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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 三重防護 文 / 都市極品偵探

    「所以,林克就去尋找自已的王冠開了。與此同時,蔣天生在他摩托車的高壓引線裡插進一根針,這樣就有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請求別人讓他搭順風車去村莊。現在你們明白了,為什麼非要是摩托車了。

    如果想用一根針讓點火系統徹底不工作,這一定是一輛只有兩個輪子的車一摩托車。

    顧鵬飛警長拍了一下大腿,然後又突然想起,這些東西都不能解決案子的核心問題,難過地擤了擤鼻子。

    「十點剛過的時候,於志剛老婆駕駛著那輛有著著名號碼牌的賓利車來了。這個號碼牌對他們來說就是單純的幸運了,它幾乎不可能是故意挑選或者騙來的,但用來找證人的時候卻很方便。如果有人問起的話,蔣天生可以說出那個號碼,記起那麼好笑的一個號碼再自然不過了。01.01.01!太幽默了,是不是,警長?」

    「那她是在哪裡把他放下來的?」顧鵬飛悶悶不樂地問。

    「任何地方都可以,只要是在村莊和人群的視線之外。在那個地方,他可以穿過田野,又回到沙灘上。在關卡和村莊之間的公路與沙灘離得還很遠,所以他走回來才需要那麼長時間。不管怎樣,讓我們假定在十一點十五分他就走回了關卡,視線穿過籬笆,盯上了農場主的小母馬。他把籬笆上的一根棍子拽下來,走到了草地裡,一隻手抓著一把燕麥,另外一隻手拿著韁繩。」

    「他要燕麥幹什麼?化只要喊一聲口令,或者搖一搖帽子,馬不就會過來了?他把燕麥撤得到處都是,這好像有點愚蠢。」

    「是的」夏想說「但他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想他是在前一天撤下了燕麥,那時他準備跟這匹小母馬交個朋友。好走啊換動物的時候,如果第一次給了它食物,那第二次它看到你就會跑過來:如果你第一次讓它失望了,那它就再也不願意過來了。」

    「是啊,你說得很對。」

    「現在」夏想說「我是這麼想的∼我雖然還不能證明一我們的英雄把大部分的衣服都脫了下來。我不能肯定,但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防範措施。不管怎樣,他把韁繩套在馬身上,跨上馬,並騎著它跑了起來。你得注意,在關卡和老白的房子中間,從公路上看不見沙灘,所以唯一被發現的可能就是,或者有人在海崖的頂端散步。但一個男人在沙灘邊騎馬,這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心。他真正難辦的時間段是經過那些房子的時候,但他謹慎地選擇了工人們吃午飯的時間。我猜測他經過那裡的時候應該是中午時分。」

    「那個時候他們聽到了踩踏聲。」

    「是的。不一會兒之後,林克也聽到了這個聲音。那時他正坐在礁石上,坐著皇位的美夢呢。他看了一眼,然後看見了從海上來的騎士。」

    「很有可能」顧鵬飛無動於衷地說「然後呢?」

    「哈!你又在提醒我們,現在描述的指示一樁理想中的犯罪,那個所有事都按照計劃進行的情況。」

    「哦,是啊,當然了。」

    「然後,在理想的犯罪中,蔣天生蹼著水騎到了礁石上。順便說一句,你得記著,當時離低潮還有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在平鐵的根部還有三公分的水。他把馬頭緊緊地繫在前一天準備好的吊環上,然後爬上了礁石。林克有可集認出了他,也有可能沒有。如果他真的……………」

    夏想停頓了下來,眼神裡有些憤怒。

    「不管他有沒有認出來,他都沒有多少時間去失望。蔣天生讓他坐下來『你要知道,帝王一般都是坐著的,而可敬的普通老百姓都要站在他的後面。蔣天生向他要那封信,林克給了他那張解碼後的翻繹品。然後他手拿剃鬚刀從後面襲擊過來……」

