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昨天的斷更道歉,一不小心感冒了,一個字都沒+v躬∼~∼~兩天補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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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弦遇到這樣的場面,驚得什麼話都說不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張臉羞得比當事人還紅,可羞歸羞,心裡的怒火一竄就上來了,龍瑤兒雖說是他表,可也是堂堂千金小姐,為何這般不知羞地撲進男人懷裡?
抬起頭狠狠地瞪了湛清鴻一眼,意外地看到他正求助地看著她,用眼神示意幫他把龍瑤兒拉開。
湛清鴻僵直著身子,雙手垂在兩側,手中還拿著龍瑤兒的手絹,他已經對清弦使了好幾下眼色了,可偏偏這丫頭一雙眼直瞪著瑤兒,怎麼也不肯看他一眼,一直到他決定親自把懷裡的人推開時,她的眼神終於看向了他。
這是什麼眼神?湛清鴻來不及多想,再次丟了個解圍的眼神過去。
看他一臉的尷尬,本來升起的怒火,一時間熄了不少,刮了他一眼之後,上前拉開了龍瑤兒,「瑤兒妹妹,別哭了,哭傷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龍瑤兒離了湛清鴻的胸口,終於想起自己身為一個女兒家不應該隨意與男子有接觸,羞紅了臉,接過湛清鴻手中的手絹兒,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偷瞄著湛清鴻,害怕表哥對她生了輕視之心,還好湛清鴻神色正常地對紅包吩咐了什麼,她地心才安下。
「三表姐,瑤兒求你幫我。」想著怎麼也要求得林清弦的幫助,楚楚可憐的模樣,連林清弦都不由地心軟起來。
心一軟,剛剛的怒氣也淡了些,「這樣吧,等我們一同回京城後,我讓我爹去說說,不過,管不管用,我可不擔保。
龍瑤兒看她終於鬆了口。輕吸了吸鼻子。「都是我不好。把正經事給耽擱了。今天葉小將軍請客。三表姐。咱們快去吧。」
葉守中在玉甬最好地酒樓為湛清鴻洗塵。席間大家興致很高。喝酒地、划拳地。鬧騰得樓下地廳堂裡時不時有人伸長著脖子向上看。
林清弦一直眼觀鼻。鼻觀心。就是因為坐在她身側地慕峰時不時會看她一眼。讓她好不自在。本想離他遠一些坐著。不想被龍瑤兒拉著她不肯放手。硬要和她坐一起。而慕峰地位置正好就在她身側。
他們喝得興致高昂。林清弦卻坐得無趣。便起身告辭。說是想先行回府休息。不想同時有三人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要送她回去。
林鷹冷冷地掃了慕峰一眼。眼神裡帶著幾分寒意。「不必了。保護大小姐是屬下地職責。」
慕峰一時語塞,面露尷尬地坐了下來,倒是那湛清鴻,一副沒放在心上地樣子,「鷹衛說的是,保護大小姐是咱們親兵營的職責。我正巧想回府換件袍子,剛剛酒潑在上面,怪難聞的,這一趟就讓屬下代勞好了。」
大小姐與湛清鴻的關係,林鷹自然清楚得很,面色也不再難看,只是輕「嗯」了聲,「快去快回。」
林清弦帶著紅包跟著湛清鴻離開後,酒席上地氣氛還是很尷尬,葉守中這個主人打起了圓場,「鷹衛放心好了,這玉甬關別的不說,在我爹地管制之下,太平得很。」
龍瑤兒看著他們離開,心裡很不高興,可又不甘心跟著林清弦一道回府,聽表哥話的意思,只是送表姐回去,若是跟著一道回去了,本想著與表哥上街逛逛只怕是不行了。
酒照喝著,可氣氛已經不如開始那般輕鬆了,葉守中隨意找了個話題,「慕峰,清鴻已經回來,過些日子我們就要回京了,你呢?」
「我得等結盟大會過後,才會隨父親一道上天」慕峰其實很想與他們一道去,那日龍瑤兒的話給了他不少希望,可希望之餘又覺得此事肯定會波折重重,林將軍自是不肯將清弦嫁入草原,而且清弦小姐對草原似乎並不太喜歡。
慕峰中意林清弦,葉守中早已經知曉,張嗣明那廝求親之事,他已經聽龍瑤兒說過了,想來想去,總覺得嫁與慕峰總好過那個潑皮,「你這傢伙,你若想娶清弦妹妹,就應該跟咱們一起回去,早日成親才好,讓那姓張的死了這條心。」
葉守中本是一番好意,不想有人可不高興了,李巍騰地站了起來,「憑什麼非得是他,若只是讓那姓張的死了心,我李巍也可以,他周定邦也可以,我們老大更不要說,咱們自小和清弦妹子一起長大,我看誰都比他適合。」
周定邦聽了這話,嘴角輕輕一抿,李巍如今也算是聰明了幾分,還知道繞著彎兒來替清鴻出頭。
