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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九章 血站?血戰!(十九) 文 / 鬼影在校園

    「哇哈哈哈,小*平平你輸了呢,要願賭服輸哦。(.)」

    毛澤西一臉的興奮。清樹雖然猜對了,可是他一點都笑不出來,在這樣的重擊之下居然還能活下來……不,是幾乎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這份實力實在是太過恐怖了!!

    「原來如此……之前我看到的黑影根本不是什麼幻覺,就是那個魔女啊,看樣子是那魔女一個人擋下了褚良的全力一擊……毛澤西!那魔女會不會就此反攻啊,血站這邊可能再沒有什麼殺手鑭了。」

    比起自己能得到的那2塊錢,三個人的性命當然更重要,看到那魔女居然獨自承受住這樣的攻擊之後居然還像沒樣鬼一樣,這怎能不讓清樹震驚和後怕,如果那魔女真的起彪來,誰知道這層保護罩可以保護得了他們?清樹固然也擔心褚良,但是和他的夥伴比起來,他不得不優先考慮自己一方的安全問題。

    「怕什麼嘛,天塌了自然有血站給我們頂著呢,而且你看那魔女,也不見得一點傷都沒有哦,胸大也不見得會可以保護得了自己呢。哦~我的乖乖,這個魔女的法器還真是強悍呢,居然是塞在胸裡了,也只有這樣的童顏**可以做得到了呢。」

    聽了毛澤西的話清樹一愣,他再次抬起頭來,之前因為太過緊張只是注意到天上的兩個鬼不活著,卻並沒有注意到那魔女什麼時候在雙峰之間又長出一隻**來,仔細一看才現那是一個通體黑得徹底的球體,越是緊盯著它就越有一種陷進去拔不出來的感覺,與清樹的湮滅黑洞相比,這才是真正的黑洞!如同有實質一般的存在,連同人的**和靈魂通通吸入進去的真正的黑洞!清樹越看越心驚,居然有一種自內心的恐懼感。他真怕有一天自己也會面對這樣的強敵,人鬼不只是殊途,道不同,不相為謀,彼此身為不同的「種族」,戰鬥是遲早的事,只是看清樹是不是真的敢去面對了。

    「那也是暗器嗎?強大的變態啊……毛澤西!要是今天我們都能活著的話你一定要很正經的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連鬼都可以使用法器,眼下我們是不可能走出這保護罩了,至少在保護罩被打破之前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離開,不然光是他們戰鬥產生的波動就足以幹掉我們了,媽的,早知道是這樣真不該選今天來血站,就你他娘的出的餿主意!」

    「清樹哥,西哥,現在不是拌嘴的時候啦,我們真的應該留下來嗎?那魔女既然沒有事,下一步會不會就直接把這裡摧毀了啊,我覺得留下來很危險啊。現在身體抖得非常厲害呢,要是我不用手摀住心臟,我真擔心它從裡面跳出來了。」

    張宇平此時當真是像羊癲瘋一樣,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著,清樹當然知道這是他的觸覺感到極度危險時的反應。清樹又何嘗不感到恐懼,那魔女既然能擋下這一擊,那她自然有能力進行反擊了,而張宇平的這種反應,已經證明那魔女的死氣開始有了強烈的波動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

    清樹有些想閉上雙眼,等待著老天來決定他們的命運,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連逃跑都是徒勞的。也許他們應該賭一下,賭那魔女根本不會把他們這樣的小角色放在眼裡,任由他們的離去畢竟整場戰鬥中,那魔女雖然能看到他們,卻直接視他們為空氣一般不管不顧,可以說清樹三人還是有逃跑的可能性的,不過清樹也有他自己的顧慮,他不得不考慮周全,人命關天,他不能太過草率的下命令,既然身為隊長,他就必須要有當一個隊長的覺悟。

    (或許逃跑是個好主意,但是我還不知道除了血站這裡,別的地方是不是也會存在像之前那麼多鬼,而且之前逃跑的那些鬼會不會依然隱匿在周圍,以後我們現在的實力,如果碰到他們絕對是有去無還。相反留在這裡的話,血站至少還可以成為我們暫時的屏障,既然這血站可以挺立這麼多少年,不見得我們如此倒霉趕上它倒下的時候吧?我想這血站的防禦能力絕對要比它的攻擊能力出彩,畢竟攻擊是在靠使用者的*縱,所以攻擊強度也和使用者本人也直接關係,而防禦卻是千面佛的本能,這與千面佛本身的強度有關,我就不相信如此之多的千面佛會抵擋不住這魔女的攻擊!)

