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方曦又打了電話過來,「我和林沁、謝婷商量好了,下周去你那裡玩九天,記得好吃好喝地招待我們啊.」
「那自然是沒問題,不過你們最好等『七一』過後來吧,按市裡的老規矩,『七一』有下派幹部的慰問和座談,我那天可能就不在村裡啊。」蘇纓翻著檯曆說。
「行,沒問題,那就這麼說定了。」方曦痛快地收線了。
第二天蘇纓果然接到了馬平的電話,不用說,自然是通知座談會的事,馬平輕快地說,「你的報告我已經改了一下交給部長了,他下周會找你詳談,看樣子應該是會批了。」
「呵呵,那真是多謝了,代表全體桂園村民感謝領導。」
「他們應該謝你這樣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好幹部啊,哈哈哈哈。」大家總喜歡講些官話套話來開玩笑,「下周上來不要忘記部裡的兄弟們啊,大家可都等著你的無公害蔬菜呢。」
「忘了誰都忘不了咱自家兄弟啊,放心,不僅有無公害蔬菜,還有無公害水果呢。」蘇纓豪爽地話。
林達送菜回來按照蘇纓的指示帶回了十隻小鴨子,兩公八母,黃顏色毛茸茸的小鴨子一搖一擺地走路,說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簡直和動畫片裡的一模一樣,讓蘇纓都捨不得放下來了。
「人家說小鴨子不能這樣一直抓在手上玩的,會長不大的。」林達看到老婆對著這些小鴨子又親又摸就很無奈。
「咱們這個空間還有什麼是長不大的?」蘇纓翻了個白眼,沒辦法,她對這些可愛的小東西就是很有愛嘛,小兔子,小雞、小鴿子、小鴨都是小的可愛,長大了就沒那麼有吸引力了。
林達好容易勸蘇纓放下手中的鴨子,把它們關到竹籬笆裡去,這竹籬笆對他們來說實在好用,養這些小動物真的挺方便的。
鴨子吃魚,可這小鴨子吃什麼他們也沒數,憑借腦袋裡模糊的印象,覺得小鴨子應該和小雞吃的差不多,就隨便倒了些蔬菜水果進去,空間裡生產的蔬菜水果嘛,它們自然是一擁而上,吃得不亦樂乎。
自從在蓮子上出了紕漏後,林達特地請教了同事關於荷花種植的問題,才知道原來荷葉是不能浸在水裡的,不然荷花會淹死!
兩人聽說以後都大大吃了一驚,水生的荷花居然也會被水淹死?這蓮藕還分淺水藕和深水藕,淺水藕最大耐水深度是三十到五十厘米,深水藕最大耐水深度也才一米到一米二。
池塘有一米到一米五左右的深度,雖然是傾斜坡度的,但也只能適合種植深水藕了,問題是兩人自己都搞不清楚這些買來的蓮子到底是深水的還是淺水的。
唉,真是無知害死人哪!
「虧你還是農業大學的,怎麼連種荷花都不會。」蘇纓一鬱悶就開始埋怨林達。
「我又不是學這個專業的,怎麼可能會種荷花啊。」林達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自己基本上已經成了她的出氣筒。
蘇纓撅著嘴,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但還是暗暗腹誹中國的教育,農業大學的不會種地,也不知道辦了有什麼用。
「咱們這個應該是深水的,你看它葉子都長這麼高了,絕對過一米啊,擱池塘裡應該淹不死吧。「
當初蘇纓也不懂種荷花,就把蓮子隨便往空間的淡水池裡一扔,居然也長得好好的,蹭蹭地往上長,按照正常的種植方法,這荷花早就被淹死了。
「好,就把這些荷花拔出來,直接種到池塘裡去。」蘇纓嚇了決心,瞅這荷花旺盛的生命力,應該沒那麼容易掛掉。
張得寶看到這些新鮮拔出的荷花,被嚇了好大一跳,一般種荷花都是用種藕,可沒帶了這麼多葉子的啊,看這樣子,不用多久就能開花結蓮蓬了啊,他實在搞不懂怎麼會有人這樣賣種藕。
