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失守使內城甚至皇宮又一次直接暴露在聯軍的之下。上一次他們沒有使用火炮,可是這一次不一樣了。既然他們抓住了秦軍畏懼火炮的弱點就不會放棄使用這招的。
內城的戰鬥更加艱苦了。畢竟內城沒有外城那麼寬的範圍可以同時展開兵力,這個缺點聯軍一樣秦軍也一樣。而這次聯軍有了防範,已經不再可能用騎兵進行突擊了。對著這種局面,左斗長歎一聲,難道真的天要亡我大秦嗎?
旭日東昇,關中平原地勢平坦,從城牆上就可以清楚的看見從地平線上升起的朝陽,隨正是夏日,可是朝陽永遠是那麼令人溫暖,令人心安。秦軍和聯軍撕殺了一夜,此刻都在凝聚力量進行下一輪亡命的搏殺。左斗站在城樓上,迎著朝陽升起的地方,貪婪的吸收著清晨清新的空氣,可是剛剛深吸了一口就被周圍瀰漫的硝煙味給嗆的咳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是不是我最後一次看見初升的朝陽了!」左斗輕輕晃晃腦袋,頭盔上的翎羽已經不知道在何時掉落了。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聯軍數次登上城樓,秦軍的箭矢已經不夠了,所以大部分的秦軍只能肉搏,左斗也在一次與一個聯軍格鬥時右臂被貫穿了,不過他知道自己兩次丟失東門,按秦律已是死罪,只盼能多殺幾個敵人了。
「大人,聯軍又進攻了!」大聲的呼喝聲驚醒了正在享受陽光浴地左鬥。
「不要慌,立即叫醒各軍準備。傳令兵,通知陛下。伍長以上將領不許下城牆。滾木手準備,弓箭手節省箭支準備。」左斗一連串清晰的命令傳達下去,很快秦軍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這時,「轟……」聯軍又開始用小口徑山炮了。
經過一夜炮火的洗禮,大部分的秦軍士兵已經漸漸習慣了那種聲響。
人總是能很快的習慣某些不能改變的事情或現象,何況經過昨夜的進攻他們已經清楚這些跑只要不直接砸在頭上是無法致命的。
這次聯軍似乎是志在必得,炮火猛烈無比,數個團成翔鷹陣形猛攻城牆。
攻城梯架上來了,秦軍士兵用刀砍,用手推死命地阻止敵人登城,一些爬到一半雲梯就被推離城牆的士兵在高空中踩著高蹺,很快就被秦軍的弓箭手擊斃。聯軍的重弩隊也在城樓下方阻擊城樓上的秦軍,炮火瀰漫下,兩方人用著冷兵器進行著最無情的殺戮。
聯軍的衝撞車快要接近城牆了,秦軍一鍋熱油傾瀉而下,衝撞車隊的聯軍士兵即使有豎盾地保護依然在熱油水損失慘重。而城門上方的弓箭手在所有秦軍中是損失最快地一支部隊,因為他們要探出身子去射殺正下方的聯軍衝撞車隊,可是在他們把別人當成獵物射殺的時候他們自己也已經成為了聯軍重弩隊眼中的獵物。
「快,公孫靜,把你的屯給我填到城門那去」
「畢鮮,風,你們趕緊把西段的敵人給我攔趕下城去。」
左斗在剛才聯軍的重弩隊的威懾性射擊中不幸右肩中箭,他只好躺在城樓處用望遠鏡和耳機對軍隊進行指揮。
「軍侯,聯軍從東門繞道到了南門和北門,衛校尉和熒校尉城門失守,也退往內城了。西門也守不住了,付離校尉戰死!」
通訊兵呂強滿臉汗水,卻堅強地說道。這個通訊兵是李游部隊過來地,因為只有這些現代人才熟悉電台之類的新式通訊器材。
在剛開始見到攻城戰血腥殘酷的時候,他還哭鼻子呢,是左斗地開導終於使這個愛哭鼻子的通訊兵變成了一個真正地戰士。
左斗深深的看了一眼呂強,他知道,四門已經失守地情況下,內城已經很難守住了,唉,也該是我以身殉城的時候了,左斗問呂強:「你怕不怕?」
「怕!不過,」呂強堅定的點了點頭:「我更怕他們佔領我泱泱中華!」
「哈哈哈個怕。『兩害相加取其輕』.知道怕就一定知道什麼時候該拚命。」左斗拿起手邊的刀扔給呂強,「告訴陛下,末將有辱使命,上不能為大秦掃除夷患,下不能守此區區一門,兩度失守,已知乃死罪也。承蒙陛下不棄,仍讓左斗鎮守東門,今唯一死乃報吾皇知遇之恩!聯軍若想從此處過,必然踏著末將的屍身過去,請陛下以江山為重,突圍!
