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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衝突 文 / 五行之戰

    第八十四章衝突

    因仇銘所作的詩較多,詞卻較少,因此眾人聽他之言,頓時興致大增,連聲叫好,立刻有人安排酒樓侍者抬來一張書桌,又準備好筆墨紙硯,然後大家便請仇銘上前寫詞。

    仇銘站到書桌上,拿起毛筆,一氣呵成,然後讓大家上前閱覽。

    因人太多,眾人不便一起上前閱讀,於是余雄飛便站在桌邊,看著桌上的字紙吟詠起來: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方留戀處,蘭舟催。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北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待與何人說!

    仇銘將這詞裡的「楚天闊」改為「北天闊」,是因為上京在興月國被稱為北地,他自不能再寫成「楚天闊」,不然便有人要問他楚地在什麼地方了。

    眾人聽了余雄飛的吟詠,自然明白這詞定是仇銘在離開上京時所作,詞中對離開上京與戀人惜別時的真情實感表達得纏綿悱惻,淒婉動人。

    同時大家也明白仇銘是借此表明他對玉娉婷的戀愛之情,撇清與王雪燕的關係,於是一些人的心裡也變得輕鬆起來。

    王雪燕雖是豪邁,卻也心思細膩,知道仇銘此舉是向眾人表明心跡,同時也是為了不使自己陷入緋聞之中。

    她本對仇銘只有敬重之情,並無戀愛之意,只是當她看到一些人的神態,心裡大為不憤,便欲故意表現出對仇銘的親暱,以示抗議。但見仇銘如此做,轉念一想,也覺剛才想法有些荒唐,這樣做,恐怕自己要真的陷入緋聞中了。

    於是她便說道:「仇公子對玉郡主的一腔愛意,盡在詞中,雪燕看得羨慕,也祝公子與郡主百年好合,萬事如意!」

    仇銘聽出王雪燕所表達的意思,心裡也是寬慰,說道:「在下對王姑娘的心意表示感謝!」

    這時心情大好的余雄飛也笑著接口說道:「仇公子與玉郡主可算是珠聯璧合,你們的結合算是我興月國的一段佳話。剛才看公子之詞,讀出的是情深意切,在下為公子對郡主的一往情深所感動。」

    眾人回到座上,一時無人出聲,人人都在暗暗品味著仇銘所作之詞,只覺此詞意與境會,構成一種詩意美的境界,對仇銘更是大為崇拜。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接著上來三人,領頭一人身著白衫,相貌英俊,但眼裡卻顯出的卻是讓人感到不舒服的陰森之氣,他身後兩人身著勁裝,似是跟班一類。

    這人一上來,整個席間頓時一片沉默,看樣子誰也不願搭理此人。

    此人似乎並不在乎眾人的態度,陰笑道:「原來各位在此飲酒,倒讓我好找,聽說你們在招待什麼狗屁詩人,不知他來了沒有?」

    仇銘一聽,心裡大為惱怒,正想說話,卻見謝天行起身說道:「此事不勞張兄掛心,我等接待仇公子,乃是我等私人之事,與張兄無關。」

    這人聽謝天行之言對他毫不客氣,臉上有些掛不住,此時再看眾人的表情,多是鄙視,心中羞怒無比,他一眼看到座上的張浩利,便厲聲喝道:「浩利,你怎麼也來湊這種熱鬧?看我回去跟二叔講了,看他怎麼懲罰你。」

    張浩利似乎有些害怕此人,見他相問,有些囁嚅地說道:「兵哥,我、我……」,一時不知講什麼好。

    這時坐在仇銘身旁的余雄飛用鄙視地語氣低聲對仇銘說道:「此子名叫張浩兵,是張浩利的堂哥,也是威泰四大世家之一的張家家主張亞龍的長子。此人雖是武功了得,卻為人孤傲、陰森,無惡不作,在威泰城也算一霸。」

    仇銘此時已用靈魂之力探查出張浩兵是十階武師實力,聽余雄飛之言,他腦海裡出現了張浩兵這個名字,那是仇義在一次寫給他的私人信件中提到過這個人,說此人是張家未來家主,但與古吾禮交好,雖然仇義執掌威泰城大權後他不曾公開表示反對,但私下裡還是在做一些小動作。

    仇銘想到此節,心裡對張浩兵的印象更為惡劣,他也見到座上眾人的神態,說明此人並不招人待見。

    這時謝天行見張浩利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便接口道:「我們接待仇公子,不需要張兄批准吧?再說了,浩利作什麼事,自有他的主張,又與你何干?」語氣較為生硬。

