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老祖宗
在興月國二皇子玉海洋府內,是另一付景象此時已二十多歲的二皇子,正在王府後花園和幾個皇太子的親信放風箏,一付不亦樂乎的樣子,而二皇子府裡的不論家丁還是婢女,人人都是一付悲憤的樣子。
此刻在二皇子妃孫香梅廂房裡,來與二皇子「敘兄弟之情」的皇太子玉海星裸露著上身坐靠著床頭,孫香梅也裸露著身體,頭枕在皇太子**的胸脯上,艷麗的臉上掛著一絲淡淡地憂傷。
仇銘以六階武師的實力擊敗八階武師玉海東的消息傳出後,引來月光城各個方面的注意,走在街上,認識他的女孩子見到他便喜笑盈盈,男青年們則是帶著崇敬、羨慕甚至忌妒的眼光看著他,害得仇銘連門都不敢出。
但因為月光鎮多年以來並沒有什麼外敵,平靜了數千年,因此大家並未太過在意仇銘未來能給月光鎮帶來什麼變化,大多數人只是以看熱鬧的心情等著瞧此事如何處置。
出乎意料的是,仇銘未受到任何置詢,更別說處罰,反倒是身受重傷的玉海東被玉氏家族長老們一致決定傷癒後禁足一年,一年內不得離開自己住宅半步。
仇銘在三天後被叫到大長老處,大長老看著仇銘,嚴肅地對他說道:「老祖宗要見你,我現在就送你過去。跟老祖宗說話,一定要注意你的態度,不可太隨便。」
「老祖宗」,仇銘悚然一驚,這可是武仙級別的人,他在月光鎮曾聽人說起過老祖宗,這可是目前月光鎮唯一一位武仙,年紀已有七百多歲,如果在未來十多年的時間裡不能衝擊武神成功,就可能殞歿。每當有人談論起老祖宗時,神色都十分肅穆,自內心地充滿崇敬之情,但整個月光鎮並沒有幾人見到過老祖宗,即便是玉鎮長也只見過老祖宗數面。
此刻老祖宗要見自己,使得他心裡有一絲壓力,這是他來到星恆大6後從未有過的感覺,他不知道老祖宗要見自己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見到老祖宗後會帶來什麼後果,但能見老祖宗一面也是他自己的夢想,如果能在修練上得到老祖宗的指點,自己的修練道路將更為平坦得多。
大長老見仇銘臉色陰晴不定,知道他的心情比較複雜,便上前輕拍了仇銘後背一下,笑道:「走吧,總不至於讓我把你捆去吧!」
仇銘知道大長老說此話是給自己減輕壓力,甚是感激地對大長老一笑,心想剛才患得患失的神態一定落入大長老的眼裡,不由得有些尷尬。便對大長老說道:「那我們走吧。」
大長老將仇銘領到所在塔樓靠邊的一間小屋子旁,說道;「進去吧。」
仇銘見屋子很小,外面是一道厚厚的鐵門,不似有人能住裡面,有此遲疑地看著大長老。
大長老調笑地說道:「不用看我,你進去便知道,如果不敢進去,老夫可真的把你捆起丟進去了。」
仇銘把心一橫,心裡想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老祖宗要見我,想必不會是什麼壞事。」頓時豪氣干雲,上前用力將鐵門拉開,見屋裡白霧茫茫,也不多想,逕直走了進去,大長老在旁邊看了,暗暗點頭,也有些為仇銘的膽氣所折服。
仇銘一進到屋子,便感到屋子實在太小,僅夠兩人站在裡面,正不知該如何辦時,身後的大鐵門「砰」地一聲關了,將他一人關在屋子裡,接著從上面射下一片白燦燦的光華,罩在他的身上,霎時將他吸了上去。
仇銘感覺被白色光華吸上去只一瞬間的事,隨即便感到自己已站在實處,他略感神暈,便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一下,抬頭四處張望,見自己所處地點和五色塔樓內的形狀一樣,只是中間沒有能量柱而已。
室內中間盤膝坐著一位童顏鶴的一位老人,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仇銘,赫然便是當日街上的那一位老人。
仇銘看著老人有些面熟,只是不知在哪裡見過,便在腦海裡搜索,全然沒有結果。
老人看著仇銘的樣子,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便笑道:「想不起來吧,我可是見過你的哦。」
仇銘見老人平易近人的樣子,便穩定了一下情緒,有些遲疑地問道:「你就是老祖宗?」
老人笑著道:「怎麼,你看著不像?」
