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巧遇仇義
想到這裡,那六階武師便向另外二人使了個眼色,笑嘻嘻地走到小玉身邊,伸手去捏小玉的臉,嘴裡說道:「小妹妹,你媽媽長得和你一樣美嗎?」
小玉身子輕晃讓開,說道:「我媽媽比我長得美多了,叔叔你帶我去找他們嗎?」
那人見小玉一晃便讓開了自己的,心中一愣,又聽小玉只言,頓時頭腦昏,不疑有他,調笑道:「那叔叔就帶你去.」說著朝小玉抓了過去。
仇銘見狀,搖了搖頭,心想: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別人。
他本就痛恨欺負女人的男人,更何況是一個對小女孩都欲姦污的人渣,在他看來,這個人已是死人。此時他見小玉如此挑逗此人,便知小玉已起了殺意,若是其他原因,他還會阻止小玉,但對此人,他自然是坐視其死。
這時,那兩個五階武師慢慢挪到仇銘身邊,分從兩側向仇銘撲去,仇銘身子一動,便輕易避開這二人的突襲。
這時,只聽「砰」的一聲,接著一聲慘叫,那個撲向小玉的六階武師如同被拋出的包袱一樣,向後直飛出二十多米,才「啪」地一聲落到灌木叢中,一動不動,顯是已命喪黃泉。
原來小玉見那六階武師撲了過來,不再留情,狠力一拳擊在那人胸口,頓時將他擊得飛了出去。
那二人見仇銘輕易避開,便已暗覺不妙,此刻見那六階武師被小玉一拳擊斃,不由魂飛魄散,一人嚇得呆若木雞,另一人則轉身便逃,小玉此刻豈容他走脫,幾步便追上那人,一掌拍下,將那人頭顱拍碎。
嚇呆那人此時才回過神來,跪在仇銘面前求饒道:「爺爺饒命,小人回去後決不多言,當什麼也沒生過。」
仇銘有些猶豫,這時小玉吼道:「還猶豫什麼,把他殺了。」
仇銘心裡一驚,心想小玉之言甚是,如果自己二人真是弱者,此人未必會饒了自己,再一看此人跪在地下時雙手掌插在地裡,心中冷笑。
他長歎一聲道:「不是我不饒你,而是你自尋死路。」
話音剛落,那人已雙手一揚,一團灰塵便飛向仇銘的眼睛,仇銘早有防備,雙手調動鬥氣形成的盾牌早已擋住這團灰塵,那人還未來得及做其他動作,便被仇銘一腳踢中胸口,倒飛出去,再無生機。
小玉將三人身上搜了一遍,有一顆二階魔獸的內丹和一些錢幣,並在一人身上搜出一個女人的紅肚兜,她將肚兜一丟嘟著嘴說道:「收穫太少,真是幾個窮鬼。」
仇銘笑道:「這些人有錢便紙醉金迷,能從他們身上得到這些東西,已算得上收穫極大了。」
小玉迷惘地看著仇銘道:「什麼是紙醉金迷。」
仇銘知道給她解釋不清,便岔開話題道:「好了,我們也該上路了,不然天黑就進不了威泰城了。」忽地又蹙眉道:「只是這三人的屍體不好處理。」
小玉聽他將話岔開本不高興,聽他說了後一句,便接口道:「無妨,我來處理。」
說完便從木戒空間裡召出三條赤水蛇來,對著它們低聲叫喚兩聲,三條蛇便各游向一具屍體,分別向三具屍體噴出水箭,只見三具屍體被水箭噴中後,便生腐爛,不一會便化為一灘水汁滲進地面。
仇銘見狀,也是心驚肉跳。小玉卻滿不在乎,將赤水蛇收入木戒空間後,對仇銘說道:「走吧。」
仇銘忽地想起一事,說道:「等一會。」說罷,便拿出一個木盒來,從木盒裡面拿出一粒朱色丹藥後將木盒收起,隨後又拿出一個玉瓶取了小半滴玉液滴入丹藥中,朱色丹藥顏色頓時變幻無常,忽而白色,忽而青色,忽而紫色。
這粒丹藥叫幻形丹,是仇偉士所練制,服食後能變幻成服食者想像對象的樣子,可持續六個小時,只是在仇偉士知道仇銘身上有玉液後,就告訴他,若在服食之前滴小半滴玉液在丹藥上,持續時間可增長到兩天,而且更不易被人識破。
此刻他想到以自己的樣子從森林中走出,難免會被人注視,因此決定變化一下長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將幻形丹吞入口中,不一會便化形為一個三十多歲、一付凶相的男人,但是身材並沒有生變化,小玉見了,狂笑不止。
仇銘「凶巴巴」地小玉說道:「你再笑我就把你吃了。」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
二人一路疾行,途中遇到幾撥狩獵者,眾人均被小玉的漂亮的容貌吸引,只是一看到「一臉凶相」的仇銘,便都嚇得不敢朝這邊看過來,有的甚至感到難於想像:如此醜陋的男人,竟會有這樣漂亮的女兒!