同時傳令各部,今已是死戰之局,所有受傷秦兵只要還能動都必須上城牆。為了掩護陛下,此時城樓上沒有受傷的秦兵,只有活著的秦兵和死去的秦兵!」
呂強一楞,後又雙腳一磕行了一個莊嚴的軍禮,大聲道:「是!只有活著的秦兵和死去的秦兵!」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聯軍這次進攻才被打退。其實不能說「打退」,而應該是「嚇退」才對。
在這個小時裡,秦軍各部已存死志,所有傷兵全都爬上了城樓,沒受傷的就用刀用戟用槍和衝上城樓的敵人拚命,受傷的士兵就認準一個敵人恨恨的撲上去,用牙齒用指甲用拳頭亡命的殺傷敵人。
聯軍被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嚇住了,在城下用望遠鏡關注著城牆上情況的羅文思德曼沒有想
門都被奪的情況下秦軍反而更加勇猛了。這種一命法他以前在聽二戰故事時聽過,可是沒有想到在此時此地也會遇到這種情況。
「把所有炮彈都給我打上去,徹底瓦解他們。」羅文思德曼恨恨的說道。
整整半個小時的炮擊,內城城牆本來就小,很多士兵不是在與敵人的搏鬥中死去地,而是被這些密集的炮彈炸死的,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很多人已經沒有穿黑金甲了。這種情況讓許多秦兵無法接受,士氣在這種只能被動挨打的情況下迅低落了下來。
左斗在剛才的搏殺中腿部又受了一次重傷,現在看著周圍拚命躲在牆角的士兵明知道這樣下去士氣會很快低落,可是他沒有任何辦法了,他又不能擅自打開成門與敵人進行正面碰撞。
「呂強,陛下那裡有消息了嗎?」左斗大聲問著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此時也是身受重傷的呂強,他還好,畢竟是受過現代炮火洗禮的士兵,對這種規模地炮火不為所動。
「還沒有!不過軍侯放心吧!元帥那裡不會有問題的!」由於呂強還沒有加入秦軍,所以他不能也沒有資格喊陛下。
「嗯!」左斗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他知道自己這裡撐不了多久了,也許就在下一次聯軍的進攻中他的身上就會多出一桿長槍,只希望秦旭能在這個時候衝出重圍,不過他知道這個希望是多麼渺茫。
炮火停了,周圍都是死屍,有秦軍的也有聯軍的,每個人都是死死的摳著對方,兩個生前亡命搏殺的人如今就跟親兄弟似地親密的擁抱在一起。
左斗認為敵人又要進攻了,忙大聲呼喊著剩餘地士兵起身防守。這時,左斗身邊的一個親兵瞪瞪的望著皇宮方向。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拿起刀防守!」左斗喝罵道。
「大人你看,大人你看,大秦龍旗,鐵騎營,皇上御駕!皇上來了,皇上真的來了!」
左斗一看,果然是大秦三世皇帝的黑龍旗。再加上那黑甲錚錚的鐵騎營。皇上真的來了,他沒有選擇拋棄這些浴血守城的將士,他決定御駕親征了!
「皇上」左斗這個在血肉橫飛地戰場在身受重傷地時候都沒有跪下的鐵打硬漢在看到秦旭的龍旗時卻朝著龍旗深深地跪俯與地,哭了出來。
秦旭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他本來不想上城樓了,畢竟他的功夫不行,到了城樓上不但會成為聯軍進攻重點,而且會讓各部軍隊因為擔心自己的安危而無法安心作戰,可是現在他不能不來。聯軍炮火地覆蓋下,宮殿已經不是安全之地,何況四門失守,唯內城而已,他再不出去顯顯威風,恐怕做了階下囚就沒有機會了。再說秦軍此時低落的士氣正需要他來振奮!
