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之戰
序言
雨一直下著,章淼的心情就如這夏天的天氣一樣,煩躁不安心中不停地咒罵著這條一級公路:「又要防滑、又要躲避迎頭車,他媽的這叫什麼路啊!?」
章淼畢業於國內知名大學中文系,在校時是學校的高材生,當時他的導師曾預言,不出二十年,他將成為中國文壇的巨星。
而更吸引人眼球的是他的愛情。在同校女生羨慕、男生妒忌的目光注視下,他和校花、自己心中的窈窕淑女戀上了。大學畢業後,他留校任教,幾年後成為學校最年輕的副教授,期間他和窈窕淑女結婚了。
婚後的生活並不如他所想像的美好,窈窕淑女不滿足於貧瘠而操勞的生活,天天在給他吹枕邊風:某某女同學嫁的老公是個有錢人,某某同學畢業後做生意又了,某某同學開的又是什麼名車。
枕邊風慢慢地由輕風細雨刮成了*,不堪忍受的章淼抱著對妻子憐愛的心情,毅然決然地辭去了工作,在對他寄以厚望的老教授和同事們的吁噓中下海經商了。
幾年下來,章淼成了有房有車、最先富起來的一群人中的一員了。當他停下賺錢的步伐,想好好享受生活時,才現一個嚴重的問題:由於忙於生意,沒有較多時間陪老婆,空虛中的女人已嗜賭如命了,再加上寬裕的物質生活,纖細的小蠻腰也變成了水桶腰了。他不禁洩氣了,這就是他要的生活嗎?
這天大學同學在q市同學集會,章淼早早起來,準備帶著妻子上路,可「窈窕淑女」因為頭天和賭友約好了今天接著再賭,便以種種理由推辭,章淼一氣之下,開著車便奔q市而去。
章淼嘴裡正罵罵咧咧地開著車往前走時,前面出現了一輛客車,如牛車一般慢騰騰地在雨中行走,他猛踩油門,了上去,突然,雨幕中從對面鑽出了一輛大貨車,如幽靈般,章淼來不及反應,兩車便撞在一起了,此時,天空閃起了一道閃電,擊在被大貨車撞毀的轎車上……
第一章氣魔老祖
當章淼睜開雙眼,覺自己並沒有在肇事車裡,而是躺在一個溫暖而稍微潮濕的地方,身上也沒什麼疼痛感,彷彿出車禍只是一場夢,他站起身來,走了幾步,覺身上輕飄飄的。不由一愣,心中有種不好地感覺,便用右手狠狠地掐了左胳膊一把,卻一點疼痛感出沒有,頓時明白自己已不在人世,車禍是真的,想到自己白蒼蒼的老父母和妻子,不由悲從中來,一時淚水漣漣,失聲痛哭。
這時,上前方傳來一陣桀桀的笑聲,使人聽著毛骨悚然,章淼抬頭朝出聲音的地方看去,見到一張白皙而又滿是皺紋的臉,彷彿是經過了幾千年錘練,雙眼透出的是一股冷意,但又表現出對章淼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章淼打了個寒顫,避開那令人心懼的眼神,穩定下情緒,暗暗觀察周圍的環境,不由得又是一驚,原來他的是在一個人手掌裡,嚴格地說是他的靈魂在那個膚色白皙而又滿臉皺紋的老者手裡,而老者那冷峻的眼神告訴他,他不過是一隻小小螞蟻,如何處置他只看老者的興致。
章淼有種魂膽俱喪的感覺,聲音有些嘶啞地問道:「不知老先生抓住我要做什麼?」老者聲音同樣有些嘶啞同時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練魂。」
章淼不由想到曾看過的一本神怪志書籍,上面曾有著關於練魂的記載,所謂練魂,其實就是一種魔功,是指主練者由於魂魄受到了傷害,借用別人的魂魄進行修補,但主練者魂魄力量一定要過被練者的,不然容易受到反噬。
想到這些,章淼不由打了個寒顫「此人就是一個魔功修練者,而自己因為車禍已經喪生,魂魄正好被這人撈了出來,而且馬上又要成為這人修補魂魄的材料了。
章淼本不是膽小之人,但現在也不由得膽戰心驚,這老者坐在地上,放開章淼的魂魄,章淼剛欲逃開,老者對著他噴出一口氣來,將魂魄包裹住,便不再理睬,靜靜地打坐。
章淼知道老者打坐到身體進入最佳狀態後,就要用自己的魂魄進行練化,便使勁掙扎,覺毫無用處,看著閉目打坐的老者,忽然想起那本神怪志書籍中曾指出練魂之術的缺陷:如果主練人因為某種嗜好,在抽離他人魂魄時遇到被害者有符合其嗜好的、並能由此而引起其神魂動盪的記憶時,可能會使主練者在練魂時被反噬,並魂飛魄喪。
