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豪的前台,小紅正焦急地不住踱來踱去,忽然從大門那邊急促地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直奔著小紅而來。~~~~~~
「道哥!」小紅看見了來人,忙幾步跑了過去,嘴中的聲音急切中帶著濃濃的不安。
「小紅,別急,我不是來了嗎。」易濤拉著小紅找了個安靜的座位坐下,安撫道。
「道哥,是這樣的,我好幾天沒見到麗麗的面了,就在剛才突然有個不認識的號碼給我手機打電話,我接起來一聽,沒想到那邊是麗麗,她在電話裡只說了句快找人救我,還沒等我說話,就掛斷了電話,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按照號碼打回去,那邊是個男人接的電話,我說找麗麗,可那個男人卻說沒有這個人,等我再想問什麼的時候,電話就掛了,後來再打過去,就沒人接了。」小紅在易濤的安慰下情緒平穩了下來,仔細回憶著事情的經過。
「電話號碼是什麼?」易濤問道。
小紅掏出手機,找出了那個號碼,遞給了易濤。易濤拿過來一看,號碼不是本地的,再一看區號,原來是蘭陵旁邊的寨西市的電話,他把這個號碼記在了自己的小紅:「小紅,麗麗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接觸?」
「有,她最近交了個男朋。」小紅想都沒想地答道。
「哦,那她男朋叫什麼,幹什麼的,知不知道這件事?」易濤揚眉問道。
「好像叫做白祥,我沒見過,不過聽麗麗說長得特別帥,是個生意人,生意做得挺大。」小紅搖了搖頭。
「你仔細想想,最近麗麗還和你說過什麼沒有?」易濤啟著小紅,線索太少,他實在是判斷不出事情的性質。
小紅聽了易濤的話後,皺著眉頭使勁地想著。突然,她啊了一聲說道:「對了,有一天她跟我說白祥要帶她到廣東做生意,還說白祥已經答應要娶她。」
嗯?易濤起了一絲疑心,他知道但凡來夜總會這種地方玩耍的人都是抱著玩樂的心思,絕少有要來這地方找人生伴侶的,即算是看了哪個小姐,也是找來當二奶或者一時的露水夫妻,像白祥這樣一門心思地要娶一個小姐,不能說沒有,但卻很少生在一個精明的生意人身。
易濤又鼓勵小紅再仔細想想這些天來麗麗的反常舉動或者提到過的地名人名什麼的,小紅努力了半天,卻是半點線索也提供不出來了。
愛憐地看了看愁眉不展的小紅,易濤拍了拍她的腦袋,這個女孩雖然堅強,但終究年歲太小,很多事情對她而言都是從未遇到過,不知怎麼應付。
「好了,小紅,這事交給我了,你就別擔心了。」易濤輕聲說道。
「道哥,你可一定把麗麗找回來,我在蘭陵就她這麼個好姐妹了。」小紅哀求著易濤,眼睛紅紅的。
「好,我答應你。」易濤重重地點了點頭,他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二點多了,大富豪裡面的人明顯少了許多,「小紅,要不我先送你回家?」易濤說道。
「嗯,好,你等我換下衣服。」小紅點點頭說道。
十分鐘後,換好衣服的小紅挽著易濤的胳膊走出了大富豪,門口的保安主管恭敬地對著易濤鞠了個躬,自次易濤在這裡和陳建民等人會面後,陳建民這些人就再沒在大富豪出現過,聯繫陳建民的手下那天打了小紅,保安主管想當然的把陳建民那些悍匪的不露面當成了易濤的傑作,能孤身一人制服這麼幾個捍人,這讓保安主管打心裡面服了易濤,他要是知道七八個小時前,易濤一個人把威震蘭陵市的悍匪都給劈了,那他還不得給易濤來個三拜九叩啊。
到了小紅家,小紅為易濤做了頓可口的夜宵,兩人邊吃邊聊,小紅話語間對麗麗的突然失蹤深有憂色。
吃過夜宵,易濤還是準備在沙和衣而眠,可小紅卻硬拉著易濤到屋裡面的床去睡,易濤說什麼也不願意,可是在小紅那淒楚的眼神和委屈的眼淚下,易濤心裡一軟,答應了。
