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啊……
到不是說清樹有什麼初吻情節,而且這麼突然的一下,也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清樹只覺得渾身顫抖了一下,力量頓時小了。
當然他心裡還有另一個疑惑……
(我……至少你也得讓我知道你是誰啊。)
還不等清樹有什麼想法,嘴上又傳來了一陣劇痛,畢竟這不是情侶間的親吻,控制女孩的還是個鬼呢,這一口咬下去讓清樹的嘴角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女孩似乎是很興奮一般,直接貼在了清樹的身邊,扭動的身子不停地吸食著,而下面的清樹則是苦不堪言,他連想要叫都只能出嗚咽的聲音,嘴被女孩咬得死死的,每一動都疼得要死。
「嗚嗚……唔?唔~」
清樹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沒錯,現在的他,再一次靠實際證明了自己。
女孩柔軟的胸脯頂在清樹瘦弱的胸膛上,本來他就是一個好色的人,哪受得了這樣的誘惑,雖然深知自己現在已經有了生命危險,但身體傳來的感覺依然那麼清晰,只是略略的一想,清樹的身體就有了「正常」的反應,下身癢得要死,加之穿的也不是牛仔褲,所以……
(咳……別別別,太tm丟人了,啊!!你放過我吧,我受不了了)
都說男人有三條腿,清樹現在是感覺到了。這回不是他好色,這純粹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女孩似乎對血量並不滿意,狠狠一撕,把清樹的下嘴邊都扯開了,轉而向清樹的脖子咬去。身體現在傳來的有痛也有舒服,讓清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要玩s*m。
「啊!」
清樹還沒有放棄抵抗,只是現在要抵抗的不只是女孩,還有自己身體的那股「衝動」,藉著女孩再次把身體向上提的機會,清樹直接把甩棍架在了女孩的牙齒上,任憑女孩怎樣撕咬也只是在清樹的脖子上留下一排排的牙印。
(靠,你以為你是吸血鬼啊,沒有那金剛鑽瞎攬什麼瓷器活……啊~我真不是想佔你便宜啊。)
女孩因為咬不到清樹再一次向上爬去,兩個人的下身更是完全「交合」了,一股刺激傳入清樹的大腦,讓清樹本能地下身向上挺了一下,沒想到這一頂之下女孩的動作居然有了短暫的停頓,連清樹也為之一愣。
(難道說她也有感覺??)
見到有效果,清樹試探著又挪動了一下身體,果然女孩表情怪異地變化了一下,動作也不像剛才那般有力,貼在清樹脖子上的那張嘴也出了奇怪的聲音。
(機會來了……咳,不是那個機會,想什麼呢。)
感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小了不少,清樹憋足了勁,一把將女孩推開,直接壓在了身下,從女孩嘴裡抽出甩棍,也不再管女孩會怎樣,一棍子打在她的頭上,當場把女孩打昏,倒在那裡沒了動靜,只是一點點的抽搐著。清樹也一臉尷尬的從女孩身上挪開,倚著桌子大口的喘著粗氣。
「真,真tm的刺激啊……」
也不知道清樹所說的刺激到底是指什麼,總之他對剛剛的打鬥還沒有完全的緩過來。他仍然放不下心,依然集中著精力在女孩身上…當然他不是還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只是那個鬼肯定還沒有死掉,就這樣放任不管,對今晚的任務肯定是會有不小的麻煩,可是那鬼纏在女孩身上,即使是把它趕出來了也不知道如何再殺死,一時間清樹到有點為難了。
(究竟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在不動這女孩的情況下殺死它呢?要是等它跑出來,就又會變成一段電波了,那時我也拿它沒辦法了啊,難道對付鬼就只能靠物理力量麼,這樣太吃虧了,就算它不是鬼上身,就是同化別的什麼也很凶悍的,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玩完的,老子也不是什麼人……)
嘴角的鮮血依然流個不停,傷口大了讓人恐懼。清樹用手擠壓著右眼,把眼淚塗在了嘴上,這淚水也不知成份是什麼,居然有著快癒合的能力,這已經不是人類自身該有的能力了,清樹越的覺得自己不再是人類了,也不知道這樣下去究竟是好是壞,從小時就羨慕著那裡的主人公有著各種各樣的異能,可是這能力真到了自己可以擁有時,卻又產生了一絲疑惑,這樣,真的好麼?
