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爺爺
大長老看了,興奮得連連點頭,待仇銘演練完,高興地說:「好啊小子,老夫原本以為你的體質和靈魂之力就算舉世無雙的了,想不到你的悟性也如此之高,竟能凝氣成物,看來你是修練《五行之戰》的上上人選」
隨後,大長老又對仇銘講解《五行之戰》修練事宜,此時仇銘才明白,能聚氣成物,基本上要達到武宗級別的人才能做到,而自己竟從一本殘缺不全的功法書上取得如此成果,可謂是驚世駭俗的了。
但這還不算最好的,真正的最高境界就是攝物成器。因為聚氣成物畢竟只是運用單純的鬥氣凝聚後形成物體,雖困難,但只要修練者鬥氣充沛,又能掌控好鬥氣,便能做到,而且不論凝聚成攻擊武器性還是防禦性武器,都比較耗費鬥氣,操作者如果不能快擊殺對手,反而容易因被消耗了大量斗氣而被敵所乘,同時攻擊範圍也受限制性,因為鬥氣畢竟不能離人體太遠,因此聚氣成物只適用近距離突襲,不宜正面持久作戰。
而攝物成器則不一樣,先練成此功的難度比較大,因為它要求修練者操作鬥氣如同操作粘膠水一般將外界物體瞬間凝聚成兵器,而且強度要與真正的兵器一般無二致,即使是凝聚樹葉也要做到這一點。當年龍家家主用了百年時間修練此技都未獲成功,最後在激憤之下、福至心靈才練成此招;其次從適用性來講,雖然也耗費鬥氣,但並不像聚氣成物那樣幾個回合就將鬥氣耗盡;還有就是攻擊力是聚氣成物不可比擬的,並且也適用遠程攻擊。
仇銘聽得大開眼界,便又就修練時的一些疑問向大長老請教,大長老也是不厭其煩給他講解。
一老一少就這樣坐著談話,到晚飯時刻,大長老又留下仇銘吃飯。
飯後,大長老才讓他的弟子玉文鳴送仇銘出塔,臨走時大長老又拿了一塊鐵樹之木做的木牌給仇銘,反覆叮囑仇銘要時常到這裡來走動。
玉文鳴就是帶仇銘上塔的那個中年人,他和玉鎮長是同胞兄弟,途中他用羨慕地口氣對仇銘說道:「師父每年也只和我們師兄弟在一起吃一頓飯,講上幾句話,想不到你和他老人家在一起呆這麼長時間,所說的話已經夠他和我們師兄弟幾個講幾年了。」
仇銘因先前上樓時玉文鳴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心中未免有些芥蒂,此時聽他語氣真摯,再加上與大長老見面後心情比較愉快,便未將此事放在心上,聽了此言便笑了笑。
走出塔來,龍秩山還在五色塔邊一椅子上坐著等待仇銘,見二人出來便起身迎了過來。玉文鳴見狀,便向仇銘一拱手道:「仇兄弟慢走,為兄轉了。」
仇銘忙回禮道:「多謝玉兄、前輩了!」他本聽玉文鳴叫自己仇兄弟,也回叫玉兄,但一想玉文鳴是自家老祖宗的徒弟,與其稱兄道弟大為不敬,因此忙改口叫前輩。
玉文鳴也未計較,微微一笑,轉身走進塔裡,並未理會走過來的龍秩山。
當龍秩山聽仇銘說他在大長老那裡用餐時,眼裡的羨慕之意明顯地顯露出來,並有著一絲失落感。
龍秩山用有些低沉地聲音說道:「我這麼多年來,就只見過大長老兩次,還是離得很遠,想不到仇公子你一來,大長老就和你呆了一個下午,唉!」
仇銘奇道:「龍管事怎麼如此多心,想必月光鎮未見到大長老的人多的是?」
龍秩山道:「我們月光鎮以武為榮,老夫少年時也是練武的,只是因為體質非練武之體,因此棄武從文,後來學有所成,做了鎮上的管事,怎麼說也算是鎮上有名的文化人了,可就是被人看不起,鎮上的長老們與鎮長議事時,也從來不讓老夫在場,老夫為此甚是鬱悶。」
仇銘本欲跟他講大長老也頗好文風,忽然心中一動,想到長老們這樣做是有目的的:以月光鎮目前的處境,只有練武一途才是出路,如果過份抬高了文師的地位,必會造成一部分人棄武從文,甚至可能造成整個月光鎮文風繁盛,而武風日下,最後自取滅亡的後果。長老們想通過抑文揚武,以保住月光鎮的強盛。放眼整個星恆大6,何嘗不是如此。
想到此,仇銘便笑了笑,寬慰龍秩山道:「其實玉鎮長還是倚重你的,你對月光鎮的貢獻長老們應該也是看得很清楚的。」
龍秩山默默地點點頭,未說什麼。
