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只羨鴛鴦不羨仙
前方攔路之人也查覺到他們,只是現仇銘一行人中有一位八階武師、一位六階武師和一位五階武師,也不以為意,殺氣騰騰地攔在路上,等著仇銘一行人靠近。
朱富和楊七遠遠看見一群彪形大漢站在前面路上,手持兵器,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臉色白,特別是楊七,差點從馬車上跌了下來。
在離那些人五十米左右時,朱富從馬上下來,拉著馬韁繩戰戰兢兢地走著,楊七則趕著馬車慢慢地走在後面,玉娉婷和喜月在馬車車廂裡,連面也未露。
仇銘縱馬上前,走到那群大漢面前,問道:「有勞各位在此相候,在下不勝感激。」
那八階武師有三十多歲,一臉凶悍之色,聞言陰惻惻說道:「小子,大爺送你去該去的地方。」
仇銘笑道:「好呀,不知是各位背著我去,還是用轎子抬著我去。」一邊說,一邊縱身下馬。
仇銘之言,自然將這一群強盜惹惱了,他們想不到仇銘一個小小的五階武師,竟敢說這樣的話,而且看仇銘的樣子,也是取笑於他們的。
這時強盜群中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的七階武師來,手裡提著一柄腰刀,笑嘻嘻對仇銘說道:「小兄弟,我就用這把刀送你去吧。」
說著揮刀朝仇銘頭上砍去,嚇得不遠處的朱富癱坐地上,楊七還好,但也面無血色,手裡的馬車韁繩都嚇是掉落在車上,而那群強盜則一個個如同看一場精彩演出一般,滿臉興奮之色。
仇銘紋絲不動,待那大刀快要落到頭上時,身體輕晃一下,那七階武師的大刀正好擦著他的身體劈下,他伸手在刀背上輕按一下,大刀便失去控制,直接劈下將這個七階武師從下身到腰部劈成兩半,他慘叫一身,倒在雪地裡,已然斃命。
這還算仇銘於心不忍,在這個七階武師的大刀劈向他自己下身時又疾伸手點了他心口一下,將他心臟震碎,使他迅斃命,不然此刀下去,此七階武師會遭受難於忍受的折磨後才斃命的。
仇銘向後退了幾步,叫道:「吁,這位大叔怎麼自己把自己給砍了。」
因為仇銘的動作正好被這七階武師身體擋住,因此並沒有人看見,而朱富和楊七雖然看得見,但他們沒有練過功,仇銘的動作度太快,自然看不出來。
忽然的變化讓這群強盜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這一定是仇銘搞的鬼,便吆喝著拿起手裡的兵器朝仇銘殺來,仇銘見狀,一聲長笑:「既然你們如此無禮,就莫怪在下手狠了。」說著便迎了上去。
坐在馬車車廂裡的玉娉婷自是擔心仇銘的安危,剛才那七階武師砍向仇銘時她便從馬車車廂門簾縫裡往外張望,只是由於被馬匹的頭部攔住,她也沒有看清仇銘是如何殺敵的,但也知道這七階武師自己將自己砍死一定是仇銘搞的,心裡更坐實仇銘一隱瞞了實力的猜想。
她見仇銘一人面對如此多人,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緊張,不由自主地從車廂裡站了出來,喜月聽到那七階武師的慘呼,也從車廂裡出來和玉娉婷並肩站在車廂前面。
只見仇銘赤手空拳地衝入這群強盜中去,一拳將一名六階武師擊打得飛出數米,此人落在路邊樹林裡時已無氣息,接著他身體不停晃動,避開攻來的兵器,雙拳不停地擊出,只見人影橫飛,這些人紛紛被仇銘雙拳擊中飛入路邊樹林裡,不一會就只剩下那八階武師站在場中。
喜月看得目眩神搖,對玉娉婷說道:「小姐,這仇公子一個七階武師,怎麼如此厲害,倒像是一個魔鬼似的。」
玉娉婷正看得意氣風,聽喜月之言,雙眉緊蹙,對喜月說道:「死丫頭,怎麼有你這樣說話的。」
喜月知道自己又惹玉娉婷不高興了,伸了伸舌頭,又接著說道:「我看這仇公子的實力,恐怕是十階武師的實力。」
玉娉婷一愣,暗想喜月所言極是,只是看仇銘如此輕鬆,恐怕十階武師也做不到。
仇銘此時體內的五行鬥氣,已達到十階武師的實力,再加上土心之魂的作用,他的閒庭信步功法自是如魚得水,他自然不將這群強盜竊放在眼裡,他在人群中疾穿梭著,每打出一拳後就迅更換鬥氣,因此力量奇大,這些強盜自然經受不住,被他拳頭擊中後便斃命身亡。
這倒不是仇銘嗜殺,而是他從那七階武師一刀劈向自己時這群人的表情,看出他們都是無惡不作的強盜,不殺他們,將來他們也只會為害人間。
