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夏季的清晨都比較惹人喜愛的,涼風習習,清爽宜人。
何素靈歷來便有晨跑的習慣,只要不下雨,沒有特殊事情,一般都會去。而今天早晨,朱紅梅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起了個大早。出房門正好看見要出門的表姐何素靈,閒來無事就一起去晨跑了。等兩人跑了一個多小時,回到自家附近時,遠遠就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口,因為距離原因,看不太清楚是什麼人。
待兩人跑近時才知道原來是孫少陽,何素靈心中疑惑,為何他不進門,卻要傻傻的站在門口看著我們兩人,難到是要和我們兩人打個招呼?
等兩人跑到近處,卻見孫少陽依然保持這個姿勢不變,視線也隨著自己兩人移動而移動。
這是怎麼回事?
等朱紅梅和何素靈站在孫少陽面前,才現他原來在盯著自己兩人的胸部猛看,頓時何素靈有些臉紅,而朱紅梅卻是金剛怒目,怒氣升騰。原來兩人早晨為了跑步方便,所以就穿得比較寬鬆,下身白色運動褲,上身則是一件白色t恤,在兩人跑動時,胸前兩塊碩大,並隨之上下晃動,胸前風景可謂讓人歎為觀止。
「喂,看夠了沒有?」朱紅梅寒著一張臉瞪著孫少陽。
孫少陽依然沒有轉移視線,下意識的回答道:「好大!」
朱紅梅一怒,伸手給了孫少陽一個暴栗,同時怒道:「大你個頭,要不是看在你昨晚上受了傷,我現在就把你打得住院!」
何素靈卻在旁邊輕聲笑著,臉上紅撲撲的煞是迷人。
被打得瞬間回過神來的孫少陽表情尷尬的乾笑兩聲,明知故問道:「兩位美女去晨跑啊?」
朱紅梅道:「廢話,不去晨跑難倒去閒逛啊!」
孫少陽對著何素靈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才嬉笑道:「兩位美女晨跑怎麼不叫我,我也好陪你們一起鍛煉身體啊!」
朱紅梅用審視的眼光的看了看孫少陽道:「你都斷了一條腿了,還能跑?」
「啊?」孫少陽指了指自己的包紮著的胳膊道:「腿啊?你說這個?」神情充滿難以置信。
看著孫少陽的表情,旁邊的何素靈咯咯咯笑了起來。
朱紅梅一挑眉頭道:「你說呢?」
孫少陽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道:「當然不是!這不能叫腿,這應該叫蹄子!」
「嗯?」朱紅梅和何素靈同時愣了一下,而後大笑起來。何素靈一手捂著嘴,笑聲比較含蓄,但雙肩卻是抖個不停。而朱紅梅則是捂著自己的肚子,放聲大笑,雪白的牙齒表露無遺,很有一股子爽朗勁。
兩人大笑時,身體無處不顫,孫少陽再次大飽了一頓眼福,直把口水差點看得流出來。
朱紅梅現這一情況後,當然毫不留情再次給了他一個暴栗!
隨後,三人同時進了別墅,來到飯廳,卻見桌子已坐了幾個人,除了何家母子以及隨性和尚,還多了一個婦人,通過婦人與何素靈的對話得知,原來這個看不出年齡,保養甚好的婦人是何素靈的母親,何力的妻子王千萍。樣貌與何素靈有著七分相似,想來何素靈的美貌應該遺傳自她母親王千萍了。
早餐很清淡,白米粥加煎餅,但隨性面前卻多了一道菜,一大碗的醬肘子。讓剛進來的孫少陽一陣無語,真不知道這個和尚怎麼就能在這大清早就能吃下這麼油膩的東西。
何老夫人先招呼了孫少陽坐下吃早餐,期間聊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孫少陽也從容應答著,雙方都沒提起孫少陽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避重就輕的寒暄幾句。孫少陽由於毒癮還在,再加上右肋有傷,吃東西也沒什麼胃口,小喝了半碗粥後就放了碗筷等待隨性和尚。
「一會安排一輛車送大師與少陽。」何老夫人不知不覺給孫少陽換了一個稱呼,更親切的喊叫少陽。
何力還沒答話,隨性便道:「不用了,我們自己走。就不麻煩老夫人了。」
「可是,少陽身上的傷……」
「無妨,昨天司徒正已經幫他綁紮固定好了,可以走動。」隨性拒絕道。
何老夫人想了一想道:「那好吧。那就依大師意見……」
……
何家果然沒有派車送隨性和尚與孫少陽兩人,只是何老夫人一直陪著隨性兩人走到大路上才在隨性的要求下返身回去。
隨後,和尚與孫少陽兩人在路上慢慢行走著。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你不怪我?」兩人沉默了五分鐘後,隨性和尚突然問道。
孫少陽搖了搖頭道:「說一點不怪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我也知道師兄這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隨性和尚點頭笑道:「嗯,不錯,是有我的道理,是因為司徒正這個人!」
孫少陽雖然略微猜到一點,但是真的聽到隨性這麼說了,還是忍不住驚訝道:「司徒大叔?」
「大什麼叔,他本來就和我一個是一個時代的人,你既是我師弟,叫他一聲司徒正也沒什麼。你要是叫他大叔,那豈不是連帶著我也要比他小一輩?」隨性和尚突然斤斤計較起來。
孫少陽也不理會隨性和尚話中的不滿,問道:「師兄不出手和司徒正有什麼關係?」
隨性和尚也不忙回答他,只是道:「這個先不說,我先問你,你昨天受傷以後,到了司徒正哪裡他說了什麼?」
「他說什麼?」孫少陽想了一會道:「也沒說什麼啊,只是對我說了一下喝茶的道理,然後我又和他下了三盤棋,他就對我說了一些下棋的道理,其他的也沒什麼啊!」孫少陽疑惑道。
隨性和尚一挑眉道:「就沒說其他的了?不會啊!」
「哦,他還說了一句話,說是這次讓我受傷,就當欠我一個人情,以後可以幫我一次。」孫少陽突然想起說道。
隨性和尚笑道:「人情?哈哈,師弟你這次可賺大了!我原以為司徒正頂多答應以後幫你一次,沒想到他居然說欠你一個人情。出人意料啊。哎,司徒正這傢伙就是太固執,總是作繭自縛,這次更是傻得可以。」
孫少陽聽得莫名其妙,疑惑道:「他的人情很值錢?」
隨性和尚罵道:「廢話,司徒正的人情豈是那麼好得的,這次你能讓他欠你一個人情,就算你的傷再重一倍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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