屋子裡只有清樹一個人的喘息聲,地上的女孩像是熟睡了一般,沒有了動靜,清樹怕自己這一棍子打得太很,只好艱難的撐著身體爬到了女孩旁邊用手試了試,還有呼吸,只是女孩的頭上起了好大的一個包,臉頰上也出現了少許淤青,嘴角還流著快要乾涸的清樹的血。清樹輕輕的歎息了一下,說實話清樹覺得她真的很無辜,大半夜的跑到解剖館來被鬼上了身,還被自己「蹂躪」了一番,等到她醒來看到自己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她究竟是誰呢?)
這個疑惑一直都在清樹心裡,從女孩的服飾來看,應該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學生,只是哪個學生會大半夜的跑到解剖館裡來?她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就在清樹坐在一旁被疑惑困擾時,女孩的身體突然抖動了一下,接著便在那裡痛苦的扭動著身體,清樹連忙警覺著把甩護在身前,抹去右眼中的淚水,一臉緊張地盯著女孩。只見原本融入女孩身體裡的死氣正一點點的從她的身體裡溢出,度很慢,顯得有氣無力的,可見那個鬼此時也到了最後的關頭,懼怕著自己和女孩一同死亡,正拚命的想離開自己的宿體,清樹大駭,若是此刻讓它跑了,等它恢復了的話,下次怕是就沒有這樣的機會制住它了,可是眼下又不可能直接殺掉那女孩還擊殺它,清樹焦急地看著鬼的死氣一點點地向空氣中抽離,腦子飛轉著希望可以想出辦法,卻絲毫沒有頭緒。
(你媽的,囂張完了就想跑,兩個人都讓你給玩了提褲子想走人?要不是tm拿你沒辦法老子早把你奸x了……)
內心憤恨的清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鬼就這樣一點點的從女孩身體裡抽離,過程雖然緩慢,也很漫長,地上的女孩本能的痛苦地扭動著身體,持續了有1分鐘之久才結束,而清樹只能在一旁記錄下這個過程,希望能從蘇天道那裡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呼,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啊……算了,早晚有一天還是會碰到它的,只是不知道鬼會不會有記憶了,下次再見面時它會不會還記得我,再給我來點特殊的關照?」
眼見屋子裡一片狼藉,清樹不好把女孩一個人留在這裡,而且還有些問題等著她回答,只好借這個時間把這裡好好的整理一個,被自己扔的滿地都是的凳子橫七豎八,整理起來很是費勁,好在剛才的打鬥中並沒有打碎一個標本,不然第二天有人來調監控錄像過就麻煩了,搞不好會被勒令退學的。
(看這屋子好像還真是一間考場呢,難道那女孩是為了偷看這些考試題?)
清樹收拾好了屋子,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雙膝依然疼痛的要死,兩條深紫色的淤痕刻在上面,每動一下都如針扎,顯然是傷到骨頭了,清樹後怕的想著剛剛的戰鬥,也清楚了自己在力量方面欠缺得很,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就算是一個男生,也不見得力量上能強到哪去,何況是和鬼比呢?
