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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四章 血站?血戰!(十四) 文 / 鬼影在校園

    戰鬥從打響到現在,已經過去了2o多分鐘了,血站方面已經展開了全力防禦,無數的閃亮的光束向周圍胡亂的向周圍掃射著,那些沒有凝聚的死氣只是略略一擋,就直接消散掉了。到是那些早已凝聚成形鬼開始展開了各種防禦和躲避,有的開始同化物體,有的施展自己的異能,五花八門的層次不窮,總體上來說,血站的這次防禦並沒有取得什麼效果,沒來得及成形的鬼只不過被打散,並沒有真正的殺掉,畢竟它們還沒有什麼**存在,而同化或者實體化的鬼又太強,甚至可以說對血站的這種防禦產生了『抗體』,真正受重傷的也只是實力太差的小角色,而進攻血站的主要人物……錯了,是鬼物,根本就沒有什麼威脅。

    處在危機中的清樹正慌亂的向身後退去,而他所看到的遠處就是如此這般的景象,漫天飛舞的實體化鬼,如同參加化妝舞會的場面一樣,什麼樣子的都有,清樹甚至看到了一個全身鎧甲的惡魔騎士站在血站對面的大樓上,這只可能出現在科幻電影和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卻真實的出現在清樹的右眼視線中。

    那個惡魔騎士當真是和真的活人一樣,雖然距離很遠,但是清樹卻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他此時凝重的表情,在它的身後,還有幾名類人的實體化鬼存在,看到這般的場景也再清楚不過了,那個最前端的惡魔騎士很明顯是這裡的領軍人,雖然不一定可以號令所有的鬼,但至少大部分是要聽從他的調遣的,這說明什麼?說明有近8成以上的鬼是有意識的!!是可以聽得懂人話的!是有智商的!

    「這,這不可能!!鬼也可以進化出智力嗎?可以像人一樣的思考嗎?那他們是不是還帶著活著時候的記憶,他們又為什麼要如此的進攻血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老實說,清樹已經是死到臨頭了,水鬼此時已經快要走到清樹的近前,可是清樹卻還在為那讓他震撼不已的場面牽制住,對於一點點向他走近的水鬼絲毫不考慮在內,水鬼歪了一下頭,似乎覺得這個小子很有意思,不過它的雙手可沒有閒著,一隻手抓起地上的清樹,而另一隻手緊握骨劍猛地刺向清樹的胸膛,這一下要是刺中了的話,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媽的,你真以為我沒有招了啊!!」

    直到是『死到臨頭』了,清樹這才把目光聚集在水鬼的臉上,彼此一人一鬼都像是看到一個死人一樣的表情。清樹冷哼了一聲,他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的性命交給別人,早在清樹倒地的時候,他就從背包裡翻出了宋英美給他的那三顆炸彈,由於並沒有試過其威力,清樹也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有怎樣的效果,不過眼下已是到了生死關頭,容不得他再細想,直接拿出兩個小瓶子握在手中,此時水鬼根本就沒有防備,兩個人的距離又如此之近,清樹直接把瓶子上的引線拔下伸出一去向前一遞,兩顆炸彈離水鬼的脖頸處只有一尺多遠。

    或許水鬼生前當真是個物理教授,它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可以對自己造成傷害的炸彈,可是本能的它能感覺到危險,沒有了主意識的鬼對於靈覺會比人更加的敏銳,當下手腕一翻把清樹的雙手挑開,另一隻手抓著清樹狠狠地向上拋去。清樹雙手中的炸彈被打飛,其中一隻撞在了樓房的牆壁上,轟的一聲爆裂開來,裡面飛濺的液體有不少噴到了水鬼的身上,頓時像硫酸一樣炸開了鍋,水鬼渾身冒著烏黑的死氣痛苦的掙扎著,它抬起頭看向正向下落去的清樹,想也不想抬起手中的劍,清樹暗道一聲糟糕,自己此時正在空中急下落,根本無法移開身位,要是按現在的情況落下去的話,不到一秒的功夫,清樹這條命就算是報銷了。