想到此,再看看老者白皙而又滿是皺紋的臉,想到這老者一定是酒色過度。章淼不由平靜下來,心中也有了計較,便在氣團中坐定,以使自己的心神穩定,抗拒老者的練魂。
過了三四個小時,那老者睜開了雙眼,當他看到章淼也在打坐,並且已入定時,心裡有一種不妙的感覺,但已箭在弦上,不能再退縮。心裡掙扎半天,他還是將右手伸向困住章淼的氣團中,摸著章淼的魂魄,定下心來,開始吸取章淼的魂魄。
此時已經入定的章淼,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將自己的念頭從魂魄中抽吸,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恐懼,按原先計劃的,先釋放出自己在人世時看過的一些a片記憶,一時上百部a片的情節慢慢地吸進了老者的大腦,緊閉雙目的章淼沒有注意到老者臉色突然變成了血紅色,接著「噗」地一聲,老者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此時的章淼感到吸收魂魄之力減少,知道自己的計劃得逞,於是便馬上運力,想從老者掌中掙脫,不想不僅沒的掙脫,反倒將老者的念頭吸了過來,章淼頓時知道不妙,因為自己念頭本身就比老者的弱小,而且自己並不知道如何吸取別人的念頭。
章淼覺得嘴裡苦,只有再次精神入定,極力抵抗,但還是毫無意義,老者的念頭源源不斷地輸入他的魂魄之中,不一會,他就感覺頭暈腦脹,全身疼痛,慢慢地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章淼才醒過來,此時感覺仍是頭痛欲裂,拚命睜開眼一看,包裹他的氣團也已不見了,而那老者此時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章淼怕老者醒來又要拿自己練魂,便掙扎著起來找出口,不想在室內轉了一圈,未見到出口,想是老者早就把這裡封閉了。
章淼大感失望,想繼續再找出口,但因剛才在室內轉一圈,已不能再支持了,無奈之下,只好在室內一個角落裡坐下,先恢復一下精神。坐了一會,精氣神慢慢地穩定下來,此時湧入他魂魄中的老者的念頭和他的念頭開始融合,因為章淼的念頭基本沒有受到傷害,而老者的念頭是雜亂的,因此融合中自然以章淼的念頭為主導。
不知不覺就過了十幾個小時,章淼才將老者的念頭完全融合到自己魂魄中,但只練化少部分,大部分仍是雜亂無章的,一時不能練化,此時章淼才知道,他現在所處的世界並非自己生活的地球,現在他處的叫星恆大6,這只是這個星球的一個大6而已,在茫茫海洋的另一面還有大6存在,整個星恆大6有十多個國家存在,面積基本上和地球的6地面積相差不多,可以想見這個的廣闊。
更令人稱奇的是星恆大6的語言文化竟然和漢語相仿,文字也接近古漢字,這不能不讓人猜想這片大6和地球上的漢民族有著必然的關聯。
被章淼反練魂的老者名叫氣魔老祖,已經活了一百多年了,年輕時因為得到一本《氣魔**》的號稱天下第一魔功書的功法書藉練功,在練氣過程中走火入魔,原本已無生還可能,不想反而被其參透了其中玄奧,原來這本魔功書的難練之處就在於練功者要走火入魔,而因練功走火入魔者十有**是命喪當場,剩餘的也是非傷即殘,自之本書出世後,還沒有人能練成,而氣魔老祖在練功走火入魔之際也是靠著一絲靈感,從而避禍趨吉,大功告成。
此後氣魔老祖在仙魔兩界混得風生水起,氣魔老祖的赫赫大名令多少人聞風喪膽。而氣魔老祖赫赫有名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其**大盜之名,不知多少良家婦女被其糟蹋,為此引來天下義士的圍剿,但均未成功,反而造成不少人員的損傷,而其都全身而退,一時使人聞風喪膽。
星恆大6練功者,武功等級分為武師、武宗、武聖、武仙、武神,其中武師有十級,武宗、武聖則各為五階,武仙和武神各三階,其中達到武宗者可活二百多歲,武聖者可活四百多歲,而達到武仙則能活到八百多歲,至於武神,則是與天地共存了。
