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o章制服
這大漢這一舉動,使得眾人頓時嘩然,巴盛虎更是羞愧難當,只欲找個地縫鑽進去,但因被這滿臉鬍鬚之人所制,一點也動彈不得。
這時擔任警戒的幾個禁軍氣勢洶洶地向這大漢撲去,被這鬍鬚大漢的幾個同伴揮手之間便擊倒在地,此刻其他吃飯的禁軍也早已拋下碗筷,拿起身邊的武器,向著這五人撲去。
那酒館掌櫃見狀,早已躲得遠遠地,朱一亭此時已確定這五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而且看那白淨無須之人似是這五人中的領頭,只見他不停地用眼神睃趁著仇銘,便隱隱明白這些人其實是衝著仇銘來的,心中更是大為著急。
朱一亭暗中猜測這些人一定是來自雄獅國,他們之所以在南桂國惹事,是因為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自然有南桂國承擔,即便知道是雄獅國所為,興月國也不可能公開指責他們,只能找南桂國的麻煩,此時雄獅國又要借口興月國出兵是針對自己,這樣一來,戰端一開,生靈塗炭。
此時只見這五人赤手空拳地衝入禁軍之中,出手之時,只見這些禁軍兵士紛紛倒地,似是被擊昏,那抓著巴盛虎衣領的大漢更是一手繼續抓著巴盛虎衣領不放,另一隻手則是不停地揮動著擊向衝過來的禁軍。
其實這人這樣的做法,使得巴盛虎反倒成了他的擋箭牌,這些禁軍怕傷到他手中的巴盛世虎,因此攻擊此人時顯得束手束腳地,一點也施展不開,因此被此人在輾轉之間一一擊倒在地。
只用了一杯茶的功夫,二百名禁軍除了巴盛虎被這鬍鬚大漢控制外,其他人全都被擊昏倒在地上。旁邊酒桌上,除朱一亭和仇銘外,其他人都被這一幕嚇呆了,龍天豪雖然也經歷過一些場面,但真正面對危險的情況卻還未出現,此時見到這種場面,心裡也自是有些驚恐。
朱一亭見這五人將一干禁軍全部擊倒後,又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一桌人,知道以自己的實力,對付一人尚無把握,更何況五人,但此刻他作為領隊,又是一行人中實力最強的,因此不能不面對這種局勢。
他暗暗地歎了口氣,想道:罷了、罷了,此刻自己只能力戰此五人,即便丟了性命,但求能使得仇銘五人安然脫險。於是他便低聲對仇銘五人說道:「待會我上前去纏住他們,你們衝出門去,不要再回頭,也不要到雄獅國去了,想法逃回興月國去。」
仇銘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對朱一亭道:「這幾人在這裡打打鬧鬧的,太影響食慾了,老師在這裡暫坐一會,待學生將他們打走後,再回來喝酒,免得打擾了老師的雅興。」
仇說此話時聲音較大,絲毫不將這五人放在眼裡,那五人聽了,臉上頓時現出凝重的神色,那滿臉鬍鬚的大漢也將巴盛虎重重地丟在地上,但此時巴盛虎已被這人對其魂魄下了禁錮,因此動彈不得,因他是仰臥在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屋頂。
仇銘此言,使得朱一亭心中暗暗稱奇,畢竟自仇銘從月光鎮回到上京後,他就再沒有見過仇銘展現實力,雖然他對仇銘的情況最為瞭解,但還是有些替他擔心,怕仇銘太過自大而自討苦吃。
但他畢竟還是對仇銘充滿信心,於是他便對仇銘說道:「小心一些,這些人可都是十階武師實力,而且實戰經驗極為豐富。」
仇銘點頭道:「老師放心,學生還不將這幾個人放在眼裡呢。」
龍天豪等人對仇銘則是另一種想法,一方面他們希望仇銘實力真的能達到將這五人擊敗程度,另一方面則又希望他不要太過於強大,畢竟大家都是同齡人,如果仇銘太過突出,定然會使自己的信心受到打擊。
巴盛虎雖然魂魄被禁錮,但還是聽到仇銘與朱一亭的對話,他心裡想的卻與其他人不同,他最希望的是仇銘實力雖然強大,但正好與這五人能拚個同歸於盡,這樣能將自己所受的恥辱洗去,同時也不至於以後在仇銘面前低頭做人。
