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君為我負
「此時龍家家主手中的大刀又變成了塵土、砂石散落在地,他搖搖欲墜地走到龍家老二屍體旁邊,將屍體抱了起來,只見老二身上滿是血漬,胸口有一大個洞,血已凝結,雙眼睜圓,俊美的臉上猶帶一絲笑容,似是對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恥辱一生感到滿足,又似慚愧地笑容,彷彿在說:大哥,對不起!」
「龍家家主的淚水撲撲地流了下來,身子微微地擅抖著這時鐵秀清從旁奔了過來,瘋般地從龍家家主懷中一把搶過龍家老二的屍體,口中喃喃念道:「因物徇情,因情尋物。我為君婦,君為我負。父恩已報,君恩難報。是矣非矣,君去我去!」踉踉蹌蹌地抱著龍家老二的屍體離開,從此再無蹤影。」
「龍家家主回到月光鎮後,雖治好了傷,但常常念叨自己未管好老二,以致釀成此禍,終日怏怏,修練無心,最後武功始終未能再進一步。通過此戰,月光鎮的敵對勢力想不到己方以三個武仙圍攻對方一個武仙,竟被當場殺死二人,嚇跑一人。嚇跑那個武仙將龍家家主的武功吹得神乎其神,其他人雖是有些懷疑,但畢竟人家殺死己方二人後全身而退是事實,攝物成器戰技在《五行之戰》上也有修練之法,鐵秀清又不知所蹤,無人證實逃回這個武仙所述之語不實,加之現場的鐵震山二人的死法的確恐怖,這些敵對的同盟勢力因此更是不敢在星恆大6露面。後來雖在星恆大6出現一些與我們雙方都不相關的勢力,但只要有武宗以上高手,我們雙方便都不會容許他們在星恆大6強勢存在,在這點上形成了一種默契。因此後來在星恆大6即使有這種高手誕生,他也只能以隱居的方式生存。」
「既然出山無望,我們三家就只能採取另一種方式,即派出一隊以武宗為主的人馬在山外招兵買馬,形成一股勢力後一路攻城掠寨,最後佔領了大片土地,建立了興月國,國王由三家推舉擔任,而興月國每年為月光鎮提供各種所需物品。當然,對方勢力也用同樣方法建立了雄獅國,這些情況只有雙方上層和兩國國君知情。」
「後來因為考慮到興月國的穩定,長老們決定興月國的皇位實行世襲制,但如果國君無皇位繼承人,則由月光鎮長老們決定皇位繼承者,每任皇位繼承者都必須先到月光鎮來拜見各位長老,瞭解月光鎮和興月國的歷史,宣誓服從於月光鎮。你父仇元就是在玉德文來月光鎮時二人結成莫逆之交,後經我們批准隨玉德文出山的。」
「由於月光鎮人口極增長,城堡變得極為擁擠,便不斷有人遷了出去,這樣不時有人和外面魔獸生衝突,在此情況下,由老武仙和先前的那位八階、此刻已晉為九階的魔獸協商後,以城堡為中心的方園六十公里範圍內的地方作為人類的活動區域,魔獸不得進入,如果人類出這個區域進行活動,則要經過魔獸的同意。」
「考慮到以後的安全,老武仙和三位長老又決定在這個範圍內建起城牆,於是用了數百年時間,終於將月光鎮建成現在的樣子,此時月光鎮又新晉階了兩位武仙,分別是仇家和龍家之人。老武仙便和其他五位武仙在月光鎮上面設置了一個巨大的禁制,除非有十個武仙或三個進入神化期的武仙聯手攻擊,才有可能毀掉這個禁制,而在內城堡的禁制,則比外面的大禁制又要強數倍。」
聽大長老講完,仇銘不由心神俱亂,輕聲念道:「君為我負!君為我負!」想到前世自己為了讓愛妻過上她所需要的生活,置自己的前途於不顧,放棄所有的一切,毅然下海經商,又何嘗不是「君為我負」呢。
不知她現在在做什麼,還會賭博嗎?有時會想起自己嗎?會不會也時常喃喃自語「我為君婦、君為我負」呢?
想到這些,不由得淚水盈眶,抬頭見大長老正怪異地看著自己,似乎是在說你一個小屁孩念叨這個做什麼?難道小小年紀便懂男女之情?