    「張宇平,不用害怕,這血站哪那麼容易就被打掉,我看那魔女也只是在虛張聲勢,擋下這麼強大的一擊估計她也沒有什麼力量了,不然為什麼她到現在還不攻擊?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撤退的。」

    清樹寬慰地拍了拍張宇平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太過慌張,其實清樹自己心裡也沒底,但是他卻不能表現在臉上,恐懼是一種可以傳染的情緒,如果身為隊長的清樹也跟著一起恐慌,那他的隊員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說來也怪,清樹的話並不可能改變現在的局面,張宇平的身體也依然抖個不停,可是後者的心中卻生出一種難以言表的安全感,即使眼前的現實證明清樹說的很不讓人信服,但是張宇平就是覺得事情會像清樹說的那般展,他木然地問清樹點了點頭,那種要逃跑的想法也從腦海中揮去,毛澤西悠然一笑,雙手枕在腦後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不知道他是在笑些什麼。

    且不管地上的三人是怎樣決定的,天上那兩隻強大得可怕的鬼可沒有他們那麼多糾結的想法。那本來應該直接受到攻擊的惡魔騎士本以為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了,當他準備放手一搏的時候,他分明感受到身後有一股能量正急飛來。身為一隻鬼,感情這東西根本是不可能有的,他們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哪裡還會有感情一說,可是那魔女卻當直衝到了惡魔騎士面前,使用自己的暗器全力擋下了這一擊,救下了幾乎必死的惡魔騎士,連沒有主意識的惡魔騎士居然也露出了一點如同人一般的疑惑,待到能量束一過,他瘋了一般向手中的十字劍灌輸著死氣,看那樣子是想一擊破開血站的防護罩。

    「真的很難想像啊,我們居然看到了鬼的人性的一面了,這事說出去估計連楚天都不會相信的。」

    清樹有些自嘲的說著話,看到惡魔騎士那把十字劍冒出的無邊的黑炎,三人心中都是一陣緊張,就算明知那惡魔騎士的實力比起魔女要差上許多,可是比起他們三人,那真是螞蟻和大象的區別了,誰知道這一擊過後會怎樣,如果那魔女再補上一擊呢?

    那無邊的黑炎幾乎遮蔽了天空,連空氣都開始產生了扭曲,雖然看起來像是溫度很高,可是清樹等人卻感覺周圍越來越陰冷,好像那黑炎把所有的溫度都吸收掉了一樣,漫天飛舞著的黑色火焰圍繞著惡魔騎士飄動著,接著惡魔騎士劍峰一轉,作勢就要來個力劈華山,一瞬間而已,清樹三人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不是什麼警告,而是像把一張催命符貼在了額頭上一樣,當下清樹就忍不住的大吼一聲,用自己恢復沒多少的死氣強行開啟了湮滅黑洞,連張宇平也是把骨劍橫在胸前,這分明就是螳臂當車,可是他們還是這麼做了,不為別的,單純是出於一種想要保護自己的本能。

    眼看惡魔騎士這一劍就要斬下來,清樹心中主意已定,一旦保護罩被破,他要第一時間吸引住兩隻鬼的注意力,不管可以牽制多久,他都必須給另外兩人製造逃跑的機會,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很可笑,他又能在那惡魔騎士的劍下活過多少,1秒?不,1秒都太多長久了,可能連o.1秒都不會有,他就會永遠的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可就在這千鈞一的時候,身在惡魔騎士旁邊的魔女卻抬起手臂擋住了將要斬下的十字劍,劍是停了,可是波動著的黑炎還是有一部分沒有停留直落而下,由於失去了力道,那一小股黑炎像是隕落的炎球一樣撞在了防護罩上,頓時一股勁風就吹向了清樹三人,張宇平本來就瘦小,加上準備不足,居然被吹了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清樹此時也不好受,可是他偏偏就想硬撐過去,靠著湮滅黑洞的吸引力苦苦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頭頂上的能量衝擊還在繼續,看來如果那惡魔騎士全力一擊的話,搞不好還真有使血站陷入危機的可能。

    好一會兒,黑炎在衝擊中全部湮滅掉了,而防護罩只略略一閃,接著完好如初,只是顏色相比這前有了一點變化,雖然不明顯,但是清樹還是可以分辨得出來,他咬著牙看向空中的惡魔騎士,卻不想,空中的兩隻鬼也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怎麼,打不過血站就想拿我們出出氣嗎?想得到美!)