    此時清樹想再從背包中取出最後一隻炸彈,可是時間上根本就來不及,就算來得及,也頂多是和水鬼來個同歸於盡。清樹餘光撇向了那倒在地上仍舊昏迷不醒的張宇平和毛澤西,心中愧疚不已,若不是自己同意選擇這一天來血站,恐怕也不至於要了他們三人的性命,自己掛掉事小,連累了別人,就算他真的做了鬼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們……不過!你tm的也別想好!不管他們能不能活下去,至少我也要拉上你一起陪葬!」

    本已是萬念俱灰的清樹在空的直接把背包取下擋在下方的骨劍前,他的本意是想讓那骨劍把炸彈刺穿來直接引爆,就算不能直接要了水鬼的命,想來這麼近距離的爆炸也會對它造成不小的傷害,可是事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清樹一沒有過硬的身手,二沒有足夠的實站經驗,加上那骨劍本身就是張宇平的一根肋骨,肋骨哪裡可能會是直的,所以這一下非但沒有把炸彈刺穿,反到是因為背包的阻擋使骨劍的方向向上偏了偏,那直指清樹胸口的骨劍也改刺向了清樹的脖頸,當清樹看到從背包刺過來的骨劍時,劍的尖端離清樹的臉也只有一個手臂的距離了。

    (這回真的是回天乏術了……呵呵,原本人在死前真的會想起好多事情,會想到家人,會想到戀人,會想到朋友,原來,我也有親情,愛情,還有友情啊,本以為我只是一個特別冷血的人呢,好喜歡這種感覺啊,如果可以活著多好……對不起,我的家人,我的戀人,我的朋友們,清樹只得先走一步了,但願以後我們不會刀劍相向就好,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情願再死一次,死在你們手裡,也好過做一輩子什麼也不明白只知道吃的鬼。)

    想到這裡,清樹有些遺憾的閉上了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死的滋味是什麼樣子,清樹不知道,那些已經死了的人更無法開口,可是當清樹覺得自己的脖頸已經接觸到那冰冷的骨劍時,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在耳邊炸開,清樹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時,接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淋了自己一身,混雜著玻璃碎片和強風把自己推向了一邊,不偏不移的落入了垃圾堆中,還好有這些垃圾在地上緩衝了一下,不然就這一撞也夠要了他的小命的。清樹咬牙堅持著睜開了眼,只見那水鬼的半個身子都消失得了,準確的說,是被腐蝕掉了,腐蝕的過程仍在它剩下的半個身子上繼續著,出呲呲的響聲,原來在清樹覺得自己已經要死掉的那一刻,那顆被水鬼打飛得不知去向的炸彈正巧掉落在一人一鬼中間,別說清樹沒想到,連那水鬼在看到炸彈去而復返也是一愣,看來鬼確實和活人有著同樣的習性,正是這一愣的瞬間救了清樹一命,在千鈞一之際使清樹逃過一劫躺在垃圾堆裡的清樹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不過當它看到掉在自己近前的骨劍還有那已經掛在水鬼脖子外的內核時,其他什麼的都不重要了。

    「哇哈哈哈,看來還是老子命不該絕啊,小鬼子,要怪就怪你活著的時候沒有信上帝吧!!」

    清樹哈哈一笑,撿起離自己不遠的骨劍向水鬼一瘸一拐的走去,這短短的幾米距離對於清樹來說漫長的可以,好在水鬼的雙手早已在那場爆炸中折斷了,無法再把那內核塞回去,而內核似乎也是受了很重的傷,居然還在劇烈的跳動著,除了形狀和顏色以外確實與人的心臟並無兩樣。清樹現在也一樣的不好過,那炸彈雖然只是針對鬼而設計,可是製造者宋英美明顯是太過倉促了,她並沒有想到過如果是近距離引爆的話,那爆炸的衝擊波所擊飛的玻璃碎片一樣可以傷害到人,若不是之前清樹把背包擋在前面,不知會有多少碎片炸進了他的身體。一切都來得太巧太巧,連清樹這個不相信巧合的人,今天也破例的替上帝說了好話。他一面向上帝祈禱著水鬼不要再恢復身體,一面加緊向水鬼走去,可能今天上帝不是特別忙聽到了清樹這個不竭誠的臨時信徒的禱告把,不等清樹走到近前,那內核因身體的大部分被腐蝕,沒有了立足點而掉落在地,清樹心中大喜,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像個瘋子一樣站在內核上面一頓狂踩,誰知這內核像是個彈力球一樣,怎麼踩也不破,氣得清樹舉起手中的骨劍又是一頓亂刺,直到那內核的跳動已經弱不可聞才肯作罷,而與此同時,水鬼剩餘的已被腐蝕的差不多的身體也掉在了地上,變成了一灘烏黑的水,殘留其中的死氣似乎也無法再進行附著,飄散在空中。

