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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七一章 請君品酒 文 / 五行之戰

    第一七一章請君品酒

    原來在仇銘手一輕揮之時,便將在這五人體內禁錮其魂魄的鬥氣全部收回,這五人自然也就恢復了行動能力.

    這一招原本是極難做到的,因為以仇銘目前的實力,他不可能將手掌離開這五人的身體而將禁錮其體內魂魄的鬥氣收回,但因這五人所處位置是在他土心之魂所掌控的範圍內,因此這也就變得簡單起來了。

    這主要是因為仇銘所控制土心之魂的範圍,其實就是一個氣場,在這個氣場內,仇銘能清晰感應任何一個位置的具體情況,同時在這個氣場範圍內,仇銘也能掌控任何一樣東西,便如他控制體內鬥氣一般自如。

    但這五個中年漢子並不知道仇銘的底細,還以為是仇銘的實力強大到這個地步,心裡對仇銘更是大為驚懼,那裡還敢再與他動手,因此才有此一問,其實也是間接向仇銘認輸。

    仇銘之這樣做,是因為剛才他是通過土心之魂,利用度將這五人制服,但他知道這些人定然不服,一定會認為他僅僅是靠度取勝,但仇銘又使出這一招,也是想以此來迷惑這五人,使得他們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同時也借此鎮住雄獅國其他人,免得以後麻煩不斷。

    其實朱一亭心裡也的想法也與那五人一樣,他見仇銘動起來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心裡大感震驚,心裡暗歎想不到仇銘度竟然疾快如斯,以此身法,在十階武師這個階段他自是鮮有對手,但如果遇上多個輕身功法較好的人圍攻,只怕就有些難於應付。

    待得見到仇銘手輕一拂,便將禁錮這五人魂魄的鬥氣收回,朱一亭方才覺得仇銘的實力其實強大無比,心裡不禁有些苦澀,心想自己苦修多年,還不如一個十七歲的男孩。

    這時只聽仇銘笑著說道:「在下姓仇名銘,興月國人氏,如果你們不服,盡可來找我。」

    這臉上白淨無須的人說道:「原來是仇公子,某等久聞大名,現在一見,才知公子比傳說中的還要厲害,剛才一場誤會,還望仇公子見諒。」他說話時,連自己的姓氏都沒說出,自是不想讓仇銘等知道他們的身份。

    仇銘哈哈笑道:「既是誤會,那就算了,仇某希望幾位還是這些士兵救醒吧,他們與我們可是同伴啊。」

    仇銘此時並不想與這些人撕破臉皮,並不是害怕他們,而是考慮到朱一亭等人的安危。

    如果他此時公然點明這些人是雄獅國派出的高手,專門來對付自己的,無疑便將這層窗戶紙撕破,這樣一來,雄獅國便可明目張膽地對付自己一行人,即便自己無事,也難保朱一亭等人的安全,更何況堂堂一個雄獅國,誰知暗中還隱藏著多少高手,因此此時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當然,仇銘雖然放過這五人,但也不能就這樣輕易讓他們離開,畢竟護送自己一行人的禁軍官兵都是被這五人擊昏的,如果就這樣讓他們走了,豈不是有不顧同伴之嫌。即便這些禁軍對他千般不是,但畢竟也是他興月國之人,現在在國外,他更不能沒有同仇敵愾之心。

    於是他又對這五人說道:「我的這些同伴都被五位擊昏,我看還是麻煩各位將他們救醒吧。」因他見這五人還有些猶豫,因此便再說一遍,但語氣已有些嚴厲。

    這五人見仇銘的神態,知道仇銘定然不會放過自己,不知他要如何折辱自己幾人,心裡正感怏惴惴,此刻聽仇銘之言,方才放下心中不安,但一想到將這些士兵救醒,不但會大傷元氣,而且傳出去也不好,但現在見仇銘有些著惱,便再也不敢遲疑,對躺在地上的禁軍官兵進行施救。

    巴盛虎是最先被解除體內鬥氣禁錮而站起來的人,他此時縱是心中百般不願,但也知道如果不是仇銘出手,只怕明年的今天便是自己一干人的祭日,因此上前低頭對仇銘一揖謝道:「多謝公子相救!」

    仇銘此時當著外人,自不會與他計較,笑道:「巴將軍不須如此多禮,你我是同伴,我自然不可能置你們不管不顧呀。」

    仇銘這樣講,同時也是告誡巴盛虎,既然大家都是同路人,就要擱置恩怨,以大局為重,否則將為敵所乘。巴盛虎自然聽懂仇銘的意思,只覺臉上燒,低頭說道:「公子說是的,小將將銘記在心。」

