去了,黃巾之亂將是劉鴻與地方豪族的決戰,至少,是北方豪族。

    一路上,劉鴻一直沒有說話,腦海裡不斷的考慮著政局的展,所有的先決條件,都取決於這次邊境大規模的戰事先要解決,而且還是大勝的結果,要勝到在短暫的幾年裡,外族沒有膽子再叩響中原的大門!

    這些邊境戰事,也處處透著詭異,三韓,匈奴,東西鮮卑同時起兵,必然是多方利益交換的結果,然而,能把匈奴與三地韓半島都聯繫起來的,顯然不是鮮卑這個少了檀石槐領導的隊伍能幹出來的事,這裡面,也有士家的影子。

    想利用外族的戰事來迫使劉鴻放棄制度綱領?如果這裡面有士家的影子,那,這一條就會是他們最大的目的!

    震攝,劉鴻需要這一場勝利來威攝那些被他壓了十年的士族土紳們,就算他們瘋狂起來,也可以拉攏裡面搖擺不定的族群,事實告訴我們,利益集團是最不可靠的,因為,因為利益結合起來的集團,也很容易因為利益或是各方面的因素而分崩離析!

    「陛下,到了。」荀惑輕聲的提示著,這幾年,皇帝的威嚴日益加重,除了在閣這個明言可以暢所欲言的地方外,荀彧等重臣在皇帝面前還真的有些戰戰兢兢。

    越熟悉皇帝的人,這種感覺就越重,皇帝極擅長於用人,更擅長於大佈局,皇帝的佈局天馬行空,神出鬼沒,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無跡可循!

    就比如,當初,皇帝下大力氣,抽調王越手下一部份精英組建龍組,後來,又從西園兵校裡選擇不少的可用之人組建密組歸龍組統領,但做的事,卻是去監控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其中不少都是小孩,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

    有些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直到一年二年甚至是三年,這才突然現,這個才剛出生!這樣的佈局怎麼有痕跡,沒有痕跡,你怎麼知道皇帝在想什麼?

    「呵呵,劉曄不但搞研究行,練兵也是有一套的。」劉鴻欣開車簾,入眼看到的就是兩個拿著兵器的太監,看到眼前這兩個孔武有力威風凜凜的人太監的特徵實在太明顯,實在是難以讓人認為,這兩個看起來殺氣騰騰的傢伙,會是個沒把子的人。

    「起來吧。你們兩個做得很好,規矩就是規矩,不論是誰,都不能亂動。」劉鴻看著面前嚇得臉色都青了的二個太監,讚賞的說道,這兩個太監,雖然早早的跪著,估計是看到了劉鴻的儀杖,太監,自然是清楚皇帝的儀杖的。

    但是,他們兩個卻是跪在路中央,那就是大不諱了,擋皇帝的路!其中一個太監雖然跪著,卻一直抬著手,劉鴻把一個牌子從懷裡掏出來,交到那個手抖得厲害的太監兵手裡。

    「別抖了,驗清楚了,你們兩個做得很好。你們兩個守的,可是大漢最高軍事機密的地方,越認真,真好。」

    兩個太監臉色卻一點好轉都沒有,依舊是一片死色,嚇的,雖然他們是按照規矩來的,但是眼前的人是誰,那是皇帝,皇帝要去什麼地方,誰敢攔著,但是劉曄訓練他們時說了,不論是誰都得先交牌後進營。

    驗牌,會被皇帝殺了,不驗牌,會被劉曄軍從事,也是個死。

    兩者都是死,還不如死在劉曄下面,至少還有人埋吧,死在劉鴻手上,不旦沒人埋,還是遺臭萬年的主。

    劉鴻這個有太監以來,第一個宮裡沒有太監的皇帝的名聲不是白來的,自從誅了十常侍之後,所有的太監都被劉鴻趕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山溝溝裡來了,雖然離洛陽並不遠,但這個地方,卻時沒有人來。

    前面不遠處,就有好幾道封鎖線,不過都是西園軍負責的,再加上這裡地處偏辟,確實很少人來,而西園軍看到皇帝的儀杖,自然沒有膽子前去攔阻。

    兩個太監兵帶著抽泣聲把特製的牌子謙卑到極致的送回到劉鴻手中,讓開了路,其中一個太監在路旁掀開一個偽裝得極好的草皮,露出一個中空的銅管,銅管下掛著一個鈴鐺,那名太監先是拉住了鈴鐺裡面的鈴尾,也就是一搖晃鈴鐺,它就會撞擊鈴鐺四壁,出響聲的那個東西。

    那名太監把鈴鐺小心的拿了出來,對著銅管口,玲,玲,玲的搖了三聲,然後馬上把耳朵貼到中空的銅管上,待好似聽到什麼聲音後,這才對劉鴻說道:「陛下請進。」。

    這下,不論是荀彧還是賈詡亦或是劉鴻都不禁臉露讚歎之色,大家都自然看得出來,這個鈴鐺的用不旦有通知的能,還有示警的能。

    「如果是歹人前來,你們怎麼通知。」劉鴻想了想問道,他問的自然是直指中心。

    「回陛下,如若是歹人前來,我等下的如若是擋不住歹人的話,如果小的還有神智,可以隨便的捶打這塊草皮,鈴鐺聲響不符,內部人員馬上就會警戒,如果小的身死,這上下左右還有不少精銳,前面也有重兵把守,歹人也很難進去。」太監一見劉鴻問,臉色更青,這個皇帝的實在是太可怕了,仁不仁的,聖不聖的,太監們不管,但太監殺手,這個名號,劉鴻是絕對當得的。

    「王起。」劉鴻轉過頭來,問著王起,王點頭,閉上眼晴,沒一會兒重新睜開:「陛下,此人所言不假,這四周樹林看似平靜,其時步步殺機,其中還有不少王起的師兄弟呢,以這個佈置來看,就是末將的老師也很難順利進去而不被現。」

    「劉子揚的佈置不錯。」劉鴻呵呵的笑道,能讓王越都為難的,那自然是不錯的:「我們進去看看劉子揚在搞什麼,嗯,你們兩個也做得不錯,回頭叫子揚好好獎賞一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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