武師至武聖都是俗世間存在的練武者,進入武仙、武神後,則一般不會在凡世之間出現。
氣魔老祖的修行本已達到武聖中期,因練《氣魔**》,功力自是不弱,一般的武聖後期的都不是其對手,原本還能進到武聖後期甚至進入武仙境界,無奈其沉溺於酒色中,因此進入武聖中期後便一直未能晉級。
眼看過數十年就要坐化了,他心中仍想得到武林第一美女彩雲仙子,近日得到消息,彩雲仙子要外出辦事,氣魔老祖得訊後便埋伏在彩雲仙子所經之路,當彩雲仙子經過時,便殺了出去,不想彩雲仙子也已晉級到武聖後期,更有兩個達到武聖中期的老者殺了出來,氣魔老祖寡不敵眾,中了彩雲仙子一記「嫦娥奔月」,長劍從胸口刺進,傷了心臟,還好他輕功也是一絕,及時脫身,但彩雲仙子及其門派到處追殺,無奈,只好到處逃竄,最後逃到了興月國境內並藏身於這個山洞。
本來,按練武者的體質,傷了心臟,只要不是十分嚴重,傷者可以在藥物輔導下,運功慢療,可治痊癒但也要數年時間。這可是氣魔老祖不能忍耐的,他怕萬一落下隱疾,在關鍵時刻如在**是作,甚至可能命喪當場,這可會使氣魔老祖一世英名最後成為人家的笑柄,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好在氣魔老祖曾在一書中看到一修補心臟的密法,其實也是一種魔修法,就是用人的靈魂來進行修補。
氣魔老祖可是想到就做的主,於是便拖著「殘破」之軀,在確定彩雲仙子等人沒有在附近後,鬼鬼祟祟地出了山洞,在同圍村莊轉了一圈,沒有見到比較合適自己練魂的人,心裡大為憋悶。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正在此時來了一隊人馬,一二十個身強力壯的人擁著一個**歲的少年進到山中來。這群人可是人人都是寶馬鮮衣、長弓在手、飛鷹走犬,不用想就知道一定的從不遠處京城出來的貴族子弟上山打獵來著。
令氣魔老祖喜不自禁地是,那個**歲少年身上五行之氣甚重,為千年不遇之才,想必其魂魄也差不到那裡去,於是更不打話,直接衝入人群中,擒住少年,從容離開,待得那群護衛才反映時,但已見不到他的蹤影了。
當氣魔老祖將少年帶入洞後,急不可耐地將少年的魂魄吸出來,不想才一觸手,他便愕然,想不到這少年體質極佳,而魂魄卻較為弱小,連普通人的都比不上。
氣魔老祖大為生氣,真相將此少年一掌擊斃,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如果其魂魄如同體質一樣,早就成了那位高人的弟子了,還輪得著自己捉來。想到這些,他心中之氣稍減,便將三魂七魄已抽得只剩一魂的少年丟在山洞的一個角落,由他自生自滅。
想到練魂材料如此難尋,氣魔老祖心裡的鬱悶可想而知了,他正苦思冥想如何才能找到極佳的魂魄練魂,忽地聽到外面剌拉地一聲雷響,氣魔老祖心中一動,想到曾有人說過這樣的雷聲一定是雷電中帶有吉祥之物,使奔出至洞口,一眼便見到章淼的魂魄悠悠地在洞口飄蕩著,看似馬上就要煙消雲散的樣子,他一把抓在手中,馬上感覺到這個魂魄的強大,正上練魂的上佳材料。氣魔老祖頓時喜出望外,如獲至寶地捧著章淼的魂魄進洞裡來練化,此後便出現了前面的一幕。
章淼理清事情的原由後,順著氣魔老祖的思路,看到了躺在角落裡的那個少年,此時他已感覺到自己的魂魄如果再不找到人體,馬上就要消散了,而躺在山洞角落裡的那個少年身體卻是最佳人選,而且魂魄也已被氣魔老祖抽的差不多了,他也不再多想,魂魄馬上飄了過去,直接進入少年的身體。
少年體內剩下的一縷魂魄也馬上要散去了,只是章淼的魂魄進入此人的身體後,這一縷魂魄便馬上就附了過去,一會就被章淼的魂魄吸收了。
章淼實際上已成為這具身體的主人,此時的章淼感到頭痛欲裂,但想到身邊還躺著氣魔老祖,雖然他的念頭被自己吸取了,但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萬一其醒過來,不知自己又是什麼下場。想到這裡,顧不上頭痛,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從氣魔老祖在洞裡設置的禁製出口走出洞來,轉身再往洞口一看,卻是一者峭壁,如果不是剛從裡面出來,打死他也不相信這裡有一個洞。
