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o章行蹤洩露
仇銘見玉王爺坦然接受自己的建議,心裡對他也是大為佩服,心想:難怪岳父有較高人氣,僅憑這一點便可看出他的為人處事,如果他作了皇帝,興月國會變得更為強大,只可惜他已沒有這個機會了.
於是他便向玉王爺告辭道:「既然此事已定,小婿便告退了。」
玉王爺叫住他道:「你現在要到那裡去?」
仇銘說道:「我暫時不能回到府上,只好找一個地方暫時住下來。」
玉王爺說道:「既是如此,何不就在我府上住下來,改日再返回去。」
本來此時仇銘並不適宜住在王爺府上,畢竟他是玉娉婷的未婚夫,兩人暗通款曲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此事傳出去,不知又會有多少風言風語,但玉王爺對仇銘卻極為放心,因此並不在乎這些,仇銘對此也較為放得開,於是便謝道:「如此,小婿便卻之不恭了。」
於是玉王爺便安排人叫來玉海波,讓他安排他銘住在王爺府中的一個隱秘之處。
玉海波將仇銘領到住處後,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滿,對仇銘說道:「家父剛才留我在屋裡,你因何要我離開?」
仇銘心中暗想,雖然他繼承了岳父的性格,但太無心機,將來真的做了皇帝,需要一個得力助手扶持才是。於是便笑道:「我所說之事特別重大,因此只能讓岳父一人知道,否則一個不小心,會給你全家帶來滅頂之災,想必大哥不會在意小弟的失禮。」
玉海波聽仇銘之言,又回想到自己被父親喊進去吩咐他為仇銘安排住宿之事時一臉鄭重之色,知道仇銘所言定然不假,於是便不再提起此事。
待得玉海波離開後,仇銘便釋放出魂力,對周圍進行查探,現並無異況後,便吹了燈,暗中打開門,悄然出去,上了房頂後,身後一對龍翅展開,向著白天那個雜貨鋪方向飛去。
玉娉婷在仇銘和玉海波離開後,心裡甚覺孤寂,主要便是因為仇銘剛坐了一會,聽到自己講到皇太子之事便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這件事上,使得她心中有一種失落感,感覺仇銘對自己並不如以前那般熱烈。
另一個原因便是因為剛才聽仇銘之言,說自己的父親遇到了極大的麻煩,以她的聰慧,多少猜出一些,但此事她不知道還好,一知道便覺心驚,心想如果皇上真的猜忌自己的父親,即便他們是親兄弟,恐怕到時對自己一家也會毫不留情。
她正想關心事時,正好白天有事外出的喜月轉了回來,於是她便讓喜月到玉王爺處去觀察,如果仇銘從父親書房出來便將他叫過來。
過了一會喜月便來告訴她說仇銘出了玉王爺書房後被玉海波安排在一個隱秘之處,待得玉海波離開後她見四周無人,便過去叫仇銘去,不想仇銘所住屋內燈火已來,想必已休息了,因此不方便再叫他過來。
聽了喜月之言,玉娉婷心情極為不佳,只覺百無聊賴,於是便拿起桌上自己訂做的那本詩詞集拿在手裡,胡亂翻了起來。
當翻到後面時,忽地現字跡並不是自己的,同時一眼便認出這是仇銘的字跡,於是便仔細看了起來。
當她一口氣將仇銘所寫的兩詞都讀完時,才覺這兩詞正是自己與仇銘分別時心情的寫照,而仇銘能寫出這樣的詞,說明他心裡當時也是這種悵然的感覺。
玉娉婷看著手中詩詞集中這兩詞,心裡百感交集,想道:是我太過小心眼了,銘哥既然聽說皇太子出事,肯定猜出對我一家不利,因此才對此事極為關注。
隨即又想道:他不告訴我便將詞寫在這裡面,想必是想給我一個驚喜,幸虧被我現在就現,不然到時被別人看到,問起來,我竟然一點也未查覺,定然出醜。
想到這些,她心裡頓覺哭笑不得,想不到平時看著老成持重的銘哥竟然也有頑皮的一面。
此時仇銘已到了那雜貨鋪附近的一家房頂上,他落了下來,小心翼翼地釋放出魂力對四周進行探查,未現異狀後,便飛身上了那雜貨鋪的房頂,然後收起龍翅,小心對裡面進行探查,竟然未現有人在裡面,這倒大出他的意料,於是他便釋放出土心之魂對裡面再次進行探查,方才現這間雜貨鋪並不大,從後門出去有一條小巷,而小巷盡頭是一道門,門外面是另一條街道。
現這一情況,仇銘心中鬱悶不止,想不到此人從此小巷又上了另一條街,看來今天的跟蹤以失敗而告終。他仍有些不甘心地跳下來到小巷之中,催動土心之魂對其控制範圍進行查探,仍是一無所獲。
