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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血兄竟然不聲不響的幫我做宣傳,還是同是一組的大神朋友告訴我的,我聞聽之下,真的呆了好長時間,真的沒有想到,切實沒有想到,壓根就沒有想到,大恩不言謝,但還是多謝了。
七月艷陽天,洛陽城幸賴當今陛下的厲精圖治,原本就熱鬧的洛陽城更是紛紛繞繞,雲集了天下名流士紳,一幅國泰民安盛世景像。
這裡面也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之前九年,各地大災不斷,雖然皇帝全力救濟,更因此開源節流到了極致,宮中秀女宮女全部裁減,買賣,平時空著的宮室出租,大都百姓都安定了下來,沒有出現賣妻賣兒的悲劇,但災荒乃是天威,要想一下子恢復生產也是不可能的。
說來也見鬼了,各地大災不斷,而偏偏司隸幾乎沒有,而洛陽天是天和日麗,風調雨順,在賈詡的全力推動下,使得大多民眾都相信,你們說是帝不仁,天降罪,那為什麼偏偏皇帝治下的司隸國泰民和?看來還是那句話說的沒錯,壓根就是你們這些貪贓柱,尸位素餐之輩惹怒了老天,降罪在我等百姓身上。
所以,在賈詡的推動之下,司隸一下子人口爆增,在曹操的引導分配引流之下,全力開荒屯田,整個司隸一下子繁榮昌盛起來,而賈詡,又利用這一點,時時不斷的敲打著各地不太聽話的士豪們。
在一片繁榮的司隸裡,身為政治文化經濟中心的洛陽更是繁華似景,因為災荒,舉家搬到洛陽的大族數不勝數,一下子洛陽寸士寸金,別說城裡了,就是城外百丈之內,想買塊地都難。
本來,這裡面也有不少臣中有大臣撐腰的大族們想要強搶平民的屋舍土地,可是這一下惹怒了當今天子,這個有仁恕之稱的君子突然下起了狠手,親自領著西園軍校,也不知這皇帝是怎麼知道誰誰誰幹了什麼壞事的,一出手就忒准了,下手搶地的人被抓,還沒搶,準備搶的人也被抓。
這下朝臣不依了,這裡面的或多或少都是跟他們有關係的,一時之間,皇宮前口到處都是求見的大臣,各路大臣家也是人來人往,都在商量著怎麼著救出那些被抓的家人親戚,跟之前李膺被抓,有識之士,忠義之士上下奔走一樣。
可是,皇帝突然出了一招,貼出皇榜,說要公審,什麼叫公審,就是在眾人面前公開審理這些犯事的士家們,哇,一時間洛陽萬人空卷,誰不想去看看那些士人老爺們的窘樣,誰不想去看看結果,是揚眉吐氣呢還是搖頭歎氣。
皇帝要公審,大臣也沒折,這下子把事情公開於眾,大臣們也不好再來什麼了,雖然一下子也都擁了過去,但不敢再請托求情了,黑著臉坐在台上瞪著一個個被押出來的親戚們,光這一點,就看得洛陽百姓喜笑眉開,大為解氣。
皇帝的手很快,上來也什麼都不問,就是一個勁的念,「你哪天哪時幹了什麼,叫人幹了什麼,搶了誰的地,誰家的女兒,證據若干如下,你認不認罪。」
這下子不光跪著的人焉了,百姓也焉了,朝臣也焉了,除了在上面念得起勁的人沒人不焉了。
百姓是以為可以看到精彩的明君斷案,為民申冤,可沒想到是這樣,焉了,不過焉了之後卻是震天的爆響,山呼萬歲,激動呀。
有這樣天天照看著他們的皇帝,他們還怕因為自已的屋舍被搶,自已的女兒哪天去上街就回不來了?
你沒看到人家皇帝連那丫的晚上在跟家奴商量霸哪家地,給多少碎錢都知道嗎?
最後,動手的都砍了,沒動手的都放了,這下子百姓雖然不太滿意,怎麼說來著,這些人好歹也是商量過要搶他們的地的人,怎麼能放了呢。
不過人家陛下說得好,雖然說這些人都有惡念,但這個惡念還沒有成為既定事實,我們不能僅憑他有這樣的想就定他的罪,要不然,天下會亂的,人人都可以互相指責,天下豈能不亂。
想想也是,要是不放的話,搞不好下次有人突然指著自已說自已要一文賣地,那自已怎麼辯解,那還不跟那些霸地的惡人一樣了。
可是就在砍人的時候還是生了波闌,以二袁為的大官要求情,可咱們陛下是什麼人呀,公正廉明呀,果敢剛毅呀,竟然說「既然司空太傅來了,就一起看看這些作惡多端,搶奪民生的惡霸下場吧」
一下子說得二袁沒了牌氣,接下來也沒人再敢搶地了,灰溜溜的乖乖掏錢買,這下子洛陽令荀彧賺的是盆滿體滿,聽說,他三天二頭的往宮裡送錢呢。
「那陛下可不是很有錢。」在一旁聽的人不禁問道。
「胡扯,沒有比當今天子更窮的人了。」
「不可能吧,那錢跑哪去了。」
「買糧食,救災去了唄,要不然就拿去還債了,這幾年陛下為了救災可跟那些老爺們借過不少錢,那些老爺們可真是有錢呀,連陛下都要跟他們借,好在當今天子聖明,要不然,我們這些百姓都不知道怎麼死活。」
「是呀,還好陛下聖明,要不然我們百姓哪有死活呀,那些老爺們可不會像陛下一樣開倉放糧救我們。」
「是呀,不過這位兄台,你連這都不知道,你哪來的呀。」
「在下,在下,交州來的。」
「哦,交州呀,那裡遠是遠了點,也是好地方呢。」
在離這不遠的一個小茶攤裡,劉鴻皺了皺眉頭,對一旁的賈詡說道:「文和,這是你搞的吧,你這話殺氣太重,你這不是鼓動作亂嘛。」
「正是,呵呵,這也是聽到陛下講輿論是民眾戰爭的火引,這才想起來的。」
「得了吧,別推到朕身上來,你們這些人哪個不是散佈謠言的高手,對了,奉孝老是跟在孟德後面幹嘛,像個乖寶寶似的,這可不像他。」
賈詡望了一眼曹操戲志才郭嘉三人,嘿嘿一笑:「還不是被那東西給鬧的,陛下,臣以為,奉孝這如今,還不太合適,等這場戰事了結之後便行了。」
「孟德又讓你算計了?」劉鴻嘎嘎的好笑一聲,「為了一瓶天山雪蓮你至於嗎你,你看孟德,都焦頭爛額了,奉孝也真能纏人,志才倒是穩健得很。」
「陛下說的是,這二人,都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呀,你看,跟這些大街上來來往往的士子比,嘿,嘿,不說還不來了,陛下你看,那人,高頭大馬的,頗有點羽扇綸巾的,可不就是袁公路的長子袁耀了,看方向就是去春曉樓的,嘿,他是去參評還是去嫖女人。」
「騎著高頭大馬,羽扇綸巾?」劉鴻瞪眼一看,恨不得把賈詡給掐死,大馬是沒錯,但是被那『羽扇綸巾』的胖子給壓得都低頭了。「就袁耀也去月旦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