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埃塔的講述諾布遲疑了一會,按照時間推算埃及上古文明與亞特蘭蒂斯文明大約是在同一時期消逝的。亞特蘭蒂斯文明毀於海嘯與地震,然後在短時間內沉入海底。可埃及上古文明又是因為什麼消逝的呢?而且沒有留下一點痕跡,是戰爭還是災難。
如此高大的埃輪巨塔,就算是用核彈炸,最少也需要幾百顆吧!
諾布的作風,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放下負擔諾布開口道;「長者還有一些事需要你解釋,為什麼這裡的人除了你以外其它人都無法說話,而且生活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埃塔微笑道;「你們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做階級嗎?因為他們不是埃輪城的人,在城中的貴族認為這群野人是沒有資格學習王語的,也禁止城內之人向外傳播王語。而我是因為觸犯了埃輪城律法,而被流放到這裡的冶安官。」
埃塔回憶了一下接著道;「開始並不是這樣,在前期所有的子民都有權力住進埃輪城,可日子久了人越來越多,再大的城市也有人滿為患的時候。而且製作聖藥的材料越來越稀少,所以為了保持埃輪城的長期穩定,城內貴族決定關閉了城門不在繼續接納外來人員入住。像我們這裡一樣的村落周圍至少有幾百個。」
埃塔一口氣講完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不論真假最起碼給了諾佈一個向下追查的線索。聽過埃塔的述說眾人準備立即趕往巨塔尋找頭骨的消息,正當諾布剛起身準備告辭離開時,埃塔阻止道;「等等!你們幾位可以走,而你卻必須要留下。」埃塔的手指停在了諾布身上。
眾人疑惑地望著埃塔,不明白為什麼諾布必須要留下。
接下來的話讓黛惜與水清石化當場。埃塔告訴眾人這個村落有個習俗,如果有人親自為另一個人倒酒,就表示他對你有好感願意成為你的伴侶。而另一個人要是接受他,就會將碗裡的酒一飲而盡,反之不接受的話只要將酒泯一小口代表拒絕。
如果是喝下半碗則代表他需要時間考慮,而你剛才接受了拉西的酒,並且將酒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所以你現在要準備準備當我的孫女胥了。
說完埃塔眉飛色舞地拉住諾布走向臥室,諾布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跟在身後,半天都沒能從震驚中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黛惜最先反應過來,大叫道;「老頭放開我家男人,不然我跟你沒完。」
水清也急忙開口道;「老先生剛才是凡索喝的第一碗酒,你應該找他作你孫女胥。」為了諾布不被搶走,水清也顧不得凡索是怎麼想的了。凡索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如果能天天喝到剛才的美酒,他不妨在這裡結婚生子。
埃塔扭頭微笑道;「女娃娃,這裡還有個習俗,如果有兩個人競爭的話,決定權就落在了長輩手裡,我是拉西的爺爺,所以我決定選擇這個年青人。另外別威脅我,下面最少有3oo個勇士聽我命令。還有如果你們想要進入埃輪之城還需要我的幫助。」之後埃塔接著將諾布拉進臥室,拉西也高高興興地跟了進去。埃塔沒有告訴眾人這裡還有一個習俗,說過的話在這裡是可以反悔的。
黛惜氣急敗壞地拉住水清說;「姐姐你看那個傢伙真的跟進去了,他難道真想再給我們加進個姐妹。」
水清並沒有太過著急,她明白諾布不是這樣貪戀美色的人,想到這水清又在前面的話加了個大大的問號,還好拉西並不是十分漂亮。也許這只是諾布的緩兵之計。給自己打了一針鎮定劑後,水清還要安慰黛惜,別讓這個暴脾氣捅婁子。
臥室內埃塔直接告訴諾布,他十幾年來積攢了六張進入城內的通行證,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沒有人可以帶領他們進入城內。只要諾布肯與他孫女成婚,他會雙手將這幾張通行證奉上。
猶豫再三諾布最後還是拒絕了埃塔的要求,並明確表示出,不管什麼樣的威*利誘,他都不會改變初衷。老奸巨猾的埃塔早就看出眼前的年青人不是很好擺弄,也不動怒依舊是滿面笑容引誘道;「我孫女可是十里八村最漂亮的姑娘,你能娶到可是福氣。」可能是一萬年前的人與現在人審美觀點有些偏差。拉西如果是生活在現代都市裡,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光在皮膚上這一點就不過關,而在這裡卻被稱為美女。
埃塔見諾布還是不肯答應,便改變策略威脅道;「如果你不答應,你們誰也不能離開這裡,我會把門外的那兩個女娃娃嫁給這裡的土著人。」沒等說完,諾布的左拳帶狂風從埃塔面前穿過。
呯——木屋的牆角上出現一個直徑約為5o厘米的圓洞,埃塔驚愕地轉過頭望著被拳風沖碎的木板倒吸了口涼氣。
這時諾布才開口道;「你可以試試,我的拳頭可不會答應。」埃塔嘴臉立刻變得笑瞇瞇,但依舊沒有放棄認諾布當孫女胥的想法。
最後商定兩人各讓一步,諾布暫時可以不用跟拉西完婚,但必須帶著拉西一起前往埃輪城內,直到拉西找到意中人為止。
商定後諾布與埃塔又重新回到大廳,向眾人公佈剛才的決定。見沒人反對後埃塔從懷中取出一打皺皺巴巴的通行憑證交到諾布手上,鄭重道;「我的孫女拉西現在就交給你了,請務必好好照顧他。」
諾布重重地點了下頭,帶領眾人轉身離開,諾布可不想再多作停留,遲著生變趕快離開才是上策,說不定什麼時候那老頭又改變想法,再脫身就難了。埃塔送到門口,他的身體情況也只能充許他送到這裡。
望著遠去的眾人,一點點消失在自己眼中,埃塔甚感心慰。關上房門為自己倒了一碗清酒,埃塔孤獨地倒在搖椅上默默為拉西祈禱,爺爺為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以後全都要靠你自己奮鬥。
光當!酒碗落地的聲音。埃塔緩緩合上了雙眼,含笑而去。
離開寧靜的山村,眾人直接奔向埃輪巨塔。整整一天一夜後眾人趕到埃輪城外。在沒有走到巨塔跟前時,眾人只能感到它的高大與宏偉,但當站在它腳下以後才現這座拔地倚天而建的巨塔,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壓制感。
它像孤傲的王者,全身上下散著無法抗拒的氣息。諾布閉上眼晴又是另一種風情,感覺它不是真實得存在,留給諾布一種久違的傷感,當眼淚忍不住要流出來的時候,諾布猛地睜大眼睛,看到世界由清晰變得模糊的全過程。
仰望蒼穹,太陽正從高處緩緩落下,經過塔尖之時餘輝全完被巨塔所遮擋,透不過一絲光亮。
大門前諾布交出手中的六張通行憑據,守門者只是撩了一眼便放眾人通過,雖然眾人衣著怪異但從膚色上看很容易辨別出不是敵對國家的人。貴族老爺們也經常穿戴這樣古怪的衣服出來閒逛,所以守衛並沒有太過吃驚,很容易地讓諾布他們通過。
走進城內,四周都是一些平民建築,無法想像得到,住在這樣破舊房屋內的人類會擁有飛艇這種跨世紀的科技,而生活方面依舊還處在原始狀態,看來他們的文明只限於飛行器。在其它方面並沒有太大建樹。
路上大量的人群讓本就狹窄的街區變得擁擠不堪,諾布眾人盡量避開人群向巨塔前移動。
夜幕很快降臨,就在諾布眾人走到巨塔身前時,突然巨塔出巨大警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