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有些不明白。>」老鼠錢搖了搖頭,「三道這人看著粗狂,但實際心細如,不應該不明白此中關鍵,可他還硬要去謝老四那裡,一定是有著特別的原因。不過,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你們倆一定記住了,我們一定要幫他!」說到最後,老鼠錢的語音嚴厲起來。
葉老二轉頭看向了錢玉珍,錢玉珍也臉微紅了起來,有些難堪地垂下頭來,兩人都沒注意,此時的老鼠錢,眼睛看向了遠處,臉是一種咬牙切齒的恨意。
「這幾天要是能找三道聊聊就好了,一是探探他的底,二是看看謝老四那邊對現在的局勢有什麼反應。」咬了咬牙,老鼠錢瞥了眼錢玉珍和葉老二,現他們沒注意自己的表情,忙輕舒口氣,開口說道。
「那我明天去找道哥。」錢玉珍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旋即一怔,忙探手拿起杯茶水,低頭喝茶,藉以掩飾自己的臉色。
老鼠錢和葉老二對視了一眼,都是微微笑著搖了下頭,雖都笑著,兩人的眼神卻有些不同,葉老二眼中是一抹失落,老鼠錢卻是有些微微的歉意和失望。
『嗚』,油門轟鳴聲震天擂地,『吱』,緊接著就是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一輛北京jee警車耍了個瀟灑的大甩尾漂移,轉了一個圈子狠狠紮在一處黑巷入口處,『吱吱吱』,又是一陣急剎車聲,五輛警用麵包車如驟來的飛劍般釘在了北京jee旁邊。
『砰砰砰』,急促的開門聲中,秦卓賢當先從北京jee跳了下來,他連門都沒來得及關,就一手提著手槍,一手點指著急匆匆圍過來的二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命令道:「二組,到後街組織攔截,三組,次序搜索周邊建築,一組,跟我從正門攻擊。」
『嘩嘩嘩嘩』,隨著秦卓賢的話音,二十幾個警察迅分成了三個小組,每人都將手中的槍支拉了槍栓,扳開了保險,然後槍口向天,手指虛扣在了扳機之,神情緊張而專注。
秦卓賢只是略略地掃了眼,也不待各組長報告準備情況,就猛地一揮手,當先往黑巷中竄了過去,那樣子就如火燒屁股般的緊急,見他如此,一組的五個警察趕忙跟進,其他人也緊急往兩邊運動,執行被分派的任務。
「警察!開門!」不片刻,黑巷中忽然傳來秦卓賢的一聲斷喝。
『光光光』,半秒鐘之後,幾下踹門聲猛地傳來。
『光當』,一下劇烈的器物破開聲猛然響起,隨即就是秦卓賢的一聲大喝:「警察,別動!」
『噹噹噹噹』,秦卓賢話音未落,幾下震耳的槍聲就突然響起,隨即,就是一陣槍聲、腳步聲人喊以及各種物體碰撞砸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左邊!」一個人喊道,連帶著就是『當』的聲槍響。
「大哥快……!」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話音未完,就被噹噹的幾下槍聲蓋了下去。
「**!」一個粗狂的嗓門罵道,然後就是『當當』兩聲槍響。
『光』,不知什麼東西猛然碰到了一處,『啊』,一聲慘叫響徹了黑巷。
過了幾分鐘,在『噹噹噹』的一連串槍聲落下後,黑巷中的各種噪聲忽然一起消失,就如從沒生過一般。
『登登登』,沉重的腳步聲忽然響起,黑巷中亮起了手電筒的光亮,就見秦卓賢提著手槍,臉色陰沉的走了出來,他身到處是暗紅的血水,就連英俊的臉也濺了不少,整個人如剛從戰場歸來的殺神一般,殺氣凜凜。
幾步走到北京jee旁,秦卓賢抬起手槍,『嘩』的下卸下了彈匣,順手將已經空了的彈匣扔到了車裡,然後從兜裡掏出個新彈匣,『卡』的聲裝。
「秦隊!」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快步走到秦卓賢身後。
「怎麼樣?」秦卓賢頭也不回地問道。
「十五名嫌疑人共擊斃十二名,另有三人重傷,我們的人兩人重傷,兩人輕傷。」警察快報告道。
『嘩』,秦卓賢拉了下槍栓,然後抬腿邁了車子,對著報告的警察說道:「讓柳東的三組跟我走,你的一組和二組封鎖現場,呼叫救護。」說完,『光』的一聲關了車門,抄起了座位的步話機,打開對話對指揮中心報告道:「指揮中心,指揮中心,一號行動隊已經處理完北郊區域,正準備向南郊進,那邊有什麼新的情況?」
「柳東!」報告的警察見狀,忙對著正在麵包車旁站著的一個警察喊了聲,然後打了個手勢。
柳東趕忙高聲招呼自己的組員,快的竄車子,這邊,秦卓賢已經動了jee,轟鳴著倒了出來,然後怪叫一聲,往黑忽忽的遠處狂奔了過去,後面,柳東的麵包車吭哧著緊緊跟。
「組長,救護車馬就到。」一個一組的警察快步跑來,向正一臉凝重地看著遠去車子的一組組長報告道。
「嗯組組長心不在焉地回了聲。
「組長,秦隊真夠狠的,一個人就打死了八人,最厲害的那個老大讓秦隊頂著腦門一槍給崩了,還……」警察沒看出組長的神情,不自覺的開始說起剛才的戰鬥,畢竟剛過去的十幾分鐘實在是太過刺激和血腥,讓人不由得不藉著說話來洩一直壓抑在胸中的激盪。
「行了!」組長一聲低低地斷喝,打斷了手下的嘮叨,「記住,今天的事情以秦隊的報告為準,他怎麼寫我們怎麼說,知道不?!」
組員被組長的低喝嚇得一哆嗦,待抬起頭來看到組長嚴厲的眼神,這才明白自己有些多嘴,忙使勁地點點頭,灰溜溜地扭頭往黑巷那邊去了。
「唉」組長再看看北京jee和麵包車去的方向,長出了口氣,似是喃喃自語道:「十幾起騷亂,嘿嘿,也許就得用這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