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o九章療傷
那汪成見仇銘如鬼魅一般地出現在面前,心中大驚,一時嚇得說不出話來。enxuemi。
那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見仇銘出現,也是大為吃驚,但他畢竟比那汪成老練,在微微一愣後,便起身對仇銘喝道:「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做什麼?」
仇銘的臉色忽一下變得冷冰冰地,厲聲說道:「此話正是我想問你們的,怎地你倒問起我來了?」
那汪成這時才回過神來,他想掙開仇銘的手,但仇銘的手卻如鐵箍一般,怎麼也掙不脫,此刻再聽仇銘之言,只當是遇上了這裡的守衛。
這時仇銘已將功力毫不保留地釋放出來,汪成頓時知道仇銘是十階武師的實力,心裡打了一個突,強笑道:「這位老弟,我和師叔不小心誤入這裡,因覺這些作坊建築有些奇怪,我們從未見過,一時好奇,便觀察起來,不意遇到此人,對我二人無禮,我二人一時大怒,才對他略施懲罰。」說著用手指著那遍體鱗傷的工匠。
仇銘在作坊外已聽到他們的一些對話,知道這二人肯定是有備而來,於是便冷笑道:「不小心闖入,難道作坊外面有官兵守衛你們也不知道嗎?」
那汪成愣了一下說道;「我們路過此地,正因為見到官兵對作坊進行守衛,這才覺得奇怪,因此才進來一看。」
仇銘凜然說道:「還是少扯一些吧,我看你們還是把自己的身份和到這裡的目的給我老實交代清楚,不然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這時那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怒聲道:「小子,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老夫會怕你,看老夫如何教訓於你。」
話音剛落,那老者身子一動,一拳向仇銘擊來,拳頭未到,拳風已將仇銘身旁那九階武師的衣衫刮得獵獵作響。
這老者功力已達十階武師後期,因此他雖然查覺仇銘是十階武師實力,認為仇銘不可能也達十階武師後期實力,雖然仇銘現身時身法有些詭異,但他以為這只說明仇銘在輕身功法上有所長。
這老者心裡並不認為仇銘就是自己之敵,為了防止仇銘出聲叫來援手,這老者力求戰決,因此才一出招便是狠招。
仇銘見這老者一拳朝自己擊來,身體也未移動,說了聲:「來的好。」左手便伸了出去,在這老者拳頭剛到自己胸口裡,已一把捏住瞭解他的拳頭。
這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剛一出拳,仇銘便查覺他所練的是金系鬥氣,於是便調出金系鬥氣在左手,當捏住這老者的拳頭時,仇銘已將他拳頭所出的鬥氣全部封住,隨即鬥氣又湧入這老者的手臂,將他手臂的經脈全部封住。
這老者在仇銘剛一出手時,見他的出手度疾如閃電,心中便知不妙,想收回拳頭,奈何這一拳用力太大,已收不回來,心中只求仇銘拿捏不住自己的拳頭。
不想仇銘不但將他的拳頭捏住,而且竟然用金系鬥氣將他手臂的經脈全部封住,但他並不甘就此伏待擒,他怪叫一聲,閒著的左手又是一拳朝仇銘胸口擊去,這一拳拳勢更為威猛。
仇銘見了,冷冷一笑,主動將胸口露給這老者,這老者已不暇多想,一拳便擊在仇銘胸口,但仇銘並未出現他所想像的身受重創,反倒是他的拳頭擊在仇銘胸口後如牛陷泥海,不僅一點反應沒有,而且被仇銘的胸口吸住。
這老者大驚,忙奮力想把拳頭收回,不想仇銘已魂力突入他體內,強行將他的魂魄禁制,這一下這老者可真上嚇得魂飛魄散,他再無反抗之力,軟軟地倒在地上。
那被仇銘捏住手腕的汪成本欲在仇銘與那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交手時趁機掙脫,但仇銘一直緊抓其手腕,一直沒有機會,此刻見這十階武師老者軟軟倒下,方才知道仇銘實力遠勝這老者,更是嚇得面無血色,結結巴巴地說道:「公子饒命,我二人確實是誤入作坊的,還望公子高抬貴手。」
這時那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工匠說道:「公子不可放過他二人,他們將我抓住,一直在審我這作坊作什麼用的,我不答,他們就將他打傷,還說要將作坊全部毀掉。」