    張浩兵冷笑道:「此事固然與我無關,但你們真以為哪個姓仇的小子真有什麼才能嗎?我看你們不過是借此向哪姓仇的城主示好而已。」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瞥了仇銘一眼,明顯表現出不把仇銘放在眼裡的神態。

    仇銘此時再也不能坐視了,他身體不動,看著張浩兵冷聲道:「聽這位姓張的公子所言,好似仇某與你有些過節,但仇某實是第一次見到你,是不是公子有些不適,便見誰咬誰了?」

    仇銘之言,自是暗諷對方無事生非,如瘋狗一般。座上眾人聽他之言,哄然大笑。

    張浩兵頓時臉色鐵青,惡狠狠地問道:「你便是他們要接待的那個姓仇的小子?」

    他此時也探查出仇銘只是八階武師實力,因此心中正在計較如何引得仇銘先動手,然後再藉機教訓仇銘一頓,到時仇義也拿他無法,因為不論是什麼原因,畢竟是仇銘先動手。

    仇銘從他的眼神裡也看出他的企圖,但他豈會將此人放在眼裡,只是仇義大婚將近,他不想惹出太大的亂子,但他也不想就此放張浩兵安然離去。

    於是他便用一付學究的口吻教訓張浩兵道:「在下姓仇,小子稱呼似乎不大恰當。我稱你為姓張的公子,你卻稱我為姓仇的小子,這樣的做派太沒禮貌,似乎你的身份不符。」

    張浩兵聽他咬文嚼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少在爺面前裝斯文,爺稱你為小子,是看得起你。」

    仇銘作恍然大悟狀道:「哦,原來這位姓張的公子是姓張名爺,不知張爺的令尊是不是也這樣稱呼你的?」

    仇銘話音剛落,座上眾人頓時又是哄然大笑,甚至有幾個女孩笑得滿眼淚花,倒在同伴懷裡。

    張浩兵想不到自己原意是挑逗仇銘,不想反被仇銘耍弄,心中不由大怒,喝道:「小子,你找死。」說著便向仇銘走去。

    謝天行見張浩兵欲向仇銘動手,一時不知該如何辦,以張浩兵的實力,他們座中誰也不是他的對手,即便是大家合力,也不可能打得過張浩兵,畢竟十階武師實力不是鬧著玩的。

    座中之人心裡都暗暗後悔,覺得不該太過惹惱張浩兵,如果此刻他真的傷了仇銘,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會造成仇義與張家兵戎相見,到時只怕其他世家也要牽涉在裡面。

    張浩利見勢不妙,忙上前攔住張浩波道:「大哥,算了吧,如果真的惹出什麼事來,只怕對大家都不好。」

    其實張浩波也是有些後悔,他雖然有教訓仇銘的念頭,但現在卻是自己先出的手,如果仇義到時怪罪起來,只怕自己整個家族都沒有好果子吃。此刻張浩利上前相勸,他正了借坡下驢,於是他便一巴掌朝張浩利臉上扇去,嘴裡說道:「你不在家好好呆著,卻出來鬼混,你看你交的是些什麼人?」

    但他的手還沒打到張浩利臉上,便被一隻手從手腕處將他手拉住,他轉眼看時,見握住自己手腕的是仇銘,他此刻正站在張浩利身旁,笑著說道:「今天是各位為我接風,氣氛大為友好,不意張爺如此攪局,已是無禮,再在酒席上傷人,是不給仇某面子了。」

    眾人才這時現仇銘握著張浩兵的手腕處,又聽仇銘如此言語,不由暗暗為他當心,心想這仇公子在京城裡被人寵慣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你拉住張浩兵的手就算了,怎麼還如此損他,這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嗎。

    這時坐在仇珊旁邊的幾個小女孩見仇珊如同無事人一般地喝著飲料,心裡大為奇怪,其中一個小女孩子用手胳膊捅了一下仇珊,低聲問道:「你怎麼一點也不在乎你哥的安危?」

    仇珊一口嚥下嘴裡的飲料,大聲說道:「沒事,就算他是十階武師,我哥也會將他打成豬頭。」

    張浩兵因被仇銘將其手腕握住,又口口聲聲地稱他為張爺,早已憤怒異常,那裡還想到後果不後果的,正待出手將仇銘打殘,這時聽仇珊之言,心裡一愣,隨即想到這定是仇珊的唬人之言,便將鬥氣運至被仇銘所拉住的手腕年,欲將仇銘手震開,然後再教訓他一番。

    不成想他的鬥氣與仇銘手掌一接觸,便似牛入泥海一般,全被吸走,同時他身上的鬥氣也被吸了過去,他心裡大驚,想要甩脫仇銘的手,只覺全身酸軟,哪裡還有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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