忐忑不安地進了小紅簡單、整潔的臥室,易濤和衣躺在了床,小紅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全身使勁地擠在了易濤的懷裡,嚶嚶地抽泣起來,易濤知道,她堅強的外殼下面那顆心卻是異常脆弱,現在在自己這個大哥面前已經褪去了偽裝,恢復了那個小姑娘的身份,她是想到了麗麗,又由此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一時悲從心來,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依靠,一個安全的懷抱。歎了口氣,易濤一隻手摟緊了小紅,一隻手輕輕地拍打著小紅的後背,沒過多久,抽泣聲消失了,只剩下了小紅微微的呼吸聲音。
蘭陵市長途汽車站,易濤一身黑衣,臉一副寬寬的大墨鏡的坐在了開往寨西的長途車,對於麗麗的失蹤,他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十有**是麗麗遇到了騙子,先用花言巧語騙取麗麗的信任,然後再藉著說到外地做生意的機會將麗麗騙到外地賣給外地的賣淫集團,易濤平生最恨的就是這類拿婦女小孩做為商品買賣的人,想起來他就牙癢癢,恨不能手撕了這幫人。
車不久,車子開動,緩緩地駛出了長途站,順著沿江公路往西而開。十分鐘後,車子開到了外環路口,再過一個紅綠燈就是蘭寨高入口了,這時,正好趕紅燈,司機踩下剎車,長途車停在了路口,靜等著綠燈放行。
就在這時,忽聽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在右側驟然響起,易濤正坐在車子右邊,趕快轉頭看去,只見一輛蘭陵牌照的寶馬轎車硬生生地從機動車道擠入了旁邊的自行車道,一路尖鳴著瘋狂向前開去,對閃爍的紅燈和路的行人視而不見,度絲毫未減,嚇得自行車道的正常騎車人紛紛往旁邊躲去,而就在最前邊的停車線,一個小姑娘正戴著耳機忘情地邊聽3邊扶著自行車等待綠燈,她的身後,就是那輛急衝近的寶馬車,長途車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驚聲大叫:「快躲開!」可那小姑娘卻對身後的危險毫無察覺。
剎那間,寶馬車離小姑娘已經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可能是感覺到前方的人不可能避讓了,寶馬車的司機這時才狠狠跺了腳剎車,『吱∼』,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利剎車聲響了起來,也許是潛意識裡的第六感起了作用,前邊的小姑娘這時才感覺到了危險,回頭一看,「啊!」的驚叫一聲往旁一跳,還好寶馬的司機在剎車的同時往右微打了下輪子,車頭才沒有直接撞到小姑娘,但即使這樣,車子的左前保險槓還是狠狠地撞在了小姑娘的自行車,順勢將小姑娘帶了出去,摔在了兩米開外,而自行車則是飛出了老遠,徹底地變了形狀。
「我**的!」隨著一聲大罵,從寶馬車裡鑽出個衣著光鮮的青年,幾步來到正從地掙扎坐起的小姑娘身旁,手指著小姑娘罵道:「你媽了個b,敢撞我的車,我讓你他媽撞!我讓你他媽撞!」說著,一把抓住小姑娘的脖領子,『啪』,『啪』兩個耳光就抽在了小姑娘的臉,接著抬腳又給了小姑娘幾腳。
小姑娘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這時又被莫名其妙的打了,痛苦的臉一陣錯愕,連哭都忘了,只剩下了一聲聲痛楚的叫聲。
「這人怎麼這樣啊?」車的人都是義憤填膺。易濤抬眼看去,只見路口那邊有個交警遠遠地看到了這裡的事情,他抬腳就要往這裡走,沒走兩步,再仔細地看了看寶馬的牌照,猶豫了下,轉身騎摩托,走了。
一股怒火湧了來,易濤拳頭一緊,媽的,又是個沒人敢管的貨。這時,路邊也開始有人圍觀過來,更有人氣憤地對著囂張的青年指責著,忽然,從寶馬車裡又躥出一人,一手拿了根棒球棍,一隻手裡拿著把一尺多長的刀子,對著周圍的人群一揮,嘴裡罵道:「都他媽滾,誰敢管閒事我扎死他!」
長途車的人都是一滯,停了話頭,而車下的那些人也是被嚇了一跳,都往後退了一步。
