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五章鐵櫃
一提到師父,梁瑩瑩的眼圈又變紅了,仇銘見狀,大感頭痛,於是便說道;「梁姑娘,你在這裡躺著休息一會吧,我先將屋裡東西收拾後再說。」說完便轉出石室裡間,走到外面一間來。
在了石室外間,仇銘先查看了屋角擺放的那些物品,見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都是一些生活用品,便又轉身走向那大鐵櫃。
走到鐵櫃附近,仇銘便感到有一股壓力撲面而來,於是他便停住腳步仔細觀察著這鐵櫃,見這鐵櫃平淡無奇,而且沒有上鎖,但黑木神君殘餘的念頭似乎在警告他鐵櫃十分危險,如果不小心,大有可能會喪命於這個鐵櫃的攻擊之下。
觀察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仇銘仍不得要領,又不敢上前去打開這鐵櫃,於是想了想,便放棄了,心想等到梁瑩瑩恢復自由後再說。
隨後仇銘又在這個石室裡四處查看,未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坐在石室裡的一個石凳上,將那小盾拿出來細細把玩。
仇銘見這小盾平平無奇,似乎是一個玩具,但當他試著住小盾裡輸進木系鬥氣時,這小盾便生了變化,隨著他的源源不斷地往小盾裡輸進鬥氣,小盾人體積也變得大了起來,同時小盾的表面反倒變得黯淡無光,顯得極不起眼,這令仇銘驚奇不已。
一般的物器如果在輸進鬥氣時,便會變得光芒四射,這小盾卻反其道而行之,這是仇銘第一次遇過這種情況。
當這小盾變得快接近一面普通盾牌大小時,仇銘體內的木系鬥氣已快接近枯竭,於是他便收回手,這盾牌開狀卻仍未變,又過了近兩三分鐘時間,方才慢慢變小。
仇銘心裡暗想,那黑木神君當時使用小盾時,似乎並不見其功力下降,莫非還另有他法,但黑木神君的念頭裡並沒有關於這小盾的方面的記憶,想是在已經散失了的那部分神識裡面,於是他搖搖頭,將小盾收回,又將從黑木神君身上搜出的那個儲物袋拿出來。
仇銘知道這如同香囊一般的儲物袋裡便收藏著那五行珠,他驅動魂魄進入到這儲物袋裡,欲取出裡面的東西,不想魂魄剛一接觸到這儲物袋,便遇到一般強大的阻力,再也無法深入進去。
仇銘不敢強行打開這儲物袋,他驅動魂力在這儲物袋的入口處細細探查,這才現原來這儲物袋裡被那黑木神君設下了一個禁制陣法,如果有人要強行將這儲物袋打開的話,黑木神君所設下的這套禁制如果無法阻止,便可能將這儲物袋化為碎屑,此時裡面的東西也同樣被毀滅掉。
仇銘自不甘這五行珠就這樣被毀去,心想到以後有機會再慢慢破解這個禁制陣法,於是他將儲物袋收起,身子一晃,便向石室外的山洞裡奔去,當他走出這個山洞後,身影便出現在花園裡。
此時已是白天,花園裡的情況一覽無遺,仇銘站在院裡,看到昨天夜裡被黑木神君的暗器射倒塌的樓房,便朝那裡走了過去。
走到那倒塌的樓房前,仇銘蹲下身去,在廢墟裡尋找著什麼,找了半天仍未有收穫,於是他便又站起身來,走到靠近牆邊的禁制邊端去查看,仍未找到什麼,便極為失望地站起身來。
原來仇銘在看到那倒塌的樓房後,便想到昨夜那黑木神君對自己出的暗器威力極大,因此他欲尋找這暗器,看看是什麼樣子的,不想竟然連這暗器的一點皮毛也未見到。
這時他的魂魄忽地查覺到有人向這花園位置走來,不用說便是梁太守和梁東台父子二人,二人走到花園門邊後打開了門,剛一進門便站住了,向著裡面張望。
仇銘知道由於禁制的作用,梁太守和梁東台父子二人看不到裡面的任何情況,只看到裡面白茫茫的一片,於是他便走到花園門邊靠近禁制邊的位置,想看看梁太守父子二人欲作什麼。
只聽梁東台說道:「父親,這木先生在這裡下了禁制,想必他現在正在裡面練化那仇公子的內丹。」說話時,臉上沒有絲毫愧疚的神態。