快到森林邊時,仇銘在一個無人的地方叫小玉進到戒指空間裡,小玉極不情願,仇銘便威脅道:「入城後有眾多高手,到時如果識破你,大有可能把你殺死剖解後取出內丹。」
小玉一聽此言,嚇了一跳,想起仇銘剖開啄木鳥時情景,心裡頓感恐懼,縱不情願,也無計可施,只好嘟著小嘴瞬移到戒指空間裡去。
仇銘獨自又疾行一會,森林裡的人逐漸多了起來,但大家見他是一個模樣凶狠的七階武師,自不會有人上前去討無趣。
走出森林後,已接近黃昏,不少狩獵者紛紛在這裡搭起的帳蓬,準備在次日凌晨入山獵取魔獸。
仇銘因急於在天黑前入城,便未過細觀看這裡的情景,仍是疾行進。
又走了近半個小時的路,終於來到威泰城邊,於是他便放緩腳步,向城門走去。
城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排著隊入城,一隊士兵在城門口對入城人員進行檢查,仇銘隨著緩慢地入城隊伍終於來到城門口,一個士兵對在他身上搜了一下,未搜出任何違禁品,便一揮手讓他進去。
仇銘往前走了數步,剛一進入城門,忽然看到在城門裡面城牆下一張桌子後面坐著一位年輕的將軍,神色有些消沉地在那裡喝茶,赫然正的他的二哥仇義。
雖說兄弟之倆已六年未見面了,仇義已從一青澀少年成長為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軍官,但仇銘一眼便認出他來,只是見到他面色憂鬱,似是很不快樂的樣子,讓仇銘心裡一下抽搐起來,不知自己的二哥遇上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仇銘最怕的就是見到自己的親人不開心的樣子,本來他剛認出仇義時想待到在城裡住下後再去找他,但見到他憂鬱的樣子,便忍不住向他走去。
仇義身後兩個親兵見仇銘向仇義走過去,便上前攔住,問道:「你要做什麼。」語氣頗為嚴厲。
仇銘陪笑道:「兩位官長,我在京城和這位仇將軍相熟,此刻見到他,心裡高興,因此上來相認。」
那兩個士兵聽仇銘如此說,便掉頭看著仇義。
仇義聽仇銘之言,抬頭看了仇銘一眼,心裡暗覺奇怪,自己怎麼記不起其人來,見兩個士兵看向自己,便聲道:「讓他過來吧。」
仇銘走上前去,向仇義行禮道:「仇將軍近來可好?」
仇義問道:「我怎麼記不起你是誰了?」
仇銘從嘴裡噴出一口鬥氣,將細不可聞地的聲音傳入仇義耳中:「我有令弟仇銘的口信,但此地不宜多講。」
仇銘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主要是考慮已幻形為他人,如果表明身份可能會引起仇義的置疑,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仇義聽仇銘之言,仇銘心內狂喜,他當年回家後弟弟已不知所終,父親始終不肯說出到哪裡去了,只說是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這是他心裡的一根刺,此時聽此人之語,自然知道仇銘身在何處,只是看此人甚為慎重,不欲讓人知道,便掩飾住心裡的喜悅,說道:「哦,原來是老兄,不知下塌何處,小弟晚上去拜訪。
仇銘聽了,心裡暗笑:想不到當年性格粗疏的二哥,竟然也如此心細,便打了個哈哈道;「兄弟現在才入城,還未有下榻之處。」
仇義便叫過一名親兵道:「將這位先生帶到賓悅客棧住下。」
仇銘便向仇義告辭,隨那士兵來到賓悅客棧。賓悅客棧在威泰城中屬於較大的幾家客棧之一,兩層樓,有近百間客房。仇銘和這個士兵來到時,只剩下幾間較為偏僻的客房,那士兵不大滿意,但卻正合仇銘之意,便讓士兵轉回去,在客棧以章淼的名字登記後,被客棧的夥計帶到客房裡。
仇銘所住客房在客棧極靠西面二樓的一間,光線較暗,甚至有此潮濕之氣,想來是很長時間沒人住過了。雖說他對這間客房比較中意,可一想到自己二哥派人來訂房,客棧中人竟如此怠慢,可想二哥在此並不如意,心裡還是有氣。
仇銘讓夥計送了幾個菜來和飯,待夥計走後,仇銘還未來得及開口吃,小玉便從戒指空間裡鑽了出來,嘟嘟囔囔地責怪仇銘不仗義,自己有東西吃也不叫她一聲。
仇銘把桌上的菜往她面前一推說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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