仇銘冷冷地看著汪成說道:「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汪成聽這工匠一說,便不再言,雙目緊閉,也表現出一付視死如歸的樣子。
仇銘冷聲道:「我並不指望你能告訴我什麼,既然你不說,那便罷了,待會我自有辦法對付你。」說著,魂力便衝進汪成體內,將他的魂魄禁制,頓時汪成也如同那老者一般,軟軟地倒在地上。
仇銘這時回身對那工匠說道:「你今晚表現不錯,叫什麼名字?」
這工匠答道:「秉公子,小的叫馮達,是這座作坊裡的工匠。」
因是夜晚,作坊裡基本沒有光亮,只是藉著不遠處的一盞防風燈照進的一絲光線,因此裡面極為模糊,仇銘知道此人看不清自己的容貌,因此對他說道:「待我幫你將傷治好後,你馬上離開這裡,今晚的事不准對任何人說,我自會處理。」
馮達聽仇銘之言,心中大喜,那有不依,說道:「小的謹記公子之言,決不敢亂言。」
仇銘點頭道:「嗯,這樣最好。」說著便低下身去,將體內的木系鬥氣輸入馮達體內,為他療傷。
仇銘的木系功法已達八階武師實力,而他的木系鬥氣因為服食玉液的緣故,療傷效果十分好,只一刻時間,仇銘便將馮達體內受傷的經脈全部治癒,又過了一柱香時間,馮達身上的傷已完全康復。
真正令馮達高興的是他此時感覺身體比以前更為強壯,似乎變得年輕了一般,精力較之以前更為旺盛。
這主要是仇銘在為馮達療傷時,將木系鬥氣輸入到他體內對他全身的各個器官都進行了一遍療養,將他體內的一些病毒排出體外的緣故。
幫馮達療好傷後,仇銘站起身來說道:「行了,你感覺如何?」
馮達此時對仇銘感激涕零,跪拜在地上說道:「謝公子幫小的療傷!小的一輩子記住公子的大恩大德。」
仇銘搖手道:「你也不必謝我,我之所以這樣幫你,是因為你對石掌櫃的忠誠,你趕快離開這裡吧,記住我對你說的話。」
這馮達聽仇銘之言,便不再停留,恭恭敬敬地向仇銘行叩拜禮後,起身離開了這裡。
仇銘這時看著地下二人,冷笑一聲,走到那十階武師的老者身旁,說道:「現在沒有別人了,你還是對我講講你們來這裡的目的吧。」
這老者冷笑道;「小子別作夢吧,老夫是不可能告訴你的,要殺便殺,不要多言。」
仇銘笑道:「既然你闖進了我的地盤,我自是不會留你性命的,只是在殺你之前,我還要借你的腦子一用。」
這老者一愣,隨即明白仇銘所說的意思,怒聲道:「你敢?」
仇銘笑嘻嘻地說道:「你說我敢,我自然就敢了。」說著,一隻手已伸出按在這老者頭頂。
這老者此是只覺欲哭無淚,他想向仇銘交代實情,又想起自己所處組織對洩密之人的殘酷懲罰,想要自盡,因其魂魄被仇銘所禁制,已是全身無力,自是無法為之。
他長歎一聲道:「不是老夫不願講,實是老夫不敢講。」
仇銘本是將手伸到這人頭上,看能不能將此人嚇了說出一些情況來,不想此人竟如此頑固不化,於是他收回了手,問那叫汪成的九階武師道:「你呢,說還是不說?」過了半晌仍未聽見此人說話,仔細看時,汪成已被嚇了暈過去了。
仇銘又轉頭看著那老者,心中遲疑不定,他自從吸取氣魔老祖的念頭後,自然學會了吸取他人念頭之法,只是他覺此事有違人倫,因此不願施展此術,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是施法者吸取他人念頭太多,久而久之便會被他人的情緒所左右,到時性格會變得極為乖舛。
但此時仇銘又不得不為之,因為從剛才二人的隻言片語中,仇銘聽出他們來到這裡是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如果不查清楚,恐怕會對己方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更有可能會造成無數人喪命。
此時這老者心裡也惴惴,他看仇銘的神態,知道他一定會吸取別人念頭的功法,他曾聽說過,此法將人的念頭吸取後,被吸掉念頭之人的任何情況都會被施功之人掌握。
這老者忽地想到自己心中的不少秘密,吸了口冷氣,他知道如果仇銘真的將他的念頭吸取,恐怕後果比他主動向仇銘交代的要嚴重得多。
這時仇銘已下了決心,走到老老者身邊說道:「對不起了,我也不想這樣。」說著手掌又放在這老者頭頂上,魂力全部集中於手掌心,便欲力。
這老者見狀,知道仇銘還是要吸取他的念頭,心中一急,驚惶地叫道:「且慢,我跟你說了。」
(三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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