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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九章 、凶悍曲蛋1 文 / 異警遊俠

    「姓曲的,我把所有的地盤都讓給你,你放了我這幾個兄弟怎樣?」桑頭兒扒開站在身前的幾個年輕人,一步走到前頭,昂頭對著逼來的人群中一個光頭說道。

    「你他媽騙傻子呢?讓我放了他們,然後他們再找人來報仇,我傻逼啊?」光頭冷笑一聲,臉的橫肉抖了幾抖。

    「你他媽就是個傻逼,大傻逼!」桑頭兒背後一個年輕人忍不住,大聲地咒罵了一聲。

    「嘿嘿嘿!」曲蛋沒有作,相反只是嘿嘿笑了幾聲,眼睛慢慢地瞇成了一條縫,他胡擼下光頭,眼睛中忽然凶光一閃,咬牙低聲說了聲:「殺,一個不剩!」

    隨著他話音,站在他身旁的十二個手下緩緩散開,一步步往站在一起的桑頭兒四人圍了來,死巷中一股凝重的殺氣瀰漫開來。

    桑頭兒幾人圍成半圓,每人都將衣脫下,在左臂纏繞幾圈,然後左臂前伸,右拳緊握,臉是悲壯和決然,靜等著誓死拚殺的那一刻。

    忽然,兩側的高牆突兀地冒出了兩個繫著蒙面巾的腦袋,沒等死巷中的人反應過來,這兩人同時揚起手來,『嗚嗚』的幾聲風聲響起,幾隻板磚旋轉著往手拿武器的曲蛋一群人飛了過來。

    『啪啪啪』,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突然的襲擊,別說是這些個全無防備的人,就算是凝神戒備著的高手,又怎能逃得開易濤和飛仔那精確而狠辣的算計呢?因此,當先的幾塊板磚毫無例外的通通砸到了曲蛋手下的腦袋,至於是被平拍還是被板磚尖端紮著,則全靠這些人自己的運氣了。

    幾聲慘叫響起,倒霉蛋們登時就委頓在了地,有還清醒的邊叫著邊痛苦地扭動著,實在是太疼了,畢竟大家都還沒開始修煉鐵頭功,板磚砸肉頭,誰受得了。

    『嗚嗚嗚』,第二輪板磚緊接著飛了過來,場中還站著的曲蛋手下此時有了防備,見狀趕緊閃躲或者用手中的武器遮擋,但這巷子寬不過五六米,易濤和飛仔又是居高臨下,兩人要手勁有手勁,要準頭有準頭,板磚離手,差不多是眨眼即到,因此下面有的人剛剛要閃,只偏過去半個腦袋,板磚就到了,要是不躲還好,這一躲,正好把耳根露出來,板磚的一半準準地砸在了耳根之,這倒霉催的立馬眼睛一翻,『光嘰』一聲載倒在地,張嘴就吐開了白沫;那邊一個手中鐵鍬往一封,意圖磕開板磚,這小子更倒霉,鐵鍬剛起,正攔在一塊平拍來的板磚下半部,本是平飛的板磚被這一擋,登時來個了鷂子翻身,在空中一轉,去勢不減半分,『啪』的一下,板磚的側緣狠狠砸在這小子的鼻樑骨,唉,這倒霉催的,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就直挺挺地載那兒了。

    只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兩輪板磚雨之後,場子中曲蛋的手下就倒下去七個人,剩下的五個抱頭鼠竄,屁滾尿流地跑回到了曲蛋身後,曲蛋倒是個狠主兒,眼見手下遭襲,卻並不慌張,而是稍退幾步,手中倒提著把大砍刀,眼光凶狠地看向了兩側牆頭那兩個辨不清面相的神秘人。

    本抱著必死決心的桑頭兒幾人驟然間被救,境況的轉瞬變換以及心情的急升急落讓他們全身一陣虛脫,早受的傷患和多時的亡命苦奔所帶來的疲憊此時也都一起湧了來,幾個人互相攙扶著眼睜睜看著眼前的一切,要不是曲蛋幾人還在眼前,怕是早都一聲呻吟歪倒在地了。

    『嗖嗖』,牆頭人影晃動,易濤和飛仔同時起身,如大鳥般從牆頭飛下,這兩人也夠傲氣和霸道,竟然沒落到一處,而是一前一後,站到了曲蛋幾人的前後,易濤在內,飛仔在外,生生地將曲蛋幾人視為無物地包在了中間。

    見來人只兩人,曲蛋本來緊繃著的臉頰鬆了鬆,他砍刀動了動,看了看前後的兩人,眼睛中凶光暴閃,他也不多說,只簡單地狠狠吐了一個字:「殺!」

    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當老大的硬氣不減分毫,帶給手下的就是百倍的勇氣,剛剛遭受了莫名打擊,士氣低落的曲蛋手下見老大沒有半分氣餒,而對方只兩人,頓時來了精神,嘩啦一聲分作兩撥,三個往易濤那邊去,兩個奔飛仔這邊來,氣勢凶狠,殺氣凜凜。

    『嗚』,兩把砍刀,一隻鐵棍帶著風聲往易濤腦袋砸來。

    易濤嘿嘿一笑,砍刀猛然掄起,就這麼直直地迎了去,只聽『當兒』的一聲怪響,三把傢伙騰空而起,高高地飛過了圍牆,摔進了旁邊的工地,那一聲怪異的響聲竟然是三下碰撞同時生,連綿響起,故此才會有餘音拖尾。

    只見易濤砍刀往後一擺,左足順勢一進,左肘揚起,『砰』的聲砸在了左邊那人的腮幫子,那人一聲未吭,倒飛了出去。易濤接著一個翻身,左足為軸,右腿後旋擺,大厚鞋底子正踢在中間那人的下巴,這人如人間大炮一樣直飛出去,直挺挺扎到了旁邊圍牆之。

    易濤右足落體,左腿猛地一撩,剩下那人被他一腳踢起橫在空中,易濤再提右足,一個漂亮的外腳背狠抽,正踢在這廝腰,『啊』的慘叫一聲,這廝還好,比前邊那兩人多了個聲音,就這麼飛了出去,『嗒』一聲落在了剛準備張嘴驚訝的曲蛋面前。

    不過一秒時間,易濤如旋風般解決了眼前三人,他動作之快已到了不可思議之地步,無怪乎這三人竟然連反應都未及反應。

    另兩個曲蛋手下衝向飛仔,兩人各持一把砍刀,離飛仔還有三米距離時,兩人同時舉砍刀,準備挾衝擊之勢,向飛仔猛砍。哪知兩人砍刀剛舉到頭頂,忽然間異象突起,兩人同時看到一點亮光往自己咽喉而來,這兩人也算是打架好手,知道不好,用砍刀遮架已是不及,只好猛抬空著的左手,往那點亮光橫拍,讓兩人欣慰的是,手起光逝,得這麼點空隙,兩人借勢就要把一直舉著的砍刀下砍,誰知就在這時,一點風聲突然在兩人耳邊響起,兩人不及細看,就覺耳根處一陣劇痛襲來,接著就是一陣暈眩,兩個人就這麼直挺挺載在那裡,而飛仔,卻是好像連動都未動一樣。

    『噹啷啷』,圍牆裡忽然一陣亂響,卻原來是剛才被易濤打飛的幾件武器剛落到地面。

    察覺到身後沒有響動,曲蛋忙回頭觀看,卻看到兩個手下趴在地一動不動,而一個瘦削的蒙面青年背著手站在旁邊,好似剛才兩個手下從自己身邊奮勇沖走的畫面是虛幻一般,而真實的情況就是他們一直在那裡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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