林達和蘇纓看到張得寶一臉驚訝,心裡也七上八下的,不會又不行吧。
「張叔,這荷花種得活不?」蘇纓試探地問了一句。
「沒問題,這麼大株相當於是移種啊。」張得寶捲起褲腳,走到塘裡,為了種荷花,塘裡的水已經放光了,進水渠也關了,但是塘底的泥還是很濕黏。
蘇纓和林達都穿了短褲,脫掉鞋子,也跳到塘裡,一腳深一腳淺的感覺讓蘇纓有些不自在,總有種腳底有小蟲在爬,想到小時候老媽經常和她說的水蛭吸血的故事,小臉就有些煞白。
估計林達也有些不舒服,抿著嘴跟在張得寶身後不說話。
「這土被水泡了幾天,已經成了泥糊糊,種藕最合適了,本來三四月份才適合種藕的,這個季節是可是荷花生長的好時候,被你們這一移種可耽誤不少啊。」張得寶一邊種著一邊解說著,「你們像我這樣把藕微微斜插到泥裡,頭低尾高,尾巴半截要翹起來,不要讓藕尾進水。」
其實種藕也不是很複雜,三個人沒多久就把兩畝塘種滿了,蘇纓驕傲地直起腰,小臉已經被曬得通紅,腰也酸疼酸疼的,不過勞動最光榮嘛。
她正陶醉著呢,突然感覺有個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蹭著她的腳面飛快的溜過。
「啊——」她放聲尖叫,腦子一片空白,蛇!這是唯一存在她腦子的念頭。
把林達和張得寶都嚇了一跳,蘇纓看到林達就像看到了救星,一下子跳到他的背上,動作比猴子還靈活。
確認自己安全後,她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把剛才的遭遇說出來,一聽到可能是蛇,林達也被嚇到了,手腳並用地爬出塘裡。
張得寶卻搖搖頭,「蛇怎麼會在泥裡?八成是泥鰍或者黃鱔。」邊說著,邊伏下身子在蘇纓剛才站的地方認真研究了起來。
突然他出手如電,兩人只覺得眼睛一花,就看他手上穩穩夾著一條——
蛇!
張得寶迅地將它拋到岸上,兩人嚇得抱頭大叫,一下子跳出好遠。
「這是黃鱔,你們怕成那樣幹嘛?」張得寶無奈地上岸撿起那條不斷掙扎的黃鱔。
兩人一聽才怯怯地上前一看,果然是黃鱔,都有些尷尬,自己剛才那表現實在是太丟人了。
「我看到黃鱔啊、泥鰍啊還有蛇啊,都點怕。」蘇纓訕訕地笑道。
「這黃鱔白天很少出來活動,都是晚上出來覓食的,估計你剛才踩到它的洞了,才把它驚出來。」
「張叔,你真了不起,它躲在泥裡也能被你找到。」林達佩服地說。
「這黃鱔的洞一般有兩個,一個是進口,一個是出口,出洞洞口一般有堆上一灘新鮮污泥。進口的洞口比較光滑,四周可以看到黃鱔貼底蠕動的痕跡,就可以知道這個洞裡肯定有一條黃鱔。一個洞中只有一條黃鱔,這東西性情挺孤僻的,它們可以互相為鄰,但決不共居一室。你看,這個洞口泥土上沒有任何痕跡,洞裡肯定沒有黃鱔。」張得寶被林達一誇,也來了興致,領了兩人到塘邊指指點點。
「哇,還真有學問啊,」蘇纓自然是不敢下塘了,蹲在塘邊感興趣地說,「張叔你出手可真快啊,這黃鱔好捉不?」
「說容易也挺容易的,找到新鮮的進洞口後,手指順著洞住裡面推進,如果有黃鱔在洞中,用指頭把黃鱔的脖子卡住,就能拉出來了。如果沒拉到黃鱔,用手順著洞把泥巴扒開,也可以拉到黃鱔。再不行,就用雙腳在黃鱔洞那裡反覆踩幾下,黃鱔便會從泥土中逃出來,就像蘇纓剛才那樣。」
「聽起來不難嘛。」林達有些躍躍欲試,決心一雪剛才丟臉的恥辱。
「是不難,不過你要小心,四到八月是黃鱔的產卵期,用手伸到洞里拉黃鱔可是會被它咬住不鬆口的。」張得寶戲謔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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