也是這群強盜時運不濟,遇上了仇銘,如果是一個十階武師,他們還可能抵擋一下,甚至四散逃開,進入路邊樹林後,也有人能逃走,但遇上仇銘,還容不得他們的逃命的想法,就已斃命。
剩下那八階武師已雙腿軟,他本想向仇銘求饒,但當他看到仇銘眼中凌厲的眼神,知道仇銘決不會放過他,舉著手裡的鐵鞭朝仇銘打去。
仇銘此時調動金系鬥氣在右手面上已形成一面鐵盾,他伸出右手迎了上去,這八階武師的鐵鞭「啪」地一下擊在鐵盾上,鐵盾瞬時散去,但仇銘的右手已捏住他的鐵鞭,那八階武師奮力一掙,並沒有掙脫。
這是仇銘手上形成的鐵盾,在抗住這八階武師的一擊後,迅散去,將鐵鞭包裹住拉到手裡,以仇銘現在的實力,這八階武師自然掙脫不了。
仇銘對著那八階武師冷冷一笑,飛起一腳,踢在他腹部,頓時這八階武師騰空飛起,掉落到樹林中。
仇銘這一腳,自然是使用土系鬥氣,而他體內的土系鬥氣由於有土心之魂的緣故,實力比其他鬥氣要強很多,因此這一腳,可說九階武師受了也只有斃命一途,更何況是八階武師。
玉娉婷被驚呆了,她先前用魂力探查時知道這個八階武師實力比自已還要強一些,不想他竟經不住仇銘一腳之威,心裡不覺暗自慚愧,自己先前還因為仇銘實力太弱而擔心說錯話刺激了他,不想他實力竟如此之強,她心想,這傢伙總是給人一些驚喜。
喜月也已驚得說不出話,心想自己先前說過的看不起仇銘的話放在此刻只怕要被郡主笑掉大牙,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玉娉婷,見她眼神有些迷離,知道她心神飛揚,自不會再意自己先前說過的話,收起了惴惴的心情。
朱富和楊七也回過神來,二人極為敬畏地看著仇銘,對以後的路途上的安全也不感到擔心。
於是一行人又上路了,只是誰也沒有提出將這群強盜身上的東西搜出帶走。仇銘、玉娉婷和喜月自不會在乎,而朱富和楊七雖然有這個心,但面對這麼多具屍體,倒也嚇得不輕,再加上仇銘不說,他們自不敢提出。
當晚在一座小鎮上住下,吃完飯玉娉婷後將仇銘叫到自已房間,打開喜月後問仇銘道:「仇大哥,你現在的實力到底是幾階?」
仇銘笑著說道:「就是七階。」
玉娉婷疑惑地說道:「可我看你今天展現出來的實力一點也不像是七階武師的,甚至十階武師也有點比不上。」
仇銘道:「這就是我離開上京這麼多年的原因,只是望郡主不要傳出去。」
玉娉婷嗔道:「仇大哥怎麼如此見外,既是你吩咐,娉婷又豈能外傳,再說,再說你這樣郡主長郡主短的稱呼我,可真是拿我當外人了。」
最後一句話音細不可聞,但仇銘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知道這是玉娉婷在向自己表明心跡,心裡不由一蕩,低聲說道:「娉妹之心仇銘自是知道,仇銘在此生當不辜負,只是此時乃非常時期,仇銘不得不有所顧慮。」
玉娉婷聽仇銘也是向自己表明心跡之言,心裡自是喜不可言,面紅耳赤地說道;「我倆沒有私下行苟且之事,怕他做什麼,再說,偷偷摸摸地,倒讓人家尋了借口。」
仇銘聽玉娉婷之言,心裡猛地一震,心想玉娉婷之言不錯,自己是當局者迷,未能看透此事,自己與玉娉婷可謂兩情相悅,若這樣隱隱藏藏的,到時有人強行介如,恐怕自己二人到要為此費一番周章,想到這裡,心裡頓時豁然,種種顧慮拋到九霄雲外。
看著玉娉婷垂眉含羞的樣子,他大為心動,輕輕湊上去吻了玉娉婷左臉一下。
玉娉婷身體微微一震,全身燙,頭垂得更低,仇銘心裡激動,輕輕將她擁入懷裡,二人一言不,靜靜享受著靜謐的幸福。
仇銘此刻可謂心潮澎湃,想到前生今世的種種際遇,前世與窈窕淑女婚後的生活,並不如他想像中的,使他對愛情心如死灰,他現在最怕的是自己愛人受到傷害,也怕自己受到傷害,可當他半月前再見到玉娉婷時,卻又燃起心中的愛戀之火。
想到這些,他嘴裡喃喃念道;「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護,只羨鴛鴦不羨仙。」
(因縣城雷電交加,不敢止網,致現在才上傳,特此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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