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月背著如花似玉一般的修練寶貝沒有目的地在山林裡向前行走。再過了半個時辰之後,前面出現了一棵高大的松樹。
這棵松樹竟然已經有幾人合抱的粗細,樹下一片乾爽,夭月來到樹下再次把吳雅兒抱在了懷中,然後倚著大樹坐了下來,慢慢進入到了修練之中……
其實,像夭月與吳雅兒發生了這種奇怪的修練現像,如果在其它人身上根本就不會發生,發生在吳雅兒與夭月的身上那可謂是千百萬年都不遇的事情。
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夭月本就是九玄極陰之體,而吳雅兒卻是純陰女體,女子純陰之體本就是百年不遇之體,而九玄極陰之體那是傳說中的體質,千百年都難得現世一次。
但是即使是這樣,兩人身體靠在一起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現像,因為唯一能發生這種逆天自行修練現像的條件必須是純陰女體一定要修練合歡派的雙修之法。
而九玄極陰之體的人必須掌握鬼戰逆天訣才行,就算是這些條件都具備了,但是這其中還要男女都是童子和處子之身,女子必須比男子大,女子必須對男子是癡情一片,而男子卻對女子不能動情。
所有這種條件加在一起,也就夠成了不可能出現的情況,因為鬼戰逆天訣功法與合歡派的雙修功法是後人創造出來的。
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出來一男一女具備這些條件的呢?所以說,像兩個人都具備這種條件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夭月卻碰上了,大家可不要忘記大帥劍說過的話,夭月的身邊跟著一隻天狗,而且這只天狗是走在夭月前面的,夭月不小心的情況之下就會時常走起狗屎運來的。
但是說歸說,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還是在夭月遇到吳雅兒之後發生了,此時的夭月在黑夜之中再次不知不覺間把吳雅兒抱得緊緊的開始修練了起來。
經過了一夜的修練之後,夭月的功力更加精純了起來,而吳雅兒更是粉面透紅,容顏變得更加傾國傾城起來。
這就是雙修的好處,雙修中的女子是越修練越美麗的,功力越高容顏常駐,此時吳雅兒也早就已經醒來了,她體內功力變得十分的充盈起來,讓她舒服得都快叫出聲來。
此時的夭月與吳雅兒是越來越喜歡這種身體接觸式的修練了,兩人都有了一種抽大煙的感覺,那就是有點要上癮了。
可是夭月這種感覺越強烈,心裡的自責也就越來越重,他時時該該都在告戒著自己早點離開這個女人。
可是一但功力消耗的時候,夭月的心裡卻總是在想:「修練是大事,心裡只要是清白的也沒有什麼,只這一次,不次一定不這麼做了……」
可是如今這件條就在這裡擺著呢,吳雅兒的功力不高,不用這種方法就很難把消耗的功力恢復過來。
正在兩人心裡各懷心事的時候,此時那藍衫老者已經藉著黎明前的一絲黑暗偷偷地向著夭月這裡靠近了過來。
夭月的心裡生出一絲無奈之感,看起來這個老東西是鐵了心想和自己過不去了,夭月的心中火起,真想過去把這只蒼蠅滅了算了,可是自己的功力還真就不如人家。
人家是一流高手的顛峰,而自己呢?自己只是一流高手的中段,還是剛剛晉級的,自己似乎是打不過他,如果沒有吳雅兒,夭月這次一定會衝上去跟對方拼一下,就算不敵,自己跑還是可以的。
無耐之下夭月只得把頭低了下來,看著吳雅兒裝睡的樣子,夭月也不好把事情說壞,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這樣會不好意思的。
但是現在不跑就來不及了,於是夭月只得輕輕傳音給吳雅兒:「雅兒師姐,那只蒼蠅又追上來了,我們得起程了。」
可是夭月連連叫了兩聲之後,吳雅兒只是把自己的身體再次向夭月的懷裡鑽了鑽然後把頭都鑽進夭月的懷裡去了,就是給你來個一裝到底。
夭月自然明白吳雅兒的用意,不就是懶得走路,想讓我背著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背就背。
夭月無奈地給自己找了個也和吳雅兒一樣,想要這種感覺的想法,然後把吳雅兒背在後背之上再次向前如飛而去。
而此時的吳雅兒在夭月的背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當然這個笑容全被夭月察覺到了,但是夭月卻在欺騙著自己,一邊飛奔著,還一邊在胡思亂想:
「哎,救人救到底,我這是在做好人好事,這個朝代也沒有雷鋒叔叔,我一個現代人,而且怎麼說也是一個做過老師的,就把這種精神在這個時代弘揚一下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咱也是差一點就沒有入黨的人,做好人好事總不會被雷霹吧……」
此時後面的藍衫也急了,自己追蹤的兩個二流武者就在自己前面,自己一個一流顛峰的高手硬是拿人家沒辦法,而且那個『修真二美』中的吳雅兒就不要說功力了,就算是她合歡派的輕功再高,這樣的修為在速度之上也不會比自己快就是了,自己怎麼就追不上他們呢?
就算是拼功力自己也能把他們累死,可是二天的時間過去了,自己邊人家的影子都沒有看見,而且自己可以肯定的是,這兩個人就在自己前面。
因為他們留下的蛛絲馬跡已經說明了他們晚上在哪裡過夜了,這下藍衫有點火大了,於是他連夜追趕,並把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夭月背著吳雅兒再次向前逃亡,而身後的那名藍衫的速度竟然一提再提,這次夭月雖然還是很容易就把對方甩在了後面,可是對方總是在不經意間在自己的神識之中出現。
夭月這次狠下心來,什麼夜晚休息,這次有了背上這個可以補充功力的法寶,小爺這次就不停了,我要一直跑出山外。
然而就在夭月剛剛生出這個想法不久,夭月就傻了眼了,夭月的速度慢慢地降了下來,最後竟然就這樣停在了那裡,任由那名藍衫老者快速地向著他靠近。
而他就這樣背著吳雅兒呆呆在看向了前方,不覺在他的額頭之上已經出現了一腦門子的黑線:「我靠,不會吧,這裡怎麼會出現三面的懸崖,小爺我無路可走了……」