果不其然,才到東內城門就聽見城牆上士兵們的陣陣歡呼聲,此時秦旭正端坐在松風寶馬上,揮著手對上面的士兵致意。就在這時,耳機裡傳來馮去疾略顯激動的聲音:「陛下,陛下,援軍,援軍來了!金剛侯帶兵回來了。此時已經到了安康,他讓陛下再堅持一天,他日夜兼程,一天以後就能到了!而且戰神侯也帶兵到了襄樊,最遲後天可到。皇上,請以國家為重,回宮內吧!」
金剛,戰神,你們還是回來了!秦旭心頭一陣輕鬆。讓兩個哥哥回援是他在昨夜跟那些大臣們商議的時候決定的,刁明通等自然是巴不得,而丁術等人卻用佩服的眼光看著秦旭。
從秦旭自身的佈局來說,只有兩人的部隊還在可調動可及時回援的範圍內,他們認為這是秦旭早就佈置好的。其實他們那裡知道,是必修這個小子說沒有看過四川的山城美景和四川美女,自己跑回到四川的。而不是秦旭的安排。沒想到,錯有錯著
到了城樓上,秦旭見到了左鬥。這個原先龍精虎猛的漢子,此時已是憔悴不堪。凌亂的鬍子上全是灰塵。
「罪臣左斗拜見吾皇萬歲!」左斗讓人攙扶著要向秦旭下跪,一個上前,秦旭扶住了他。
「左將軍替朕守了三天的東門,怎麼是罪臣呢!說要問罪第一個也是朕啊。是朕估計不足,導致我大秦將士損失慘重。朕……」
還不等秦旭說完一支強弩箭直接朝他射來,看來今天他想完整說完一句話的機會是沒有了。
一道金光閃過,付浪出現在秦旭眼前奮力一劈將弩箭劈開了去。
左斗沒有時間計較怎麼從軍侯變成了將軍,急護在秦旭身前,
「保護陛下!」
羅文思德曼也從望遠鏡裡看到了秦旭的龍攆,雖然他不認識這個就是皇帝地標誌,不過他從秦軍的歡呼聲可以猜測到,自己這個一輩子的對手來了。
「聯軍第九集團軍司令羅文思德曼欲與大秦三世皇帝陛下見面,不知可否?」不倫不類的外國式漢語傳來。聯軍已經停止了施放弩箭。
「不可冒險啊,陛下。」左斗剛才用力過度,腿上傷口迸裂,可是仍然勸解秦旭不要冒險。
秦旭擺擺手,走到前面,大聲答道:
「朕乃大秦三世皇帝!羅文思德曼何在?」
北京保衛戰,秦旭
羅文思德曼的措手不及,所以從始至終這個交戰個老對手壓根沒有正式見過面。這次他們在戰場上又一次見面了!
一臉的落腮鬍子,高鼻樑藍眼睛,典型地俄羅斯人形象,不過粗狂間那絲類似海豚音歌手的容貌還是讓秦旭感到些許親切。
在秦旭腹誹羅文思德曼有點對不起他的時候,羅文思德曼也在關注著這個曾差點把他逼入絕境的中華大秦皇帝。不高的個頭,秀氣的有點過分的長相,一點也不似想像中動則殺人無數的皇帝形象,「也許他是個娘們,只是他今天穿地黑金甲才顯出了他那一點英武之氣!」羅文思德曼也不無惡毒的想著。
地確,如果評判長相來決定這場戰爭的勝負的話,很顯然,聯軍一定會輸的連媽都不認識他!可是,現
「尊敬的皇帝陛下,很榮幸認識你!相信你已經看見了你如今的處境。
出於對貴軍英勇的讚賞,我請求陛下能珍惜這些兒郎的生命。投降吧!」羅文思德曼一臉悲天憫人地說道。
「尊敬地聯軍第九集團軍司令官閣下,相信你也已經看見我大秦將士這幾日的表現。如此眾多的屍讓朕不想聽你說那些連狗都不想聽地外國式漢語。如果你自認為能用手上的刀讓我大秦兒郎屈服地話,那請放馬過來吧!」
說完不待羅文思德曼答話轉身走回城樓,高聲對眾將士說道:「我大秦最英勇的兒郎們,這些洋夷想要朕投降,想要朕放棄你們,放棄你們地祖先用鮮血換來的偉大榮耀,借此來換取你們和朕的性命。你們同意嗎?」
「不同意!」喉聲震天
「好,把大秦龍旗拿來!」秦旭大吼道:「朕就在這裡,看著你們,看著你們用你們的英勇洗刷這些洋夷給大秦、給朕、還有你們的祖先帶來的恥辱!洋夷不滅,誓死不退!」
「洋夷不滅,誓死不退!」萬人成林啊,這份吼聲使全城秦軍聽了膽氣為之一壯。
羅文思德曼看到這種情況知道多說以是無用,揮揮手,「消滅他們!」
