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諾布不願相信,但事實卻擺在了眼前。順著衣櫃諾布頹廢地癱坐在衣櫃之下。向對面質問;「為什麼?」
艾倫與黛惜現在被諾布的表情弄得更加糊塗,不明白為什麼諾布忽然會情緒失常。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告訴我?諾布手指著黛惜又問了一句。
黛惜驚愕地問;「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諾布輕歎了口氣道;「你還在裝糊塗,看來我要說的再清楚一點。就從我們準備來南極時說起吧!當初在醫院我讓你聯繫中國方面要求與他們一同參與南極科考,開始一切顯得很自然,但在上雪龍號時我就懷疑,以中方的作風不會在如此重要事情上耽誤哪怕是一點時間,可鄧忠卻等了我們兩天,我自認為還沒有達到這種總統待遇。
而在中山站時事情更出乎我的預料,左東權曾經明確的告訴過我,除現古遺址外的科考隊外,中國方面再沒有派遣過任何一支科考隊,而且中方還明確表示從未聽說過有叫鄧忠的人,而你是從哪裡聯繫到鄧忠的,這不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前面就算是巧合,我們再說說在98號基地頭骨遺失的那段時間。你非要住在我的隔壁是因為這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你必須保證在夜裡第一時間內讓我聽到你的叫喊聲,然後讓鄧忠引開我,便能悄無聲息地溜進我的室內偷走頭骨。
你很聰明,在我剛回到休息室之時,你便趕來尋問事情展情況。後來我才想明白原來你是想掩蓋你無法抹去的痕跡。為了讓故事真實你故意讓鄧忠傷了你,這樣就可以減少我對你的猜疑。
可你沒有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在偷竊頭骨時你不小心將血液留在了室內。因為當時比較混亂,血跡又在不易察覺的地方,你斷定我不可能很快現血跡,但時間一長我一定會有所察覺,你只好再一次來到我的室內讓血跡的出現變得理所應當。」
黛惜聽諾布講到這裡無辜的說;「諾布事後你也看到了我是空手離開98號基地的,並沒有拿走任何東西。」
關鍵就是在這裡,別急我說給你聽。
諾布接著說道;「這裡就是故事的轉折點,如果沒有這次意外後面的一切都是空談。你說了當時你是空手離開的98號基地,這點你沒有說謊。我想當時頭骨也不在你同伴鄧忠的身上,而是在張西平的背包內。
你在廣播後,偷偷的想要將頭骨轉移到鄧忠手裡,因為沖忙你一時大意誤把張西平與鄧忠房間弄反了,頭骨意外的流落到張西平手中。這段時間也是張西平走到鄧忠門前那段時間,其實在我詢問時,只有你與鄧忠說了謊,其它人都說了實話。
在張西平敲門時,我猜當時鄧忠正在屋內,因為當時你也在所以鄧忠無法開門。而這時張西平確實想起自己的眼鏡忘在屋內,反回時正巧現了你丟下的頭骨。張西平起了私心想獨吞這顆頭骨,為了藏好頭骨所以才在召集時姍姍來遲,比預想的要晚了3o分鐘。
而在張西平再次敲響鄧忠房門時,兩人才結伴而來。在這之後你又急沖沖回到張西平的房間裡尋找頭骨,可為時已晚。張西平已經將頭骨轉移它處,也是我疏忽大意沒有現,其實你是最後一個來到大廳的人。
你同樣是受害者當時我也沒有多想,也是我對你的信任讓真相再次擦肩而過。現在你無話可說了吧!」
諾布這會不會是你的胡亂猜測,艾倫有些驚訝於諾布的分析。