仇銘怏怏地收回土心之魂,正欲離開這裡時,忽地查覺有魂力這裡進行查探,他心中一驚,接著便現釋放魂力之人並沒有現自己,於是便將全身魂力都收回,屏氣凝神地貼在小巷的牆上,一動也不動。
過了不一會,他便查覺有幾人來到這雜貨鋪房頂上,接著便聽到一人輕聲說道:「我仔細查探過了,這裡並沒有什麼人。」
一個聲音接著說道:「應該是沒有事的,走吧,我們進去吧。」
於是便有三人跳到小巷之中,仇銘心裡大驚,知道這三人如果只要藉著一絲光線,就會現自己,但好在這三人並沒有這樣做,而是下到小巷後,輕輕推開雜貨鋪的門,摸黑走了進去,隨後又將門關上。
仇銘此時方才又釋放出土心之魂,對這雜貨鋪裡的情況進行查探,這才覺這三人中一人有四十多歲,另兩人都是三十多歲,三人都是十階武師實力。
這三人進入雜貨鋪後,在一隱蔽之處按動一個機關,於是雜貨鋪靠進門右邊那個貨架就移開,出現一道牆,這三人中一人又走上前去用力一推這堵牆,頓時這堵牆便如同一道門一般打開,三人進去後這堵牆又自行回復原狀,而那貨架也回到原來的位置。
仇銘見了,方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自己的土心之魂查覺不到這間雜貨鋪的異狀。原來這條小巷只是一個障眼法,如果有人真的要跟蹤進來,便會認為所跟蹤之人從這條小巷上了另一條街,那裡會想得到雜貨鋪裡另有暗門。
仇銘並未跟著這三人進入暗門,而是又上了房頂,用土心之魂對這三人進行跟蹤。
這三人從這道暗門進入的是另一間房房屋,然後又從這間房屋的側門再次又進入一個房間,如此穿過了兩個房間,從最後這間房間的後門進入一個大院,穿過院落,來到裡面的一間房屋門前,便有一人上前輕聲敲門。
仇銘覺這幾人敲門的聲音如同頭夜那人敲何能的門一般有規律,他立刻確定這幾人與何能是同夥。那幾人敲了幾下門,門便打開了。
待那幾人進屋後,仇銘便釋放出魂力,對整個大院進行查探,在確定無暗哨後,便跳到院子裡,催動土心之魂,身體倏地滑動到那道門邊。
此時整個房間都處於他土心之魂的範圍內,只見房屋內有五個人,除了進去那三人外,裡面還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坐在裡央椅子上,旁邊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
那七十多歲的老者似乎一點功力也沒有,而那五十多歲的則是十階武師實力。
那三個進去的人向那七十多歲的老者叩拜道:「小的拜見主人!」
仇銘一聽,想到頭夜那人與何能的對話,心想這老者一定便是正主了,於是更是集中精神聽他們裡面的對話。
只聽那七十多歲的老者說道:「你們一路之上可曾被人跟蹤?」
三人中那個四十多歲的漢子說道:「秉主人,小的三人並未被人跟蹤。」
那老者點頭道:「這樣最好,今天我得到消息,說仇元那小子的第三個兒子仇銘已經回到上京城了。」
仇銘聽了,大吃一驚,因為他回到上京的事除了玉王爺和玉海波、玉娉婷兄妹知道外,並無第四人知道,這人又從何處得知的。
這時那三人聽那老者之言,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說才好,只聽那老者又說道;「那小子今天白天跟蹤胡雲,便被我現,想不到他今晚竟然又跟蹤你們,只是你們沒覺而已。」
這三人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齊跪求饒道:「我等實是無能,望主人饒恕則個。」
不說這三人吃驚,真正大驚的是門外的仇銘,他想不到自己的行蹤竟然被人看破,知道大事不妙,果然,那人話剛一說完,便釋放出全身魂力,竟然是五階武宗實力。
仇銘想移動身子逃走,不想魂魄竟被此人禁錮,此時與普通人一般,那裡走得脫,這時只聽那老者說道:「仇家小子,既然到了這裡,就進來吧。」
仇銘苦笑一聲,知道自己已然脫身不得,只好硬著頭皮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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