這時,不知道何處飄來《精忠報國》的歌聲,很快,這歌聲就匯聚在了一起: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
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埋骨他鄉。何惜百死抱家國,忍歎息,更無語,血淚滿眶。
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在這說盡華夏男兒報國之志的歌聲裡,兩方人馬猶如兩支離弦的利艱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濺起的不是一片火光,而是漫天的血雨。
安康
「將軍,火車只能到這裡了。剩下的路要靠汽車,可我們的車輛不夠啊!」鎮南軍一個參謀焦急的對王楚說道。
「就算是用兩條腿跑,也必須在日落之前給我跑到咸陽!」坐在軍用吉普車上,王楚很平靜的說道。身邊的參謀們都知道,每當王楚用平靜的語氣說這麼嚴重的話的時候,心情卻是最不平靜的時候。
「可是,」一個參謀想說什麼,突然被王楚一把抓住衣領,
「不要告訴我士兵們很累之類的話。現在我不管任何人的死活,我只要他們全給我跑,拚命的跑。這五萬人就算只有有一萬人能到咸陽也行了!你聽明白了嗎?」還是平靜地近乎冷酷的語氣。
這個參謀似乎都能從他的語氣裡聽到一些別的跟死亡有關的話。
「明白!保證完成任務!」眾參謀也知道現在不能和王楚說什麼愛兵如子之類的話了,現在他的兄弟,那個大秦朝的皇帝正生命垂危,若放在一個月前對m作戰地時候孫東和讓鎮南軍一個連當斷後部隊都被王楚亡命的罵的。
「全軍各師師長聽令!我是王楚。我不管你們用什麼工具,用什麼方法,在日落之前到不了咸陽的話,你們全部自裁吧!」還是那平靜的聲音,可是雖然在六月酷暑,孫東和等人還是聽出了絲絲的涼意。
襄樊
王克急噪的在火車站台邊走來走去,「李闖,還要多久才能把部隊全部集結?」
身邊的李闖看了看報表答道:「如今集結地只有靖海軍一部,定海軍三個師。其餘部隊大概還需要一天才能集合完畢,估計在明天就能到達安康,後天凌晨就能到達咸陽。」
「來不及了!」王克焦急不安的說道,「王楚已經從安康出了,可是他那裡只有五萬人,而且據說已經晝夜不停地趕了三天了,就算全到了也揮不了多大戰鬥力。媽的,真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想的,這麼大的事了到現在才讓我知道,該,急死你!」
李闖知道他在說誰,可是他是不能對這個「小子」表任何評論的,他到是覺得那個「小子」沒有急反倒是王克急的快死了。不過也只能心裡想想,不能說。他只是個副官而已,而且是沒有加入秦軍的那種。
「我命令,靖海軍一部和定海軍三個師立刻上車,務必在明天凌晨一點前趕到安康。」思考了一會兒,又道,「算了
一撥人我先帶著出。李闖,剩下的部隊你安排,趕往咸陽就對了!」說完不等李闖回話就急急忙忙地上了火車。
「這個王克呀!跟王楚正好是兩個極端!真不知道他們怎麼成為兄弟地!」李闖在肚子裡「腹誹」了一下就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在王克和王楚兩人以完全犧牲防禦換取度的時候,聯軍的部隊也在不顧傷亡地全力進行進攻。咸陽內城上面下面堆滿了屍體,往往是秦軍一個士兵剛剛探出頭射殺一個準備登城的聯軍士兵,下一秒他就被下面地聯軍狙擊手一箭封喉。在這個戰場上,沒有了任何陰謀詭計可以立足的空間,靠地是裸的殺戮和拚搏。