    龍天豪見仇銘舉手投足之間便將這五人擊敗,心裡直感震驚不已。此刻見巴盛虎上前向仇銘道謝,想到路上巴盛虎對仇銘的種種不是,心裡便有些替他擔心,怕仇銘會對巴盛虎一番折辱,以報前仇,不想仇銘卻只是告誡了巴天虎幾句,心裡也不禁為仇銘的大度所折服。

    龍天豪此時與尤世天、高江應、盧立山一般,知道自己與仇銘在實力上相差太遠,因此心裡對仇銘已完全沒有了妒忌之情,為能與仇銘有過這一段經歷而感到自豪。

    朱一亭更是感慨不已,雖然當年仇銘在進行體質和魂力測試後,他便知道仇銘一定會取得極高的成就,但卻想不到短短幾年,仇銘已成長成為星恆大6風雲人物,而且他實力的強大,更是出乎他的意料,因此一想到仇銘認他為師時,心裡更是感到極大的滿足感和成就感,苦澀之情蕩然逝去。

    那五人費了一番周章,方才將被他們擊昏的禁軍士兵一一救醒過來,這些兵士見剛才將他擊倒的人又將他們救醒過來,不禁大感詫異,但誰也不敢做聲,只是呆呆地站著看這五人出手施救自己同夥。

    但也有人看出其中詭異之處,這些人見他們的頭領巴盛虎站在仇銘身邊,表情恭恭敬敬地,心中便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五人將所有士兵都救起時,體內鬥氣也消費得差不多了,那白面無鬚之人仇銘拱手道:「仇公子,我們已將你的同伴都救醒了,不知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仇銘哈哈一笑道:「勞煩各位了,請吧。」說著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這五人也不再猶豫,朝仇銘一拱手,便踉踉蹌蹌地奪門而去。

    這時這些醒過來的禁軍兵士也終於明白,一定是仇銘將這五人擊敗,逼著他們將自己一干人救醒,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於是便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巴盛虎。

    巴盛虎見他們的樣子,哪裡會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對他們喝道;「還不快向仇公子謝過救命之恩。」於是這群禁軍便向仇銘揖道:「多謝仇公子救命之恩!」

    仇銘手一擺道:「大家不必多禮,我看我們現在還是繼續吃飯吧,也不要再設什麼警戒了。」

    巴盛虎一聽覺得也對,以他們的實力,即便設了警戒,還不是人家想進就進,想出就出,於是便又安排人找來酒館掌櫃,重新換上酒菜,於是大家便又重新吃了起來,只是經過剛才這一遭,氣氛不再。

    這酒館掌櫃在那五人對禁軍動手時,早已躲得遠遠的,此刻他轉來後,看向仇銘時眼裡滿是敬畏之色。

    仇銘卻早已通過魂力探查出這酒館掌櫃是練功之人,而且他的實力已達十階武師實力後期巔峰狀態,因此在他隱藏實力後,其他人並沒有查覺出,包括朱一亭和剛才離開的那五人。

    剛才仇銘還以為這酒館掌櫃與那五人是一夥的,因此心裡暗暗戒備,後來見那五人動手時,這掌櫃故作驚恐狀,卻又對這五人又迴避之意,從他眼神中又看出他有隨時對那五人有出手之意,便知他們並非是一夥的。甚至他還看出這酒館掌櫃之所以怕這五人現他隱藏實力,目的是乘其不備,對這五人進行偷襲。

    此刻這掌櫃的親自來為他們斟酒,仇銘看著這掌櫃倒酒度極快,但一滴都未灑出,因此微微一笑,一語雙關地說道:「掌櫃的,好功夫!」他表面上說這掌櫃的倒酒的功夫好,其實真實意思是說這掌櫃武功功力深、實力也隱藏得好。

    這掌櫃有那裡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他也知道以仇銘的實力,定然會探查出自己是隱藏實力的,因此也未感到意外,而對仇銘說道:「公子,小的釀酒功夫才算一流,至於其他的就差得遠了。」

    仇銘笑笑道:「嗯,那好,改天我可要來這裡喝喝你釀的酒了。」

    這掌櫃也是笑著說道:「無須公子改天再來了,現在在下便有幾罈好酒,還請公子過去品品,如果公子覺得好,在下就送兩壇給公子,以謝公子保全瞭解的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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