那我們就繼續向下說;「自從這次之後張西平開始疑神疑鬼,我猜想你一定是在沒有找到頭骨的情況下,留了什麼威脅的話語。張西平也是在這時起不再相信任何人。
當到達中山站時,你知道鄧忠一定會暴露身份,所以提前下手除掉了他來保全你自己。緊接著你又開始秘密籌劃下面計劃,因為在中山站人員過於密集,你不能悄無聲息的除掉他得到頭骨,只好等待時機。
阿曼傑號的出現終於讓你有了機會,張西平這個傻瓜竟然自投羅網,自以為聰明,以為置死地而後生就能逃脫惡遠。可沒想到死地他是找到了,而後生卻沒有看著。你在殺死張西平後突然現頭骨居然沒有在張西平手裡。
後來你又得知張西平臨死前秘密接處過樸不苟,你又將目標瞄準了他。張西平也知道樸不苟是個沒有心機的人,所以大膽的將頭骨交於了他。我懷疑張西平在交給樸不苟頭骨時曾經警告過他,如果自己遇害一定要將頭骨交於他人,免得引來殺身之禍。所以在樸不苟見到張西平死時那樣慌張。
就在眾人人心慌慌之時你抓住機會毒殺了樸不苟,而你的計劃卻又一次落空。在我們離開樸不苟房內時,你曾經再次返回過,翻遍整間屋子可並沒有現頭骨。此時頭骨不知去向,事情還真是一波三折,頭骨竟然意外的流落到豐田有助的手裡。雖然樸不苟交出了頭骨但還是沒能逃脫死亡惡運。
因為在人群中樸不苟唯一相信的就只有豐田有助,從這點可以看出樸不苟不是核心人物,他不知道小野與豐田的上下級關係,不然他會將頭骨交給小野。」
等等,艾倫又提出新的質疑。艾倫道;「張西平與樸不苟不可能是黛惜殺的,在張西平出事時黛惜可就在你的身邊沒有離開過,而樸不苟是被毒死在密室之中。」
諾布深吸了口氣,解釋道;「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擾了我很久,開始我認為是哈家兩兄弟合謀殺害了兩人,但當我知道哈曼是死在張西平之前時,先前的一切猜測都被推翻,需要從頭開始。
當時所有人都沒有爬上桅桿時間,但我們忘記了關鍵性問題。除了我們這十個遊戲者外還有一個可以活動的生物。」
你是說黑貓,艾倫露出不可思議地表情。
對,就是它。只有黑貓才可以悄無聲息的躲過我的眼晴爬上桅桿,黑貓的爪上一定綁有鋒利的刀片,並在刀片上塗有846麻醉合劑。張西平在現黑貓時並沒有害怕,但當刀片在他身上劃出數條刀口時他害怕了,可為時已晚麻醉合劑已經生效。
這也就是為什麼會在張西平身上現眾多刀口的原因,還有當時黛惜你非要拉我上甲板聊天,這樣你就可以在案現場指揮黑貓進行謀殺,還有了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更重要的是你需要我在第一時間裡就現張西平死在桅桿上,這樣才夠完美。
動物的本性差一點就讓你漏了陷,因為黑貓長期受到訓練,完成任務後第一件事就會找主人來領賞,可在黑貓跑來領賞時你又第一時間嚇走了它,你是怕我現黑貓手中的刀片而心中起疑吧!
你在張西平死後不久又用相同的手法殺死了樸不苟。密室的說法太可笑了,殺手當時就在房裡只是我們沒有往那個方面想。樸不苟死時並沒有痛苦表情,說明他是在睡夢中死去的。黑貓用行動不便的那只前腿,向樸不苟體內注射了氰化鉀。我猜想黑貓活動不便的那隻腳一定是長期接觸有毒物質所造成的。
而這一次黑貓很乖巧的跑到你的懷中,因為他需要你將他腳上的注射器拔掉。這也是以前你們演練過無數次的情形。
還有後艙密室坐椅事件手法相同,雖然通風口處人類無法進出,可黑貓出入卻易如反掌。在我們認為遊戲結束時我摸過所有的椅背和椅腳現,在張西平與樸不苟的坐椅上都有貓毛的出現。
如果你認為這些還不足以讓你認罪的話,我還有更多的證據來指證你(第一更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