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兵器實名制
朱一亭聽了,心裡暗讚仇銘,在得罪對方的同時,卻又藉故反詰對方,使其不敢在比武大會上過於放肆.
果然,仇銘的話音剛落,姜立水便勃然變色道:「仇公子不可如此放肆,我雄獅國乃仁義之國,豈會在比武大會上使手段,姜某敢向你保證,比武大會上我雄獅國決不會做這種卑鄙之事。」
仇銘一聽,忙向姜立水一揖道:「姜先生如此說,顯得仇某的確有些無禮,想來雄獅國堂堂大國,豈會做那雞鳴狗盜之輩所做之事,仇某在這裡向你道歉!」
仇銘此言雖是道歉之言,其實也是借此言逼得雄獅國不敢再有作弊之心。這倒不是仇銘怕他們暗中使小動作,主要他是怕雄獅國此舉可能會對興月國其他選手不利,這樣一來,興月國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便會說是因為他得罪了雄獅國的官員,才致這樣,使得仇元在興月國朝中陷於不利地位。
姜立水雖然只是雄獅國負責接待的官員,但他畢竟是雄獅國的朝廷官員,因此他的每一言行其實也是代表雄獅國,他此言一出,也就表明這是雄獅國官方的態度,因此雄獅國自然要考慮違背諾言的後果。
姜立水此言,使得各國參賽人員也是心中大喜,特別是興月國的參賽人員,原本他們在聽了仇銘與雄獅國官員鬥嘴之時,心裡大感不安。他們知道雄獅國與興月國本就互相敵對,雄獅國作為東道主,在比賽中一定會對己方使出一些小動作,此時仇銘與他們鬥嘴,只怕後果更為嚴重,現在見仇銘逼得他們許下諾言,自是欣喜。
姜立水此時心裡也是惴惴不安,不知道自己回去後如何交代,但此時他被仇銘所逼,也只有如此。
此刻朱一亭心情大好,笑道:「各位,我看還是不要再鬥嘴了吧,趕快進城去看看雄獅國京城的風貌吧。」
眾人一聽,紛紛稱是,於是這支數百人的隊伍便又移動起來,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獅都的城牆邊,此時眾人看著高聳入雲的城牆,心裡更是感歎不已。
姜立水一騎先到城門前辦了入城手續,把城的士兵又對仇銘等人所乘的車輛和馬匹上的東西進行了檢查,才讓他們進城,並未因為是來參加比武大會的便放鬆警惕。
這時負責城門把守的軍官過來,要這些守城兵士將參加比武大會人員所攜帶的武器一一登錄在案,方才讓他們進城。
仇銘見城防士兵對他們如臨大敵的態度,微微搖搖頭,暗暗歎道:「想不到堂堂一個雄獅國的京都,竟然對自己這些參加比賽人員如此小心翼翼,真是有失大國風度,如果遇上真正要搗亂的,不帶違禁物品恐怕也會將獅都搞得雞犬不寧的。
姜立水一直在關注著仇銘,因此仇銘的這一輕微的舉動也被他看到,他自然也知道仇銘搖頭是什麼意思,而且看著他一臉鄙視的樣子,心裡也很是慚愧,心想不知皇上這次怎麼了,竟然做出如此舉動。
當然,雄獅國這一舉動,也使各國的參賽選手大為不滿,慕容明麗嘴裡就嘟囔道:「想不到雄獅竟然對每人的兵器都要登記在案,真是太過份了,這哪像一個大國的樣子。」
安太和聞言,忙拉了她一把,意思是告訴她現在身處雄獅國京城,不要隨便表意見,畢竟她父親是燕國大將軍,如果雄獅國認為她話的其實是就其父的觀點,那麼如果真與燕國較起真來,即便兩國關係再好,恐怕慕容明麗的父親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慕容明麗被安太和這一拉,也馬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頓時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姜立水有些尷尬地說道:「各位不必在意,他們這樣做主要是為了防止一些人在京城內使用武器作案而採取的舉措。」
仇銘笑道:「按姜先生之言,採用武器實名制後,恐怕人家就不會拿自己的武器作案,而是要偷拿別人的武器作案了,這樣便能嫁禍於人,而且也不懼怕官府查案,畢竟實名制後誰的兵器出問題誰便承擔責任。」