這時,聽到了狗叫聲,章淼轉回頭來,看到了一個人,手裡牽著一條獵犬,見到章淼,高興地叫了聲:「少爺」。章淼已支撐不住,一頭栽到地上,昏了過去。
第二章仇銘
當章淼醒過來進,現自己是睡在一張大床上,但他沒有睜開眼,頭輕輕地動了一下,感覺已不是那麼痛了,知道自己的魂魄已經和少年的完全融合在一起了,此時他已知道,少年名叫仇銘,是星恆大6興月國國都上京京城的護衛大將軍仇元的三兒子,其上面有兩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下面還有一個妹妹,但仇銘是兄妹幾人中最受父母親寵愛的。
章淼雖然融合了仇銘的部分魂魄和氣魔老祖的念頭,但身體是仇銘的,今後他的身份只能是仇銘了,這令章淼鬱悶不止,卻又慶幸,自己本已是有死無生了,那知道還能重生,並來到這星恆大6,體驗另一個世界的另一種生活方式。
想到情況如果真如氣魔老祖念頭裡閃現的那樣,那麼自己還可能成神呢!他不由得有些激動。不過這也只是表面的東西,因為氣魔老祖的念頭較為強大,雖然其念頭附在章淼的魂魄上,但一時不可能完全練化其念頭的。
章淼正在胡思亂想時,感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睜眼一看,是一個美貌的中年婦女,章淼知道這是仇銘的母親楚蓮。
楚蓮見章淼睜開眼睛,蒼白的臉上現出了開心的微笑,不用想也知道,她這幾天肯定是寢食不安的,此刻她手摸著章淼的額頭,溫言道:「銘兒,你還好嗎?可急死娘了!」章淼頓時無語,心中想道:你也不過年齡和我差不多,可讓我叫你娘,這不是要人命嗎!心裡這樣想,但他靈魂中畢竟有仇銘靈魂的烙印,對楚蓮自然有一種親近之意,加之看到楚蓮那溫柔又帶著一絲溺愛的眼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時一次因為高燒得昏了過去,醒來時母親的目光就是如此,再聯想到這次車禍身亡後不知自己的母親是多麼地傷心,面前的女人彷彿就是自己的母親,心中一酸,哽咽道:「娘……」,再也說不出話來。
楚蓮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見到他的樣子,一把將他抱住,淚流滿面,溫言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章淼想到小時曾和小夥伴到鄰家果園裡偷摘水果,不想人家放出狗來,若不是跑得快,免不了被那條黃狗狂吻兩口,後來父母知道後,父親大聲責罵,而母親卻撫摸著章淼的頭柔聲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思及此,心中大慟,失聲痛哭,楚蓮也被引得泣不成聲,屋裡兩個丫鬟見狀,忙退到門外,並將門拉上。
一場痛哭之後,章淼心裡感覺好受了一些,心中想到,雖說自己不是仇銘,但身體卻是人家的,而且他念頭中也摻入了仇銘的念頭,現在被楚蓮抱在懷裡,確實有一種兒子回到母親懷抱的感覺,心裡歎了口氣:在前世不能孝敬父母,現在有人疼愛,不論怎樣,不能再傷一個母親的心了,管他呢,仇銘就是章淼,章淼就是仇銘,只要平平安安地享受天倫之樂,其它又能算什麼呢,我現在就是仇銘。想通這節,心裡暢快了好多。
這時楚蓮的情緒也穩定下來,柔聲道:「銘兒,你已經躺了兩天了,肚子一定餓了,娘煮了燕窩蓮子粥。」仇銘這時也才覺得肚子的確餓了,便點了點頭道:「謝謝娘!」楚蓮心中一暖,她知道仇銘由於自己的溺愛,從小便是蠻不講理,年紀大一點後,更是京城有名的紈褲公子,這天出事,便是由於他逃學帶著家僕進山打獵造成的,想不到他現在竟然會對自己說這樣一句客氣話,使得楚蓮感慨萬分,心想希望這件事能使仇銘吸取教訓,改棄惡習,也算是因禍得福.