    「是啊,蔣天生是個笨蛋。所有可能會做錯的事情他都做錯了。

    他應該把那兩隻手套拽下來,也應該去檢查看看林克身上有沒有信的原件。也許他還應該搜索屍體,但我又想,這樣可能會更糟糕,會破壞掉自殺的假象。一旦你動了屍體,就再也沒辦法把它還原到最初最自然的樣子了。而且還有,小母馬在奮力掙扎,幾乎就要掙裂那個吊環了。這可是很要緊的……」

    「知道嗎,對於這一點我非常佩服蔣天生。你曾見過那種突然看到鮮血四溢的馬嗎?非常慘烈。非常。有些馬當然已經習慣了這些,但一匹小母馬之前從來都沒聞到過血的味道。蔣天生必須要騎在那匹尖叫著、劇烈跳動的、驚恐的馬的馬背上跑回來,還不能讓它的腳踏進沙灘裡,我告訴你,一想到這點我真的很佩服他。」

    「你的意思是,如果這樣辣手的事情發生了,你一定不能阻止馬跑上沙灘。」

    「正是。一個嚴肅研究這個計劃,並把這個計劃付諸實施的人,他一定懂馬。他很可能知道得太多。我的意思是有很多馴服烈馬的方法,有些方法非常殘酷……,………」

    「我們假設他使用了這些方法,於是能夠把馬從礁石上解下來,逼迫著它在海水裡奔跑。

    這會是最好的方法,既讓馬很疲憊,又可以同時把血洗乾淨。然後,控制住它,像來時那樣再把它騎回去。但因為狂亂地跳躍和踢打,它的一隻馬掌鬆了,在回來的路上小馬徹底把它給踢了下來。也許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他騎著馬經過他的帳篷,去了那個他丟下衣服的地方,鬆開馬,穿上衣服,趕快去攔截那輛正在往回趕的賓利車。我想,他到達約定地點的時間應該不會在十二點五十五分之前很久。賓利接上他,在一點的時候到達餐廳。在這裡,我們就不用想像了,此後發生的都是事實。然後,在午飯之後,他回到了自己的地方,燒掉了沾著血跡的馬韁繩,並把那個似乎對繩子很有興趣的葉凡趕走。」

    「他去餐廳的時候並沒有帶繩子,是不是?」

    「沒有,我猜他在從平鐵回來的路上,把繩子扔到了某個方便的地點我想應該是靠近小溪的地方。好,在這之後,他需要做的指示去把修車工找來,修理他的摩托車。當然,這時又發生了另外一個錯誤之舉,當他把那些引線放在口袋裡的時候,應該確保自己真的把它們放進去了。

    「但你看,他的計劃…裡也有三重防護措施。第一,死亡看起來像是自殺:第二,那個在關卡露營的人應該是馬洪,跟任何其他人都沒有任何聯繫:第三,如果馬洪被證明就是蔣天生,那麼他又有在村莊的不在場證明,證明裡充滿了細節,還有一位開著賓利車的證人。」

    「是啊,但是」顧鵬飛說。

    「我知道,我知道,再忍耐一下。我知道這個計劃被打亂了,但我想讓你明白,這計劃…本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假設所有的這些都順利進行的話,會發生什麼呢?大約在中午的時候,屍體被留在礁石上,並有一把剃鬚刀躺在下面。在十二點半,兇手已經離開很遠,到了關卡。

    在一點鐘,他在餐廳,吃飯喝酒,還有一位證人宣稱蔣天生整個早晨都在村莊。如果任何人在潮汐轉向之前發現了屍體的話,除了死者的腳印之外,不會再沙灘上發現任何痕跡,那麼這宗案子想都不用想就會被認定為自殺特別是還發現那把剃鬚刀。如果後來才有人發現屍體的話,腳印就不那麼重要了:醫學分析會確定出死亡時間,然後不在場證明就能派上用場了。

    「聽起來像是個很冒險的計劃,但做起來卻並沒有那麼冒險。它的冒險證實這個計劃…的優點所在。從平鐵,以及平鐵兩邊一公里的範圍內,人們可以從沙灘上看到沿海公路。他可以觀察公路,等待時機。