羅文思德曼渴望一戰定乾坤,秦旭則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兩人都是這個賭局上最大的賭客,只是他們的籌碼已經越來越少了。
秦軍由於連日的搏殺,五萬人馬迅褪減到了三萬不到。而且為了保證其他三個方面不被聯軍突破分別在南、西、北放了一萬八千人。原來在東門駐守的秦軍此時已經完全被打殘了,現在在城牆上的寥寥一萬人全都是臨時編排的部隊和鐵騎軍。
而聯軍的處境也不是很好。由於秦軍佔盡了地利,咸陽城又是一個准軍事要塞,經過三天亡命的廝殺,原先十萬人的部隊現在也僅五萬七千人。福特團,羅伯特團做為第一批次的進攻部隊造就被打散從新編排進其他部隊了。
「司令官閣下,18師思歌特師長強烈要求退下來休整。他說他的部隊已經持續進攻了12個小時,編製已經是一縮再縮,不能獨立成軍了。或希望司令官閣下再給他軍隊補充!」一個副官對羅文思德曼匯報
「補充?他讓我拿什麼給他補充?」羅文思德曼一陣咆哮,「要不要讓我補充給他當小兵啊?」
在一旁照看通訊情況的古蘭德諾夫揮揮手讓這名倒霉的副官出去,然後倒了一杯水給羅文思德曼:「將軍,火氣不能解決問題啊。我們傷亡慘重,秦軍也好不到哪裡啊!上帝是公平的!」
羅文思德曼接過水,一改常態沒有歎氣,只是靜靜的喝著。自從跟秦旭見完面以後他就現這些秦軍的抵抗性更加瘋狂了。不過自己還有近六萬人馬,用人填應該也能把咸陽城給填平了,只是這些秦人為什麼就肯投降呢?無論我怎麼保證,怎麼誘惑就根本沒有人肯投降,那怕是表露一下肯投降的意思也好啊。難道,這次的進攻中華的方針錯了?不,不能這樣去想。這樣懷疑國家,懷疑朱可夫元帥是不對的。可是
「司令官閣下,喀秋莎最新的衛星報告!」一個通訊兵急急忙忙的跑來道
羅文思德曼沒有起身,古蘭德諾夫接過報告,一看臉色大變。
「怎麼了?」羅文思德曼好奇的問,自己這個朋友可是很有定力的,怎麼這次也變色了?難道……
古蘭德諾夫臉色白的說道:
「喀秋莎向我們報告,安康,襄樊有大規模秦軍部隊集結。安康的秦軍部隊在全向咸陽開進。估計明天就能到達咸陽城外!」
「什麼?」羅文思德曼聽到這也不禁臉色一變,火走到地圖前,「是什麼部隊?有多少人?主帥是誰?」
「根據喀秋莎的報告,現在正從安康全向咸陽開進的是鎮守徐州的鎮南軍,在襄樊集結現在向安康進的就應該是追擊m台聯軍的王克靖海軍了。喀秋莎的衛星只能看到五萬人。但他們兩人是大秦的鐵帽子王,如果按照正常估計應該是每支軍隊有八萬人的。」
「這個金寶廉是在做什麼?我不是讓他攔截靖海軍的嗎?」
「金寶廉的部隊我估計是已經被王克給打散了。畢竟,他是投降過來的,他手下很多人都不喜歡我們。」古蘭德諾夫無奈的聳了聳肩。
思考了好一會兒,羅文思德曼才道:「看來這次的勝負就決定在今天了。讓瓊斯再加一把勁,不顧傷亡死守渭南。別讓那郭名譽有時間和空閒派兵來圍剿我們!再讓霍斯的師撤出南門的進攻,前往靈石山佈防,務必把王楚攔在靈石山以南。」
「那思歌特那裡?」
「把師和18師所有軍隊全集中在東門,都由思歌特指揮。告訴他必須在日落之前打通內城,活捉秦旭!」羅文思德曼眼中精光一閃。
「報告,艾森豪威爾號傳來報告,獅子澗方面出現了十萬秦軍部隊,初步推測庫可斯特的師已經陣亡。m國國防部建議我們立即撤兵。」一個通訊兵前來報告。
「報告!」又一個通訊兵
「又怎麼了?」羅文思德曼也不禁勃然大怒。
通訊兵囁哆著道:「青島,連雲港傳來報告建議我軍撤退。他們遭受中華軍隊的猛烈攻擊,沒有辦法再保證我們的後勤補給。如果再不撤,恐怕在華的三十萬部隊會永遠留在這個邪惡的土地上。」
羅文思德曼和古蘭德諾夫同時一震,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