喝完粥後,楚蓮溫言道道:「銘兒,這是怎麼回事?」仇銘略一遲疑,道:「那天我上山去打獵,忽然衝出一老者,將我攝到一個山洞邊,獰笑道:『哈哈,你這回終於逃不脫了,』我問他:『你是誰?』他好像聽出我口音和他要找的人的不符合,愣了一下道:『你不是章淼?』我道:『我叫仇銘。』那老者哦了一聲,便又仔細查看後哼了一聲道:『原來認錯人了』,便將我打昏,我到了現在才醒了過來。」
仇銘說出章淼的名字,無非是想讓楚蓮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章淼這個人存在過,自己心裡也好過一。
楚蓮聽了,心中甚是惱怒,問道;「那人長的是什麼樣子?」仇銘便把氣魔老祖的長相說了一通,說完後打了個哈欠,楚蓮知道仇銘身體還很虛弱,便道:「行了,銘兒,你好好休息吧,我讓你父親查查這個人。」說著便扶著仇銘躺下後便離開了。
楚蓮走後,感覺全身疲乏的仇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掌燈時分,此時,仇銘見到了坐在床邊看著自己的父親仇元,一個年紅四十歲左右、威嚴而又帶著一絲儒雅的男人,見仇銘醒來,仇元少不了一頓喝斥,其中也透著父愛,讓悻悻然的仇銘有一絲感動。
其後,姐姐仇萍和妹妹仇珊,仇萍有十一歲左右,在興月皇家所辦的上京學院文學院上學,仇珊只有五歲,自然是呆在家裡。兩人的長相都像楚蓮,仇銘根據自己的一絲記憶記得在軍中的大哥仇仁和也在上京學院武學院學習的二哥仇義的長相都和楚蓮相像,只有自己的長相像仇元,這也是使得他深受仇元和楚蓮溺愛的原因。
仇義晚上未能回家,是因為上京學院有個規矩:文學院和醫術院的學員除住校生外,家在京城的充許放學後回家,武學院則要求全部住校,無特殊原因,未經武學院分管副院長同意,不充許離開學校。
躺在床上躺了幾天,由於大夫和用心治療和各種補藥的作用,仇銘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了。
幾天時間裡,仇銘一直在思考,自己現在該幹什麼呢?以前那個仇銘,是在上京學院文學院學習,可現在看來,興月國的語言文字和古漢字沒有什麼區別,說不定漢字的創造者是從星恆大6穿越過去的呢。通過幾天來閱讀家裡的一些藏書,他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文學水平,在興月國也算一大名儒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何況星恆大6的文化傳承和自己前生的國家比起來,也有一定差距,沒有《論語》、《孫子兵法》這樣的曠世名著,也沒有出現孔子、司馬遷、李白這樣的不世名儒,各種學說、觀念都是處於各個皇室的操控之下,文學藝術並不繁榮。
上京學院有文學分院、武學分院和醫術分院,對於仇銘來說,文學分院是不必上了,醫術也不是他的喜好,只有選武學分院了,他本身擁有了氣魔老祖的記憶,雖然氣魔老祖的念頭被練化的只是一小部分,但《氣魔**》的初級練法在初步練化時已出現在仇銘的腦海中,而且根據氣魔老祖的記憶,練魂者武功越高,自己的念頭也就更為強大,練化吸取他人全部念頭的可能性才越大。
本來,以仇銘的體質,加上氣魔老祖的功法、自己前世的閱歷、傑出的智力,再結合仇家也有不俗的家傳功法,自己在家裡練功也能成為一個傑出的武者,但在星恆大6,練武者如果不是出自皇家學院,那麼越是出眾,越容易被皇家猜忌,甚至可能給家族帶來無妄之災,想到這些關節,仇銘下定了到上京學院學武的決心。