    見那兩隻鬼猛盯著自己看,清樹心裡也有些毛,不是他對血站的保護罩沒有信心,而是這樣被鬼盯著實在是很不舒服,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小白鼠一樣。而事實上……

    那魔女似乎對清樹很「感興趣」,打大量著地面上的清樹,一會疑惑,一會又苦著個臉,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而此時褚良那邊已經緩了過來,看到那兩隻鬼還活著使他震驚不已,連忙聚集能量打算再動進攻。可是還不等褚良有什麼動作,那魔女居然衝著清樹淡然一笑,拉著惡魔騎士急地向遠飛去,留下清樹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的背影。

    「我草!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倆打算拚命了呢。」

    待到魔女和惡魔騎士遠去,清樹不顧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夜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幾乎每件事都關係到生死,直到現在,清樹都快要麻木了,可能這一生所生過的事也沒有這一晚的多。過度的緊張讓他的身體有些虛脫,直到現在,清樹才現自己渾身都是汗水,已經把後背淋了個透,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害怕,特別是那魔女淡然的一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可是具體是什麼,清樹就猜不到了,他只祈禱不要與他有關就好,否則自己有多少條命也不夠用了。

    「他們走遠了……」

    張宇平渾身顫抖著說道。

    「嗯,我知道,但願今晚別tm再來了,你們是不知道剛才我都被嚇成了什麼樣,她,她tm居然衝我笑了!鬼居然也tm會笑?!太可笑了吧?」

    「看得出來,她對你挺感興趣哦~哎呀,那惡魔騎士真可憐,本來只是想耍帥結果還碰一鼻子灰,自己的馬子又當自己面勾引別的男人,我估計這會那惡魔騎士正在納悶呢。」

    話是毛澤西說的,看他笑的那樣清樹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正經話,只是隨便的回了他一句。

    「納悶?他納悶個球啊,老子現在還真在納悶呢。」

    「隊長大人動動腦子嘛,如果是你的柳依小mm當著你的面勾引一個比你還差的男生,你說你會不會納悶啊。」

    「少跟老子貧嘴!」

    清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真的是拿他沒辦法。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閒聊著,他還現在還不敢走出血站的保護罩,猛鬼軍團是撤了,可是還是有很多遊蕩著的野鬼存在,清樹不敢大意,決定留在這裡,雖然環境差了點,可也比丟了性命要強得多。

    「唉,要是能有一張舒服的大床該多好啊。」

    這句話毛澤西已經不知說了多少遍了,不是清樹不想,誰願意在血站門口蹲一晚上啊。

    「床床床,你就想著上床。你不是會法術嗎?變一張出來唄,順便再變出個美女出來服侍你。」

    「哎?對呀,這到是個好辦法,隊長大人果然智慧不凡哦。對了,我用不用多變幾個借你們用用?」

    「免了,我怕你變出來的妞比你還黑……」

    清樹笑笑說道,毛澤西雙肩一聳,作出一副鄙視的表情,這一晚上,恐怕就要這樣呆下去了。

    「清樹哥,我們來聊點什麼吧,我有點不想睡,感覺今天生太多事了,現在心跳的還特別厲害,一點睡意都沒有。」

    聞言清樹也點點頭,他也有同樣的感覺。這次的血站之行是他之前無法預料的,本來他想給楊柳依打個電話報平安的,可是現在已經是凌晨1點多了,不知道她睡了沒有。聽到張宇平的話,清樹也是感慨萬分,這一夜生的事太多太多,連從哪說起都不知道了。正當他想開口時,身後的大門忽然出嘩啦的響聲,把清樹嚇了一跳,本能的轉過身向後一退。

    「是清樹嗎?你們還好吧?」

    血站的門已經被拉開,一個面色長白的年輕人站在那裡,雖然雙手插在兜裡,卻能明顯的看出那雙臂膀是無力的垂下。、「還算好吧,差一點我們三人就加入今晚進攻血站的角色了。」

    清樹走上前去笑著說道,後者身子向旁邊一側,把三人讓到廳中。毛澤西開心得大呼小叫,因為他終於可以有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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