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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章 、陰差陽錯 文 / 異警遊俠

    十分鐘後,滿臉燦爛笑容的孫局長從辦公室內氣定神閒地走了出來,來到做為臨時專案指揮部的刑警隊會議室內,開口說道:「小秦啊,你過來一下。」

    正忙得焦頭爛額的秦卓賢幾步跑到孫局長面前,急促問道:「局長,什麼事?」

    「你看看這個。」孫局長不緊不慢地給了秦卓賢一張紙。

    「這是!?」沒看幾眼,秦卓賢就一蹦老高,靠,太他媽震撼了,這不是他們正忙死忙活地找的東西嗎。

    「局長,這可靠嗎?」興奮過後,秦卓賢馬產生了疑問,對這個來歷不明的東西提出了質疑。

    「沒問題,完全可靠。」孫局長笑容滿面地答道,很有信心。

    「這是從哪兒來的呀,局長?」秦卓賢還是有些不信,他們整個公安局下幾百人都查不出來的東西竟然能這麼輕易到手,擱誰都會努力半天還得將信將疑。

    「這是我請特殊部門協助查到的,你就別問了。」孫局長神秘一笑,說道。

    秦卓賢立刻閉緊了嘴巴,不再追問,蘭陵地處交通樞紐,既是戰略要地又是經濟重鎮,自然吸引了一些外部特殊人士的注意,當然,我們國家一向是好客的,也就在這裡準備了些對口的特殊部門負責個招待、監視、抓捕之類的門面活,這些人能量極大,權力極高,即便是蘭陵市的最高領導在這些人面前也要低頭服軟,誰讓人家身份特殊呢,秦卓賢很是識趣,這個理由實在是太巨大、太牛b了,他還能問什麼呢?閉嘴。

    「那,局長,我們是不是立刻進行抓捕?」秦卓賢問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

    「再等等,還有幾個腦需要確認,這樣,先派人進行布控,把每一個人都嚴密監視起來,等我命令,同時進行抓捕。」孫局長正了正心情,命令道。

    「是!我這就安排。」秦卓賢立刻敬禮轉身忙去了。

    廠房內,掛斷了給孫局長打的電話,易濤掏出那個為陳建民等人預備的手機,撥通了陳建民的電話。

    「喂,阿建,是我。」易濤對那邊的陳建民打招呼道。

    「次你給我的鏈子我讓手下的人估了個價,市面價應該是八千,我佔三成,拿兩千四,給你五千六,你看怎麼樣?」易濤給陳建民報了個價。

    「行啊,道哥,你的價錢公道,就按這個價走。」陳建民那邊痛快地答應了,看來是易濤的報價和他們自己的估價差不多。

    「那你其他的貨是不是該給我了?」易濤問道。

    「沒問題,道哥定時間。」陳建民說道。

    「你看下午怎麼樣?我正好有人晚要往外運批貨,就一塊走了。」易濤詐唬道。

    「行,沒問題。嗯?道哥你等等。」陳建民剛答應一聲,忽然旁邊有人跟他說話,陳建民摀住了電話,易濤這邊只能聽見沙沙的噪音,他媽的,不會有問題,別再功虧一簣了,易濤暗罵了一聲。

    半分鐘後,陳建民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哥,下午沒問題,你等兄弟我的電話。」

    「好。」易濤答應一聲,沒敢多說,生怕引起陳建民的懷疑。

    掛了陳建民的電話,易濤忙又給孫局長打了過去,告訴孫局長別著急,等下午定好時間地點之後,會馬通知他進行布控。

    忙完了,易濤又走到鐵管子後邊看了看被綁成粽子的勺子,見沒有什麼紕漏,這才慢悠悠地出了廠房,找地方歇腳去了。

    四點整,正在小旅館中閉目養神的易濤被電話鈴聲扯了起來,是陳建民打來的。

    「道哥,是我,你現在在哪兒?」電話裡陳建民問道。

    「我在香妃山。」易濤胡扯了個地址。

    「哦,那好,道哥你能不能四點半的時候到王府百貨?」陳建民說道。

    「沒問題,到了那兒我給你打電話。」易濤說道。

    「好,等你電話。」陳建民說完掛斷了電話。

    媽的,易濤罵了一句,大老遠地跑那破地兒幹嗎去,不會是這幫雜碎知道什麼了。

    透過窗子,易濤看了看江面的那艘漁船,漁船正緩緩地靠向岸邊,陳建民和張子豪兩人的身影在舷窗處閃現,樓優集、烙鐵和雛兒三個人則是自打易濤回來後就不見蹤影。

    等陳建民兩個人下了船,找了輛出租車走後,易濤才出了房間,攔了輛車,繞了個彎,從香妃山方向往王府百貨駛去。路,他仔細想了想,覺得這是陳建民的疑兵之計,一會兒肯定還得換地方,就沒有用電話通知等在局裡的孫局長。