回到議事廳時,玉鎮長已在裡面候著,見二人進來,便笑哈哈地問仇銘道:「與大長老還談得來吧?」
仇銘點頭道:「還行,大長老有些寂寞,留我多說了些話。」
玉鎮長道:「哪我們去吃飯吧。」
聽說仇銘已在大長老那裡吃了,玉鎮長也極為羨慕,甚至還帶著一絲忌妒,要知道在月光鎮,還沒有哪一個人能在大老處得到如此待遇的。
當晚,仇銘便住在鎮上議事廳旁一間廂房裡,仇銘打走玉鎮長安排服侍的兩個侍女後,便關上門坐在屋裡,細細回想大長老對自己關於武學方面的指導。
坐了一會,他忽然想起已經幾天未見小蛇小玉了,便凝神定氣,驅使靈魂進入到木戒指空間裡,進去後便看到裡面儘是綠茵茵的草地,空間四周的山群變得更深更高,河流也變得更為寬闊,作為木戒指的主人,仇銘明顯感應到這個世界已孕育出不少動物。
小蛇小玉正在巨大的玉樹旁捉蝴蝶玩,見仇銘進來,一聲歡呼,撲到仇銘身上,嘰嘰喳喳、指手畫腳地叫個不停,仇銘聽了半天,才弄明白,原來小玉在抱怨仇銘長時間不進來找它玩,並說他在裡面悶極,本想出去找仇銘,但因為感應到外面始終有一股強勁的鬥氣,特別是今天這股鬥氣威力更大,因此不敢出去。仇銘笑了笑,安慰了他幾句,陪小玉在空間裡玩了一會,靈魂又回到外面世界。
次日早晨玉鎮長告知仇銘:將他帶到月光鎮的目的就是讓他在此靜修武功,並同意仇銘和其爺爺住在一起。
在月光鎮的大道上,有兩騎疾馳而過,馬上的人一個是仇銘,另一個則是龍秩山。
想到就要見到爺爺,仇銘的心情極為複雜,不知道見到爺爺該說些什麼,想到自己兄妹幾人已是這麼大了,爺爺還未能見到一眼,不由有些為爺爺感到心酸。
從玉鎮長那裡得知:爺爺只有父親這一個子女,當年玉德文在繼承皇位之前來月光鎮住了一段時間,和父親一見如故,玉德文要離開時,父親因為聽玉德文描述過外面的世界,因此一心想出去,爺爺耐不住父親的軟磨硬泡,便到上任鎮長哪裡去求情,上任鎮長在爺爺的再三懇求下,經過長老們批准,同意父親跟玉德文出去,但要爺爺擔保父親出去後如果洩露月光鎮的任何秘密,一切後果都由爺爺承擔,同時明確父親今後不得再回到月光鎮。
驅馬行馳了十多公里左右,兩騎上了一條便道,又急行了近四五公里左右,便見到一個藥園,裡面長滿了各式各樣的藥草,一片一片的,有的還是嫩芽,有的已長滿了花,還有的看似已經成熟,一陣陣香味飄來,馨人心菲。
在藥園中間有幾間簡陋的房屋,二人下馬後牽馬走到房屋前,兩個童子正在小心翼翼地分類曬著藥草,見二人過來,便停住手中活,恭敬行禮道:「龍先生!」
龍秩山擺手道:「仇老爺子在嗎?」
一童子忙答道:「老爺在屋後園子裡采幾株成熟的藥草,請二位稍等。」
說完後一個童子便上前將馬牽走,另一童子則為坐在院裡的二人上了茶水後繼續去曬草藥,龍秩山對仇銘道:「屋裡除了人住地點外都堆放著草藥,仇老爺子接待客人也都是在屋外。」
仇銘點點頭,想起身到屋後去,被龍秩山勸住道:「仇老爺子怕自己的珍貴藥草被人踐踏,因此非常討厭有人到他藥園裡,如果不慎闖入藥園中,被喝斥一頓是免不了的。」
聽龍秩山如此說,仇銘便只好坐下來,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喝著茶耐心地等待。
過了近十多分鐘的時間,從房屋一側牆角轉出一老者來,手裡提著個儲藥箱,見龍秩山便笑道:「秩山今天怎麼有空過來這裡?」
龍秩山見是仇銘的爺爺仇偉士,忙站起來,他對仇偉士較為尊重,不僅僅是因為仇偉士是月光鎮有名的藥師,更是因為在月光鎮,仇偉士是少有的幾個不歧視的人之一。
只見他陪笑道:「仇老爺子,你……」,話未說完,卻見仇偉士一臉愕然地看著仇銘。
仇銘才一聽到仇偉士的聲音,便抬起頭來看了過去,見一個滿頭銀、皮膚紅潤的老人向自己二人走來,面貌酷似自己的父親,知道是自己的爺爺,連忙站了起來,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呆呆地看著仇偉士。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