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不為名利的人,只有善待名利的智者。
第一輪的導彈轟炸是在凌晨兩點開始的,福建一線對準台灣的三千六百枚導彈一下子飛出去了一千枚,當然,定點轟炸的是台北,高雄,基隆等地的飛機場,駐軍區,軍用電場等軍事設施。由於近年來國家安全局對台灣地區的有利滲透偵察,這次導彈的襲擊除了少數防範隱蔽的軍事地區沒有在打擊名單裡以外,台灣大部分的軍事地區都被轟炸了。
台灣自獨立宣戰以來,就組建了三百萬的部隊,在這輪轟炸裡,三百萬的部隊十去其一,損失慘重。但,由於大6政府要的是一個戰後能迅重建的台灣,所以可以說定點轟炸並沒有對台灣的民眾造成多大的傷害。當然,那些害有心臟病的人被驚嚇致死的不在這個範圍內。
輪轟炸後,整個台灣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無數的民眾開始從自家的房屋裡搬著被褥皮箱想從市區轉移到鄉下或者山區。富人和窮人的區別在這場人為的災難裡又開始有了明顯的體現絕大部分有錢的富人早在十天前就已經搬離了台北高雄,再有點門路的已經帶著全家老小撤離了台灣;而剩下的富人則在軍車的護送下逐步開始「戰略轉進」。窮人就只能拖家帶口,左手牽雞右手牽鴨的往城市邊緣移動。
風塵僕僕的表情永遠都只能在下層人民的身上看見。那些帶上金鑽的富人躲在豪華的轎車裡,無論多麼焦慮也只能從車後噴出的尾氣頻率上看見他們的心情。
不過,台灣顯然是太小了!最大的可能也不過是從台北轉移到台中,徒勞的奔波不會有效果,可是卻依然有無數的人渴望在奔波中找到一絲生存的希望。
俯瞰整個城市,除了滾滾的硝煙外,瀰漫在市區最多的就是那聲聲啼哭和眾人焦慮的呼喊聲了。其實早在大6對台宣戰以來,中華對台灣開通了許多專線供台灣居民移居大6,可由於陳水邊下了一系列的命令,嚴禁台灣居民轉移,所以到最後,能離開台灣的都只是那些富人而已。
凌晨兩點四十分,離第一輪轟炸後三十分鐘,廈門,福州,泉州,漳平,莆田,南寧六個已經軍事化管理的城市同時出動了三百七十架轟炸機,兩百四十架殲擊機,直撲金門,台北,高雄,基隆等大城市。爭取在登6部隊進行搶灘登6作戰之前掃除盡可能多的目標。
「一隊,鶴翼陣形,地點中山區,放!」遠在福州的空軍指揮所裡,指揮官付明達沉著的向已經飛到台北上空的空軍編隊下達了轟炸指令。
「一號就位。鶴翼陣形,中山區,放」沙沙的聲音從傳聲機裡透出,帶來了一陣難言的殺伐之意。
「二號就位。鶴翼陣形,中山區,放」
「三號就位。鶴翼陣形,中山區,放」
「四號無法就位,前方出現敵機,重複,前方出現敵機。」一陣吃驚卻不慌亂的叫聲從轟炸機群一隊的四號機裡傳出,「請求掩護,請求掩護。重複,前方一千米,四架g7式攻擊機,請求掩護。」
付明達一愣,靠,沒想到台灣反應這麼快。不過g7式攻擊機是第三代戰鬥機,其性能比中華最新研製出來的第四代戰鬥機殲12仍然有很大的差距。
「明白!四號立刻規避。青龍,晴空,虎翼立刻掩護,擊落敵機!」付明達冷靜的下達了命令。
「青龍明白!」
「晴空明白!」
「虎翼明白!」
聲音落處,漆黑的台北夜空中劃過數條綵帶,中華大6和台灣叛軍的第一次正面衝突開始了!
自從第一次世界大戰,飛機第一次出現在戰場上開始,制空權就一直是戰爭雙方死力爭奪的東西。
只有奪取制空權,戰爭的天平才能向那一方轉移!這是真理中的真理。甚至有位將軍還感歎道:「誰擁有了制空權,誰就擁有了上帝的寵愛!」
對於這點,中華人民和y國人民可以說是深有領會。二戰期間,中華**由於缺少空軍(據數據顯示,當時全國的戰鬥機加起來只有不到兩百架,淞滬會戰老蔣損失了六十四架戰機以後就禁止中華空軍再跟r軍作戰。八年抗戰中,僅有石牌會戰中中華**才又一次看見自己的飛機。)陪都重慶挨了整整五年的轟炸;y國則相反,這個昔日的日不落帝國不僅擁有令人生畏的海軍,空軍一樣令人刮目相看,希特勒想用空襲打垮y國人的抵抗意志,卻沒想自己的老鷹被人家的空中騎士給敲掉了翅膀!
這些都讓所有人看到了空軍的強大威力,在某些程度上來說,一場戰爭如果空軍戰勝了,那也可以宣佈最終的結果了!