    如果情況看起來有風險,那他就等到更方便的時候下手。事實上,他唯一承擔的風險就是,剛好在他殺人的那一刻被人看到,然後被人開著車一路追趕。不然的話,就算後來有人揭發,中午時分有個騎馬人出現在沙灘上,誰又能證明這個騎馬人是誰呢。這肯定不可能是馬洪,他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而且他是在村莊度過了由音樂陪伴的上午。更何況,會有多少人經過那條路呢?如果屍體在幾個小時之後才被發現,這有什麼奇怪的呢?或者說,死亡被認定是自殺,這難道不是順理成章的嗎?」「到現在為什麼還娶堅持說這不是自殺?」顧鵬飛警長說「你的話恰恰證明,這只可能是自殺。但是我明白你的意思,夏想。你的意思是,其實所有的一切都照著計劃進行,當蔣天生到達平鐵的時候,有什麼東西讓他改變了主意。

    那會是什麼呢?當林克見到他那海上來的其實,他認出了蔣天生,並讓他解釋。蔣天生告訴他,林克把他搞得像個窩囊廢,並最終讓他保證離開潘曉受。也許蔣天生用剃鬚刀威脅了他。然後蔣天生走了,林克非常失望,在經過思量之後,他割了自己的喉嚨。」「驚天聖特意把剃鬚刀留給他,以備他需要自殺?」

    「這個,是的我想是的。」

    「那麼,那匹小母馬看到了什麼?」知秋說。

    「看見了鬼」顧鵬飛警長說,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不管怎樣,你又不能讓馬站到我們面前。」「蔣天生後來犯了個錯誤,他不應該來村莊。」夏想繼續說「他的手臂上有一個那麼顯著的文身,不管母親是否召喚,他都不應該再來。但他又得把鼻子探過來,聞一聞這邊究竟有什麼動靜。還有於志剛一這個,當然,他作為證人出現,這是我們已經預料到的。不過我在想,他來回應我們的那個懸賞到底是不是明智之舉。我想,這是他當時最好的選擇了,但他應該能聞到圈套的味道。我個人的看法是,他很可能想時刻關注著蔣天生這個人太冒失了。」

    「對不起,夏想」顧鵬飛偵探說「但我們已經浪費了整整一個小時來推測那些人本打算幹的事。這對你來說肯定是很有趣的,但我們還是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看守所現在有三個人,他們因為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而被抓了起來。如果林克自己割了自己的喉嚨,我們就得把他們放掉,或者以故意殺人來起訴他們。如果是他們的同夥殺了他,那我們就得找出那個同夥是誰。不管哪種情況,我們都不能浪費時間無謂地推測了。如果我從來都沒碰到這個該死的案子就好了。」「但你太草率了,警長」夏想叫道「我只是說計劃出錯了,但從來沒說他們沒有付諸實施。」

    顧鵬飛偵探無奈地看著夏想,他的嘴唇擠成「麻煩」的形狀,但沒有出聲。他說出聲的只是:「好了,夏想,不管他們做了什麼,他們沒有在兩點鐘殺林克,因為他們當時不可能在案發地點:而且他們也沒有在十二點鐘殺他,因為他是直到兩點才死的。這些事事實,不是嗎?」「不是。」

    「不是?」

    「不是。」

    「你的意思是,他們當中有個人兩點的時候在現場?」

    「不是。」

    「你的意思是,他們在十二點鐘殺了林克?」

    「是的。」

    「割了他的喉嚨?」

    「是的。」

    「徹底地割了?」

    「徹底地割了。」

    「那他為什麼直到兩點才死。」「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夏想說「來證明林克的死亡時間。」「你的意思是」顧鵬飛警長問道,語氣裡有一些忿忿不平「自始自終都搞錯了。」

    知秋搖了搖頭,夏想說:「不是。」

    「那麼,夏想,我不覺得你能反駁醫生的看法。我也問過其他醫生關於死亡時間的看法,他們也對此毫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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