「你們?」葉守中樂了,哈哈大笑起來,「清弦妹妹是大將軍家的千金小姐,京城裡講究地就是門當戶對,你們是不可能的,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葉小將軍地話,定邦不贊同,若是清弦妹子看重這門當戶對,當初就不會拒了周狀元的提親,所以我贊同李巍說地,咱們誰都有可能。」周定邦話說得隨意,可眼裡的神色卻一點都不隨意。
葉守中沒想到自己隨意說地一句話,沒能讓大家氣氛緩和,反而惹來了李巍他們的不快,煩惱地撓著頭,「你們說得也沒錯,要不回京城,也讓我爹去提親去?」
「哈哈。」葉守中這話,終於解了尷尬,桌上眾人紛紛舉杯,以示贊同,除了坐在一旁慕峰和龍瑤兒。
林清弦看著站在門口的湛清鴻,輕輕問了句,「大哥,要不要進屋坐坐?」
紅包知趣地接過話,「湛大少爺請進屋先坐,紅包去泡些茶來替您醒酒。」說完使了個眼神給他,便出了門。
兩人坐定之後,沉默也隨之而來,林清弦心中歎息,如今這千金小姐地身份,終究成了兩人之間的障礙,從前在湛家時,何曾有過這樣的沉默,從來是有什麼說什麼。
「我的事,爹娘知道了嗎?」湛清鴻看著低頭輕皺眉的林清弦,最終開口打破了沉默,劫後餘生,兩人還不曾好好說過話。
鬆了口氣,「我讓爹瞞了下來。」
「謝謝。」聲音很輕,卻不難聽出裡面的誠意。
林清弦嘴角輕翹了下,「他們也是清弦的爹娘,清弦不想讓他們擔心難過。」
「這裡不比京城,何苦來這?」看她的臉龐,比出征前瘦了不少,只怕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頭,昨晚周定邦和他說了許多,知清弦拖著病身子堅持要來邊關,讓他心疼不已。
他是心疼自己嗎?林清弦癟了癟嘴,積壓了許久的眼淚,瞬間湧上了心頭,輕咬了咬唇,硬把眼淚憋了回去,「那你呢?東凌二十萬兵馬,就非得單槍匹馬去追嗎?」
「當時沒想那麼多,上馬就去追了。」湛清鴻不後悔去追狼主,只是遺憾沒能追得上,那場大風雪,如非那匹搶來的馬,只怕他連命都已經丟在了草原上。
他只顧著去追人,也不想想自己會有多擔心,一句話衝口而出,「那你以後能不能多想想、多想想娘。」終究還是沒勇氣把真話說出口。
林清弦眼裡有些湛清鴻捕捉不到地東西,讓他心神一蕩,隨即甩甩頭,把心中地妄念拋開,清弦如今已經是訂親的人了,「嗯,知道了。」
為何不敢向他說明,告訴他自己在擔心他,林清弦突然有些惱怒起自己來,用力地咬著唇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出來幾月,也不知家裡怎麼樣了,停雲還好嗎?」湛清鴻其實想問的不是這些,卻終究問不出口。
輕點著頭,「停雲生意不錯,小七用心著呢,臨來,他還一直惦記著你的事,你如今平安就好。大哥,我找到娘了。」突然想起一件,一直想和他分享的喜事。
「你娘?真地?」沒有人比湛清鴻更瞭解,她對娘親的思念,聽她說找到了娘,打心眼裡替她高興。
「嗯,娘已經回了府。」
看她一提及娘親,眼裡閃過一絲掛念,「你不在京城陪你娘,何苦來這受罪?」
林清弦突地紅了臉,想起娘說地那些話兒,一時間羞得連手都不知要如何放了,「娘她、她說來日方長,找人要緊,讓我別、別擔心她。」其實她很想說,娘讓她別留下遺憾。
湛清鴻沒能明白她為何會羞紅了臉,只是呆呆地盯著她,從來沒見過清弦在他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一時間,心砰砰地跳個不停。
莫說湛清鴻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林清弦感覺到湛清鴻那灼熱的眼神,羞得臉更紅,只覺得整個臉都在熱,不敢抬頭看他的眼,生怕洩漏了自己的心思。
不知過了多久,久得端著茶站在門邊的紅包手也酸,腿也酸,偷聽了半晌,紅包替清弦乾著急,也不知小姐是如何想地,好不容易能和湛少爺單獨相處了,卻一句話都不說,就這樣呆坐著。
紅包麻著膽子,輕咳了聲,打斷了兩人的心思,「湛少爺,您地茶。小姐,喝碗蓮心茶潤潤吧,您的病還沒好全,這幾日在草原上餐風露宿地,莫要再了病才好。」
本是想和這話引得湛清弦心疼,不想湛清鴻臉一沉,皺著眉看著她,「病都未好,跑草原上去幹什麼?早晚寒氣這般重,我們都受不了,何況是你?有個什麼事,讓我怎麼向將軍交待?」
千里迢迢來找她,還拖著個病身子,不想他一點都不感動,居然還大聲地斥責自己,林清弦心裡覺得委屈,眼淚滴溜就從眼眶裡掉了出來,別過身子看向它處,忿忿地說了聲,「我自己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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