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o四章月牙大6
當進入綠色植被地帶時,仇銘便一縱身落到了山坡上,此時如果他再繼續飛行,可能會被山中或是山下的人類現。
仇銘一落到地下,便收起身後的龍翅,換了一套衣服後,釋放魂力對周圍情況進行探查,現在他魂魄所能探查範圍內並無任何情況,於是便一刻也不停留,便向山下奔去,同時也暗暗戒備,因為此處接近雪地,因此山上也無什麼高大樹木,都是一些生命力極強的灌木叢。
一路上仇銘離到的都是一些低階魔獸,那些魔獸一感覺到他的氣息,便避得遠遠的,那裡還敢過來惹他。直到離地面有五百丈左右距離時,方出現一片樹林,仇銘並未止步,進入了樹林。
一進入樹林,仇銘就現這片樹林裡灌木長比較茂密,行走起來十分困難,於是他便拿出匕,斬棘前行,如此又走了近兩百米的路程,忽地感覺前面有魂力波動。
仇銘於是停下腳步,用魂力仔細探查前面的情況,僅僅一會時間便知道前面是一位五階武師實力的人與一隻二階魔獸相鬥,而且這人已處於下風。
仇銘此時最需要的便是瞭解他所處地域的情況,而此時這人無疑最能給他解惑的,於是他便猛一使勁,匕頓時形成一道勁風,將前面的荊棘盡數斬斷,甚至他面前的幾棵大樹都被斬斷倒下,霎時在他面前形成一條通道,仇銘不再遲疑,疾向前奔去。
這時前面那魔獸似乎也查覺到仇銘的存在,於是便轉身逃逸而去,當仇銘趕到一人一獸相鬥的地方時,只見周圍十多米面積都因一人一獸相鬥被夷為平地,一個四十多歲的獵戶打扮的人躺在這塊平地邊上,嘴角溢出鮮血,胸口也被魔獸抓了一大個洞,已是奄奄一息。
仇銘忙趕上前去,蹲在地上,伸手握住那人的手腕,向其體內輸入木系鬥氣,卻覺那人已是魂飛魄散,無法救法,於是他便伸手按住那人的頭部,將其尚未散失的神識全部吸取,略加整理,便知道大致情況。
原來他所處的位置是在一個叫越國的國家的境內,但這個國家所處位置並非在星恆大6,而是處於一個叫月牙大6的地方。
這月牙大6的語言與星恆大6的又不相同,但因仇銘吸取了此人的神識,自然便掌握了這裡的語言,只是由於此人識字不多,因此他對這裡的文字倒不甚瞭解。
仇銘從這人的神識裡知道這越國處於月牙大6的南面,面積有數十萬平方公里,在月牙大6只能算是一個小國,但這個國家的經濟十分達,因此人口眾多,接近億人。
越國地理上處於水域地帶,因此交通都是以河道為主,而仇銘所處的這座山,是月牙大6最高的一座山,叫摩天山。令仇銘想不到的是整個月牙大6,只有這一座山伸入到雲層裡。
想到在雲層上面裡見到不少的山峰從雲層裡冒出,仇銘大感困惑,但他已不能上去,因此上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因這人識字不多,而且未出過遠門,因此對月牙大6的很多情況都不甚瞭解,但對仇銘來說,能掌握這些情況已經是很滿足的了。
據這人的記憶,這摩天山上原本魔獸成群,但人類不時組隊進山獵獸,而且獵獸者中不乏武宗甚至武聖級的高手,因此這山裡的魔獸數量驟減,而雪山裡的魔獸並不輕易離開雪地,而人類又難於進入雪山縱深地帶,因此只有雪山裡的魔獸仍是數量眾多,而且實力也極為強大,不時有高階魔獸襲擊進入雪地附近的人類,最後人類也就不敢接近雪地了。
此人本是與同夥入山獵獸的,不想在途中遇到魔獸,因次被衝散,在此處又遇到一隻二階魔獸,最終喪命於此。
仇銘細細消化了一下從這人身上得到的信息後,便離開了此地,繼續向山下行去,至於那人的屍體,他也未作任何處理,畢竟獵人在山中被魔獸所殺的屬於很平常之事,因此他也賴得再在此人身上消耗功力,只是在臨離開之時他從那人身上搜出兩枚銀幣放在口袋裡。