黑木神君對梁太守自稱自己姓木,因此梁太守父子便稱他為木先生,由於不知道黑木神君藏身之地,而每次黑木神君獲取了他的「獵物」的丹田後,都是將這座花園禁制起來,梁太守父子便以為黑木神君是躲在裡面修練。
見梁東台頗為自得的樣子,仇銘恨得牙癢癢地,真想出去將他結果了,只是自己也走不出這禁制,這讓他頗感遺憾。
梁太守瞪了梁東台一眼,說道:「不要胡說,走吧,我們不要在這裡干擾木老先生修練。」說罷便帶著梁東台轉出門去,隨後將門關上。
仇銘知道梁太守之所以這樣做,是怕自己和梁東台如果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被黑木神君聽了,心中不高興,影響了他對自己的承諾。
仇銘在他父子二人離開後,又在花園裡轉了一圈,仍是無任何收穫,於是便又轉回到地下的石室裡,當他走進石室,便見到梁瑩瑩坐在外間的石凳呆,不由大吃一驚。
梁瑩瑩也現仇銘轉回來了,但她見到仇銘吃驚的神態時,頓感好笑,於是便問仇銘道:「你怎麼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又當我是鬼了?」
仇銘說道:「你真的如同一個鬼怪一般,剛才你還是被禁制著,一點也動不了,想不到短短時間你便解除禁制,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仇銘獲取了黑木神君的神識中,有梁瑩瑩被黑木神君所禁制的記憶,因此他知道剛才梁瑩瑩躺在石床上無法動彈自然是真實的,他對此也毫不懷疑,正因為如此,他此刻見梁瑩瑩竟然在短時間內便化解了黑木神君所下的禁制,自是吃驚,如果換作他,他自問自己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梁瑩瑩聽仇銘的話,笑了,她說道:「雖說師父對我下了禁制,但我是純陰之體,而且練的是黑暗功法,因此師父對我所下的禁制並不起多少作用,剛才你離開後,我又試著破解這禁制,不想竟然找到一些頭緒,於是未用多長時間,便完全解除了。」
仇銘心裡滿是疑問地問道:「難道因為你是純陰之體,便能解除黑暗功法的禁制嗎?」
梁瑩瑩說道:「因為我是純陰之體,因此黑暗功法對我並不起多少作用,但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師父也沒有真正對我出重手,否則我也不可能一時便解開了。」說到這裡,她又哽咽起來。
仇銘見狀,忙轉移她的注意力,對她說道:「現在這屋裡除了這個鐵櫃子,便沒有其他東西了,只是不知這鐵櫃子如何打開?」
梁瑩瑩止住泣聲,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師父每次外出時,都不斷地告誡我,不准亂動這個鐵櫃,否則會要了我的命,因此我也從未動過。」
仇銘聽梁瑩瑩之言,臉上頓時現出了愁雲,心想這鐵櫃才是最為關鍵的,那設禁台便放在裡面,如果打不開,那麼自己便無法破除外面的禁制,自然無法離開這裡。本來如果出不去,就在這裡面修練倒也無所謂,到時只要那晶石消耗完了,便可離開這裡,但怕的是萬一時間太長,如果有高手經過這裡,現這個禁制,看出一些端倪,只怕便會現這個地下巢穴,到時自己真是要葬身於此。
梁瑩瑩見他的神態,知道是什麼原因,於是便說道:「我見師父平時打開這櫃子並未費多大力,他將手掌在鐵櫃蓋上面按一下,隨後迅退開,鐵櫃便自動打開了。」
仇銘知道事情並不會如此簡單,定是黑木神君在這鐵櫃上設了什麼禁制,只有他才能打開,即使是梁瑩瑩,他都未告訴他如何使用,由此可見這櫃子的重要。
但此時他已無退路,於是便緩緩向那鐵櫃走去,心裡滿是戒備,以防出現什麼意外時迅退開,梁瑩瑩見了,極為緊張地說道:「還是我來吧,我師父打開這櫃子時,我有幾次在場,知道應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