姜立水聽了,心裡暗暗惱怒,卻不得不面帶笑容說道:「仇公子說笑了,只是這樣一來,我們便能保證京城的治安,而且督促各人管好自己的兵器,不要隨便借與他人。」
仇銘臉上笑容更盛,說道:「如此說來,我倒覺得只實行武器實名制恐怕不夠,貴國還應該實行菜刀實名制,因為菜刀在一些人手中也可能會變成致命的殺人武器的呀。」
仇銘此言,頓時使得眾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姜立水面色一沉,說道:「公子莫非對我雄獅國有成見,怎麼三番五次地折辱我國國體?」
仇銘說道:「姜先生言重了,只是你們這番做法,由不得使人聯想翩翩,再說我們雖然只是參賽選手,不論怎麼說也是代表本國而來吧,你們這樣做,難道不是對我們國體的一種折辱嗎?」
仇銘此言,頓時提醒了其他人,一時眾人都止住步伐,不讓守城士兵檢查登記自己的武器,嚷道:「原來雄獅國此舉是來羞辱我們的,我們也不參加比賽了,現在就回去吧。」
姜立水此時也被仇銘之言辯得啞口無言,心中大為恚怒,暗想這倒底是怎麼回事,這樣做,確實有羞辱人的意思。
這時負責城門守衛的那個軍官見狀喝道:「你們要幹什麼,莫不是要反了不成。」
這人話音剛落,城門口的守衛的士兵一下就將兵器全部端起,指向仇銘一行人,虎視眈眈的。
朱一亭等人一見,心裡頓時咯頓一下,心想莫不要將事情惹大,但當他們看仇銘一會胸有成竹的樣子,懸著的心又放下了。
自在南桂國那次遇到危險後,興月國一干人包括朱一亭在內,已將仇銘視為主心骨,而其他國的參賽人員自見到興月國參賽者實力強大後,途中遇到什麼事時便不由自主地以興月國為主。
但他們也看出興月國一干人員中,雖說是朱一亭是領隊,但實際上大家都是看仇銘的臉色行事,而且剛才仇銘舌戰雄獅國一干人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因此此時遇到事時,大家也是不自主地看仇銘的臉色。
仇銘看著姜立水,不無調侃地說道:「都道雄獅國是星恆大6最強大的國家,誰知原來強大的身軀之中有著一顆脆弱的心,剛才我看到獅都城時曾說過大未必有用,不幸言中了。」
雄獅國的隨行人員聽了,人人臉上都露出慚愧的神色,姜立水更是憤然對城門口這位軍官喝道:「不要再作檢查登記了,讓他們進去。」
這位軍官見姜立水怒,但卻毫不退讓地揖說道:「我等奉命行事,望大人體諒,不我為難小將。」
姜立水喝道:「我說讓開你就讓開,如果出什麼事我自會負責,哪裡輪得著你來說話。」
這軍官卻一動不動,姿勢也未有絲毫變化,對姜立水說道:「望大人體諒。」絲毫不讓寸步。
姜立水見狀,更是大怒,拔出挎在身上的佩劍,直抵這軍官的喉嚨,喝道:「你到底讓不讓?」
這軍官仍是一動不動,嘴裡只是說道:「望大人體諒。」
姜立水見狀,一時不知該如何,手裡的劍刺出不是,收回也不是,茫然不知所措。
正在這裡,從城裡傳來一陣馬蹄聲,接著便見一群人騎馬出城門來,中間一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老者年近五十歲左右,一身錦衣絲袍,神色不怒自威,他看到城門口這一幕,眉頭一皺,不悅地說道:「姜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姜立水見是雄獅國大將軍黃傳忠,忙趁機將劍收回,向黃傳忠一揖道:「大將軍來的正好,你看這人,不聽在下之言,非要為難這些參賽有人員。」
黃傳忠看著那軍官說道:「是怎麼回事?」
這軍官忙向黃傳忠揖著:「秉大將軍,小的奉命對這些人的兵器進行檢查登記,姜大人不讓,因此與小的生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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