    果然,車還未進入市區內環,陳建民就主動打來電話。

    「喂,道哥,你到哪兒了?」陳建民問道。

    「快到內環了。」易濤答道。

    「道哥,我們正好在內環這兒,你現在下車,我們去接你。」陳建民在電話裡說道。

    「我說阿建,你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易濤罵了一句,若是不罵,倒顯得和他現在的身份不符。

    「道哥,您別生氣,見面我和您解釋。」果然,陳建民聽到易濤的罵聲,老實了很多。

    沒再理他,易濤直接掛斷了電話,顯示自己很生氣,然後讓出租車在路邊停下。

    易濤剛付完車費,打出租車離開,兩輛出租車就停在了路邊,前面一輛坐的是樓優集和烙鐵、雛兒,後邊一輛坐的是陳建民和張子豪。易濤滿臉怒氣地直接坐到了後邊的車,兩輛車轟鳴一聲,往南開去,看方向卻是長江方向。

    「怎麼回事?」陰沉著臉,易濤問道。

    「一會兒說,一會兒說。」坐在易濤旁邊的陳建民賠著笑說道,偷偷指了指前邊的司機。

    易濤哼了一聲,轉過頭去看車外的風景,不再理他,心裡面卻在慶幸剛才自己來時多長了個心眼,是從香妃山方向繞過來的,要不肯定得露餡。

    『吱嘎』一聲,兩輛出租車停在了一座廢棄的工廠前面,從車裡下來六個彪形大漢。

    人叢中,易濤墨鏡後邊的眼睛驟然一緊,他媽的,怎麼來這兒了,這就是午易濤帶勺子來的那個地方,他心裡微微感到了一絲不妙。

    「道哥,咱們進去。」看出租車沒了影兒,陳建民這才賠笑對易濤說道。

    「我說你們他媽的幹什麼呢?還想不想做生意了?」易濤怒罵了一聲,轉身往裡面走去,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易濤還是相信自己的實力的。

    「道哥,實在對不住。」陳建民追易濤,說道:「午有幾個兄弟不見了,我們是擔心有雷子盯了我們,所以剛才才讓道哥繞了個彎子。」

    「什麼!」易濤故意一驚,說道:「你們不會把雷子給引來?」說完還往四處看了看。

    「哪能呢,道哥,我們是加了小心的,再說那幾個兄弟也可能是去哪兒快活去了,不一定是被雷子抓了。」那邊的張子豪這時開口解釋道。

    「你們別他媽的惹身騷,再把老子給牽進去。」易濤大聲說道,聲音中滿是責備。

    「不會不會,道哥放心,就算是我們兄弟全折了,道哥也不會有事的。」陳建民拍了拍胸脯說道。

    「那就好。」易濤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我說你們這是去哪兒啊?」

    「就在前邊,實話說,我們的貨就在那兒。」張子豪解釋道,易濤這才注意到他們手裡都是空著。

    再走片刻,易濤的心裡越來越不安,他們前邊不遠就是那個綁著勺子的廠房了。又走十幾步,前邊走著的樓優集回身說道:「大哥,我先去把東西拿出來。」說完,拉著烙鐵快步走了過去,方向正是那個廠房。

    易濤心裡一陣含糊,還未想出對策,已經被陳建民、張子豪和雛兒三個人簇擁著走到門口,不得已下只好推門走了進去。

    進門剛走兩步,猛聽一聲大喊:「大哥!」樓優集從鐵管子後邊躥了出來,一指易濤喊道:「他是警察!」

    一拳將身邊還未反應過來的張子豪打了個跟頭,然後又是一腳將陳建民踹了進去,接著一個大返身,轉到了雛兒的身後,抬腳將雛兒也踢進了廠房,易濤順手抄起一根鐵棍,『卡嚓』一聲,將廠房大門死死地別。