    「去你媽的,還tm沒斷氣啊,什麼破內核,比避孕套還有彈性……」

    終於是看到內核最後的掙扎也消失了,清樹這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渾身像灌了鉛一樣沉重無比,看著被自己搞得狼藉一片的地面,清樹到是有些想笑,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成功的殺掉了一隻鬼,雖然和運氣有一定關係,但清樹也算是堂堂正正的面對了,若不是之前被張宇平的那場突變弄得亂了陣腳,損失了一部分死氣,以全部實力還對付這只水鬼的話,勝負還真的很難料,不過戰鬥就是這樣,沒有誰會給你絕對的公平,那樣的話只能算得上是比試,真正的戰鬥只有勝負之分,沒有什麼卑鄙一說。

    「哎呀,我怎麼把他倆給忘了!」

    清樹正得意於自己的戰績,回頭一瞧,張宇平和毛澤西兩人此時還像死人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毛澤西的身下已經淤積了一大灘的血跡,看那樣子似乎是有一段時間了,清樹慌手慌腳的跑到二人身旁,只見毛澤西此時面如死灰,出氣多,進氣少,反到是張宇平的情況要比他好的多了。

    「毛澤西!!振作一點啊!!」

    這下清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要讓他把兩人都抬到醫院,光是耽誤的時間就夠要了毛澤西的命了,可是他又不可能把張宇平一個人放在這不管,周圍不知還有多少鬼的存在,留下他只有死路一條,可是不這樣做兩個人都可能會死,甚至連清樹也逃不了。

    「嗚嗚嗚……是我沒用,大家都是因為我……」

    看著倒底不起的二人,清樹心中一酸,竟然流出了淚水,他無助的坐在地上低聲啜泣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淚水順著臉頰滴落,混著臉上的泥土渾濁不堪。

    「媽的,哭也解決不了辦法啊,可是,可是……嗯?哭?」

    清樹愕然的用手抹了一把淚水,微微的一愣,接著沒頭沒腦的一陣狂笑。

    「對啊,我怎麼哪這事忘了,這該死的淚水不就是能治傷的麼,哈哈,老毛啊老毛,看來你和我一樣都是上帝的好信徒嘛。」

    說罷清樹把自己的淚水滴在毛澤西的傷口處,雖然看上去治療效果並不明顯,但是傷口也是開始在癒合了,加上毛澤西自己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也是減緩了流血。

    「我草,一高興tm哭不出來了……嗚嗚嗚,毛澤西~你死的好慘啊……」

    這可能是歷史上最假的假哭了,清樹一會笑,一會哭的,到沒有流出多少淚,反到把樓上幾家住戶給引到窗戶旁,本來清樹在樓下就折騰了半個小時之久,引來樓上很多人的觀看,可是他們只能看到清樹三人上竄下跳的不知道在幹啥,更不知清樹此時哭個什麼勁兒。

    雖然奇怪這淚水為什麼會有治癒的效果,總之清樹是死死的抓住這根救命的稻草不放,一個大老爺們蹲在地上想盡各種辦法往出擠眼淚,好半天,終於是把毛澤西那駭人的傷口給癒合上了。

    「唉,有機會還是去問問奶牛場的工人怎麼擠奶的吧,我也把眼淚存小瓶裡帶在身上,等不行的時候就喝一罐兒……怎麼感覺像遊戲裡的回血藥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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