那五人其實就是師成光派來試探仇銘實力的,自他們一進入酒館,便查覺到朱一亭的實力是十階武師實力,而在朱一亭身旁坐著的一個年輕人也是十階武師實力,他們便猜測此年輕人定是仇銘無疑。
他們隸屬雄獅國的雄獅團,因此實力自是不凡,但負責這次任務安排的師九靈諄諄告誡他們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太過大意,不然不但完不成任務,反倒將命丟了,因此他們雖然見到仇銘也是十階武師實力,卻也不敢太過放肆。
正是由於這五人的小心,因此他們也才對護送仇銘一行的禁軍沒有痛下殺手,否則仇銘恐怕也早就出手了。
禁軍本屬龍金衛所統領,與仇元所統領的京都護衛軍是敵對的,因此在京城裡時常生兩支部隊官兵之間互相鬥毆之事,但並未造成什麼特別嚴重的後果,因此仇元和龍金衛二人也懶得出面制止。至於玉德文,則覺得這正是他所想見到的,因此更不會太多理會,只是告誡仇元和龍金衛約束部下,不得因此兩軍的不和引起京都動盪。
此次護送參加比武大會參賽人員的禁軍官兵雖也知道仇銘是興月國的未來,但他們與巴盛虎一般,對仇銘也是不理不睬,畢竟如果將來仇銘壓住了龍天豪,那麼也就表明京都護衛軍也壓過了他們禁軍一頭。
正是基於這個原因,仇銘在見到這群人並未對禁軍造成生命危險時,便也不出手,心想讓這些人教訓一下這些禁軍也好,免得以後他們對自己太過放肆,自己出手教訓也不是,不教訓也不是。
此刻這五人見仇銘一付風輕雲淡的樣子,又想到師九靈的一再叮囑,再也不敢大意,紛紛將兵器亮出。
朱一亭等人見這五人在出手制服這二百禁軍時一付瀟灑自如的樣子,心裡只覺十分沉重。而此刻面對仇銘卻面色凝重,又亮出兵器,心裡更是大覺驚詫,特別是龍天豪等人,猶如見到什麼前所未見的事一般,心裡既充滿了好奇,又感覺此事太不可思議。
在龍天豪等人看來,仇銘雖然是十階武師實力,但真正面對這五人時,即便他能對付一兩人,就已算是奇跡了,更何況是五人,但此刻這五人並未注重自己的身份,反倒將兵器亮出,這已說明了問題。
其實此時這五人心裡已暗暗叫苦,因為仇銘在他們亮出兵器時已對他們釋放出強大的壓力,使得他們感覺到自己的實力遠遠不及仇銘,此時他們方才暗暗慶幸剛才沒有做得太過份,否則惹得仇銘不高興,恐怕早被他滅了。
當然,朱一亭等人並未感覺到仇銘所釋放出的壓力,但朱一亭畢竟警覺性極高,此刻他已現這五人頭上已冒出密密細汗,並且其姿態明顯是一種運力抵抗的樣子,但仇銘卻一滿不在乎的樣子。以他實力和閱歷,已知這五人正暗暗地在與仇銘較量,只是這五人已然不敵。
仇銘此時已釋放出土心之魂,笑道對這五人道:「怎麼樣,還是動手吧,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呀。」
這五人中那臉上白淨無須的人尖聲尖氣地說道:「那就得罪了。」說著便舞動著手中的鐵笛朝仇銘戳去,其他幾人也同時動了起來,或舞著手中的佩刀、或是長劍紛紛朝仇銘撲過去。
這五人一動,朱一亭等人再也坐不住了,他們立刻站了起來,將身上武器拿出來,全身心都處於戒備狀態。
這時只聽仇銘笑著說道:「這樣才是嗎,小心了。」說道身體忽地如鬼魅一般,在這五人之中穿梭,這自然是他使出土心之魂的緣故。
此時仇銘的運行度非之五人所能比擬的,他們只覺眼一一花,心中大驚,忙收回兵器護住身體,無奈仇銘的動作太快,他們還未收回兵器時,便已紛紛中招,魂魄都被仇銘所禁錮,接著仇銘又轉回到原地站著。
仇銘一動,朱一亭便看出一些端倪,但他還是未看得確切,便見仇銘身體如鬼魅一般在五人中穿行而過,接著又回到原地。而龍天豪等人則只見到仇銘身體微微動了一動,再未看出什麼。
這時只見站在原地的仇銘笑道:「五位,得罪了。」這時大家才見到這五人呆立當地,動也動不得。
這時只見仇銘手輕輕一揮,那五人頓時又能動彈,只見那白淨無須的人將手中的鐵笛收起,向仇銘拱手說道:「公子功夫群,在下等輸得無話可說,對公子大為佩服,只是不知公子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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