清樹把女孩抬到講台上平放好,就這樣坐在她旁邊,眼見女孩的力場波動越來越強,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即便心中焦急地想到地下室去,可是清樹也不好離開,只能這樣幹著著……
與此同時,地下二層……
「天道,這裡好奇怪啊,屋子雖然不多,可是走廊卻長的很,而且像是迷宮了般,看起來和解剖一點也扯不上關係,我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不會,這裡一具屍體也沒有現,可是卻有著一絲死氣的波動,要知道死氣是不可能有波動的,波動是活著的生物才會有的,我想那個女人很有可能藏在這裡,現在還不知道她是敵是友,她的態度也決定著清樹的室友的生死,必須找到她,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不管怎麼想都不覺得她會是個善類,搞不好她就是那個陰陽師,你哥哥當初並沒有留下任何有關陰陽師的信息,我們連對方是男是女都還不清楚,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縱然她與此事無關,這個一個特殊的存在,也必須搞清楚。小莉,現在還不是放棄的時候呢。我能感覺到她似乎已經覺察到我們了,不然為什麼直到現在我也無法探知到,看來對方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從下來之後只有第一次真正的探知到她的方位,可是接下來她卻一直和我們打著擦邊球,總是出現在我探知範圍的邊緣,可見她對於我的能力已經有了正確的猜測……很可怕的人物啊。」
蘇天道一邊回著一邊,一邊不肯放棄地繼續搜索著,額頭的青筋直冒,可見蘇天道也快到極限了,一個能力不可能那麼便宜就得到的,想使用就必須付出等同的代價。一旁的羅莉雖然帶著口罩,卻也看得出她內心的焦急,只是不知道她焦急的究竟是什麼了。
「葡萄糖針劑,應急用的。」
羅莉從背包中取出了一個注射器解釋道,蘇天道沒有回話,只是把袖子向上一挽,露出結實的臂膀,羅莉歎了口氣,給他紮了一針葡萄糖,她的醫術都是哥哥交給她的,這方面的天賦要比羅強好得多,只是她卻不太喜歡。
「走廊到盡頭了呢,天道。」
一直把精力集中在了嗅覺上,蘇天道更是直接把眼睛閉上了,由羅莉作自己的眼睛,效果是有,可惜弊端也很大,那就是經常撞牆,走近死胡同。
「該死,她應該就是對面的走廊裡,看來是在剛才的那個岔道口裡,是我大意了,只去考慮直線的問題,而對地形忽視了啊,看來這能力的缺點也不小。」
「沒有關係的,天道,從下來到現在我也一直在記錄著這裡的地形,已經有一小半是我們走過的了,這樣地毯式的搜索,找到她只是時間問題啊。」
「確實如此,只是,時間拖的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啊……」
(是呢,總覺得這是一個陷阱,那個女人似乎是在拖延時間。)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在心中想到。羅莉看了看表,已經是1點多了,二人在這個地下室已經呆了2個小時之久。
相比樓下的一無所獲,處在樓上的清樹到是有了一點小現。
清樹手裡拿著一份報告,這是他在屋子裡的書櫃裡找到的,本來那麼多的文件,想找到這個是很難的,可是清樹的右眼也不是什麼擺設,自然是一眼就分辨出了上面的特殊死氣,很明顯是那個女人留下的,紙張上面一絲帶有力場波動的死氣讓它在黑暗中異常明顯。清樹從書櫃中把它找了出來,打開來略微地看了一下。
《生物能的吸收與轉化》「看樣子那個女人也知道鬼的存在啊,而且她還一直在研究鬼的存在合理性,看樣子一開始她也是不太相信這個,想靠科學來證實,只是不想從理論上卻是成立的……」
清樹一邊翻看著報告,一邊思考著報告中的話,顯然那個女人在醫學方面有著很高的造詣,她只是通過屍體上滯留著的死氣就可以得到死氣存在的證據,進而得出了鬼可存在的結論,並且從鬼獲取能量的方面入手尋找擊殺鬼的方法。
「確實,只要讓鬼一直餓著的話,早晚它就會自行消散了,可是鬼還有著自己的本能存在,它是不可能任由自己消散掉的,看來這也是那個女人在實驗後的結論吧……等,等等,什麼?這個鬼是她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