仇銘忙上前下拜道:「晚輩仇銘拜見老祖宗!」
老祖宗手一抬,一股柔風便將仇銘托起,笑道:「免了、免了,這可是老夫求著要見你的呀。」
仇銘聽了老祖宗的一席話,心情放鬆了一些,便道:「不知老祖宗招晚輩來有何吩咐?」
老祖宗指了指地面,說道:「坐下說吧。」
仇銘依言坐下,才覺地面冰涼,乃是玉砌所成,這時老祖宗開聲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仇銘道:「應該是五色塔的第七層。」
老祖宗點頭道:「你很聰明,也很有主見,老夫見過不少人,在老夫問這個問題時,大都不敢回答,有的人以為老夫住的一定是隱秘之所,或者即便是想到了,也怕萬一說錯了在老夫面前出醜,因此回答時顯得底氣不足。」
仇銘說道:「老祖宗過獎了,晚輩可是胡亂猜的!」
老祖宗未答仇銘的話,繼續說道:「這裡沒有能量柱,是因為老夫就坐在能量柱的頂部。」
仇銘恍然:「原來能量柱的主要功能就是將靈氣集中到這裡。」
老祖宗點頭道:「武仙修練需要靈氣量極大,而這裡是絕佳之地,但如果是一般的人在這裡修練,反倒消受不起。當年先輩們來到這裡,覺這裡靈氣雖是充足,但太過雜亂,因此修建了這座能量塔,將靈氣收攏,但整個城堡裡靈氣仍十分濃郁,因此武宗以下實力者在城堡的任何一個位置修練都是極佳之地。」
仇銘點點頭,在這裡生活了幾年,他是知道這個情況的,只是老祖宗如此向他解釋,使他覺得大為反常。
接著老祖宗歎了口氣說道:「你當天和玉家小子打鬥,老夫也在旁觀看。」
仇銘恍然大悟:剛才總覺得是在哪裡見過老祖宗,原來是當天與玉海東鬥技時瞥見過他一眼。
老祖宗極為讚賞地說道:「想不到老夫當時雖然在場,但是站在一個最不引人注目的位置,竟然也被你小子瞥見並記住,你小子的觀察力可不是一般地強。」
仇銘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只聽老祖宗聲音有些低沉地問道:「當日你和玉家小子鬥技,現什麼問題沒有?」
仇銘略感詫異地抬頭看向老祖宗,見他目光炯炯地看著他,神色極為嚴肅。
仇銘收回目光,低頭仔細想了一想,覺得確實存在一些問題,便道:「這個晚輩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當天比較混亂,好像……」,他忽然想到當時仇應芳呆站在仇應官身後未動,以致仇應官只能被動地受到玉海東的攻擊,而自己等人當時也沒有任何反應,也不會將仇應芳拉開,只想著一門心思地上前幫忙,想到這裡,臉上有些紅,說道;「好像對這種場面很不適應。」
老祖宗歎了口氣道:「老夫現在擔心地就是這個,當年先輩們和山裡的魔獸訂下互不侵擾協議,期限是五千年,現在只有十多年的時間便到了。當年訂下這個協議後,我們三家之眾住在這裡,世世代代都是以農耕為主,多年來平平靜靜地生活,沒有戰爭、沒有爭鬥、更沒有血腥廝殺,以致於現在面對橫飛而來的災禍不知如何應對。先輩們也考慮到協議到期後後輩們將面對的腥風血雨,因此強行規定月光鎮只能以武為主,但多年的安逸生活使這裡的人已喪失了鬥志,如果真的與山中魔獸開戰,即便面對實力低於自己的魔獸,恐怕好多人都會因驚慌失措而敗於對手,甚至喪命。」
仇銘聽了默不作聲,在月光鎮生活這些年,他對鎮裡的情況非常熟悉,心裡極為認同老祖宗的說法,想到真正和魔獸開戰後,結局恐怕就是全鎮覆滅。想到此,不由感到萬念俱灰,卻又心有不甘地問道;「難道不能想其他辦法嗎,比如說不斷地派人到外面世界磨練,到一定時間又收回來。」
老祖宗苦笑道:「這些辦法都用過,可是派出去的人少有經得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誘惑,最後基本無人回來,全都隱名埋姓而去,即便找到了他們,也大都成家立業,而且有的人即使是死,也不願回來。」
仇銘心情極為低落地問道:「哪現在怎麼辦?」聲音細不可聞,彷彿是在喃喃自語。
老祖宗卻聽到了他的話語,說道:「希望只能寄托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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