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傷離別
上京城北郊外的白樺林裡,一座新墓壘在樹林裡面,一臉悲涼的仇銘和玉娉婷站在墓前,墓碑上書寫著「聖女林青倩之墓」幾個簡單的大字字,這是玉德文親自書寫的,「聖女」是玉德文封林青倩的謚號,玉德文之所以親自為林青倩題字,是因為他也被林青倩所感動,同時還有一個因素便是皇室在玉海浪事件上失分太多,他希望能通過此事為皇室挽回一些損失
墓碑下面是仇銘刻的一詩:一度相逢一度思,最多情處最情癡。孤山林下三千樹,耐得寒霜是此枝。
仇銘在這件事情上的表現,使得他的聲望大為提高,與他在武功、詩詞、唱歌方面相比,人們因此事對他表現出更為真誠的尊重。
文會結束不久,同悅商號在石府總管胡晨的主持下,對商號生產的吉它進行出售,批出售的吉它共有十把。
這也是一種策略,如果批銷售的吉它數量太多,便顯不出其珍貴性,而且短期內生產出過多吉它,品質上就要大打折扣。
正如仇銘對石賽鳳所言,因為仇銘在文會歌舞會上的表演,吉它一下子成了眾人最為渴望得到的東西,在吉它出售的當天,出售吉它之地、同悅商號總店被人們擠了個水洩不通,基本上上京的名門望族子弟都出席了出售會。
當天的吉它出售方式以拍賣的形式進行,之所以這樣,是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批吉它是仇銘親自監製的,因此在質量上應當是相當高的,即便是以後生產的也未必能有多少能過它;第二個原因是第一批吉它擁有者將得到仇銘為期一天的親自授課,僅僅這事的價值,就值得吉它愛好者出高價了。
最後的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每把吉它均以上萬金幣的價格售出,這連仇銘也未想到如此成果。
當然,後來有人也根據同悅商號的吉它原樣製出吉它,但音質與同悅商號的是不可比擬的,因此也只能是低價出售,自然不能對同悅商號構成威脅,這是後話。
仇銘也在文會結束後將所制的香皂送給楚蓮、仇萍和仇珊,三人用後自是愛不釋手,楚蓮和仇萍也更覺得看不透仇銘,暗想這肯定是他在離家六年期間所學的技藝,但因仇銘所制物品均是星恆大6所沒有的,因此她們對仇銘六年的生活極感興趣,只是仇銘絕口不提此事,她們也不便多問。
由於仇銘對此事下了禁口令,仇珊只好將一肚子的喜悅埋在心裡,但她的同伴還是現她的肌膚比往常更為白嫩細膩,身上的香味也與眾不同,更馨人心菲,她們向她問起來,仇珊便支支吾吾地瞎扯一番,總算沒有露餡。
玉娉婷身上的變化引起了玉王妃的注意,在她的追問下,玉娉婷只有將此事說出,於是仇銘又只好向未來的岳母孝敬一份,好在此事並無外人知道。
文會結束後玉德文接見了仇銘,因為涉及月光鎮的秘密,會見是暗中進行的,玉德文向仇銘問起了在月光鎮的情況,仇銘只說了在月光鎮見到爺爺,受到大長老的接見,並說大長老和玉鎮長要他出山來為興月國效力,玉德文對仇銘的話不辨真假,也未深問。
至於仇銘七階武師的身份達到十階武師的實力一事,玉德文並未過問,因為仇銘既然是從月光鎮回來,僅是七階武師,如果實力上再不強大,怎麼也說不過去,更何況仇銘本身素質較強。
最後玉德文淡淡地對仇銘說道:「半年以後,星恆大6五年一次的比武大會將在雄獅國舉行,朕先確定你是一個參賽人選,希望你到時為我興月國爭光。」
仇銘知道這個比武大會,其實是星恆大6三十歲以下的武功高手的一次比賽,參賽名額根據各國實力確定,雄獅國和興月國都有十個名額,至於其他國家,名額要相對少一些。
比武大會的地點是由各國輪流主辦,上一屆是在仇銘六年前離家一年後舉辦的,地點是在實力較弱的星原國舉行,最後雄獅國的褚仲林奪得了冠軍。
至於本屆比武大會,仇銘自然是興月國的第一人選,因此當他聽玉德文之言,並不感到意外,他對玉德文說道:「小臣當不負陛下厚望。」
玉德文對仇銘的回答極為滿意,點頭道:「嗯,到時朕將親自為你等餞行。」
隨後不久,仇元和楚蓮定下了仇義的婚期,時間定在三月份的一天,也徵得了馬成夫婦的同意。
本來仇義和婚禮可在上京舉辦,但考慮到他離開威泰城可能會引起各方勢力的覷覦,甚至造成動亂,再加上他奪取威泰軍政大權,多少令玉德文有些不滿,仇元怕來到上京恐怕對他不利,因此決定讓他們在威泰城舉辦婚禮。