易濤站起了身,走到門邊,對司機說道:「開門!」聲音裡有著說不出的威嚴,長途車司機不由自主地按動了開關。
下了車,易濤幾步走進了人群,這時那個最先下車的青年已經將小姑娘踢倒在地,嘴裡還在不乾不淨地罵著:「小b的,你他媽賠我的車!」
「孫子,你他媽找死啊!」見到穿過人群易濤過來,那個拿著刀、棍的青年囂張地罵道。
易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是有兩道刀光從墨鏡後面射了出來,青年被這充滿了霸道狠厲的一眼嚇了一跳,愣了一下,易濤沒再理他,而是直接走向了小姑娘那裡。這時那第一個青年正彎腰指著小姑娘罵著,他聽到有人走近,停了罵聲,轉頭看了過來。
「嗨,傻b!」易濤嘴裡打招呼道。
那個青年一怔,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起了這麼個外號,易濤沒等他明白,突然一個跨步,來到近前,右腿猛地撩起,『嗚』的一陣旋風兜起,風剛起,易濤那只穿著特戰靴的大腳已經準確地抽在了青年的臉,耳輪中只聽『光』的一聲巨響,青年頓時騰空飛起,好像一隻皮球似的在空中劃出了一個高高的拋物線,筆直地砸在了寶馬車的前機器蓋子,再看他臉,此時已是滿山花開,紅艷一片。
「你媽了b的!」剩下的那個青年此時才反應過來,立即怒吼一聲,舞著刀棍就衝了來,臨到近前,『嗷』的怪叫一聲,手臂一揮,尺長的刀子就沖易濤劃來。圍觀的眾人見到動了凶器,都是一聲驚呼,更有人沖易濤大喊,讓他快躲。
易濤則是微微一哂,看這傻b的樣子就知道是個狐假虎威的主兒,連刀子都不會用,他連地兒都沒動,左手一抬,擋開了對方揮刀的手臂,順勢一個大耳帖子就扇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那人的臉頓時出現了著名的海南景觀五指山,為了響應老祖宗合為貴、一切平衡的號召,易濤右手當然也不能閒著,要不年輕輕的身體長歪了怎麼辦啊,他右手掄圓了又是一個大耳帖子反抽了回去,『啪』的又一聲脆響,青年的另一邊臉立刻也出現了一座五指山,瞧,他也平衡了不是,「好!」圍觀的人群中不知誰喝了聲彩,看來這種堪比人渣的人物人人都有滅之的衝動。
青年被易濤第一個耳光扇得身子一歪,還未轉過去,易濤第二個耳光又來了,頓時被耳光帶著的巨大衝擊力帶得往回一轉,兩股蠻橫的扭力將青年的腦袋拉扯得立即變成了腦殘,往後一趔趄,歪斜著轉了兩圈,和那個剛剛跟哈里波特一樣飛回來的青年倒在了一起,他手中的刀、棍則是『噹啷啷』的掉在了地。
「掏錢,賠人車,給人治傷!」易濤邁了兩步,走到兩個有著紅艷艷的臉龐的青年面前,不容置疑地說道,那個小姑娘沒被撞到,只是被自行車帶了出去,蹭破了胳膊和腿的皮膚,因此易濤才這麼好言好語地和他們商量,要不,怎麼著易濤也得押著這兩個人帶著小姑娘去醫院。
兩個青年晃悠了晃悠正在不停蕩漾的腦漿,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了易濤一會兒,突然從地一躍而起,一起用疑似失傳了的輕功般的度躥回了車,再以不可思議的度迅關車門,再將門鎖住,然後準備動汽車,跑。
最不該的是最先的那個青年,你跑就跑,非要撂幾句場面話,他將車窗搖下一點,衝著易濤高聲的罵道:「你媽了b的,婊子養的,有種你丫別走,老子帶人來干死你,干死你媽,干死你爹,干死你們全家!」
『轟』,一股怒火猛地沖腦袋,就好像身體裡的暴虐開關被打開了一樣,易濤大吼一聲,一把抄起地的棒球棍,照著還未開動的寶馬車就是一陣劈頭蓋臉地狠砸,他自幼失去父母,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罵他的時候帶父母,早已有四個流氓為了這麼缺德的罵人內容而斷了七八根骨頭,只是這兩個傻b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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