當天晚上飯後,仇銘向父親提出棄文學武的想法後,仇元吃了一驚,他知道仇銘自小嬌生慣養,吃不得苦,加之當時的仇銘靈魂力量較弱,不適宜練武,因此只好選擇學文,這也是仇元心中的一個疙瘩,現在聽到仇銘說要棄文習武,自然是驚喜交加,待確認仇銘不是一時興起,仇元更是大為高興,聯想此事是因其受傷害一事引起的,不由感慨福禍相倚此言的確不錯。
此後數日,仇銘便是等著仇元與上京學院溝通了,閒來無事,便是陪著仇珊玩耍,仇銘真的喜歡上自己這個小妹妹了。此外,便是一個人在自己住處靜靜地坐著整理腦海中的一些記憶。
幾天下來,仇銘已掌握了《氣魔**》的基本練法,根據《氣魔**》總綱,仇銘知道,《氣魔**》功法分為基礎、中級、高級、仙級和神級,這也對應武師、武宗、武聖、武仙、武神,這本功法的不凡之處就在於,它不但是一部罕見的武學功法,而且從普通功法到成神之後的相應功法都包括了,而在整個星恆大6甚至這個星球其他地方,對於仙和神的認知,都是處於傳說中。
仇銘現在已經有《氣魔**》的基礎功法,也是分為十層,和星恆大6武師功法的等級是相對應的,其中第一層為練氣,要求就是通過練功使丹田中聚起鬥氣。這看似簡單,實際上難度非常大,它要求練功者將天地間的靈氣通過人體的**竅吸入丹田中,練化為鬥氣為已所用。
這套功法對體質一般甚至以上的人來說,是不適用的,它對練功者體質要求可謂萬里挑一,加之還要求悟性好、魂魄力量大的人才符合要求,幾項綜合起來,說得上十萬甚至百萬中挑一。
仇銘還記得氣魔老祖曾經看到自己這個「身體」後都認為是千年不遇的,說到悟性,那更沒有說的,自己前身的一切說明了自己的悟性不是一般地高,魂魄力量嗎,那也沒說的,如果不強大,在車禍時自己就魂飛魄喪了,那還有後來的事,更何況還將氣魔老祖的念頭都抽吸過來,雖然是事出有因,但好歹自己沒有練過武功,而氣魔老祖可是武聖,由此可見自己的魂魄力量在相同的條件下應該比氣魔老祖的強大才對,不管怎麼說,仇銘對練成《氣魔**》是非常有信心的。
通過仇元的不懈努力,上京學院終於同意仇銘棄文習武的要求,但有一個附加條件就是要對仇銘的體質和靈氣進行檢測,如果不符合習武要求,就只能放棄這種想法了。
本來以仇大將軍的權勢,送子女到學院學習無須這些附加條件,但上京學院毫不理會這種權勢,要知道上京學院不僅是貴族子弟上的學府,而是整個興月國達到條件的少年都必須入學的學院,可能說是興月國的基石。
當然學院對入學學生要求是比較高的,基本上是千里挑一,因此每年上京學院到各地招生期間,基本上全國只要符合年齡條件的少年都會報名的。其中貴族子弟不符合條件的,必須要家裡出一筆不菲的金幣,才能進入上京學院學習,但這也僅限上層貴族。
仇銘的前身雖然魂魄力量較弱,但也是比較聰穎的,因此在文學院學習期間倒也還覺困難,可是幾次曠課,惹得老師們很不開心,若不是仇元和學院院長玉王爺關係較好,恐怕已早被學院開除了,仇元也因此贊助了學院一大筆錢,才平息了老師們的怨氣。
此次轉科,文學院的老師自然高興,可武學院老師不幹了:這麼一個紈褲子弟,能吃得了這個苦嗎?因此提出一定要做靈力和體質測試,測試不合格就不接收,並提出即使通過了測試,如果還像以前那樣曠課,就捲鋪蓋走人。
對此,玉王爺也只得答應,要知道這些老師可是桃李滿天下,不論皇室子弟、或是軍中掌握實權的將軍基本都是從上京武學院畢業的,因此不能輕易得罪。這樣,測試的事就定了下來,選在下週一上午,仇元倒也沒有異議,心中想的是,如果仇銘通不過測試,那麼在武功上也沒什麼前途,還不如學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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