而如今在中華大6如雷霆掃穴般的轟炸下倖存下來的四架三代g7戰鬥機顯然不是四代戰機的對手,幾個規避動作甩開對手後,青龍,晴空,虎翼很輕鬆的將對手鎖定擊中……
看著g7中彈冒煙,呼嘯著墜入大海的那一刻,所有的飛行員無不在感歎如今中華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幾架r國飛機追著跑的時候了。當然,他們也很清楚,現在對付這些落後飛機當然輕鬆,如果對上台灣從m國引進的新式戰鬥機黃蜂—6型戰鬥機,那戰況恐怕就不是那麼可以讓人樂觀的了。如果,再對上m國第七艦隊那個據說世界第一的「湛藍閃電」編隊……
青龍隊長吳心放棄這種令人不爽的設想,對著對講機道:「收隊!」
數百架戰機瀟灑的劃破長空揚長而去,只留下地面上殘破不堪的建築和民眾無奈的哭喊掙扎……
(註:青龍,晴空,虎翼不是指一個人或者一架飛機,而是指一隻飛行編隊。各國的飛行編隊數量不同。最初提出飛行編隊的是德國空軍中將施勞爾,他認為空軍要在空中揮出如藝術般的格鬥效果必須進行編隊。二戰時期,德國著名的「隼」式戰鬥機編隊是以兩架為一隊,而我這裡寫的是自己想當然認為的五架為一的編隊陣形。
「湛藍閃電」是世界第一的空中作戰編隊!隸屬m軍第七艦隊,小鷹號航母戰鬥群。)
此時在台北的地下堡壘內,「總統」陳水邊正和許多所謂的「國家官員」們激烈爭論著。
「總統,**,陳老爺,你就行行好,讓我的那些飛機給撤下來吧,我看著真的心疼啊!」一個六十多歲身材略胖的軍人對著陳水邊大喊。他是台灣軍空軍司令,郝健,原籍山東。是**一系的中堅分子。他看見自己掌握的飛機被停放在各大機場給大6軍做活靶子心疼的不行了,雖然是陳舊的飛機,可是架上機槍打打鳥還是行的嘛。
陳水邊卻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樣,坐在沙上,端著一杯紅酒淡淡的道:「郝老,別心急。那些都是誘餌,不捨得那些飛機,我們就不能得到更多的飛機……哈哈哈,等咱們反攻大6成功,這些飛機我會連本帶利全找回來的。」
「可是,等這些戰機都沒了,就靠地下兵廠的那兩百架黃蜂—6型戰機我們對m國說話都沒有底氣啊!」郝健還是心疼不已,在那連連歎氣。
「郝老,別擔心。雖然戈爾說會給我們三分之一的國土面積,不過我們也不是傻子。靠他,哼哼,我覺得我更相信伊萬諾夫。」陳水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總統,」6軍參謀總長謝先恭敬的道,「楊天宇剛才給我們來電話,說是一切就緒了。」
海軍上將金空臣鎖著眉頭道:「總統,楊天宇真的能靠的住嗎?他說的跟e國總統伊萬諾夫的協議是否真的能靠得住?」
陳水邊站了起來,端著酒杯愜意的喝了一口,這才道:「誰都不是傻子。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們必須要有自己的實力才能真正讓別人跟我們合作。楊天宇有自己的打算,戈爾,伊萬諾夫也一樣。不過,我們也不是只給他當誘餌的。現在我們還需要這些人的力量。何況田中一夫在前天也得知了我們的計劃,估計也是楊天宇策劃的……」
「什麼,r國人也要加入?」郝健大叫,「不行,絕對不行!聯絡上了m,e等國是迫不得已,我們有計劃對付這些人。可現在再搭上一個東洋倭奴,那南京城三十萬人的鮮血都還沒干呢!不行,這個我萬萬不能同意。總統,你必須阻止啊!」郝健覺得如果僅僅只是為了反攻大6,叫上m,y,e等國配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叫上跟中華有血海深仇的r國,那就真的是天理難容了。
謝先也附和道:「總統,郝老說的對,叫上m,y,e等國進行這次的計劃或許只要我們的手段稍微嚴厲點還能鎮壓住大6民眾的反抗,可是,如果帶上r國,那到時候我們就成為全民公敵了。」
「是啊,畢竟r國曾經想亡我華夏,試圖對我們進行亡國滅種!叫上他,我估計大6十五億人將會不死不休啊!」金空臣的眉頭鎖的更緊了。
「是啊,總統,不能任著楊天宇胡鬧啊!」
「總統,必須阻止他……」
「如果不阻止,這個,計劃恐怕……」……
一下子,整個會議室就開始沸沸騰騰的討論了起來。
陳水邊惱怒的將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喊一聲:「鬧什麼,鬧什麼!想造反啊!」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其實並不是說這些人每個人都非常的仇視r國,相反,有些人正是親r派,他們這樣集體反對只是因為有r國的加入會加大他們的阻力而已任何事情都是利益的結合體,沒有利益誰犯傻要一個累贅啊!