不想隨後仇銘一席話,幾乎把他氣了吐血。
仇銘幽幽地說道:「其實龍家老二和鐵秀清做法雖然可恨,但也是一對苦命人。『無情何必生斯世,有情終須累此生』,也算他們命運的真實寫照吧。」
大長老目瞪口呆地看著仇銘,有些失態地指著仇銘道;「你、你小子小小年紀怎麼便有如此多的感慨,莫不你自小就是一個花癡?」
仇銘展顏一笑道:「大長老說笑了,只是你講得太精彩了,晚輩心神俱往,太過投入,有些傷感而已。」
大長老狠狠瞪了仇銘一眼,說道:「你小子盡給我貧嘴」,隨即感歎道:「小輩之中,能有如此膽色的人真是不多見,而且才學俱佳、情感豐富的又只有你小子一人。還有,剛才那兩句詩是你作的吧?」
仇銘略感尷尬,自不能說是我前身那個世界清代的袁枚所作,更不能憑空杜撰出一個星恆大6的作者來,不然以大長老數百歲的年齡,能對自己隨口說出的兩句詩句在意,杜撰出來的又豈能瞞得過他,於是便說道:「這是我隨意而。」
大長老眼現出了讚賞的之色,甚至還有一絲羨慕,說道:「老夫當年除了修練,便是對吟詩對句極為喜好,可也作不出什麼好詩句來,閒暇之餘便空吟他人的佳句,不想你小子隨口兩句,便讓老夫自歎弗如。」
仇銘身上冒出一絲冷汗,暗道幸運,如果自己不是多存一個心眼,恐怕在大長老面前會搞得十分尷尬,說起文學水平,以自己的能力,在星恆大6可謂鳳毛麟角,倒也不覺得有多慚愧。
大長老並未查覺他的心思,接著問道:「對了,你本應前幾天就到的,是不是途中遇到什麼意外?」
仇銘少不得又將對玉鎮長等人說的一套對大長老再複述一遍,大長老聽完後,自是對仇銘的冷靜機智大為讚賞,同時又陷入深深地沉思。
蹙眉苦思半晌,大長老對仇銘道:「你是否現什麼線索?」此刻他已未將仇銘當作一個小孩子來看待。
仇銘搖了搖頭道:「未現什麼端倪。」忽地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但似乎不便講出,只好在心裡暗暗計較,心想待以後慢慢觀察。
大長老沉聲道:「此事甚是可疑,伏擊之人未必是為甲衣而來,我會安排人將此事查清的。」
大長老又接著問道:「你現在修練的是什麼功法和戰技?」
仇銘知道若在修練功法之事上撒謊,以大長老的功力,自會被揭穿,而且大長老作為自己的長輩,自是希望自己越強越好,這樣對家族也有巨大的好處。
於是便實話實說;「我修練鬥氣的是一部叫《氣魔**》的功法,戰技就是修練《五行之戰》。」
大長老吃了一驚道:「你怎麼會得到這套功法?」
仇銘道;「當年我在外遊玩時,遇到一個老者,他自稱氣魔老祖,說是跟我有些緣份,因此傳了此功法給我,並叮囑我不能對任何人說起,還說我修練這套功法取得的成就會很高。」
大長老伸手在仇銘身上探查了一下,沒有現什麼異狀,鬆了口氣道:「這套功法我只聽說過,據說比較霸道,如果修練之人一個不小心,極易走火入魔,你現在修練後有什麼感覺?」
仇銘道:「我覺得體內鬥氣充盈,而且升階較快。」
大長老道:「你能不能把這套功法講給我聽一下?」
仇銘知道大長老要瞭解這套功法無非是為自己做參詳,因為到了他現在這種勢力,想從頭再學其他功法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廢武功。
於是仇銘便把《氣魔**》的總綱誦了一遍,大長老聽後雙目緊閉,琢磨一刻後說道:「這套功法如果按說的這麼厲害,那麼正好合適你練,我對你身體的檢查時現你的**竅的確已貫通幾個,能做到這點,委實困難,即便是武宗一級,也少有人能貫通這麼多**竅。老夫認為你現在不能急於升階,而是要先鞏固好現有功力,將基礎打得再牢固一些。」
接著他又問仇銘;「你所練的《五行之戰》就是刪節本的,是否覺得這套戰技適合你?」
仇銘道:「我先修練的是土系鬥氣,因此所練戰技是《土之戰》,現在稍微取得一些成就,木系功法也小有成就」
大長老「哦」了一聲,說道:「你練給老夫看看。」
仇銘也不客氣,起身站在會客室中間,運起體內土系鬥氣,然後將鬥氣調動到雙掌,通過雙掌揮出、控制,慢慢地雙手掌控的鬥氣形成了一個褐色的球體,隨後變出一面盾牌,雖然顯得脆弱,但畢竟還是能起防禦作用的,不一會,仇銘體內的土系鬥氣衰竭,褐色盾牌頓時在雙手間消失,他又調動體內的木系鬥氣,再次在雙掌中形成球體,最後變出一棵綠色小樹,小樹散著生命的氣息,如果此時有輕傷者,便能從小樹散的氣息中得到能量補充,小樹也只維持了十多秒鐘時間,便因仇銘體內木系鬥氣的枯竭而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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