    這時,烙鐵扶著勺子從鐵管子後邊走了出來,眼中都是憤怒加恐懼地瞪著易濤。

    「**的,你他媽的是警察,老子剁了你!」幾人中最凶悍的張子豪一挺身從地跳了起來,手中已經握了把半米多長的砍刀,惡狠狠地就要對著易濤砍過來。

    「等等!」陳建民一把拉住了張子豪,眼中狠毒地看了看易濤,說道:「行啊,道哥,裝得夠像的。既然大家都亮明瞭身份,那兄弟就跟道哥討個活路,兄弟們都是出來混的,打生打死的傷了和氣,要不這樣,我這些貨全歸道哥,道哥放我們兄弟一條生路,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易濤一把將身的夾克扯了下來,在左手臂纏繞幾圈,嘴裡冷笑一聲:「去你媽的,老子我跟你們這堆人渣說話都覺得掉價。」

    「道哥,那可別怪我們下狠手了!」陳建民眼睛一瞇,狠聲說道。

    「是帶把兒的就,少他媽唧唧歪歪的。」易濤看著陳建民不耐煩地說道,很是輕蔑。

    「!做死他!」陳建民終於知道易濤沒打算放過他們,眼裡凶光一閃,喊道。

    『嗷』的一聲怪叫,早已等不及的張子豪躥了過來,手中的砍刀掛著風聲往易濤的脖頸砍來,與此同時,陳建民、雛兒也各抽出一把西瓜刀奔了過來,那邊,樓優集拔出兩把匕,塞給勺子一把,然後和拿著西瓜刀的烙鐵也一起凶狠地衝向易濤。

    易濤一貓腰,讓過了張子豪的砍刀,左手一揮間,用被層層包裹的手臂格開了陳建民刺向小腹的西瓜刀,同時,右手閃電般從後腰抽出自己的砍山刀,往前一撩,『當』的一聲正好擋開了雛兒砍來的西瓜刀。易濤接著一個轉身,靈巧地一晃間,從陳建民、張子豪和雛兒的包圍中鑽了出來,迎面殺來的是樓優集、烙鐵和身帶傷的勺子。

    一閃身,讓過了最左邊樓優集的匕,易濤猛然往右一個跨步,砍山刀『嗚』的一個橫掃,將烙鐵嚇得退到了一邊,然後易濤突地一個旋身,出人意料地來到勺子面前,左臂一斜,擋開了勺子刺來的匕,手中的砍山刀往前一遞,『撲哧』一聲,鋒利的砍山刀毫無阻礙地刺進了勺子的肚子。

    正在這時,只聽一聲風響,一把砍刀照著易濤的後腦橫斬過來,易濤忙一低頭,砍刀從空處滑過,筆直地砍向了易濤前面的勺子。勺子正痛苦地捂著肚子,就見一道寒光閃過,勺子還未叫出聲來,那砍刀已經收勢不住,準確地砍在了勺子的脖子,只聽『噗』的一聲響,血光迸濺,勺子雙手徒勞地捂向脖子,人往後倒去。

    易濤趁這時候趕緊拔出砍山刀,轉過身來,擋開了陳建民砍來的一刀,又用左臂扛住了雛兒的西瓜刀,飛起一腳將踢開了樓優集刺來的匕,接著往後猛地一跳,讓過了烙鐵砍向雙腿的西瓜刀。

    「我**的!」愣怔了片刻的張子豪猛然大叫了一聲,揮著面還滴著血的砍刀瘋狂地向易濤衝來,身後,陳建民幾人也是拼了命般地殺了過來,勺子死了,把這些人心底的兇惡徹底地激了出來。

    易濤瞬間就陷入了苦鬥之中,雖然他的武力驚人,但這些人現在都已瘋狂,就好像魔化了的野獸一樣,易濤再能打,也架不住五個人不要命般的進攻,因此,他且戰且退,仗著手中硬度達到44o的高炭鋼砍山刀和自己極其豐富的廝殺經驗,奮力搏殺著。不一會兒,易濤的身就添了七八道傷口,而對面,陳建民、張子豪幾個人也都是身或多或少地帶了傷,廠房的地,斑斑駁駁的灑滿了血滴,看著極為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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