當仇元到宮中向玉德文告假時,不想玉德文竟爽快地答應,一點也未為難,並告訴仇元他過兩天派人將贈給仇義的禮物送到仇府。
玉德文和爽快令仇元有些狐疑,回府後便找仇銘商議。
仇銘聽仇元說完後,也是沉思片刻,才說道:「皇上恐怕要在父親離開上京之時對京都護衛軍內的將領進行調整了。」
仇元愁眉苦臉地說道:「我也正是這個想法,不知該如何辦?」
仇銘笑道:「此事父親無須放在心上,玉海浪一事,皇上自然也想到可能是我做的手腳,只是沒有證據而已,此番皇上要削你的權,是遲早的事,如果不是二哥的婚禮,皇上也會辦理此事的,只怕到時父親與皇上可能會生衝突,現在父親只管離開上京,任由皇上行事。」
仇元皺眉道:「只是如此一來,我今後難於在護衛軍中行使將令。」
仇銘笑道:「如此最好,這樣將來二皇子奪取皇位時,對父親便不會多加注意,父親可安然脫身。」
仇元聽仇銘之言,也笑道:「此事我倒忘了,那我們就盡快動身吧,只是不知皇上會如何安置我手下那些親信將領。」
仇銘道;「一定都是安排一些閒職,到時父親可讓他們主動辭職,然後再秘密前往威泰城,這樣即確保他們的安全,也使威泰城中二哥的勢力更為強大,地位也就更加鞏固。」
仇元聽了,撫掌笑道:「我也有這個想法,那麼將來就這麼辦吧。」
隨後幾天,在仇府的一片忙碌之中,玉德文贈予仇義婚禮的禮品也送到仇府,同時還有朝中大臣們所贈送禮品,也都一一送到仇府。
在仇元一家離開上京的頭天,仇銘到玉王爺府上向玉娉婷告別。
雖然第二天玉王爺等與仇元關係較好的一些朝臣要到郊外為仇元餞行,但玉娉婷並不適合在那個場面出現,因此仇銘只能到王爺府來與玉娉婷告別。
在玉娉婷的書房裡,看著精神不振的玉娉婷,仇銘心裡也自是難過,他握著玉娉婷的手說道:「娉妹,待二哥婚事一結,我就趕回來了。」
玉娉婷強顏笑道:「銘哥,我沒事的,倒是你在路上要注意安全,還有要保重身體!」
仇銘柔聲道:「我會的,只是你也要保重身體。」
玉娉婷這時有些淚眼朦朧,情不自禁地將頭靠在仇銘的胸口,任由仇銘摟住,書房裡一片寂靜,二人只覺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此時二人只覺時間過得太快,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玉娉婷對這聲音自然熟悉,知道是喜月過來了,忙從仇銘懷裡掙出來,臉上卻是紅紅的,仇銘見她嬌羞的樣子,不由有些呆,便在玉娉婷臉上吻了一口,正好被推門進來的喜月看見,她一下驚呆了,「啊」地叫了一聲,倒把仇銘給嚇著。
玉娉婷也是一下覺得無地自容,不知該說什麼好,倒是喜月滿臉通紅地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仇銘這時已回過神來,笑道:「喜月,你沒看見什麼?」
喜月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沒看見公子吻、吻我家郡主。」
玉娉婷有些嗔怪地說道:「死丫頭,你怎麼能這麼說。」
喜月頓時現自己上了仇銘的當,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是仇公子引我說的,我可不想這樣說。」說話時已是語無倫次。
仇銘和玉娉婷相視一笑,仇銘起身道:「是我的不對,我在此給你陪罪了。」
說著便向喜月深深一揖,嚇得喜月避身讓開,才待說話,便聽到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陪的是什麼罪?」接著便見苗瀾走了進來,身後跟著莫怡。
苗瀾看到玉娉婷和喜月的神情,便明白了怎麼回事,笑道:「一定是喜月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了吧?」
仇銘一見,忙打岔著:「今天不知是什麼風,將二位吹來?」
果然苗瀾聽仇銘之言,說道:「你好沒良心,明天你就要離開京城了,我和莫家妹子知道你定會在這裡,特來給你餞行,誰知你竟說出這樣沒良心的話來。」
(因有事,更新得有些晚,向各位道歉!)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