陳水邊也很明白這些人的心理,可以說他在識人方面還是相當有能力的,不然也做不到總統的位子。可,他現在能拒絕嗎?
陳水邊一付痛心疾的表情道:「各位同僚,你以為我想讓r國加入嗎?可是,你們聽聽,大6的炮彈現在就在我們的腦袋上炸著,如今的局勢是,我們只能靠楊天宇去進行這個計劃了。幸好,迄今為止我們的計劃沒有出現任何紕漏,可以說按照他的計劃進行下去應該會成功的。r國我們不用操心,實在不行的時候我們可以拋棄他,讓他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陳水邊又開始在那滔滔不決的表演講了。
眾人都無心傾聽,除了少數有思想的人聽見r國要加入這個計劃萌生了退意以外,大部分的人都認同了陳水邊的觀點。
「……讓我們為了新時代的到來而努力拚搏吧!」陳水邊用這麼一句空的都快看見褲襠的話來結束了莫名興起的講演。說也奇怪,為什麼每個成功的政治家先都是一個成功的演講家呢?
解散了眾人,陳水邊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總統夫人鞠琳貼心的將他的西服脫下,然後讓他輕輕的躺在沙上。鞠琳拿了一杯水放在沙前的案几上,走到陳水邊的身後,輕輕的幫他按摩著。
雖然隔著近五十米的厚度了,可是大6炮彈的威力仍然肆無忌憚的震懾著地底的建築。轟轟聲不絕於耳,給人一種世界末日般的錯覺。
「小琳啊!你說,我這樣相信天宇會不會錯啊?」陳水邊閉著眼睛輕輕的問身邊的妻子。
鞠琳今年才不過三十出頭,丰韻猶存,細膩的肌膚,古典的臉龐一眼就可以讓人看出她是江南水鄉的可人兒。由於她是陳水邊續娶的妻子,並沒有生育過,所以整個人看上去更顯年輕嫵媚。
她聽見陳水邊的問題,按摩的手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若無其事的繼續按摩了起來,「這就是您自己的判斷了!雖然楊天宇是我推薦給您的,可一直都是您再用他不是嗎?!如果覺得不行,您把他做了也沒什麼。」殺人在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嘴裡似乎就像買一隻新的唇膏一樣輕鬆,還是街邊十塊錢一支的那種。「再說了,楊天宇現在的表現您不是還覺得比較滿意嗎?怎麼,他又做什麼事讓您不開心了?」
「嗯,他小子居然敢聯繫r國人共同分享龍騰計劃。這點,我剛才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那些大姥們了!嗯,恩,舒服。你也知道,雖然我名為總統,可是仍然有很多不安定因素存在啊!嗯,對,就是那,好好揉揉……」鞠琳的按摩手法顯然是練過,陳水邊舒服的直哼哼。
鞠琳繼續淡淡的說:「當初您支持他統一亞洲黑道的時候就已經應該知道他喜歡上田中櫻的事情了呀。雖然那個田中櫻我怎麼看都像是街邊賣肉的妓女,不過既然楊天宇喜歡,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個計劃這麼龐大,有這麼大一個蛋糕,按照他的性格可能不給自己的岳父一口吃的嗎?!
不過您也別生氣,像他這種對一個女人從一而終的好男人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念舊情。他既然會因為田中櫻而對田中一夫如此,那日後必定也不會忘記您的。」
「他敢忘了我?!」陳水邊突然睜開眼睛沉悶的喊了一句,「哼,不過如果他小子以為現在自己得勢了,敢跟我這裡叫板,哼哼,我在他身邊安排的人可以隨時做了他。」這一刻梟雄本色展露無疑。
鞠琳手一抖,而後又繼續按摩。陳水邊感覺到了,但他什麼也沒有說,重新閉上眼睛享受她的溫柔,手漸漸摸上了鞠琳的大腿,慢慢往前探尋,找到了那一片萋萋的芳草地……
房間裡頓時傳出了萎靡淫這是蕩的叫聲,門口的保鏢忙拿出準備好的棉花塞進耳朵裡他們可是領教過了總統夫人的「獅喉功」的。別看鞠琳平時一幅溫文爾雅,端莊高貴貌似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女一般,到了床上,那股子野蠻瘋狂的勁頭可是經常把聽牆角的人搞的慾火焚身,情難自禁的不行。不過也許正是這種兩面性才讓陳水邊對她愛若珍寶吧。
褻瀆聖潔永遠會給男人帶去致命的吸引力!
也許是陳水邊老了,才不過十分鐘左右那種令人獸血沸騰的叫聲就歸於無形。門口兩保鏢相互對望一眼,露出了男人才懂的不屑眼神。很曖昧。
不過兩人都沒有現,從他們腳下的門縫裡偷偷溜出一隻小蒼蠅,如果抓住仔細看,可以現這是一隻最新研的機器蒼蠅,用途就不用說,除了竊聽那就只有傳送情報了。可惜,兩男人正在交換眼神鄙視陳水邊的男性能力,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點。
那只蒼蠅很瀟灑的在空中劃了一道痕跡,然後朝著堡壘深處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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