一路走下來,仇銘又遇到了幾撥到山裡獵獸的獵人,那些人一見到仇銘,便被他的實力所震驚,因此誰也不敢作聲,直到仇銘走遠了,才議論紛紛,話題自然是對仇銘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表現出羨慕之情。
下了山後,人煙漸漸多了起來,於是仇銘便在一無人之處,將自己的實力隱藏起來,變得只有六階武師實力。他這樣做,自是為了不太引人注目,因為以他這般年齡,達到六階武師實力最合適不過。
至於在山中他不將實力隱匿,是因為他深知進山這些獵人不僅僅只是獵殺魔獸,有時最到落單的同類時,他們也是照殺不誤,而仇銘此時並不想惹一些麻煩,因此就未將實力隱匿起來。
穿過幾個村莊後,便到了一個小鎮,根據這人的記憶,仇銘知道這個小鎮叫摩天鎮,自然是因為在摩天山邊而得此名的。整個摩天鎮有一萬多人口,這裡的原住居民大都是以捕獵、採摘草藥為主。
走在石頭鋪就的街道上,看著一戶戶出售草藥、獸類皮甲等物的店舖,仇銘知道這些店舖所出售的東西其實並不太值錢,真正貴重的東西早就被幾家較有實力的店舖給壟斷了。
整個小鎮裡的人的打扮都很粗獷,這也與他們所從事的職業有關,即便是一些少女,也是一身獵戶的打扮,仇銘見了,心裡微微搖頭,心想這個小鎮,一點也沒有南方柔婉的氣息,反倒多了一些荒漠粗獷之氣。
見街邊有一家飯館,於是仇銘便走了進去,要了幾個小菜,便自個吃了起來。就在這時,從外面走進幾個人來,領頭的是一個身著錦衣的青年人,其身後跟著幾個身體粗壯的隨從。
飯館的夥計見了這年輕人,忙上前招呼道:「這位公子,小店客已滿,不知公子能不能稍等一會。」
這時那年輕人身後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壯漢對這店夥計喝道:「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我們公子是誰,竟然敢讓他在這裡等著,剛快騰出一張桌子來,讓我們公子坐下。」
這夥計吃這壯漢一頓喝罵,頓時嚇得膽氣全無,顫聲道:「是、是,小的馬上便去讓他們擠一擠,給公子騰出位置來。」
這時那年輕人忽地聲道:「不必了,我們自己找座位吧。」說著冷冷地看了那壯漢一眼,那壯漢頓時嚇得垂下了頭,不敢再作聲。
這夥計聽了年輕人的話,如獲大赦,向那年輕人陪笑道:「是、是,公子請。」那年輕人看也不看那夥計一眼,逕直朝仇銘的桌子走來。
仇銘自然知道那年輕人進飯館後的一舉一動,因此也知道那年輕人朝著自己走來,但他卻當不知道一般,繼續低頭吃自己的飯。
那年輕人走了仇銘桌旁,說道:「兄台請了!」
於是仇銘故作剛現此人在自己桌旁一般,抬頭看著他,臉上現出訝色,說道:「不知兄台找在下有什麼事?」
那年輕人笑道:「這飯館裡已沒有空桌,不知兄台能否挪一挪,讓在下等人與你同在一桌用餐。」
仇銘見此年輕人文質彬彬,心裡對他產生了好感,於是便說道:「無妨,兄台坐下便是。」
那飯館夥計原本怕仇銘不願與那年輕人一行同桌,到時吵將起來只怕會殃及自己,因此心裡有些惴惴不安,此刻聽仇銘之言,放下心來,便忙上前,將仇銘點的菜移到一邊,然後垂手站在旁邊,等那年輕人話。
那年輕人坐在仇銘對面,向夥計要過菜單,點了幾樣菜後,看著低頭吃飯的仇銘道:「不知兄台是否是本地的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